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濤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李凝雪的別墅。
“小濤你回來!”
李凝雪無力的坐在沙發上,淚珠滾落成線。
楚濤出了李凝雪的別墅,心煩意亂的走在無人的馬路上,“許沐飛你給我等着!”
忽然馬路上吹起了陣陣涼風,吹的一旁綠化植被嘩啦啦直響。
“咯、咯、咯”
楚濤身後響起了一連串的高跟鞋,驚的他立馬轉過了身。
一個穿着黑色緊身皮衣和高跟長筒靴的女人站在了路中間,前凸後翹身材極其火爆。
楚濤盯着女人帶着的祭祀面具,當即明白是和那個讓自己兩啤酒瓶子打跑的傢伙一夥的。
“呦,你穿這身是出來賣的還是賣的啊?”
“怎麼?小弟弟想買姐姐?就怕價錢你出不起啊。”
女人發出令人酥軟的聲音。
楚濤也不廢話,全身突然變得漆黑,像一顆炮彈射向了女人。
女人不退反進,身形宛若無骨,輕鬆避開了楚濤的衝擊,抓住楚濤的一隻胳膊掄起來就重重的砸到了地上。
“轟”
馬路被砸的石屑橫飛。
女人一腳踩在了楚濤的胸膛上,“就這點本事也敢打姑奶奶的人?”
誰知楚濤搖了搖腦袋就跟個沒事人一樣,呲着一排雪白的牙齒說:“你這黃金比例的大長腿真好看。”
說完楚濤一把抓住了女人皮靴的高跟。
“咔哧”一聲直接把鞋跟掰了下來,然後扯着女人的腳就像扔鉛球一樣扔了出去。
女人身輕如燕,本來可以穩穩的落在馬路上,可由於一隻靴子沒了跟,像個瘸子一樣磕磕絆絆才勉強站好,“你還是不是修真者,怎麼用這麼無恥的招數。”
楚濤站起來隨手扔掉手中的鞋跟,嗤笑一聲,“一看就是溫室的花朵,穿成這樣還跑來玩刺殺?今天哥哥就好好給你上一課!”
楚濤的身影拉出一道道黑影,眨眼就到了女人眼前,女人剛要進行反擊,腳下突然不穩差點倒在地上。
楚濤輕鬆掐住她的脖子狠狠的撞在了路燈杆上,路燈杆被撞出個大坑,搖搖晃晃差點倒了。
“來啊,有本事你殺了我,看我父親不把你碎屍萬段。”
女人嬌嗔一聲,毫不示弱的等着楚濤。
“呦,自己無能就扯出你的背景來了。”楚濤掐着女人的脖子笑吟吟的打量着她的身材說:“來先讓哥哥看看你長的好不好看,要是漂亮說不定哥哥殺掉你之後還可以趁熱吃一口。”
“你混蛋!”
女人擡起膝蓋就向着楚濤的襠部頂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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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濤早有防備,雙腿一下子夾住了女人纖細的長腿。
“嘿嘿還挺烈,今天我還非看不可了。”
楚濤一把摘下了女人的面具,一張嫵媚的嬌顏映入他的眼中,一雙漆黑清澈的大眼睛,柔軟飽滿的紅脣,玲瓏小瑤鼻更是將她襯托的媚而不妖。
女孩和楚濤四目相對,一時間竟靜了下來。
“嘀,嘀”
一輛路過的出租車司機看到兩人的樣子,按了兩聲喇叭,搖下車窗大罵道:“現在的年輕人就知道找刺激,大半夜的就敢在馬路邊上打野。”
楚濤看了眼遠去的出租車,再怪異的看了眼自己和這女孩古怪的姿勢,也難怪人家誤會。
“啪!”
女孩重重的抽了楚濤一巴掌,瞪着杏目罵道:“色狼!”
楚濤被打的莫名其妙,回瞪了過去,“你罵我色狼?你來殺我還罵我色狼,行我今天就坐一會色狼。”
楚濤本就心情不好,又被氣昏了頭腦,一把抓住女孩胸前的皮衣,直接給撕了下來一大塊。
楚濤看着女孩胸前露出的大片雪白,讓他有些口乾舌燥。
“變態!”
“啪!”
女孩又抽了楚濤一巴掌。
“你還來勁是吧,非得讓你吃點苦頭才行。”
楚濤身上縷縷黑霧升騰,一條碗口粗的蟒蛇纏繞在了他的身上,猙獰的吐着蛇信。
女孩看着黑色蟒蛇一陣哆嗦,她感覺到了一股來自血脈上的壓制。
女孩恐懼的喊道:“你也是魔修!”
“咬她!”
楚濤懶得和這女孩墨跡,決定先讓她吃點苦頭,一聲令下,黑色蟒蛇化作一道黑色閃電向着女孩的脖子就咬了去。
可就在要咬到女孩脖子時,那蛇居然停了下來,蛇信不斷的在女孩脖子上舔。
楚濤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情況,“你倒是咬她啊。”
蟒蛇好似不是他幻化出來的,完全不聽他使喚,很是下作。
女孩見此“哇”的一下哭了出來。
楚濤趕忙鬆開了女孩,將幻化出來的蟒蛇收了回去,嘀咕道:“這蛇今天怎麼這麼色啊,以前也沒遇見過啊。”
楚濤看着坐在地上抱膝痛苦的女孩有些不知所措,一場挺驚心動魄的修真者刺殺怎麼就搞成這樣了呢,
楚濤不知所措的蹲在女孩身邊,“咳,那個你是來殺我的。”
“滾!變態!色狼!”
女孩帶着哭腔喊道。
楚濤一陣嘬牙花子,心道這也不怪我啊,從兜裡掏出了張從李峰家酒店偷出來的餐巾紙遞了過去。
女孩一把打飛了餐巾紙,看着楚濤一口雪白的牙齒,她知道楚濤沒有變成黑色的地方最脆弱,當即張嘴向着楚濤嘴脣就咬了過去。
楚濤第一時間並沒感覺到疼痛,而是好香,好甜,好軟。
女孩咬完擦了擦還沾着楚濤鮮血的嘴脣,起身一瘸一拐的向遠處走去。
“啊!疼疼。”楚濤捂着嘴指着女孩的背影大罵道:“你特麼屬狗的啊。”
女孩回頭瞪了眼楚濤消失在了黑夜中。
楚濤吐了幾口鮮血,嘴脣上的傷口居然肉芽蠕動緩慢癒合起來。
“別讓我下次再見到你,否側有你受的。”
楚濤冷哼一聲,拿出破手機撥通了趙福貴的電話。
電話那頭的趙福貴睡眼惺忪從牀上爬了起來,一看到是楚濤的號碼,立馬睡意全無。
“喂老闆……好的我現在就過去接你。”
趙福貴掀起被子,手忙腳亂的穿好衣服就往外面跑,妻子在牀上問他去哪都沒來得及說。
站在馬路上的楚濤看到趙福貴的奔馳停在了自己旁邊,跳了上去,“行啊福貴,有心了。”
趙福貴舔着張大餅臉一笑,“能幫到老闆是福貴的榮幸。”
楚濤知道趙福貴這麼積極的原因,聶遠整合了東海的產業,他這種貪婪的人豈能沒有往上爬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