張政一臉感激:“立哥,你總算是打電話過來了,嫂子人妥妥的給招呼着,就盼着立哥你過來拎人。”
這才一分來鍾,立逍破門而入,張政十指併攏指向顧婉晚:“立哥,人,安然無恙的在這裡。”
“謝了。”立逍拍了下張政的肩膀,擡眸看向顧婉晚,淡然的說了句:“回家吧。”
顧婉晚氣得渾身顫抖,好不容易止住的淚水再一次滾滾而下:“不!我討厭你。我沒有偷項鍊,我沒有。你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報警來抓我,就是認同了我是個小偷!你跟那些抵毀我的人有什麼區別?爲什麼你當時連解釋都不肯聽?我討厭你,我恨你!”
“同樣的話,我不會說第二次,要不要跟我走隨便你。”立逍轉身離開走了很遠,顧婉晚也沒有跟上來,這個女人有時候真是固執得讓人無可奈何。
張政不由得替他們着急起來:“嫂子,先彆氣了,還是……”
“別叫我嫂子,你們立哥有未婚妻的。”顧婉晚抓過包包憤憤的走出了警局,出來的時候,只見立逍正坐在車裡等她,那量黑色的瑪莎拉蒂在深冬難得的落日下照耀得格外刺目。
顧婉晚恨恨的看了他好久,直到立逍將車窗按下,彼此間的視線再無任何阻隔在空氣中相遇。不知爲何,看到他那雙眼睛,她不知不覺的就想靠近他,她趕忙收回了視線,最後的一絲尊言不允許她輕易妥協。
顧婉晚沒有理會他,徑自的沿着安靜的公路向前走去,融化的雪帶走空氣中的溫度,冷得讓人有些受不了。顧婉晚悄悄看向身後,立逍以二檔的速度滑行着沒有離開。
天完全的暗了下來,霓虹初上,此時家人都應該圍在一起吃晚飯了吧。好餓,好凍,好累!她終於停下了腳步,靜靜跟在後面的車也停了下來,立逍真的不再開口叫她回家,她不明白任她這樣走下去究竟是放縱還是‘流放’。
他的心裡究竟有沒有一點點是在乎她的呢?
她咬着下脣僵持在那裡,拉不下這個臉,等了很久,突然聽見立逍疲憊的說了兩個字:“上車。”
顧婉晚不再倔強以最快的速度鑽進了車裡,此時她手腳冰涼,小臉凍得發紫,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這麼折騰自己也不知道爲哪般,難道就爲了這個男人最後‘上車’兩個字?!
立逍將車窗關上,打開了暖氣,顧婉晚這才感覺自己好多了。對金主每每發一次脾氣後,冷靜下來想想,真是作死的節奏。顧婉晚悄悄的打量着立逍的臉色,情況冒似不太好。
十指差不多快絞成了麻花,顧婉晚才小聲的怯怯的開口說:“你彆扭什麼呀,又不是你被冤枉成小偷抓去警局,我鬧個小別扭怎麼了?你也不哄哄人家。”
立逍彷彿什麼都沒有聽到,整個人散發着可怕的陰冷之氣,顧婉晚縮了縮脖子暗地裡白了他一眼,算了,他這種人的心思,哪裡是她能猜透的,他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吧。顧婉晚靠着車窗,看着窗外的夜景,眼睛緩緩閉上。
醒來的時候她已經躺在牀上了,當時居然就這麼睡了過去,還睡得這麼死!
“醒了?去洗個澡吧。” щщщ▪тTk an▪C 〇
顧婉晚被門口突然出現的黑影嚇了一大跳,也不知是何時立逍站在了那裡,雙手環胸的靠在門口盯着她。
“哦。”顧婉晚打量了他一眼,發現他似乎沒有生氣了,她抓過睡袍走到浴室門口,聽到立逍對她說:“我在牀上等你。”
顧婉晚輕輕關上門,靠在門後喘了幾口氣,他究竟把她當成什麼了?也許真的只是他的玩具而己。顧婉晚走到鏡子前擡頭一看,被自己的臉嚇到,她伸手捂着自己的臉,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再也不要爬出來。
“我怎麼這副鬼樣子,全被姓立的看到了!爲什麼每次我都要這麼衰的出現在他的面前?我明明見到他之前都是美美的!”顧婉晚懊惱了好一會兒才找回重新要去面對立逍的準備。
這個澡她足足洗了一個多小時
,立逍也不着急,躺在牀上拿着電腦在看郵箱裡的文件。等她出來的時候,立逍傻了眼。這妖女大概是在報復他了,黑亮的長髮風情萬種的撥在左肩,襯映着雪白的雙肩,睡袍鬆垮的搭在手臂處要掉不掉,兩條細白的長腿一覽無遺,不難看出,顧小姐已真空上陣。
立逍合上電腦,雙眼無法從她身上移開。顧婉晚心裡一陣得意,再高冷也還不是要拜在她的石榴裙下?看姐今天怎麼將你征服!突然她腳下踩到一個圓球,身體失衡的往前一撲,極其狼狽的撲倒在了牀尾,白白的小屁屁就這樣露在了立逍的眼前。
毛球由於慣性不斷的滾動着,吸引了躺在小窩裡睡覺的雪球,喵了一聲一躍而起,倍兒精神的玩起了毛球。
“咳~”立逍一手輕握成拳抵在了脣間掩去嘴角的那絲笑意。顧婉晚就算不擡頭看也知道立逍一定在笑,於是她就着扒着的姿勢掀起被子鑽進了被子裡。她還有什麼老臉面對這高冷的男人含蓄的笑?
立逍也知道她的自尊心開始在作祟,並沒有再爲難她,他跟着躺下從身後將她擁入懷中,咬着她的耳朵說:“繼續。”
顧婉晚的臉紅得像抹晚霞,泄氣的問:“繼續什麼?你就笑好了!我知道你想笑!”
其實立逍是真的很想笑,但他一直都比較含蓄,也不好意思笑,只說:“繼續勾引我。”
“不!換你勾引我。”顧婉晚將臉埋進枕頭裡,此時腦子被這種強烈的羞恥衝得熱糊糊的無法正常思考問題。
立逍坐起身,解開了睡袍,說:“你不看我,我怎麼勾引你?”
這話說得,要有多誘人就有多誘人,顧婉晚終於顧不上羞恥,回頭朝立逍看去。男人強健完美的體魄毫無遮蔽的逞現在她的眼前,她下意識的擦了擦鼻尖,就怕抹到鼻血。
顧婉晚騰身而起,雙手勾過立逍的脖子,重重的親上他的脣,立逍將她推倒在牀上,加深了這個吻,並進行了更深層次的探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