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步入了下午五點,按照約定好的時間,波爾紅酒的到貨時間在晚上六點半,何曉麗攜帶着三十多人便駛離了黑貓酒吧。
當黑貓酒吧的人都駛離之後,唯有一人私自留了下來,就是被何曉麗撤下經理一職的徐超了。
“何曉麗,張南,哼!你們一對奸.夫.淫.婦,把我徐超完全當做了空氣,今天你們接貨回來,就等着看好戲吧!”徐超此時從一間包廂中走出,身上早就換了一件普通的休閒衣,而且還帶着一張光頭強的面具,迅速走進了緊靠何曉麗辦公室的監控機房去了。
斷掉了電源,徐超手中一把一米長的鋼管,開始了對黑貓酒吧的肆意亂砸。
吧檯內所有的名酒,徐超沒捨得砸,找了個空箱子裝了幾瓶,才又開始了一通亂砸。
半小時後,徐超從酒吧後門閃出,徑直招手一輛出租車,快速駛離了此地。
從今往後,徐超已經對黑貓酒吧死心了,這次一走永遠也不能再回來一次,酒吧內所有珍貴的裝飾和名酒,已經在他手中毀掉。
對於何曉麗和張南的仇恨,心底纔有了一絲緩和,不過,接下來他要去投奔東寧市四方酒店的司馬峰川,那裡纔是他最終的選擇。
豈料,半個小時候,當徐超滿臉恭維面對司馬峰川道出此前在黑貓酒吧的所作所爲後,令他悲憤的一幕讓他後悔不迭。
“既然能做出這般齷蹉事,滾吧,你我不再是朋友!”司馬峰川一吼,徐超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兩個大漢直接架到了門口丟了出去。
徐超百般不解,打砸了黑貓酒吧,消了消心中的怨氣有什麼不對,可是司馬峰川卻一反常態的把他轟出來了,以後的路如何走,徐超迷茫了。
殊不知,司馬峰川惱火的正是徐超的私自妄爲,他要的目的是留在黑貓酒吧一個眼線,誰知這個徐超竟然傻不拉幾的砸了酒吧跑了出來,既然沒了利用價值,司馬峰川當然不想養這樣的廢物。
……
談家,張南已經幫收到匕首傷勢的談遠華治療了傷勢,而且那足有兩指寬的刀傷,在肉眼的形態下,竟然有了生長的跡象。
“小南,你越來越讓我吃驚了,你真是個神醫啊!”談遠華雙眼瞪的滾圓,看着腹部的傷口癒合,感受着那股麻癢,他知道這不是在做夢。
張南頜首一笑,“老爺子,主要是您的自身恢復系統好,而且,您也不必如此驚訝,這不過是我機緣巧合學來的醫術,也不過是略懂毛皮而已。”
對於談遠華的震驚,張南只能做這種解釋。
看着面色剛毅的張南,談遠華深知,他得到寶了,繼而越看張南越覺得稀罕,就連一旁杵在這驚訝的談薇薇也明白,決不能用普通人的眼光審視張南。
一陣手機鈴聲來臨,張南一瞧,是何曉麗打來的,便微微在談遠華身前躬身走了出去。
“才一天沒見就想我了?”劃通了電話,張南在電話裡笑道。
誰知,何曉麗的聲音有些發顫,氣呼呼的說道:“黑貓酒吧被人砸了,你不來看看麼?”
“砸了,黑貓酒吧被砸了!”張南的
聲音也提高了分貝,隨即回頭走進了談遠華的臥室。
“老爺子,您這邊的事情也告一段落了,我也要離開了。”張南說道。
“咋了,就不能住幾天嗎?再說了,邱索豪的事情還沒處理呢?”很顯然,談遠華這是想用邱索豪的事情留下張南。
張南低笑了下,說道:“老爺子,邱索豪已經沒了把柄,而且所有的證據都在我們這裡,他已經是個光桿司令了,您老足矣把此事辦妥了。”
“不,遠華公司內,還有不少邱索豪的老部下,我想,騷亂的事情少不了啊。”談遠華憂心忡忡,想到那麼大的公司內,邱索豪的老部下也不在少數,如果聽說了邱索豪的失蹤,肯定要出亂子的。
張南冥心一想也對,“老爺子的猜測不錯,這件事情還沒完,只是眼前我那邊的黑貓酒吧被人砸了,卻是不得不回了,這一切由薇薇先處理,我想也並不是難事,只要這邊需要我,一個電話足矣。”
聽到張南眼前的確有事,談遠華也不在強人所留,起身就要送張南出去,卻是被談薇薇攔下了,“爺爺,您養傷要緊,南哥這邊我來送就好了。”
“嘿嘿,你們都被需要送,反正不是外人。”張南腳步一頓,示意談薇薇也不要相送了,轉身就走出了門口。
十餘分鐘的時間裡,張南一路八十邁,行駛在夜晚的繁華中。
剛走到黑貓酒吧,映入張南眼前的是一堆被砸爛的傢俱,還有不少破碎酒瓶之類的垃圾。
衆人看到張南的眼神,說道:“黑貓酒吧暫停營業三天。”
“你們是?”張南見這幾人的面孔很生,疑惑問道。
“我們當然是黑貓酒吧的員工,今天第一天上班。”其中一名漢子笑道。
張南點了點頭,心道,看這幾人的步伐形體,明眼人就會看出都是曾經當過兵的人,他也想到了安保人員的事情。
畢竟是新人,不認識張南也很正常,張南點頭就走到了酒吧門口。
“喂,這位先生,都說了今天不營業,三天之後再來消遣吧。”當即兩個新來的安保止住了張南前進的步伐。
張南笑道:“兄弟們誤會了,我也是黑貓酒吧的人。”
“呔,兄弟也會開玩笑哈,今天所有酒吧的老爺們都去碼頭接貨,怎麼就沒看到你,莫非你就是那個叫徐超的傢伙?”一名新來的安保,身板骨也是不錯,頂在了張南的肩頭。
“碼頭接貨,徐超?你是說今天波爾紅酒來貨,所有人都接貨,唯獨徐超沒有去?”張南凝了凝眉問道。
“你真不是徐超?”那人又問道。
張南搖搖頭,正在思緒着徐超的身影,莫非真的是徐超那個雜碎乾的好事?
