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的懲罰(一)
葉華芳察覺到她的異常,轉過頭循着錢靜的視線看去/7/70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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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倩杯也看到了錢靜,在葉華芳轉頭時和她對個正着,她扯起嘴角笑意擴大,而葉華芳的臉卻耷拉下來。
“伯母,我們換個地方吧。”
錢靜不同意她的做法,但知道她不喜歡看到候倩杯,便點頭,“也好。”
兩人剛坐下又起身離開,候倩杯自是明白了兩人不想看見她。
“如風,扭頭向後看。”
陳如風依言扭頭,正好看到錢靜和葉華芳離開的背景。
看他沒有開口留人的打算,候倩杯說,“怎麼,不叫住伯母一起用餐嗎?”
陳如風搖頭,“不了。”在她爲答應交往之前,不是時候告知家人。況且,如果父母知道她,肯定會反對的,所以他要好好的斟酌一番。
候倩杯嘲諷的笑了笑,“也好,省的惹出更多的麻煩。”
目送兩人離開後,陳如風轉過頭看她,“現在還不是你們見面的時候。”
“相見不如偶遇,這話聽過沒?”
陳如風抿着薄脣看她,幽幽的看着她,“如果你同意交往,我馬上叫住她們。”
候倩杯笑了,“她們或許不喜歡這裡的菜。”W4bR。
言下之意就是不要叫她們回來,陳如風瞟她一眼,低頭默不作聲的吃飯。
週三上午,安向東臨時決定出差,想起材料在家裡,他決定回去那然後從別墅趕去機場。
法覺過方。別墅外面,停着一輛深藍色的車子,瞧一眼車牌號,甚是眼熟。
難不成這項偉清趁着他不在,想把人搶走不成?
果然,沒進別墅,就聽到鮑明珠的說話聲。
“我和你已沒有關係,所以不會跟你走。”
“我不會讓項家的血脈流落在外的。”這是項偉清的聲音,冰冷中呆着憤怒。
“我說過,這不是你的孩子。”
“我的忍耐有限,不要讓我說第三遍。”
“我不會走的。”很明顯,鮑明珠也是有脾氣的,現在和他拗了起來。
安向東邁着步子走進家門,請咳一聲,淺笑着道:“項總,登門拜訪,怎麼不打聲招呼,好讓我這個男主人親自招待!”
項偉清可笑不出來,勉強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不那麼冰冷,“我是來帶明珠走的。”
“恩?”安向東看向鮑明珠。
“安大哥,我和他沒關係。”鮑明珠立馬否認,成功的讓項偉清沉下臉。
安向東走過去,扶着她示意她坐下,“珠珠,你有身孕,情緒不已激動,來,放鬆。”
安向東的親密稱呼和安撫,差點令項偉清失控。
“項總,我知道珠珠是你的前妻,可既然沒有婚姻關係,你這麼糾纏着,會給珠珠帶來困擾的。”
“安總,這是我和明珠的事,不勞你費心。”上次在安向東辦公室,他已告知安向東他和明珠的關係,也警告他不要對明珠有所企圖;。
鮑明珠擺着一張臉,柔和的笑意不在,“項偉清,我們說好了各走各路的。”
項偉清額頭青筋直跳,“我說過,不會讓項家的血脈流落在外。”13839135
鮑明珠咬着下嘴脣,擡眼看安向東,“這個不是你的孩子,是安大哥的。”
“不用騙我,我派人去醫院查過。”項偉清道。
鮑明珠笑了,眼底帶着絕望和哀傷,“我是孩子的母親,我最知道孩子是誰的。”
安向東從沒見過項偉清這樣的笨蛋,明明是在乎、關心鮑明珠,可一開口卻把人傷的遍體鱗傷。
哎,這樣的人,活該折磨折磨他。
安向東摟住鮑明珠的肩頭,看着項偉清道:“請項總放心,不管怎樣,我會照顧好珠珠母子的。”
項偉清盯着他摟着鮑明珠的手,半天沒說話,然後轉身離開。
待他人影消失在門外,鮑明珠一臉的歉意道,“安大哥,剛剛,對不起。”
安向東拿下自己的手,“沒關係,情緒不要太激動,對胎兒不好。”
“謝謝你,安大哥,恩,你這麼照顧我,可你和倩倩,我一點忙都沒幫上。”
“誰說沒幫不上了,我上週去找她,都沒攆我走。”他笑着安慰。
“真的嗎?那太好了。”能緩和兩人的關係,鮑明珠很高興。
“真的,你什麼時候能把人帶到這裡,那就更好了。”
鮑明珠揚起一抹笑,“恩恩,我一定會的。”
晚上十一點,青藤公寓。
自週六那晚兩人同牀後,一連幾個晚上兩人都睡在一個房間。
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然後四、五、六······;
候倩杯覺得這樣下去,兩人早晚得出問題。
“回你的房間睡去。”候倩杯拿起陳如風的枕頭朝他扔過去。
陳如風一進臥室門,枕頭就迎面而來,伸手捉住,朝大牀走去。
“喂,我說話呢,你沒聽到啊!”
