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陽光正好。
“啊!”
張南緊皺着眉,什麼人大早上的在自己耳邊這麼大音量的叫喚!
張南還沒發火,就被一腳踹了下牀。
張南惱怒地擡頭,看到渾身赤.裸的研貝貝。
研貝貝注意到張南的目光,大叫道:“你個臭.流.氓!”
張南鬱悶地看着研貝貝,經過短短一分鐘的清醒,他倒是已經想起昨天發生什麼事了。
不用說,這事肯定是曲老闆乾的。
張南也倒沒有責怪曲老闆的心思,畢竟他昨天也享受到了不是?
只不過……
張南嘆了口氣,現在還是趕緊想好怎麼安撫住研貝貝吧。
研貝貝一臉警惕地看着張南。
張南無奈地搖了搖頭,昨天那事,業不全是他的錯。
這麼一個制服美女躺在他牀上,不停的嬌.喘着,他哪裡忍受的住?
張南站起身來。
研貝貝一個枕頭砸向張南,戒備地說道:“你想幹嘛?”
張南看着研貝貝警惕的樣子,哭笑不得了起來:“我這不穿衣服了嗎?”
研貝貝朝張南的手上望去,卻不小心看到張南的兄弟,臉頓時紅了起來。
將自己整個人埋進被子裡,把牀上另外一個枕頭也丟了下來。
“臭.流.氓!”
研貝貝的分貝很高,震的張南都有些耳朵疼。
張南哭笑不得的看着研貝貝,無奈地說:“這是你昨天被人下了藥,我不得已替你解了藥性,你怪我做什麼?”
研貝貝冷哼一聲,完全不信地看着張南:“你說謊。”
張南聳了聳肩:“這本來就是事實,你被人下藥了,我就算是真的看上了你,也犯不着用這種下作手段。”
研貝貝懷疑地看着張南,但是腦子裡,已經開始自動回憶起昨天的事情來了。
研貝貝的臉……愈加難看了起來。
昨天的事情,還真的是她勾.引的張南,這麼說……她錯怪張南了?
可是她苦苦守了二十年的貞.操也都沒了啊!
研貝貝不能找張南發泄,可心中的苦痛又沒有辦法說出來,抱着腿哭了起來。
張南將衣服穿好,無奈地安撫道:“你怎麼會來酒吧上班,這裡最是魚龍混雜了。”
研貝貝臉上掛着淚珠:“我當然知道,可是我需要錢啊!”
研貝貝一臉絕望地看着張南。
張南心神微動:“如果你缺錢的話,到我這裡來上班吧。”
研貝貝質疑地看着張南。
張南頭疼地看着研貝貝,研貝貝懷疑他,倒也是沒錯。
張南是個負責任的男人,研貝貝無意的被他破了.處,他自然得付起責任來。
“我最近要建娛樂城,你正好當我的秘書。”研貝貝出了這麼一件事,自然也不想在這個酒吧繼續幹下去了,雖然懷疑張南的用心,但如果只是做秘書。她自己防備些,倒比酒吧來的安全。
張南見研貝貝思索,也不打算研貝貝繼續想事情,安靜的坐在一旁,看着研貝貝。
研貝貝想清楚了,猛地一擡頭,就看到張南放大的臉。
“啊!”
張南被研貝貝的叫聲,喊的耳朵疼。
研貝貝推着張南,這個這次張南有了防備,研貝貝根本就推不動張南:“你想幹嘛!”
張南無奈地看着研貝貝:“我就坐在這裡而已。”
研貝貝紅着臉,原來是自己在思考中不知不覺地靠近了張南。
“對、對不起。”
張南竊笑了兩聲,哪裡是研貝貝自己靠過來的,分明是他不知不覺把研貝貝摟了過來。
不過張南樂的看研貝貝這一臉內疚的樣子,起碼不會再跟自己鬧彆扭了。
“你住哪裡,我送你回去。”
研貝貝嘟着嘴,憤恨地看着張南:“不需要。”
張南苦笑着:“這裡不安全,而且你這樣子回去,很容易被人看出來,”
研貝貝紅着眼眶,知道除了這個辦法,沒有更好的辦法了,只得無奈的點了點頭。
研貝貝所住的地方,是A市的貧民區,亂的很。
張南緊皺着眉,看着眼前亂糟糟的場面:“你一個女孩子住這裡,不太安全。”
研貝貝冷哼了一聲,轉過頭去:“這不關你的事。”
張南嘿嘿笑了兩聲,一本正經地看着研貝貝:“我是你的老闆對不對?”
研貝貝愣愣點頭。
張南聳了聳肩,頗爲無奈的說道:“既然是這樣,作爲一個好老闆,當然有資格關心員工的安全問題了。”
研貝貝看着張南無賴的表情,臉紅了紅。
等走進了研貝貝的屋子,張南的眉頭,皺的更緊了。
研貝貝住的是一間地下室,潮溼不通風不說,裡面的傢俱也是少的可憐。
甚至連張桌子都沒有。
張南說話的時候,隱隱帶上了他自己都沒注意到的憤怒:“這就是你住的地方?”
