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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了?”言稚空擰着眉問橋。
“情況很糟,流水賬很快,我們根本就抓不住他的腳步。在這樣下去的話,不到一個月我們的公司就會窮頭陌路了。”橋嚴肅的說,意思也就是:若在這一個月內沒有整頓好一切,公司將面臨資金不足的破產場面。
“你說什麼?破產嗎?短短三天而已。”言稚空不敢相信的看着他,無奈的揉着太陽穴道:“損失了多少?”
“將近200萬。”幾個字重重的砸在言稚空腦海中,200萬?那是什麼概念?實際上連他自己都不清楚爺爺留給他的公司值多少錢?現在才短短几天就損失了將近200萬,不就是說面臨破產的機率更大?
“少爺,怎麼辦?”橋看着言稚空格外的煩惱,雖然不忍心問他。但是這個問題他不得不問,公司成立那麼多年以來,這次可以說是遇到的困難最大了吧。
“我不知道。”言稚空淡淡的說,揉着眉宇道:“把最近的支出賬目都拿來給我看看,順便把林經理叫過來。”
“好。”橋點點頭面推門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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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機上,名巒雅依偎在廖罕懷裡嘴角甜甜的上揚着。這樣一直下去該是多麼的幸福?她怎會想到自己失去了五年的愛,竟然迎來了今生想要擁有的人。
“不知道以後的未來是什麼樣子呢?”突然名巒雅右手扶着肚子在廖罕懷裡輕聲呢喃,好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好像是可以讓廖罕聽到。
“兩個人的一生,一個人的未來。”廖罕寵溺的揉着她的腦袋輕聲道出,言下之意便是:我們兩個的人生只擁有同樣的未來便好。再深刻解釋便是:今生我便是你,你便是我,融爲一體的未來。
“真的嗎?”名巒雅不好意思的把臉往他懷中埋深了點,有點假裝不信的喃喃道。
“你說呢?”廖罕沒有回答她,只是捋出她的一綹長髮把玩着。
“傻瓜。”廖罕聽到名巒雅有些偷笑出聲,情不自禁的唸叨她一句。處女情結啊!!是不是要感謝它呢?廖罕一人單獨生活了二十七年,突然之間跑出的女人讓他有規律的生活打亂的完完全全。其實他剛開始對名巒雅並沒有感覺,第一次見面也只是想試試(自己的性功能)而已。沒想到還會接二連三的遇見她,並且還把他攪進那連七八糟的場面。連他自己都沒想到,他竟然不討厭。時間久了,見她的次數多了。久而久之便把她的樣子刻進腦海裡了。或許這就是世人所說的日久生情吧,想着廖罕笑出了聲。
“討厭,就會笑話我。”名巒雅小聲的嘀咕,嘴角早高興地樂不思蜀了。而廖罕聽了笑的更歡了,他沒有解釋自己在笑什麼,只是擁緊她自顧自的繼續哈哈大笑。直到空姐過來說他們打擾了其他乘客,才面面相覷不在說話,可是心裡照樣甜的膩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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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經理,我想知道這是怎麼回事?財務部的人到底是誰在管理賬目?怎麼會支出差距那麼大?”一連串的問題,問的那年輕的林輝是整個人唯唯諾諾的站在那偷瞥着言稚空的表情,卻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說話,看我做什麼?”言稚空生氣的用力甩了下桌上的文件夾,一聲巨響嚇得林輝身體微微顫了下。
“是、、是、、總、、總裁,是這樣的。公司之前的財務部主管辭職了,之後便一直由新來的主管監管財務部。他所報上的的流水賬目,我都仔細的看過了,確實沒有什麼問題的。這、、這、、”林輝嚇得是直冒冷汗,他怎麼會知道突然之間發生這樣離譜的事情?他明明是看好了賬目,做好了自己的本分,怎麼還是會出錯呢?
“少爺,是電腦支出。”橋站在言稚空背後開口道,言稚空聽後,眉頭皺的老緊:“電腦支出?到底是誰?連哪臺電腦支出的也查不出來嗎?”
“查出來了,是設計部一臺很普通的電腦支出的。每天自動支出將近七十萬,也就是說僅僅這三天時間,我們便損失了近200萬。”橋一字一句的頓道,林輝看着橋站在他之前解說,緊張的心稍稍鬆了下來。再對上言稚空憂慮冰冷的面孔,整個放鬆的心又嚇得跳了起來。
“那人是誰?”言稚空冷冷問。
“一個剛剛畢業實習的小女孩,已經查過她了,沒有嫌疑。”橋當時也很震撼,想的是看起來越單純就越有殺傷力,實際上那個女孩子還就是單純的什麼都不知道。
“、、”言稚空不語,擰緊眉頭。這到底是誰幹的?不是刻意的打壓,而是置他於死地啊。究竟誰纔有那麼大的能耐?
兩人就這樣注視着言稚空變戲法一樣的面孔,全都被這既冰冷又火燥的氣息給震撼的不知所以然。橋還好,算是已經習慣了吧,可這林輝就沒那麼舒坦了,滿腦子都在擔心着損失言稚空會不會讓他賠償。沒一會額頭便冷汗直流,手心冷汗直冒。然而看到言稚空突然一驚的表情,他也跟着顫抖的變了臉。
難道?是‘華鋒 ’?(華鋒其實就是一直就是言稚空爺爺在世時候的死對頭,也是上次那些個大漢圍着言稚空打的人手。之前他查出那些大漢不過是私下對他動手,公司上層並不知道。事後他自然也沒掛在心上,現在想想難怪這‘華鋒’都沒來找他麻煩。不是不找麻煩,而是商量着如何把他給徹底擊垮了。)
言稚空還是納悶,他們哪來的能耐?公司的保安,制度也是頂尖的,他們是怎麼神不知鬼不覺的幾乎將他的家產全部盜盡?他們有是怎麼確保他找警察也查不到他們身上?難道他們就那麼自信?還是,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