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釜山,廖罕被名巒雅拖着往前方小跑去。
“巒雅,你累不累?”廖罕調侃的問,不是說懷孕的女人很容易累的嗎?怎麼她玩了一個上午了下午還是那麼有精力?
“不累。”巒雅應道,不對,廖罕的語氣怪怪的,她停下腳步回頭眯着眼睛伸長腦袋問他:“你累了?”
“恩,我要補償。”廖罕點頭應道,臉上帶着詭異的笑容。
“你煩不煩啊?”名巒雅湊上前在大庭廣衆之下很不害臊的踮起腳尖親了一下他的臉頰。
“不煩。”廖罕很滿意的在她脣上啄了一下笑道。
“討厭。”名巒雅很難得的在他面前撒了一次嬌,擡起頭問他:“廖罕,我問你一個問題你一定要老實回答我。”
“恩。”廖罕牽着她的手漫步往前走,嘴角一直是上揚的,他可以看得出來名巒雅這幾天很開心。
“那個、、、就是、、你第一次見到我,爲什麼要、、、要、、”名巒雅左手,右手卻緊張的死死揪着自己的衣襬。
“是你霸王硬上弓把我推上牀的,我也不想的,可是你非常霸道的、、呃,親吧,不停地親着我,我也沒辦法啊。只好、、只好恭敬不如從命了。”廖罕語氣好生委屈的看着名巒雅因尷尬害羞懿灰青,一會紅,一會白的小臉。想笑卻憋得難受,他還是頭一次見名巒雅這幅表情呢,扭曲的可以。
“那、、那後來?”
“後來還有什麼嗎?不是嘿喲過後你就大方的甩給我三千塊錢走了嗎?不過話說回來,巒雅你那時候怎麼那個大方?小費竟然給了我三千?你那時手頭應該很緊吧?怎麼還那麼大手筆的揮霍呢?你、、、”廖罕故意在她耳邊囉嗦,眼角一直瞥着她怒卻不言的聽着他說話,憋得小臉通紅的模樣。
“喂,廖罕,你什麼時候那麼八婆了?什麼嘿喲?什麼霸王硬上弓?你、、、呃?、、”名巒雅指着廖罕的鼻尖破口大罵,卻瞧見廖罕正挑着眉看着她。她這才反應過來環顧四周,天吶,好多人都在看着她。她羞愧的趕緊躲進廖罕懷裡,天吶,羞死人了。剛纔那些人一定都在說她潑婦吧?哎呀呀,太丟人了。
“反正那天就是你喝醉酒強行我把進房間,酒後亂性的。”廖罕手指挑起她一縷黑髮放在鼻尖嗅了嗅。
“那你怎麼後來還來找我?”名巒雅立馬滿頭黑線,還好他們現在身在日本,要是在中國的大街上,那些人一定會說她開放的可以吧?
“我並沒有刻意的去找你,只是碰巧你在我的公司上班,然後又很不巧的碰到你了而已。”廖罕扯着她的 頭髮不停地把玩,弄得名巒雅脖子癢的難受。
“那、、後來呢?後來遇到我明明可以假裝不認識我的,明明可以不借我那一百萬的。可你爲什麼要把自己給插進這個特亂的局面呢?”名巒雅很不明白的盯着廖罕,她其實是很想知道的。爲什麼廖罕還是願意讓她做他的情人?爲什麼還是可以對她溫柔,對她寵愛?
“如果我說,我有處女情結呢?”廖罕毫不忌諱那些路人的圍觀,直接挑起名巒雅的下巴在她小臉上吹出一股暖風。
“、、呃?、、那、、那個、、”名巒雅扭捏的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廖罕。雖然他的眼神萬般柔情,可在這種狀態下怎麼看,怎麼彆扭。這個男人怎麼可以隨時隨地的想怎樣就怎樣啊?完全不顧別人的眼光,名巒雅可真是佩服的他五體投地。
“呃,這樣說吧。我是又處女情節的人,本來也不是刻意去找你的。可是你偏偏對我糾纏不休,時間長了自然日久生情就反過來賴着你嘍。”廖罕咧嘴一笑,放開扣着她下巴的手,反過來用左手搭着名巒雅的肩膀‘解說’着。
“、、、”名巒雅又是無語,怎麼以前沒發現這個男人那麼無賴?對他糾纏不休?什麼時候?她有嗎?
“難道不是嗎?你想啊,你需要錢的時候來糾纏我;下雨天淋得像落湯雞一樣的來糾纏我;然後剛還有某某的時候來糾纏我。唉,你那麼難纏,我可是甩都甩不掉啊。算了,索性不甩了,直接把你綁着好了。”廖罕竊喜的說完就一般抱住名巒雅雙手在她背上不規矩的到處遊走,眼角卻笑彎的眯成一條縫。不用想他都知道懷裡的這個小女人氣的臉有多可愛,可是爲了對她發出自己的委屈,還是晚點在欣賞她扭曲的臉吧。
“廖罕,你就知道逗我玩,一點都不好笑。”名巒雅故意板着臉嚴肅道,實際上心裡早就笑的開花了。廖罕就是想看到她生氣的樣子,她偏不讓。
“真的?”廖罕聞言真的放開她,雙手撐着她的雙肩小聲問道。
“你真的覺得我是在逗你玩?巒雅,你可是在昧着良心說話啊。不對啊,你什麼時候學會昧着良心了?我怎麼會不知道呢?”廖罕若有所思的摸着下巴看着天空問道。
‘噗嗤’,名巒雅實在憋不住的笑了出來。原來這個男人逗她的法子多得是,虧她還自作聰明的逗他,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最不值一提啊。羞愧,羞愧。
“好笑嗎?”廖罕挑着眉問她,看着名巒雅白他一眼都給他一拳在胸口,嘴角上揚的弧度慢慢加大。名巒雅是一個很漂亮的女人,二十四歲的她,雖然現在懷着孕一樣是婀娜多姿,風姿不減之前。廖罕很少見她笑,以前不是沒有法子逗她開心,只是怕她開心過後更傷心才只是溫柔地對她寵溺而已。
“巒雅,你知道的,咱們現在是焦不離孟,孟不離焦。你離不開我,我也離不開你的。”廖罕嘴上說的正正經經的,可右手又不規矩的在名巒雅臉上來回摩擦着。
“咦,,你怎麼那麼噁心啊?”名巒雅板着臉拿掉他的手轉身離開,轉身的瞬間,卻笑得格外燦爛。那,是一抹幸福璀璨的微笑。
“喂,該死的,你跑什麼呀?等等我。”廖罕真是無語,這個女人怎麼一點都不懂得甜言蜜語啊,他說的那麼感動,那麼親暱,她卻用‘噁心’兩個字給收尾了。唉,落在你手裡,悲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