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你說你怎麼又跑來我這了?”五月很不滿的抱怨着正在哭哭啼啼的櫻穌婭,廖罕就這樣落跑了。丟下來一堆的工作讓他忙活,現在又多出一個櫻穌婭,他該怎麼去應付?真的是一個頭兩個大了。
“五月、、嗚嗚、、連你也討厭我了嗎?、、嗚嗚、、我好傷心啊、、、大叔不要我帶着巒雅去旅遊了、、、我男朋友又跟着別的女人跑了、、、現在、、現在連你也嫌棄我了嗎?嗚嗚、、哇哇、、”櫻穌婭本來只是低頭抽泣,說道最後直接哇哇大哭起來了。
“好了好了,我沒有嫌棄你。我只是忙昏了頭,我像你道歉好不好?”五月無奈的撓了撓頭趕緊跑到櫻穌婭低聲下氣的道歉,他真的很懷疑自己快三十的人了,怎麼會被這樣一個毛沒長齊的小丫頭給壓得死死的?
“哇哇、、、五月嫌棄穌婭啊、、、哇哇、、、”櫻穌婭直接大哭着對五月拳打腳踢。
“對不起,對不起,我買芒果蛋糕補償你好不好?”五月很無奈的捂着自己身上被她打到痛得地方很不滿意的問。
“芒果蛋糕?”櫻穌婭的眼睛立馬亮了起來,瞪着大眼睛看着五月:“真的嗎?真的要給我買芒果蛋糕?”
“恩恩,真的。”五月立馬滿頭黑線,看着櫻穌婭眼淚溼掉的黑色眼線液在往下滑,抽出紙巾嫌惡的在她臉上蹂躪。打個電話讓助理送了兩塊小型蛋糕給她。
“恩恩、、真好唔、吃啊。”櫻穌婭吃着,嘴中還不忘唸叨着美味,她注視到五月在看着她忙舉起到高問道:“五月你要不要吃?我分給你。”
“、、、”五月又是滿頭黑線的瞥了她一眼繼續自己的埋頭苦幹。
“五月,你說你在那做什麼呢?累不累啊?”櫻穌婭很不滿的瞪着半天不理她一句話的五月。
“要不咱們去爬山好了,現在才下午兩點,回來時剛好還可以看看夜景。”看到五月擡起頭看了她一眼,櫻穌婭忙討好似的跑上前拉扯着他的手臂。
“五月,好不好?恩?好不好嘛?”櫻穌婭抱着他的手臂來回蹭,五月只好是無奈的一臉黑線被她拖出辦公室。其實櫻穌婭的意思就是: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去的話一切好說,不去的話你也別想專心工作了。
“我真懷疑廖罕以後的家底敗了是不是被你給弄的?”五月翻弄着白眼低喃着。
“什麼?你說什麼?我沒聽到,再說一遍好嗎?”櫻穌婭玩弄着包包上的小熊轉過頭對他問道。
“沒、、沒什麼?”五月慢低頭含糊的打着馬虎眼。開什麼玩笑,要是讓這丫頭聽到了他剛纔的話,不會用暴力打死他,而是會用那眼淚淹死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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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終於上來了,五月,你累不累?”櫻穌婭伸出雙臂對着前方的空氣大喊一聲,轉過身問着身後喘着粗氣的五月問道。
“你說呢?你試試從這麼高的地方揹着你上來累不累?”五月擦着額頭的汗白她反問,這是什麼女人?好好地纜車不坐,非要走十一路。走十一路也就算了,走到一半卻讓他揹着她上山。天吶,這是什麼煎熬,快登天的階梯,他足足走了兩個多小時纔到達山頂,不累纔怪。
“哈哈、、、我就說五月的耐力很厲害嘛!要是今天站在這的是大叔,他一定會冷漠的把我給丟出去。”櫻穌婭有些自傲的俯視坐在地上的五月,五月可是滿臉黑線,萬分恐懼的盯着她。
“你心情不好找你男朋友撒氣去,幹嗎非來整我不可呢?”五月臉上很是委屈的看着她。
“因爲只有你纔不會真的生我氣啊,你是大叔從小到大的同學嘛,自然是不會跟我這小丫頭一般見識了,你說是不?”櫻穌婭跟着也坐在五月邊上問道,表情中帶着隱隱的憂傷。
“其實、、”
“其實我還是喜歡大叔的,真的喜歡。”櫻穌婭看着前方將要隱沒通紅的的太陽,嘴角溢起一絲微笑道:“可是我看到了大叔和巒雅在一起真的很開心,所以我膽怯了。我知道大叔對我永遠不會有兄妹之情以外的感情,所以我選擇的放棄。放棄傷害自己,放棄讓他煩惱的機會。”
聽着她的話,五月很震驚的撇撇嘴。原來這丫頭談什麼戀愛只不過是在填補自己的傷心而已,原來、、呃?五月剛想替她感到一絲憂傷又看到櫻穌婭眼睛正盯着他。
“你不會是在爲我傷心吧?別逗了?我櫻穌婭又不是非要吊死在大叔那,我相信我一定會找到一個比大叔更好的男人。”櫻穌婭信誓旦旦的對着天空大喊道:“我一定會比大叔還要幸福的。”
五月又是一頭黑線,這個小丫頭生命力這麼強,怎麼會陷在廖罕的沼澤裡出不來呢?是他估斷錯了啊,這小丫頭可是打不死的小強呢。
“五月你看,夕陽西下是多美啊?我還是第一次覺得這夕陽好看呢。”櫻穌婭託着腮指着前方欣喜地微笑着。這種狀態,說明她已經放開了廖罕。呃、、不對,應該是說她一開始就放開了廖罕,只是在一味的尋找蔽廖罕更好的男人而已。
五月看着她的側面,卷卷的長髮被風吹得洋溢四起。睫毛長的似一把扇子,在他的角度都可以清晰地看到。看着她嘴角真心的笑容,五月不知覺的嘴角微微上揚,怎麼覺得這丫頭現在很美的,甚至美的有些刺眼。
五月的目光從櫻穌婭臉上轉移到前方被映的通紅的晚霞上,好似一個害羞的小孩面龐,看着心底十分的溫暖。原來,跟着這整天只知道胡鬧的小丫頭一起看夕陽西下的感覺也還是不錯的。
“是啊,真的很美。”五月話一出口,櫻穌婭便回過頭和他對視一眼,笑的格外的開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