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月後。
自從名巒雅流產出院以後,他們便搬進了五月的房子。廖罕和五月開個小的房屋設計所,說是五月出錢,廖罕出力。當然,言稚空的公司不需要這兩人的錢,然而這兩人的錢加起來有七百多萬,想要開間小公司絕對不是什麼難事。說是這樣做,他們也速度極快的這樣做了。
“廖罕,午飯吃了嗎?”名巒雅剛好踏着這個點找上廖罕的辦公室。
“哦!!忘記了。”廖罕立馬恍然大悟的拍了下腦袋。
“沒關係,我都給你帶來了。”名巒雅悻悻的舉着手上的袋子,樂得不成樣子。如果你要問她什麼時候最開心,她一定會回答說‘就這三個月的時間。’要問她爲什麼,名巒雅一定會說‘因爲這三個月我們是同甘共苦,只有事業和對方的時間,因爲這三個月是證明我們誰都離不開誰的日子。’
“什麼事情,那麼開心?”廖罕站起身結果名巒雅手中的袋子,攬着她的肩坐在辦公室的沙發上。
“你說呢?”名巒雅擡起眸子看着廖罕有看向桌上的飯盒指着道:“我做的,你嚐嚐?”
“嗯。”廖罕點點頭打開飯盒,千層肉餡茄子、木須肉、蒜茸紅莧菜、紅燒肉,最後還有一個西紅柿蛋湯。
名巒雅把筷子拿給廖罕,直直的看着他慢慢把一道紅燒肉放進嘴巴。她眼睛睜得大大的,一眨都不敢眨。心跳跟小兔子似的,跳來蹦去的,緊張的快要蹦到喉嚨眼了。
“怎麼樣?怎麼樣?難吃嗎?”名巒雅看着廖罕嚼着盯着她看便忙抓着他的手臂問道。
“嗯、、、這個、、、呃、、、”廖罕微微皺着眉頭,眼睛不時地看着頭頂的天花板。
“到底怎麼樣?很難吃嗎?”名巒雅看到廖罕是這種表情,整一個剛纔的高興一個大反差全是失落。
“不是很難吃,是、、能吃。哈哈、、、”廖罕故意拉長了因,看着名巒雅焦急的等待,說完便哈哈大笑起來。
“討厭。”名巒雅皺着眉頭掐了下他的手臂,這三個月來已經不是名巒雅第一次做飯了。她記得第一次做飯給廖罕嘗的時候,廖罕竟然對她說菜是甜的,結果她一嘗,鹹的嘴巴都發麻。第二次他說很香很香,結果她一嘗,焦的。這樣的不是一次兩次,不是苦的被他說成甜的,就是鹹的被他說成沒味道。總之,就是沒有一次是成功的。
“要不要嚐嚐?”廖罕夾了一塊木須肉放在名巒雅面前問道。
“我嘗過了。”名巒雅白他一眼,別過臉去。
“真的?你真的是嘗過了之後又讓我嘗的?”廖罕皺着眉頭彎着身子,探頭去看名巒雅的臉。
“、、、、、、”
“你‘捨得’吃嗎?”廖罕淡淡說着收回手把那塊木須肉放進口中,剛剛嚼了一下,臉色就變了。
“怎麼了?”名巒雅覺得廖罕搭在她肩上的左手僵硬了一下,便別過臉去看他。結果看到的是廖罕瞪大眼睛,臉憋得通紅。
“啊、、、辣死了,辣死了、、水、、水、、”廖罕被辣的直接捧着保溫壺往嘴裡送,剛喝了一口、、
“燙、、燙燙燙、、、燙死了、、、”廖罕放下保溫壺就朝辦公桌上的那杯涼茶衝去,端起來就往嘴裡倒。
“廖罕,廖罕、、”名巒雅着急的站起身也朝他那邊跑。
“沒事吧?”名巒雅底氣有些不足的問道,裡面摻雜了一些內疚。
“名巒雅,你在菜裡面放了什麼?謀殺親夫啊?”廖罕嘭的把杯子丟在桌上,怒氣衝衝的厚道名巒雅。
“我、、我、、、”名巒雅‘委屈’的低下頭,很想笑卻硬是憋着不語。
“擡起頭,看着我的眼睛。”廖罕眯起眼睛看着名巒雅。
“哦。”名巒雅立馬整理好自己的情緒擡起頭對上廖罕的目光。廖罕一會眯着眼睛,一會瞪大眼睛的瞅着名巒雅,好像看動物一樣的看着她。
“喂,你看猴子呢?”名巒雅有些不滿的努努嘴吧,雙手在背後使勁的纏着。
“沒有,是在看猴子媳婦。”廖罕說這話的時候臉上還是一如既往的沒有半點表情,眼睛直勾勾的瞪着名巒雅。
“那猴子媳婦漂亮嗎?”名巒雅被他說得‘撲哧’一笑繼續問道。
“還湊合,配上廖少她就是撿了一個大便宜了。”廖罕臉眉頭都沒有皺一下的答道,右手還在名巒雅臉上輕輕颳了一下。
“有你那麼自戀的嗎?”名巒雅白他一眼沒好氣的道。
“有。”
“誰?”名巒雅疑惑的皺皺眉頭,誰還有他那麼自戀?
“我。”廖罕捏着名巒雅的小鼻子輕聲答。
“、、、、”名巒雅可真是頭冒黑線,無語了。
“那麼失落,難不成你還想有兩個廖罕同時愛着你,寵着你嗎?”廖罕掠過她拿着杯子倒飲水機旁倒了一杯水有坐回了沙發上。
“想啊。”名巒雅雙手放在胸前做着心花怒放的模樣,萬分期待。
“、、、”廖罕聽她這麼一說,拿着筷子的右手定格在了半空,俊臉也接着越來越黑。
“如果你願意的話,嘿嘿、、”名巒雅從廖罕手中拿過筷子,夾起那道千層肉餡茄子放在廖罕嘴邊。廖罕見她一臉的真誠,很大方的張開嘴巴要了過去。
“怎麼了?很難吃嗎?這道菜可是我做的最久的一道了。”名巒雅失落的看着桌子上的千層餡茄子,嘴巴開始嘟喃起來。這道菜那麼難做,她可是做了近一個小時啊,又失敗了。
“幹嗎?”名巒雅的腰被廖罕手指戳了一下,她很不滿的垂着頭不去看他。而廖罕這不理她,繼續戳她。
“喂,你幹嗎啊?別惹我,我煩着呢。”名巒雅拍了下他的手,目光始終沒離開過千層餡茄子,她在思考自己到底在哪一個步奏做錯了?怎麼會不好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