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寧看到這一幕後。
那眉心就是一陣亂跳。
豈能不知是這老李接住鬼王施過法的黃泉血石精礦,施展了鬼幻術?
施展鬼術。
需要鬼氣。
鬼氣相當於人的精氣神。
活人身上不可能會有鬼氣,所以施展鬼術,只能強行將體內的精氣神轉變爲鬼氣,這對於身體的負擔十分之大,而且施展次數越多,精氣神就會造成不可彌補的損傷,屆時變成人不人鬼不鬼的廢物,最後一命嗚呼,連變成鬼的機會都沒有。
李老道施展鬼幻術,當然不可能禍害自身的精氣神,主要就是靠手裡那塊黃泉血石精礦,鬼王在其中動了手腳,可以產生些許的鬼氣。
不過秦寧在意的不是老李在施展鬼術。
而是他搞的這幺蛾子。
眼瞅着司徒飛和安金同真快要親下去。
他也是默默的拿出了手機來。
不過眼見就要成功的時候,司徒飛眼中卻是閃過一抹猙獰,隨後卻是清醒過來,一把將安金同給推開了。
“臥槽?”
李老道大吃一驚。
鬼王之前說過,這鬼幻術,一般人是掙脫不開的!
可是司徒飛還真不是一般人。
切不說在混跡黑道,生生死死的經歷了不知多少次,早就是意志堅定,而且在參加生死拳前,還學了秦寧教的運氣之法。
而老李的鬼幻術是初學,他本人也沒什麼天賦,只學了個簡單的皮毛,自然是困不住司徒飛的。
“老菊花,你大爺!”
司徒飛想想就覺得一陣後怕。
所以也是氣的火冒三丈。
“喂,別衝動。”李老道忙退了幾步,道:“是你們挑事在前。”
“我先弄死你!”
司徒飛張牙舞爪的就是衝了過來。
立馬就是把李老道給撲在身下,沙包大的拳頭是如疾風驟雨般砸過去,只揍的李老道哭爹喊娘,瞥到秦寧在一旁後,更是呼喊秦寧求助。
秦寧當然不會插手。
只是坐在一旁看了個熱鬧。
倒是白洋機靈,上前來就給倒了杯茶水,嘿嘿笑道:“姐夫,喝茶。”
秦寧瞥了他一眼,道:“要是讓你姐知道你逃課了,我不管你什麼理由,你都完了。”
“姐夫。”
白洋急忙就道:“我是事出有因。”
“和他倆胡鬧?”秦寧斜了一眼,問道。
白洋忙是搖頭,道:“是我最近老是做一個夢,我這不是趕緊的給您彙報彙報。”
“做夢?”
秦寧一臉嫌棄,道:“要是你丫的說的是春夢,我弄死你。”
“不,不是。”白洋又是急忙搖頭,道:“是天子墓,我又夢見天子墓了。”
秦寧翻了翻白眼,道:“所以呢?”
白洋道:“如果只是一次兩次,我承認我是日有所思,可是最近這些天我一個勁的夢遊天子墓,我這不是尋思着找您解解夢呢,您說我是不是周天子的轉世啊?不然幹嘛老是夢到去那報道?我要是周天子轉世的話,那座玉山宮殿是不是都得我來繼承?”
秦甯越聽,臉色就越黑。
如果白洋不是自家小舅子,他非得一巴掌拍死不可。
“姐夫,我真的沒開玩笑。”白洋忙是說道:“我是說真的,而且夢境越來越清晰,我現在都能給你準確的畫一幅玉山宮殿的圖來。”
秦寧眉毛一挑,道:“那你去畫一幅。”
白洋張了張嘴巴。
恨不得給自己一嘴巴子。
這算什麼?
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那玩意兒上哪畫去?
“姐夫,我就開開玩笑。”白洋乾笑了兩聲,道:“我就說說,別當真。”
“你要是真能畫出來。”秦寧淡淡的說道:“我可以給你姐姐商量,讓你從補習班裡出來。”
“成交!”
白洋幾乎沒有猶豫的就應了下來。
補習班水深火熱的日子他已經過夠了,雖然可以調戲調戲補習班裡那些青澀的少女們,可青澀就是青澀,白洋壓根不好這一口,而且他來雲騰的目的就是策馬奔騰的,不是抱着數理化淚流滿面的,雖然平時裡還有九狸安撫一下躁動的心,可是九狸最近一直在照顧黑葉子,壓根很少顧及上他。
所以對於逃離補習班,白洋十分渴望。
“出息。”
秦寧罵了一句。
隨後見司徒飛和李老道打的也差不多了,當下就是道:“差不多的了,你倆沒完了?”
二人這纔是分開。
李老道又是鼻青臉腫。
而司徒飛卻是餘怒未消,開口就道:“師父,老菊花圖謀不軌,聽說前兩天還惹您發火,今兒個我來教訓教訓他,給師父您清理清理環境。”
“對!”
安金同這會兒也醒了過來。
不過沒記得剛纔發生什麼事,只覺得一片混混沌沌的,只因爲是中了李老道的邪招,而且見老李鼻青臉腫的,他心裡暗爽不已,也是道:“寧哥,這老菊花不地道,我們是管教管教。”
李老道心裡罵開了,嘴上卻是道:“師父啊,這倆人明顯是在誹謗您心眼小啊,先前是我辦錯了事,可這都過去幾天了?您寬宏大量都沒在意過,他們竟然跳出來說話,其心可誅,其心可誅!”
秦寧眼睛一眯。
寒光閃爍。
媽的。
敢說老子心眼小?
司徒飛和安金同是眉心一陣亂跳。
安金同忙道:“寧哥,您是慈悲爲懷,可無規矩不成方圓,您不忍心教訓她,我們只能痛着心教訓,不然這以後還指不定鬧出什麼事來呢。”
“臥槽。”
李老道心裡一個咯噔。
這王八蛋去了補習班呆了幾天,沒成書呆子,還特麼學聰明瞭?
“對對對,老安說的對。”
司徒飛一個勁的點頭道。
“行了。”
秦寧翻了翻白眼,道:“飛仔,你不老老實實打你的生死拳,你跑這來幹什麼?”
“這不是最近一直在輪空。”司徒飛聳了聳肩,道:“我也想上臺啊,媽的,姚承乾那王八蛋一個勁的裝b,我都快忍不住了,可是寧玥婷壓根不讓我上去,我也沒辦法啊。”
“是嗎?”
秦寧搓了搓下巴,道:“楚九江那邊也是如此?”
“對。”司徒飛點點頭,道:“鐵山最近都快閒的胖了十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