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猜,這正是在夏兵的領導下,跟張南的四個女人聯手佈置過的。
但凡誰探出一隻腳,夏兵絕不手下留情,手中的遙控器立即引爆。
這不是開玩笑,之前已有三個人不信邪,在夏兵的手中喪失了生命。
“你們這賺足了金錢,跑路的節奏啊!”夏兵冷哼,站在遠離柳家族人十米開外的位置,喝道。
柳家族人沒有一人應聲,全都不甘並且無助的看着囂張的夏兵。
“都不說話了,哼,要跑路還得來山頂,只有三架直升機好麼?”夏兵輕蔑的笑着,雙眼一直在柳家衆人中掃視着。
天色已經矇矇亮。
張南此刻漫步走到了夏兵身前。
“兵子,決不能姑息,有一人出動,牽連十人,也算是制約他們的衝動。”張南說罷,看向了何曉麗四女,“你們回軍機等着,柳川那個傢伙也應來了。”
之前山腳下車輛爆炸的聲音,早就傳到了張南等人的耳中。
“南哥,都搞定了。”
蟑螂走了過來,
山頂處所有的通訊信號,都被蟑螂破壞掉了。
而且,柳家的後備資源,另外三架直升機的系統已經泯滅,除非他親自出手,否則沒有人能恢復,至此,三架直升機已經成了擺設。
“行了,你留在這幫兵子監視,然後通知朱言東,分配五架直升機來此。”張南言畢,腳步已然想在山腳下的位置緩步走去。
不出意料,柳川,就快到了。
與此同時,光頭男柳川攜着柳首義,兩人一路疾奔,到底都是古武高手,很快已經脫離了山腳下,眼看着不到百米就要到達山頂。
柳川的心中隱隱恍惚,前方有一股令他都心悸的內力波動,不出意外的話,想必應該就是那個張南了。
“首義,你我兵分兩路。”柳川當即決定,身影一下子散到了另一條小道中,雖然直達山頂有些繞路,但是眼前時刻,卻是不能被張南再阻攔了。
同一時刻,柳首義奮力疾奔,他隱隱感到了家主柳川的計謀,雖然心底暗恨,但是他這半輩子都活在柳家,對於柳川直達恩惠,就此也算報答了吧。
突然,柳首義眼前一道身影恍惚,緊接着便是張南到來的身影。
“恩!你不是柳川!”張南突然明悟,在空中一個大腳,直接踹在了柳首義的胸口,接着身影在空中翻轉,即刻返回了山頂。
“密切注意,柳川已經到達山頂了。”張南一吼,忽然感到了一絲微不可查的氣息,正在向着他們的軍機移動。
“不好!你們快退開!”張南衝着何曉麗四女一聲大吼,接着身形驟然竄去。
不過,張南的這一吼,還是晚了點。
心計多端的柳川,已經衝到了那架軍綠色的直升機近前。
而何曉麗四女發現的時候,已經爲時已晚。
不但如此,只聽到柳川大聲一吼,“張南,你夠狠,你的女人就爲你付出代價吧!”
猛然間,從柳川的手中,霎時出現了一股凌厲的劍芒,刺向了四女身體的
要害之處。
“敢動我的女人,找死!”
與此同時,張南的身影極速來此,這是他燃燒着內力而來,速度前所未有的快。
“嘭!”
一聲空曠震爆聲,從張南的身體中發出。
緊接着,張南雙眼瞪得滾圓,不甘的向後倒退着,幸虧背後有驚詫不已的四女當做了肉墊,纔不至於直接跌落地面。
而暴怒的柳川,卻是陰狠的狂笑,且直升機已經被他驅動。
“臥槽你祖宗!”蟑螂與夏兵同怒,礙與手中有炸藥遙控器的夏兵不能亂動,唯有蟑螂,此刻全身暴怒起來。
奈何,柳川駕駛着直升機,已經快速消失在了山頂。
看着張南受重傷倒地的模樣,蟑螂混不當初,早知道也把他們自己的直升機系統也搞壞了可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南哥!”
“南哥你醒醒!”