研貝貝被張南充滿怒氣的聲音嚇了一跳,愣愣點頭。
張南冷哼一聲:“跟我走。”
研貝貝被張南拽出門,掙扎了起來:“你神經病啊!”
張南冷笑道:“住這種地方,也不怕自己哪天出了事或者生了病?”
研貝貝住的這個地方因爲便宜,聚集了不少小偷小摸之類的人,亂的很。
研貝貝難堪的低下頭,小手握緊,眼眶迅速地紅了起來。
張南看着研貝貝的樣子,也不忍了起來。
“行了,搬我那去住吧。”
研貝貝倔強拒絕:“不要。”
張南深吸了一口氣,這倒也是,研貝貝跟自己並不熟悉,再加上自己昨天又上了她,難怪會拒絕自己。
”既然這樣,那你小心些。“
張南囑咐完了,一個人把奧迪車開回了別墅。
車子剛剛停下,王水就湊了過來,擠眉弄眼地說着:“南哥,你昨天晚上去哪了?”
張南關上車門,笑罵:“我去哪了,還輪到你這個小子問了?”
王水聳了聳肩,猥.瑣的笑了兩聲:“這可不是我問的,我是替醜兒姑娘問的。”
張南揚了揚眉,示意王水繼續說下去。
“醜兒姑娘昨天可是做了一桌的菜,等南哥你等了一個晚上,今天天快亮才睡下的。”
張南心裡掠過一絲心疼。
快步走向別墅,餐廳裡空空蕩蕩的,但飯桌上擺着幾道家常菜。
張南深吸一口氣,走向那桌飯菜。
王水急道:“南哥,這菜已經冷了。”
張南嗤笑一聲:“當年做任務的時候,什麼東西沒有吃過。”
張南慢條斯理的,將一桌子的菜都給吃完了。
醜兒的房間,是在二樓,張南輕輕敲響醜兒的房門。
醜兒穿着一身寬鬆的睡衣,從張南的視覺,可以很好的看到醜兒半遮半掩着的酥.胸。
醜兒含羞帶卻看着張南,小聲的說道:“你回來了?”
張南笑着揉了揉醜兒的腦袋:“以後不用等這麼晚了。”
醜兒有些失落地低下頭。
張南輕笑一聲:“我陪你去玩玩要不要?”
醜兒有些開心的擡起頭,隨即想到自己上次跟張南一起出去,張南只是爲了試探自己,眼裡的淚又凝聚了起來。
醜兒的臉上藏不住事情,張南輕嘆着:“放心,上次是我還對你有戒心。”
醜兒聽着張南再三擔保,才總算放心的跟張南出去。
介於已經到了中午,張南直接帶着醜兒去太白居吃飯。
“嘖!美女啊!”
閆元澤一腳踩在凳子上,對着醜兒拋着媚眼。
……
張南有些無語地望着閆元澤,他倒是不打算出手了。
醜兒作爲血飲的王牌殺手,自然是有一定實力的。
之前之所以那麼害怕,無非是因爲自卑。
如今醜兒的臉去了那塊胎記,可以說是天仙下凡了。也難怪閆元澤會挑逗上來。
張南笑眯眯地看着眼前的這一幅場景。
“滾!”
雖然閆元澤不記得當天在國色天香的事情了,可是醜兒卻是記得的。
在外人面前,醜兒自然是沒有了在張南面前那副含羞帶卻的樣子,看着閆元澤的眼神寒冷的可怕。
閆元澤被冰清美女罵,倒也不生氣,指着坐在一旁的張南頭也不回的說道:“美女,你與其跟着這麼個人,還不如跟我自在嘛!”
張南似笑非笑地看着閆元澤:“怎麼?你倒是說說跟我哪裡不好了?”
閆元澤僵硬着腦袋,這個聲音……怎麼那麼像張南的?
緩緩地回過頭,眼前這隻笑面虎不是張南又是什麼人。
閆元澤哭喪着臉,他這算是什麼運氣啊!又撞到了張南手裡。
“南哥!南哥!我不是故意的。”
閆元澤不斷地往後退着,笑的一臉諂媚。
張南挑了挑眉,這個閆元澤,演技還真是夠好的,無怪連閆玉海這樣的老狐狸都能騙住。
如果不是自己調查到了醜兒的事情,還真的會以爲閆元澤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草包呢!
張南拍了拍桌子,這個閆元澤不是草包,而閆玉海看中的繼承人閆元博也並非是那麼聰明。
這閆幫,內部爭鬥,就有的看的了。
“哦?不是故意的?閆大少這麼快就忘了手上的傷了嗎?”
閆元澤臉色一變,他的手至今還打着石膏呢!
閆元澤敢怒不敢言,依舊諂媚的笑着:“當然記得,我這不是沒認出來嗎?”
張南嘲諷地看着閆元澤:“原來閆大少還有個興趣,就是帶着一身的傷,去打擾別人約會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