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
秦寧抓住了這個重點。然後開始自然而然的臉色變的慘白,氣息也開始變的急促,察覺到這一點,黑袍男子笑的更加的陰森和得意,而遍地的蜈蚣在那火紅蜈蚣的帶領下,也是將秦寧包圍起來
,秦寧悶哼了一聲,道:“你們是什麼人?”黑袍男子笑了,笑聲有些刺耳:“我們?相門和道門的噩夢,如陰影一般無處不在,我們是黑暗中的毒蛇,隨時隨地都可以給你們致命一擊,而你們在我們眼中,只不過是
砧板上魚肉而已,現在我給你一個機會,臣服於我!我給你永生,否則?死無葬身之地!”
“臣服?”秦寧悶悶的說道:“我敢臣服,你敢信我嗎?”黑袍嗤笑了一聲,道:“不要懷疑,我相信你會非常喜歡加入我們的,你不會想着背叛我,而且,相門中加入我們的也不在少數,你不需要覺得有任何愧疚之心,畢竟只有
我們,才能讓你變的更加強大!”
“哦?相門中不少人都加入了你們?”秦寧驚訝道。
這可不是裝的。
而是真的驚訝。
黑袍男子得意道:“這不是什麼不可置信的事情,畢竟每個人都有選擇的權利,我們只是能夠滿足他們的野心罷了。”
秦寧沉吟了片刻,道:“那咱們的宗旨是什麼?權利?美女?還是你剛纔說的永生?”
“你不覺得現在的你問的有點多嗎?”黑袍男子陰森道。
秦寧道:“我覺得我有必要知道。”
“當你該知道的時候,你自然知道。”黑袍男子道。
秦寧搖頭,道:“不行,我現在就得知道。”
“嗯?”
黑袍男子眉頭一皺,隨後冷聲道:“你是在質疑我的決定嗎?”“你告訴我又能怎麼樣?反正都是遲早要知道的事情,現在知道和以後知道又有什麼區別?大家都是一條船上的螞蚱,沒必要遮遮掩掩的,你瞞我我瞞你的,這都沒什麼意
思,反而影響內部團結。”秦寧卻是侃侃而談,說道:“你告訴我,我也就放心了,你不告訴我,我就得纏着你,這樣都不好,對不對?”
黑袍男子沉吟了少頃,道:“你說的很有道理。”
秦寧忙道:“那能告訴我了吧?”
黑袍男子眯了眯眼睛,隨後道:“也罷,看在你誠心投誠的份上,我告訴你也無妨。”
“洗耳恭聽。”秦寧道。
這黑袍男子正要開口說話,卻是眼睛一眯,疑惑的打量着秦寧:“不對,你爲什麼還能站着?”
秦寧一聽,順勢就躺下了。但是這黑袍男子這會兒也回過神來了,頓覺秦寧剛纔叨叨的簡直就是一堆沒有任何營養的廢話,隨後拂袖,冷聲道:“該知道的時候你自然會知道,這麼早知道對你沒好處
,記住了,現在開始,我就是你的手下。”
“不是,我都躺下了,你怎麼不說?”秦寧不滿的說道。
黑袍男子又是皺眉,道:“你沒中毒?”
“我靠。”秦寧罵了一聲,隨後在地上爬了起來,道:“你說你這麼好眼力價幹什麼?我裝的這麼辛苦,配合配合我能怎麼樣?”
“你竟然沒事?”
黑袍男子好似是看到了什麼天大的事情一般,瞪大了眼睛,道:“這不可能!”
“別管可能不可能,告訴我,你們的目的是什麼。”秦寧捏着拳頭,道。
黑袍男子怒喝:“你去死吧!”
隨着他一聲喝。地上的火紅蜈蚣衝着秦寧腳脖子就是撲去,秦寧冷笑了一聲,直接將這蜈蚣踢飛了出去,至於其他的小蜈蚣?直接被秦寧個踩的橫屍遍野,眼瞅着如此,這黑袍男子握着
短刀就要和秦寧玩命,可是秦寧沒那麼多閒工夫,先是一腳踢掉了他手裡短刀,隨後又是一拳將其放倒在地。
“說!”
秦寧冷聲道:“你們的目的是什麼?”
如果真如他所說的,這個黑暗組織滲透了相門內外,那可當真不是一般的麻煩,一旦有什麼差錯,那對相門來說都是覆滅式的打擊。黑袍男子趴在地上,嘴上卻是念念有詞,唸叨着稀奇古怪的文字,而那隻被踢出去的火紅蜈蚣此時晃動着身軀,隨後又是衝着秦寧爬來,但也就是這時候,秦寧懷裡玲瓏
寶珠去是一陣陣晃動,秦寧拿出來後,那蜈蚣卻是直接縮在了原地,等秦寧打開了玲瓏寶珠,那蜈蚣卻是動也不敢動彈一下。
“什麼?”
黑袍男子大吃一驚。而六翅玉蟬在寶珠內晃了晃翅膀,隨後懶洋洋的飛了出來,在火紅蜈蚣上方不斷盤旋,可憐這蜈蚣個頭不小,常人見了都要繞道走的惡霸,此時卻老老實實的跟死了一樣
,黑袍男子瞪大了眼睛,盯着那六翅玉蟬:“不可能!這不可能!”
六翅玉蟬的確強大。
火紅蜈蚣一看就是特意培養的毒蠱。可是隨着六翅玉蟬落在它腦袋上,它只是顫抖了一下,愣是一點動作沒有,而也就是一會兒的功夫,火紅蜈蚣的龐大身軀開始不斷縮小,身上的顏色也是越來越暗淡,而
當六翅玉蟬回到玲瓏寶珠的時候,這蜈蚣已經只剩下一個軀殼了,再無任何聲息。
黑袍男子吐出了一口鮮血來,本就蒼白的臉色更是看不到任何的血色,眼中卻是帶着驚恐和慌亂:“不可能!它應該死了的,不可能!”
“別那麼多事了!”秦寧收起了玲瓏寶珠,道:“說,你們到底是幹什麼的?”
但是這黑袍男子嘴裡只是不斷呢喃着不可能。
當秦寧不耐煩的時候,卻發現這貨死了。
沒有了半點生息。
而隨着他死去,那地上的一羣蜈蚣也是紛紛斃命。“還真是讓人不省心啊。”秦寧嘀咕了一聲,隨後在黑袍男子身上翻了一通,最後翻出了一個盒子來,裡面塞着幾張符咒,正是李老道幾個悲劇傢伙的先聽腎精之氣,秦寧
將盒子收起來,隨後拖着黑袍男子的屍體向外走去。待到門口時,那四個傢伙還躺在地上,臉上也是不斷出現變幻,似是掙扎,似是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