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了一天,臨近傍晚時,張南接到了林珊的電話。
林家蓋澆飯館,決定明天中午開始營業,今晚則是要預席熱鬧一翻。
張南沒有拒絕,叫上了馬強和墨瞳,三人剛要離去,何曉麗也想增添一份熱鬧,喊上了唯一的女安保楚新月,一行五人來到了林家蓋澆飯館。
林珊很是高興,就連她傷勢已經痊癒的父親林勇,見到張南的到來也是倍感親切。
張南不僅救了他的命,還把他的小飯館也幫着重新裝飾了一遍。
這份恩情,林勇懂得償還。
幾人圍坐在飯館內,彼此喝酒暢聊,也是樂得一塌糊塗。
藉着夜晚的景色,衆人把飯桌擡到了門外。
今天張南也喝了不少酒,與林勇你一杯我一杯的喝着,不禁讓他心中感觸,曾幾何時,他不曾享受過父母的親情,暗暗決定,待得身邊的事情捋順成章時,他便回趟從小長大的神山走一趟。
看到張南的眼神有些溼潤,林珊立即遞過來一張紙巾。
“南哥,怎麼了?”林珊沒等張南結果紙巾,她主動幫着張南擦拭了起來。
這一情景,讓何曉麗看得真切,心裡面總是怪怪的,鬼使神差的她也抽出一張紙巾遞了過去,“南哥,一個大男人,還哭鼻子啊?”
“哪有,不過是被菸圈薰到了眼睛而已。”張南可不想流露出太多的個人情感,立即眨巴眨巴眼睛,重新舉杯。
“來,今天不醉不歸,明天的正式開業,我們接着喝。”好久沒有大醉的張南,今天一瓶白酒下肚,根本就沒有過癮,奈何被林珊一把搶去了白酒瓶,搬來了一大桶扎啤。
“今天剛到的扎啤,我們還是喝啤酒吧。”林珊舉起一杯二斤裝的杯子,站起來對着衆人鞠了鞠躬,笑道:“謝謝你們的到來,這杯酒我敬你們。”
一個女孩子家家的,一口飲盡二斤扎啤,不帶停頓的,酒量還不錯。
衆人可不能輸給一個女孩子,隨即舉杯也是一飲而盡。
林珊好像還沒喝過癮,又接滿了一杯舉了起來,“這杯酒,是我單獨敬南哥的,若不是有南哥幫忙,我父親和這家飯館,早就沒了,謝謝你南哥。”
林珊很乾脆,說話間又是一杯而今。
衆人愣了愣,林珊的酒量真的不錯,一連四斤啤酒下肚,臉上不過是微紅而已。
這麼一來,人家都先乾爲敬了,他們自然也沒說二話。
只是,在衆人喝酒的時候,林珊竟然又接滿了一杯。
“這一杯,是替我爸敬你們的,他大病初癒不能喝太多。”說着,林珊又舉起了酒杯。
不過,滿身酒氣的張南,此時坐不住了,直接阻止了林珊,一把接過林珊手中的酒杯後,才說道:“可以了林珊,你的心情大家都明白,這杯酒我來替你。”
在林珊微愣的瞬間,張南一飲而盡。
緊接着,張南看了看林勇,笑道:“林叔,這飯館如果幹起來吃力的話,那就租出去或者是賣了它。”
“這?”林勇愣在了當場。
不光是林勇發愣,就算是其他人,此時也滿臉的不解。
這纔剛裝修好的店面,,還
沒等到明天開業,就建議他賣掉,這張男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見到衆人不解,張南神秘的衝着何曉麗笑道:“何總,咱們黑貓酒吧的目標,不正是做大做強嗎?”
何曉麗點點頭,“不錯,必須要做大做強啊。”
“那就是了,林叔的廚藝不錯,完全可以媲美一些大酒店的風範了,待得我們生意做大,林叔這個大廚,可不等錯過。”張南話中有話,又笑道:“我們出資金,讓林叔在接下來的時間裡,吃遍整個華夏國的大特色酒店。”
“我明白了,南哥的意思是,讓林叔去偷活。”馬強冷不丁的插話道。
“呔,強哥啊,你這話我可不愛聽了啊,什麼叫偷活,這是讓林叔學習下經驗,哪一天我們生意做大,酒樓酒店必定要整一個,到了那時,也就是林叔大展身手的時候了。”
張南笑眯眯的說着,眼神則是瞟向了林勇。
林勇苦笑,若是讓他在小飯館謀生,那沒說的,若是讓他掌管什麼大酒樓的話,他還真有點發怵。
不過,何曉麗在沉吟過後,對着張南豎起了大拇指,“南哥的想法很好,這件事我願意,所有的費用黑貓酒吧出,您說呢林叔?”
