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衛東看看面前這兩個女人,點點頭不再多說,起身離去,給她們一點反應的時間。/
鄭微見他走了,只能把目標鎖定爲小姨,使勁問她,所謂的“純木靈根”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兒……
田主任愣了半晌,才嘆口氣道:“你個小丫頭啊,我說你命中遇到貴人了吧,你還別不信,小陳這種體質,億中無一,百載難逢,絕對是當世難得的奇才!”
“啊??真的有這麼厲害!?”鄭微聞言,不禁睜大了眼睛,半信半疑。
“我這麼說都輕了,你可知道純木靈根究竟是什麼東西?”
“姨你秀逗了吧?我就是不知道才問您的啊!”鄭微推了她一下,嗔道:“可您囉囉嗦嗦半天了,光顧着吹,還沒跟我說清楚根本呢。”
“好吧,你聽着……”田主任清了清嗓子,一頓解釋,差不多花了十幾分鍾,才把純木靈根這種神異體質的功用說清楚。
鄭微聽完之後,整個人都傻了……
她是自小接受唯物主義教育長大的,崇尚的是科學,但是純木靈根這種東西的存在顯然顛覆了她的認知……
老實說,這玩意兒絕對是逆天的,如果擱在十六世紀的歐洲,沒準兒就要被綁在火刑柱上燒死!
當然,如今科技發達,科學盛行,已經不流行這一套了,但不代表這種反科學的東西就能倖免……
如果消息走漏出去,某個人說不定就要被一幫穿黑衣服的傢伙擄走。然後交給一幫穿着白大褂的人切成幾百片做研究。
上述場面雖然誇張,但鄭微相信絕對不是不可能,畢竟這種逆天的東西意義太大了。在利益的驅使之下,相信肯定會有人這麼做!
而陳衛東這傢伙,居然真的把這事兒跟自己二人說了,看來他是真的很信任自己。
想到這裡,鄭大小姐心中不禁泛起了一股甜意。
不過沒多久,她的小心思就被人識破了,只見田主任颳着她的鼻子笑道:“怎麼。知道了這裡面隱含的意義,你開心了?~”
“哪有……什麼開心啊,人家開公司賺錢。又不給我花,我開什麼心啊?”鄭微不禁紅了臉,強行辯解了一番。
“怎麼就不能給你花?你倆都這樣了,不如你再努把力。把他追到手。不就完事兒了嗎,到時候你們夫妻二人齊心協力,一個行醫,一個製藥,共同造福世人,豈不是一樁大大的美事?我還等着喝你們的喜……”
“哎呀小姨你……亂說什麼呢?不跟你說了,我走了!”鄭微臉上臊的不行,一跺腳。轉身就跑。
田主任看着她的背影,不禁笑着搖了搖頭。
另一邊。陳衛東已經來到了肖菱的病房,昨晚這裡出了事,所以已經被警方圈了起來,禁止進入。
陳衛東問了一下護士,才知道肖菱已經轉了病房,就在對面隔壁不遠處。
他走進去看了一下,只見肖大警花正躺在chuang上,一臉安詳地睡着覺,其實如果單單這麼看她,真的是一個安靜嫺雅的俏佳人,甚至還自帶一絲古典氣息,怎麼也不會讓人聯想到女漢子上面去……
想想人家叔叔阿姨,先天給的基因多好啊,可惜就是不會用,真可惜了……
陳衛東一邊胡思亂想,一邊走過去坐在了肖菱的chuang邊。
此時正是早上,肖母大概又打水去了,不在病房裡,就肖菱一人安靜地睡着。
陳衛東的目光穿透棉被,看了一下她體內的咒力。
還好,所有的咒力都被困在胸前那小半條經絡裡,以兩個穴道爲終點,任憑它怎麼蹦躂都沒有辦法跳出去。
而插在肖菱身上的金針因爲人醒了活動過的關係,有些鬆了,甚至凸了一小截出來。
陳衛東看得眉頭直皺,便俯下身去,想把金針的位置復原,否則要是一不小心沒定住,讓咒力逃了出去,在體內竄行,事情可就糟糕了……
他的手剛剛落在肖菱胸前,就見人家妹子突然睜開了眼睛。
這一下可把陳衛東嚇得不輕,本能地就收回了手。
“你……你想幹什麼!?”肖菱一臉警惕地盯着他,表情中帶着一絲羞怒。
“啊哈,其實事情是這樣的,我可以解釋……”陳衛東面色一僵,強笑道:“你胸前的金針有些鬆了,我猜大概是你晚上睡覺的時候滾的,所以我想把它的位置扶正,就是這麼簡單,呃……我這麼說你信嗎?”
