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毫無防備:“唔……,慕淮你幹嘛呀……”
他摁着我吻了好一陣子,然後才鬆開我,微微喘着氣說:“誰讓你佑惑我?”
“我哪有佑惑你?”
我抿了抿被他吻得有些火熱充血的嘴脣,辯駁說道:“人家好好吃個早飯也不行呀?非要說我佑惑你,我哪有佑惑你你倒是給我說說呀!”
他的目光落在我的脣上,眸色迷離的說道:“再敢把牛奶糊在嘴脣上,我就在這裡把你吃了!”
我往他高高聳立的某處看了一下,臉上一熱連忙別開了視線:“你羞不羞呀!哼!我懶得理你!我餓了,我要吃東西!”
我伸手拿了麪包,用小勺子將融化的巧克力剛剛澆在上面,沈慕淮手一伸就將我的麪包搶了過去:“我餵你!”
我瞪了他一眼:“我有手,我自己吃!”
說着我便要伸手去搶我的麪包。
他身體往後面一仰,舉高雙手固執道:“我餵你!”
“爲什麼一定要餵我?我自己吃還順手些!”
我見他不肯給我,便又另外取了一片面包,在上面撒上香噴噴的肉鬆粉,飢腸轆轆的我正要張口咬下去,可惡的沈慕淮再次搶走了我的麪包。
我氣得又瞪他:“沈慕淮,你幼稚不幼稚呀,快點還給我!”
他用空出來的一隻手拍拍大腿:“坐上來!我餵你!”
他的眸色中暗藏危險,我坐上去容易,要下來只怕就難了!
這個傢伙,大清早的,居然就又有了那方面的興致。
我正還在糾結,他已經伸手將我一把拽了過去:“來!乖乖聽話,不然的話,這麼香噴噴的早飯你可就吃不到咯!”
我往他面前的兩片面包看了一眼,沾着肉鬆的麪包和沾着巧克力的麪包都是我的最愛呀!
可是,真的要坐上去嗎?
一旦坐上去,這頓早飯不吃上個把小時是不能結束的……
沈慕淮見我猶豫,便輕咳一聲,誘勸道:“夏夏來吧,旅途漫漫,咱們總得做點兒什麼是不是?過幾天你回到候五爺身邊去了,我們再想要在一起,只怕就難得還有這麼愜意的機會了……”
我被他說得有些心動,往前面看了一眼道:“可是,可是楊信他萬一撞見了怎麼辦?”
“你擔心什麼呀,他開車呢,根本就離不開方向盤……”
沈慕淮說着,將我半抱起,分開腿,在他的膝上坐了下來:“對了,這才乖嘛!”
我一坐上去,便有一種上了賊船的感覺。
我捧着他俊朗的臉使勁揉了揉,抱怨道:“你可真涎臉!還說我是饞貓,我看你比我饞多了!”
他也不生氣,十分享受的樣子,將麪包遞到我面前說:“先餵飽你這隻小饞貓,然後你再餵飽我這隻大饞貓!”
嗚嗚,其實沈慕淮他就是一個大騙子!
一片面包我還沒有吃到一半,他就迫不及待的開始吃我了……
一個多小時後,我還沒有吃飽,他倒是心滿意足的抱着我不停的喘着氣說:“夏夏,你真好,真好……”
我也沒心情繼續吃東西了,趴在他身上有氣無力的說:“我想洗個澡……”
話還沒說完,我便就這樣被他直接抱了起來。
我驚呼一聲,生怕後仰的時候會摔倒,急忙伸手緊緊抱着他:“慕淮你慢點兒……”
“怕嗎?怕就抱緊我!”
他的聲音,居然又有了情動的味道。
我可是剛剛纔滿足過他呀,他居然又……
我心中暗暗有些後悔,難道去洗澡也是一個錯誤的決定?
果然,我們兩個人站在花灑下,面對牆壁上那一整面的落地鏡,他再次情不能抑:“夏夏,你看,鏡子裡面的咱們,好美……”
我臉紅得不行,往鏡子裡面看了一眼,低聲說:“我沒覺得好美,我只覺得好羞……”
不管是羞也好,還是美也好,沈慕淮慾求不滿,在浴室裡面再次要了我!
大概是因爲幾天之後我們就要分開,今天的沈慕淮特別放縱自己的浴望。
以前他就算再怎麼想要,也會努力剋制,一次完美的釋放就好。
然而今天,他似乎少了很多顧忌,在餐廳裡面要了我不說,又在浴室裡面要了我,見我有些體力不支,最後還將我抱到臥室,一直抵着我,無休無止的索取……
他在我耳邊說了很多滾燙的情話,這些情話撩撥着我,讓我也十分放得開,飛蛾撲火一般,帶着一種難以言說的悲壯,與他癡纏又癡纏。
我是怎麼睡着的,我已經不記得了。
醒過來的時候,車子已經停在了巴池縣的縣城街道上。
沈慕淮穿戴整齊,菸灰色的風衣,給他矜貴的氣質平添了幾分不羈的味道,男人味兒十足,正是我最喜歡的樣子。
昨夜無休無止的歡愛不僅沒有讓他精神不振,反而讓他看上去格外的神采奕奕。
他伸手在我的臉頰上輕輕捏了一下,笑着打趣道:“這麼癡迷的看神看着我,是不是表示你已經被我睡服了?”
我紅着臉說:“沈慕淮,大清早你能不能正經點兒!”
“都快午後一點了,還大清早呢!”
“都到中午啦?”
呆在這房車裡,我真是連天光時辰都不清楚了。
沈慕淮指了指旁邊的女士秋裝套裙:“穿上吧,我帶你下車吃午飯!我記得這縣城上有一家豌豆兒燉肥腸特別好吃!”
“豌豆兒燉肥腸?好奇怪的搭配!”
我一面穿衣服,一面問道:“慕淮,你怎麼知道這裡有這樣一道如此奇怪的菜?難道你以前經常來這裡?”
“也不是經常來!不過就是十多年前從這裡經過,吃了兩次,就記住這個味道了!”
“你來過這裡?”
“嗯,來過!”
“你是堂堂l集團的繼承人,你沒事兒跑這麼偏遠的地方來幹啥?”
“找一個人!”
沈慕淮回答到這裡,便不準備繼續往下說了。
他站起身道:“我在前面等你,你收拾好了快點過來吧!”
說完,丟下一肚子疑問的我,大步往車廂前面走去。
我看着他的背影,心中突然想起很久之前,侯珊珊給我說過的一些事情。
那時候,侯珊珊知道我和沈慕淮走得近,她特別不放心,便找人調查過沈慕淮。
珊珊說,沈慕淮身上,唯一的疑點便是他曾經在初中升高中那一年,也就是十五六歲的時候,一個人到西部一個極其荒僻的鄉村呆過一個暑假……
珊珊還說,沈慕淮之所以在那村子裡面呆了一個暑假,是因爲看中了一家農戶的童養媳。
而那個童養媳,後來不幸摔下懸崖死了!
關於侯珊珊傳達給我的這些調查結果,我是深信不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