“什麼?”
候倩杯撅起嘴巴,“我說,回你的房間睡,不許再和我擠一張牀。”
開玩笑,好不容易兩人有了進一步的發展,他怎麼可能退回去。他就是要她適應他的存在,慢慢的再也離不開。
“怎麼了?”
他溫柔關切的語氣和眼神,讓候倩杯覺得自己在無理取鬧/7/7086/
金牌棄妃。
“這張牀太窄,兩個人睡太擠,所以,你回你的房間睡吧。”
“兩米寬的牀,在上面打滾都行,怎麼會窄呢。”他把枕頭放下,然後扯過被子蓋上,關掉牀頭的燈,所有的動作一氣呵成,“忙了一天,好累啊。”
他擺明了死賴着不走,候倩杯氣惱的朝他撲過去,扯他的被子,“陳如風,你快起來!”
“倩倩,別鬧了。”他也不生氣,只是輕輕的這麼一句。
“不行,你不能在這裡睡,快起來,回你的房間去。”候倩杯不罷休的被子扔在地上。
黑暗中,陳如風盯着她看了看,然後撿起被子蓋上。
“啊,陳如風,你怎麼死皮賴臉的,真是有辱斯文。”明明就長了一張儒雅斯文的臉,看起來氣質乾淨純潔,當初她也是因爲這個故意逗弄他,就是想看看他內心是否如外表一樣,不曾想,竟是這樣的狀況。
“我明天會很忙,你就讓我早些睡吧。”
“不行,會你的房間去,啊,放開我,快鬆手。”
陳如風一把摟住她的腰,把人帶進懷裡,“放心,我不會對你怎麼樣的,恩,真的很晚了,快睡吧。”
候倩杯還要說什麼,陳如風卻把她的臉摁在胸口,讓她支支吾吾的張不了嘴。
男人見了美女會心猿意馬,可知美色當前,女人也有可能把持不住啊!
這天傍晚,候倩杯在公寓附近的商店轉悠。
一輛深藍色的車在她旁邊緩緩停下。
“候倩杯。”
聽到有人喊,她停下腳步。
“上車。”他冷冷的丟出兩個字。
他說上車就上車,那她也太沒個性了。
候倩杯不理他,拎着袋子朝公寓大門走去。
項偉清跳下牀,三兩步的就攆上她,“上車,我有事找你談。”
候倩杯冷哼,“這是請我談事的態度嗎?”
項偉清眉心緊緊的擠在一起,從牙縫裡擠出來幾個字,“侯小姐,請上車。”
候倩杯看向他的車子,“車的顏色我不喜歡,所以,我不會上車。”
項偉清掃一眼周圍,見有咖啡廳,便邀請她進去一坐。
項偉清也不拐彎抹角,一坐下來就開門見山的說道,“聽說你曾被安向東包養?”
候倩杯點頭,毫不避諱的承認,“是啊。”
“你開個價吧!”
“呃?你也想養我?”候倩杯朝他連連送秋波,他好不反應的冷着一張臉。
“你對你沒興趣。”
“是嗎?”竟然還有不上鉤的,她頓時來了興趣,一個起身轉身,在他大腿上坐下,軟言溫語着,“項總,人家可是很喜歡你這種悶騷型男人呢。”
項偉清好不憐惜的抓住她的胳膊往外推,無奈她八爪魚似的纏的厲害。
“項總,你看你,把人家的胳膊抓疼了。”她眉心微蹙,大眼一眨巴,就溼了眼眶。
該死,抓的這麼用力,回頭這裡該淤青了。
“我不吃你這一套,你快下來。”項偉清咬牙,沒見過這樣的女人,沒皮沒臉的。
“是嗎?”候倩杯依舊不下來,“那你吃哪一套?哦,我明白了,是魏秋水那套的?”
