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洛看了鄧也夫幾眼,最終收下了鄧也夫手中的U盤。
“千代,鄧先生是你的妹夫,你怎麼不說啊?”嚴君有些責備看向我。
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說了,便說了句忘記了。
“鄧先生,快進來坐。”嚴君熱情的把鄧也夫拉了進來。
朱嬸在一旁安慰着小玲,小玲走到沈洛身前。
“沈哥哥,對不起。”
沈洛伸手摸了摸小玲的頭。
“沒事,我還沒有誇你呢,打得好。沈哥哥要跟你說謝謝。”
小玲有些受寵若驚的看向沈洛,沈洛衝她淡淡一笑,邊說有事,上樓了。
我想起鄧也夫說的,有大票的記者要過來,趕緊打算去關柵欄門,鄧也夫看向我,說他已經找人打發了。
“鄧先生,今天還真是謝謝你解圍。”嚴君感激的看向他。
“沒事的,嚴阿姨,我們都那麼多年鄰居了,又是親戚關係。”鄧也夫刻意衝我邪魅一笑。
我懷中的貝貝看見鄧也夫特別的高興,非得要從我身上下來,然後走到鄧也夫面前,伸出她的小胖手。
“叔叔,吃,吃。”
我們幾個一臉的尷尬,鄧也夫直接將貝貝抱進了懷裡,看着貝貝。
“叔叔今天沒帶吃的,以後給你買好不好,還有貝貝啊,你知不知道,你已經超重了,再吃就成小胖妞拉。”
雖說貝貝才一歲,一聽說沒吃的,撇了撇嘴,從鄧也夫身上溜了下來,然後進了我懷裡,嘴裡還哼哼了兩聲。
估計貝貝心裡是這麼想的,都沒有吃的,憑啥讓你抱啊,幾個人都在那悶笑,鄧也夫有些寵溺的看了貝貝一眼。
沒一會沈洛就下來了,對着鄧也夫說了聲謝謝。
鄧也夫起身,說得過去了。
晚上的時候,嚴君做了水餃,她想着鄧也夫一個人住在別墅裡,肯定不會做飯,便讓我去給鄧也夫送了一大碗水餃。
鄧也夫一臉慵懶的開門,看見我手中那碗水餃,說了句好香,便從廚房裡拿出筷子和醬油出來,坐在沙發上吃着睡覺。
“手藝真好,跟我媽有的一拼。”
“唉,我怎麼覺得你最近有點無所事事啊,感覺就像個無業遊民一般,你公司不忙嗎?”我有些疑惑的看着他。
“確實成了遊民。現在我已經不是鄧總了,被逼讓給鄧清雲了。”
“啊,不會吧。”我有些不敢相信。
鄧也夫告訴我,本來他以爲鄧清雲會在鄧也夫開董事會的時候,公佈這個事情的,而鄧也夫也做了準備,只不過鄧清雲怕自己的父親早就知道鄧也夫的身份,可能不會介意。
“我爺爺身前,怕我身世瞞不住,死前還立了另一份遺囑,就是不管我是鄧也夫也好,是段天宇也好,他給我的股份都是不變的。”
鄧清雲猶豫着要不要把鄧也夫的身世公之於衆,後來索性來試探他,就說已經知道了鄧也夫的身世,鄧也夫假裝害怕,鄧清雲趁機威脅,讓他叫職位交給他,他便不說。
“那股份呢?”
“自然是把我的交出來了。”
“你是不是還有別的辦法對付他?你爲什麼不直接把爺爺那份遺囑拿出來呢?”
我用手揪了一下鄧也夫手,讓他趕緊說。
“像我叔叔,密謀了那麼多年,就想做那個位置,我就不防讓給他坐坐。等到時候,肯定會捅出大簍子的,因爲他讓我姑姑姑父進鄧氏上班了,我若是直接將遺囑拿出來,他還會在鄧氏,還會想別的法子繼續來扳倒我的,這一回就不念什麼親情了,一次性的收拾。”
鄧也夫放下了手中的筷子,我一看他都把餃子給吃完了,我起身拿着碗說要過去了,不然的話,嚴君會疑惑的。
走的時候,鄧也夫還不要臉的捏了一下我的屁股,說他想幹我了。
我連一黑,踢了他一腳,嘀咕着他怎麼這麼不要臉。
“那也只是對你啊。”鄧也夫邪魅的看向我,有些害怕他會繼續撩撥我,趕緊離開了。
回屋後,我將碗放進了廚房,打算洗掉,朱嬸說她來洗,讓我趕緊去吃。
“唉,千代,你臉怎麼那麼紅啊?”