“……”
幾人都陷入了無盡的悲傷,張南除了還有呼吸外,整個胸前都是一灘血跡,且已經不省人事。
之前柳川的那一擊,完全就是一記殺招,奈何沒傷到四女,卻是被張南代爲承受了,這傷勢,慘重。
與此同時,由朱言東帶領的幾架軍機,終於來到了山頂。
現在的震撼度,着實把朱言東跟震撼住了。
數百人集體被囚禁在一堆炸藥包之中,這還不重要,重要的是,龍頭組織的張南,此時已經身受重傷。
“小王,趕緊送張南去醫院,快,不惜餘力,必須要恢復傷勢!”朱言東大喝。
龍頭的人在他管轄的範圍內若是出了問題,他可是要承擔責任的。
不但如此,張南此人爲人豪爽,朱言東打心底也比較喜歡,而且張南又是魯南省跟他同一官銜的焦洪剛門下,不管怎麼樣,張南必須要活下來。
張南由蟑螂與四女一起陪護,乘坐着一架直升機離去。
而夏兵卻是神色呆滯的跟朱言東交接了一下現場事宜,炸藥包遙控器遞給了朱言東。
“小夏同志,你們這次辛苦了。”朱言東唏噓的說道。
“沒事,這都是我們應該做的。”夏兵面無表情,他想趕緊離開此地,趕緊跟隨張南去趟醫院啊。
突然。
“報告,柳家母子乘坐的直升機負偶頑抗,被擊毀在七十公里外。”剛負責追蹤柳如羽的直升機官兵,報告道。
“跟當地警局聯繫,收拾殘局。”朱言東唏噓着,突然又聽到那名官兵報道:“報告,至於獨自離去的柳川,在三十里之外的沂河橋附近,莫名的墜毀了。”
“莫名的墜毀?沒有發現屍體?”朱言東當即問道。
“沒有發現屍體,根據種種跡象表明,很有可能已經逃走。我們已經派遣了三架直升機沿路追蹤下去了。”
“好,密切關注,繼續加人手。”朱言東吩咐後,才聽到了夏兵的勸說。
“朱首長,柳川此人陰險狡詐,一般人不可能對付得了,即便是南哥,也是被他所傷,讓兄弟們都注點意。”夏兵如何相告,也
是不想又太多人死於非命。
朱言東聽後鄭重點頭,“那好,你也累了一夜了,趕緊去醫院看看張南先生吧。”
夏兵當即點頭離去。
而朱言東則是心有餘悸的看着眼前的場景,還好,今天這一役,沒有太丟臉,雖然柳家的負責人柳川已經跑路,但是剩下的這些人和完好如初的賭.坊設施,卻是一筆大收穫。
……
距離燕子山五十里之外的一個小村莊內。
原本蹭亮的光頭上面,此刻已經有血絲的柳川,從一家廢棄的老宅子中,走了出來。
“張南,你夠狠,只可惜了我的兒子……”柳川惡狠狠的臉上,已然沒有了出境的想法,他要瘋狂報復,雖然之前打中了張南,但是他能感覺得到,張南並未身損。
不過,柳川自己的那一擊,即便是在他自己全盛時期,也不敢直接承受,更何況是一個燃燒內力疾奔的張南呢?
不殺張南,柳川決不罷休。
白天人多眼雜,柳川只能等待晚上在行動了。
……
湘南省第一人民醫院。
蟑螂和四女的臉上都掛滿了擔憂,全都在手術室外等候着。
不多時,夏兵趕來,述說了柳川已然外逃的事件。
“這麼說的話,柳川絕對會伺機報復。”蟑螂的眼神突然一凝。
“不錯,這也是我所擔憂的。”夏兵言畢,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也思考一下部署,不能讓柳川有機可乘。
蟑螂也坐了下去,“我會把醫院周圍所有的監控調離出來,哪怕是一隻蒼蠅,也不能讓他飛進來!”
“那我們,我們做什麼?”何曉麗幾女早已泣不成聲,張南的受傷,在他們面前雖然不是第一次,但這一次是爲了救助她們四人,且也是被古武高手所傷,厲害程度,她們當然懂得。
“譁……”
就在這時,手術室的門開了。
“張南的家屬請過來一下。”一名帶着眼鏡大約五旬的男大夫,拿着病歷夾走了出來。
一瞬,夏兵和蟑螂,包括何曉麗幾女,全都圍了過來。
“大夫,您說,他的聲勢如何?”
“大夫求求你,一定要救救南哥啊。”
“……”
“好了好了,一個一個說,我說,你們到底誰是家屬?”那大夫問道。
夏兵一揮手,止住了衆人的分嘈,“我們都是家屬,您就快說吧大夫。”
“實屬罕見啊,那傷口足足有碗口那麼大,不但不缺血,就連其內部的肌肉組織,竟然有了自主修復的跡象,奇蹟,奇蹟啊。”大夫說話間,很明顯的語氣也是不可思議。
聽到大夫如此說,衆人總算呼了一口氣,只要張南沒有性命之憂,那就行了。
“不過嘛。”那大夫突然又說道:“不過,張南的恢復雖然不錯,但是他的腦細胞好似陷入沉睡了。”
“陷入沉睡?不會吧大夫,張南只是傷到了胸口啊,怎麼會牽扯到腦袋了呢?”夏兵一激動,一把抓住了大夫的衣領,情緒已然失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