“我,我怕是做不來啊,林珊還在讀書,我要真不在荊南,有個啥事的話”林勇一句話沒說完,便被張南打斷了。
“林叔放心,林珊在荊南讀書,一切事情交給我好了。”張南擺了擺手說道。
何曉麗越發覺得張南的辦法可行,接着添油加火說道:“林叔放心,我也會像姐姐一樣照顧林珊的。”
林珊也在一旁點頭笑着,“是啊爸,這事可行。”
就這樣,一場預席之後就要開業的林家蓋澆飯館,就在此時此刻,定下的賣掉的計劃。
這件事交給了張南,張南看了看馬強,馬強主動接了過來,拍着胸脯保證道:“放心就是,底價最少兩百萬,保證完成任務。”
……
事不宜遲,第二天中午,林勇便獨自踏上了南下的飛機。
要說吃喝,林勇絕對是最喜歡做的,也正因爲他的內心喜歡,才能把林家蓋澆飯館做出瞭如此規模。
莫不是前些年他吃了一場官司,恐怕荊南市的某個星級酒店就有他的一家。
帶着滿滿的希望,林勇開始了吃遍全國的任務。
作爲林勇的女兒林珊,無疑心中是擔憂的,畢竟他的父親已經五十多歲了,獨自一人遊走在全國,不擔心纔怪。
幸好只是簡單的吃喝學經驗,林珊也在學校安心下來。
黑貓酒吧中。
與張南面對而坐的是一名女子,簡單的打扮,一身淡藍色的休閒衣,襯托着一身均稱的身材,整體欣賞下去,容貌也是令人招喜的。
“新月,可以這麼稱呼你嗎?”張南端起一杯酒,示意了一下。
楚新月輕笑了下,“當然,南哥好像有心事?”
“呵呵,看不出來你對我還有些研究啊。”張南抿了抿酒,笑道。
“不,南哥錯了,是我對男人有些研究而已。”楚新月面色坦然的說道。
兩人對視了一眼,不由相視而笑。
短
暫的沉默,張南道出了心中的想法,要把她爺爺接過來。
楚新月一口酒差點沒噴出來,驚訝道:“南哥,真的嗎?”
顯然,楚新月是興奮的。
“當然是真的,後院閒置的房間我已經收拾好了,如果你沒意見的話,老爺子就住在這裡,你也不用租房了,搬到何總那裡住好了。”張南沒有隱瞞,只是說何總一個女人,怎麼也要有個說話聊天的不是。
雖然張南也在何曉麗那裡住,但是時間久了,就難免發生情意的摩擦,最主要的是張南的修煉功法不足,還不能釋放他的陽剛,那種滋味實在是打碎了牙齒往肚裡咽那麼憋屈。
讓楚新月搬過去,不禁緩和老者這些尷尬,就算他不在的時候,何曉麗真的有什麼困境,作爲詠春拳的傳人楚新月,大可抵擋一時半刻。
楚新月略微猶豫後,終於點了點頭,“謝謝南哥的照顧,只是,爲什麼會選擇我呢?”
“新月妹子,難不成我挑選一個男人過去嗎?”張南笑了笑。
楚新月一拍腦門,“也對,有南哥在何總那裡住着,再去一個男人還真不想話,只是還有一點我搞不懂,我若是真的搬到何總那裡住,那我這個電燈泡是不是太尷尬了?”
“哪有,你不去我才尷尬呢。”張南一本正經的笑道。
“那好吧,既然南哥看得起我,小妹就恭敬不如從命了。”這一次,楚新月不再多疑爽快答應了下來。
今天天色已晚,兩人約定好,明天一早回斷崖山,楚新月的爺爺接過來,這樣的話,她也不用老擔心爺爺一個人沒有人照料了。
“新月,來,跟我到後院來一趟。”張南微笑着走在前,楚新月沒有猶豫,直接就跟了過去。
豈料,就在楚新月一腳賣出後院門口時,張南出其不意的一拳襲來。
楚新月從小習得詠春,對於突如其來的危險,總是有着一種意識的概念,順着張南的拳頭扭頭翻了個身,接着雙腿彎曲,雙拳衝着張南的小腹猛擊了過去。
只不過,張南沒有楚新月所預料的那般,在她雙拳襲擊過去的時候,張南身法詭異的轉到了她身後。
只感覺雙膝猛的一痛,撲通跪在了地上,粉嫩的脖頸也被張南握住了手中。
“南哥,你這的好強。”楚新月知道張南是在試探她,此時咽喉被鎖,她真的動不了一絲。
張南淡淡一笑,鬆開了楚新月,說道:“不是我強,而是你沒用心沒用狠招而已,對不對?”
“呃……南哥好眼力。”楚新月承認,當她知道是張南在試探她的時候,她本能的就沒有施展全力,萬一真擊中了張南的要害之處,鑑於詠春拳一招制敵的自衛術,她當時真的不想用盡全力。
“好了,我們再來一次,不要怕傷了我,使出你的真本事我看看。”張南說罷,獨自轉身背向了楚新月。
經過幾天的接觸,楚新月是知道張南會些功夫的,但是張南到底有多強,她也不知情,而今得到張南的指令,她微微平喘着氣息,“南哥準備好了。”
“咻!”
楚新月這一次沒有留手,一個落葉步襲去,雙膝頂在了張南的腰部,反手扣住了他的脖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