我急忙搖了搖頭,說鄧也夫家太悶熱了。
吃過餃子後,我便上樓了,躺在牀上的時候,想着那個男人說明天晚上就能看到視頻,有些激動,等蘇家的事情解決後,我得找個機會跟嚴君坦白了,我想回鄧也夫和子敬那了,我轉頭不捨的看着睡在一旁的貝貝,貝貝將小手搭在了我的小腹上,嘴裡還在吧嗒吧嗒的,看樣子,是夢見了什麼好吃的。
這時候,我手機震動了起來,爲了怕吵醒貝貝,我晚上都是開的震動,一看是我媽打過來的,我輕輕的將貝貝的小手挪開,下了牀,走到了窗前。
我媽問我的第一個事情就是搞到視頻沒有,我說還沒,話還沒有說完,我媽就發飆了。
只聽見電話那邊她摔茶杯的聲音。
“叫你辦個事情都辦不好,你要不是我女兒,我一定抽死你,當初把你送去訓練了一年,沒想到還是這麼笨。”
心裡有些不舒服,但想想也就算了,畢竟是我媽。
“不過我見到那個男人了。”
“啊,在哪裡?”我媽急忙問我。
我將那晚在地下室的情況簡單的說了一下。
“那個男人說明晚就能看到視頻。”
我媽那邊雖有些狐疑,但也說了句好,讓我第一時間通知她,她倒要看看蘇靖北的這個情夫究竟是誰。
第二天下午的時候,我剛回來,嚴君就端着一盤豆皮讓我給鄧也夫送去。
“媽。”我看向嚴君。
“人家昨天可是幫了大忙的,又是你妹夫,別那麼小氣。”嚴君笑着看向我。
不是小氣的問題……
我敲開了鄧也夫的門,鄧也夫看向我手中的豆皮。
“呀包的胡蘿蔔絲,我喜歡。”鄧也夫從我手中端走了豆皮。
“你既然沒事,可以回鄧園看着子敬啊,怎麼天天守在這兒?”
“兒子有人看着,可老婆沒有啊。”鄧也夫邊吃,便伸
手攔住了我的腰。
不過聽他這麼一說,心裡有些甜甜的,嘴角揚起一絲微笑,鄧也夫看向我,在我臉上親了一口。
“油膩膩的。”我瞪了他一眼,找他要紙巾,鄧也夫說樓下沒有,樓上有,讓我去他房間拿。
我瞅了他一眼。
“唉,你會不會揹着我天天那個?”我用手做了個手勢。
正在吃豆皮的鄧也夫突然咳嗽了起來,尷尬的看向我。
“我就是突然好奇而已。”
“你失蹤的一年沒有,這兩天想你到發慌的時候倒是有過一次。”鄧也夫又趁機捏了我一把。
“老婆,你什麼時候回來啊?等你回來的時候我們來個一夜七次怎麼樣,把之前的都補上。”鄧也夫整張臉朝我湊了過來,我急忙推開他。
“快了,在忍忍。我得上去擦下臉,你快吃。”
我走到鄧也夫房間,走櫃子抽出紙巾,對着化妝鏡擦了一下臉,透過化妝鏡裡,我瞧見鄧也夫的牀對面,正掛着我的畫像,是我讀大學時候的照片,揚起嘴脣笑了一聲,剛好瞅見我頭髮有些凌亂,想找梳子梳一下,順手就打開了抽屜,看見一把小木梳,是鄧也夫用來梳頭的。
梳好過後,我將小木梳放進抽屜裡,目光卻被一份親子報告給吸引了。
這是誰的,是鄧也夫和子敬的嗎,突然間就想瞧瞧,想着只是從嘴裡知道他們兩人是父子,卻沒有看到真實的證據,我翻開了親子報告,卻愕然的瞪大了雙眼。
我雙手有些顫抖的轉身,想要下去問他,剛好鄧也夫上來了,嘴裡還嘀咕着我怎麼擦個臉真麼久,比干一場還要久,見到我手中的東西,他停住了手。
“這都被你發現了?”
我拿着親子報告有些不敢相信的走動他身前,問他這是個什麼狀況。
“貝貝是你女兒。”鄧也夫說道。
“那你怎麼不告訴我?”
“我想到等着事情完了再說,你不知道的話,相對於貝貝來說,她比較安全一點。現在我們不適合要回女兒。”
我問鄧也夫是什麼時候懷疑的,鄧也夫說我參加段家俊的婚禮第一次,他就去找別人查了,可查出來,並沒有什麼懷疑的地方。
“可那天剛好歐陽澤來找我,看了千代的資料,她說一個的心脹病的人,她是不宜要孩子的。”
“我本來沒當回事,可看見貝貝的第一眼,我就覺得她是我女兒,就像你出現在我面前,我能感覺的得出來你是七月一樣,所以我給巧克力的時候,順手摸了一下貝貝的頭髮,扯了兩根,好在貝貝在舔巧克力,壓根就不知道疼。”
“當我拿到結果的時候,真的是又震驚,又激動,當時我就在手術室門外,那個醫生還讓我看了死去的胎兒一眼,而且貝貝出生的時候才七個月。”鄧也夫看向我。
我激動的都快哭了起來,想着是不是我媽幫的忙,因爲那個權威的婦產科醫生在幫着她。
“我倒是覺得這可能是沈洛私自做主。我調查過,你生產的那天,紅豔也在醫院,但是不在青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