“南哥,你回來了?”墨瞳的聲音傳來。
衆位收拾垃圾的安保,聽到他們的隊長墨瞳喊這個男人‘南哥’,幾乎同時就是一個激靈。
‘南哥’一詞,在他們進入安保考覈的時候,聽到最多的詞語就是‘南哥’。
當這幾名安保還在爲剛纔的舉動懊悔的時候,張南對大傢伙說道:“對待陌生人就得
多加提防,好好幹,黑貓酒吧絕對不會虧待你們。”
說着,張南應着墨瞳走進了酒吧內,看到慘不忍睹的一切後,他一拳砸在了門上。
短時,防盜門陷進去一個拳坑,讓身邊這些新的安保人員一愣。
好大的勁道啊!
“既然是從內部打砸的,我想,必定少不了內部人搞得鬼,據那幾個兄弟說,接貨時唯獨徐超沒去,他的嫌疑最大。”張南邊說邊走,墨瞳緊隨其後。
“何總也這麼說,此時正在辦公室等你。”墨瞳言畢,則是沒在走動,跟着諸位還在忙活的安保們收拾起雜物了。
推開辦公室房門,何曉麗正在滿臉煞白的斜躺着,身上溼漉漉一片,應該是冒雨接貨時被淋透了,回到酒吧看到折返情景,根本沒來得及換衣服。
看到張南的到來,何曉麗才意會的整了整一副,可是她那副令人眼球閃爆的身軀,在雨水的浸溼下,早就凸顯出了緊身小N的印記。
不過,此時何曉麗也沒心情收拾什麼了,只是淡淡的說道:“應該就是徐超搞得鬼。”
“如果這麼看來的話,必須是徐超那小子了。”張南直接坐在了辦公桌上。
“新月和柳兵已經去徐超的住處了,真假很快就見分曉了。”何曉麗滿腦子的鬱悶,當初撤了徐超的經理,就不該讓他留下來,小雞肚腸之人,到最後就是個禍害。
張南慢慢吞吞的說道:“唉,想必也跟我有的關聯啊,搶了他的經理位置,做起了服務生,心底肯定憋屈啊。”
“過去的事就算了,眼下要抓緊招人對黑貓酒吧裝飾下,務必三天內完成,要不這影響起來,酒吧的生意肯定會跌。”何曉麗說道。
張南伸出食指擺了擺,“不如把左邊的‘天藍’酒吧收購下來,這樣也能擴大些門面,不正是我們所要想的麼?”
“天藍酒吧,倒是個不錯的選擇。”何曉麗此時纔有了絲絲笑意,天藍酒吧的生意相當慘淡,一月的消費也抵不上黑貓酒吧一個禮拜的營業額,的確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何曉麗估算着天藍酒吧的總面積,也是三層樓的天藍,佔地比黑貓要小一些,又是在這種地段,沒個兩千萬是拿不下來的。
“走,現在就跟我去談。”感覺張南的提議不錯,也好藉此給黑貓酒吧裝飾的時候,一併把天藍收購,裝飾成一樣,這樣也算是此條街上最大的酒吧了。
張南指了指門外,“這麼着急,徐超我們不找了?”
“徐超那個魂淡交給新月處理,不能因爲他而耽誤了我們的正事。”何曉麗年紀輕輕,一手把黑貓酒吧坐起來,心中哪能沒有野心呢?
張南點頭稱是,只是又衝着何曉麗笑了笑,“換件衣服吧,你這樣過去,人家還不把你給吃了?”
何曉麗臉上大囧,是啊,一身溼漉漉的衣服,身材曲線都凸顯了出來,完全就是一個男人眼中的尤物,趕緊把張南推出了門外。
片刻,何曉麗換上了乾淨利索的深藍色套裝,V字領下高聳的雙峰依舊那麼堅.挺,纖細的雙腿裹着粉色的蕾絲,出現在了張南的眼前。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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