肖菱立刻搖了搖頭。
“那好吧,你容我再想想。”陳衛搔了搔頭皮,感覺甚是爲難。
其實,他自己也覺得奇怪,這種事情明明是很光明正大的事啊,自己剛纔爲啥要心虛呢?
還解釋……解釋個屁啊!應該皺着眉毛瞪着眼,硬邦邦地說老子這是要救你的命,你別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這麼說,就對了嘛,可惜剛纔臨場反應不對,現在再想兇,就爲時晚矣……
哎,可惜了!!
這貨一邊感嘆,一邊搖了搖頭。
“你怎麼了?又想耍什麼花招?”肖菱一直盯着他,看他神色有異,不禁皺了皺眉毛。
“你都這麼揣測我了,我還能有什麼花招?”陳衛東聳了聳肩,苦笑道:“得咧,我也不碰您了,您自己把那根金針扶正吧。”
肖菱沉默了一下,伸手摸向胸前,開始摸索金針的位置。
事實上,她從昨晚到現在,一直就覺得胸前有點不對勁,老是有幾個小點點發痛,一開始痛得鑽心,根本忍不住,後來某個傢伙來了,一番診治,這纔好了很多,不過也沒有徹底好透,一直隱隱作痛,無法消除。
直到剛纔,某個傢伙才說了,原來是在胸前紮了針,還沒拔下來呢,難怪那麼疼……
想到這裡,肖菱不禁又瞪了那魂淡一眼。
陳衛東一臉無辜地看着她,嘆氣道:“肖警官啊,你也別瞪我,我也不想在你胸前插根針,實在是這病它就只能這麼治,你要是有更好的法子,麻煩你教教我,我保證立馬把針給拔了。”
肖大警花聞言,臉色登時緩和了一些:“好吧好吧,不說了,這回我的命是你救的,你最大。”
“這還差不多。”陳衛東嘻嘻一笑,又坐近了一些,“怎麼樣,摸到針尾巴了嗎?”
“嗯,摸到了,不過接下來應該怎麼做呢?按進去嗎?”
“是啊,不過不能直着按,要把它逼彎,刺進穴位深處。”
“逼彎?怎麼彎?”肖菱一頭霧水道。
“這個……我怎麼給你解釋?”陳衛東哭笑不得,“總之是一種手法,需要用到內功,你又不會,跟你說了也是白說。”
肖菱聞言,也很無奈。
她想了一下,忽然紅着臉道:“那……那你來吧。”
“真的?”陳衛東沒有立刻動手,而是警惕地先問了一下,“我真的可以嗎?你可別事後翻臉啊。”
“這叫什麼話?我是那種人嗎!”肖菱柳眉一豎,怒道:“叫你弄就弄,儘管放心弄,我自己說的話絕對不會反悔。”
“那好吧。”陳衛東這才笑了笑,伸手拉開肖菱身前的棉被,又剝開了她胸前的衣服。
老實說,這種事情挺尷尬的,肖大警花自從成年以後,就從沒跟除了老爸之外的哪個成年男子有過親密的身體接觸,更不要說什麼被人家寬衣解帶了——就算是自家老媽這麼做,她心理上都不習慣。
至於陳衛東……這貨當然不會排斥這種事,好歹肖菱也是個美女,顏值絕對過關,身材分更是爆表。
可是,他已經很久沒跟女孩子做這種事了,上一次的深層次親密接觸還是跟謝雙——那已經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久到他都記不太清楚。
肖大警花感覺胸前一涼,不禁雙頰飛紅,一口銀牙咬得鐵緊,感覺羞不可抑,最後乾脆把眼睛一閉,腦袋往旁邊一歪,什麼都不想了。
陳衛東尋到針尾巴,便輕輕一按,運起內功,將其逼彎,重新刺回了穴位中。
做完正事,他才鬆了口氣,開始欣賞其他的風景。
老實說,肖大警花的身體真的很美麗,就好像一副畫卷,如果要打分的話,陳衛東絕對願意給打滿分!
說句流.氓點的話,就憑這36e的上圍,哪個男人看了不愛?又有誰能忍得住無動於衷?
奶奶的!能忍住的都是太監!!
陳衛東一邊在心裡罵着,一邊卻又不得不承認,自己真tm沒用,居然真的當了一回“太監”……
可是這也不能怪自己啊,畢竟是在醫院病房裡,想幹點啥都不方便,如果換成是獨處小空間啥的,還用說那麼多?今天不管怎麼樣都要把肖大警花給就地正法!
可惜,可惜啊……
這貨在心裡抱怨着,冷不丁聽到後面傳來一個咳嗽聲。
緊接着,鄭大小姐的聲音就響了起來:“你們……結束了沒?我可以進來嗎?”
“啊?哦……進來吧進來吧。”陳衛東面色一僵,急忙收手,將肖菱胸前的衣服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