項偉清沒回答,而是拿出一張空白支票,“只要你能讓安向東對你感興趣,這張支票隨你填。”
他這是什麼意思?
事情倒也不難想,珠珠姐在大金主那裡,肯定是大金主把人看的很嚴,讓他帶不走人,甚至是見不到人,所以他讓她誘惑大金主,好讓大金主分散注意力,沒有閒暇管珠珠姐。
不過她沒想到的是,項偉清擔心鮑明珠真的會喜歡上安向東,所以才讓候倩杯去纏人。
“隨便填嗎?”看來這項偉清爲了珠珠姐下足了本錢。嘖嘖,早知現在,當初幹嘛去了,碰上她和大金主這樣的人,不好好的坑他,實在是對不起自己。
項偉清點頭。
說讓隨便填,候倩杯茫然了,她是很喜歡錢,有了錢,她可以隨心所欲的吃喝玩樂,可錢不是萬能的,總有解決不了的問題。
她想了又想,道,“我不要錢。”
“恩?”項偉清吃驚不解。
候倩杯伸出三根手指頭,“我要你爲我做三件事。”
“什麼事?”
候倩杯擡眼一笑,無意中瞄到玻璃窗外的陳如風,他正面無表情的盯着她。她心虛的要項偉清身上起來,可想了想,覺得沒有必要,他又不是她什麼人,她幹嘛看他的臉色。
她這麼想着,可心裡卻是七上八下的,咽咽口水,對項偉清道:“我暫時還沒想到。”她指尖點着支票,“喏,在這裡寫下:無償爲候倩杯做三件事,然後把你的名字簽在這裡。”
果能用錢打發的事都是小事,而她卻不要錢,開出的條件太外放,他這心裡一時拿捏不了,審視的看着她那張魅惑的狐狸眼,眼底笑意盈盈,帶着幾分狡黠。
看他遲遲不肯落筆,候倩杯道:“放心,不會讓你做違法犯罪的事情,肯定會在你能力範圍內的。”
項偉清掏出筆,斟酌一番,把她要求的和剛說的一段話全都寫了下來,最後洋洋灑灑的簽下大名,
從咖啡廳出來,項偉清開車走人,她則躊躇在原地,猶豫着要不要招呼陳如風。
不知什麼時候,陳如風來到她前面,她一擡頭,就看見他勾着嘴角淺笑,“真巧,在這裡碰到你。”
“是啊,挺巧的。”真是從公司到青藤公寓的必經之路,他肯定路過看見她,才停下了車。
“我們回去吧。”
剛他站在玻璃窗外,還面無表情的,這會兒卻笑臉迎人,看的候倩杯的一顆心惴惴不安,想着這肯定是暴風雨來臨的前兆。
豈知,回到青藤公寓,陳如風似往常一樣,下廚做飯,吃過飯後收拾餐桌廚房,就連她過去幫忙,他都不讓,說什麼:“廚房裡髒,小心把你的衣服弄髒。”
晚飯後,她窩在雙人沙發上看電視,他則靠在單人沙發上看雜誌。
她口渴起身要去倒水,陳如風攔住,“別動,我來。”
水給倒來了,怕她燙口,他還嚐了一口,“溫度正好,快喝吧。”
候倩杯盯着杯子,這那是水在,這簡直是要她命的毒藥,她張嘴喝了兩口,怎麼都喝不下。
“沒味道嗎,我幫你加勺蜂蜜。”
候倩杯握住杯子不讓,他卻把她的手指一根根掰開,“加了蜂蜜,很甜的!”
甜個屁,她心裡很苦好不好。
她只不過是想逗逗項偉清,除了坐上他的大腿,送了幾個秋波過去,她真的真的什麼都沒做。
而陳如風,竟然不生氣,還比之前對她更好,她回到公寓什麼都不幹,他就把吃的喝的送到嘴邊,這待遇,真的比的上當年的慈禧太后。
可是,她一點都不好,他越是這樣,她心裡就越難受,好像真的做了對不起他的事一樣。
晚飯只吃了兩口,而水即使加了蜂蜜也喝不下去。
一分鐘、兩分鐘······一百二十分鐘,在兩個小時的煎熬中,候倩杯再也坐不下,起身朝臥室走去。
熬夜碼字,好累的說。
呃,抗不住了,睡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