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天震嗤笑一聲,“你師父也有資格到我們許家來保人?忘了當年怎麼敗在我父親手上了吧。”
周偉龍嘖嘖幾聲,“我師父是當年敗在了你父親手中,但不是還有我們這幾個不成器的徒弟嗎,可你父親呢?養了一羣不成器的兒孫,在東海被打了就回來叫爹幫忙,我都替你們許家感到害羞。”
“你!”
許天震被周偉龍氣的臉紅脖子粗,半天說不出話來。
“天震你退下。”
高坐的許黃空擺了擺手,“沒想到陳德生手上功夫不行,教徒弟的功夫倒是了得,不過別以爲你進了炎黃外圍就可以到我們許家撒野。”
周偉龍氣勢絲毫不弱的說:“虧您老還記得將我師父打成重傷,我們兄弟幾個可是一直都記着呢,就是一直沒機會討教幾招。”
“哈哈哈哈”
許黃空聽到周偉龍的話突然大笑起來,笑的大廳裡溫度都降低幾分。
“你回去告訴陳德生,他想保那小子還不資格,不管他有什麼高招我許天震都接着,就像當年一般。”
許黃空的笑聲戛然而止,冷冷的看着周偉龍。
周偉龍怒視許天震,拳頭攥的咯吱咯吱直響。
突然許家大廳外又傳來了個爽朗的笑聲,“再加上我,不知資格夠不夠呢?”
衆人向着門外望去,一個身穿迷彩的精壯漢子龍行虎步走了進來,來的不是別人正是鄭老的貼身護衛剛子。
許黃空看着剛子冷笑道:“今天我們許家可真是熱鬧啊,怎麼?鄭家也想來插一腳?”
剛子笑着擺了擺手說:“不是一腳,而是那小子我們保定了!”
“哼!”
許黃空冷哼一聲,一把將檀木座椅的把手拍了個粉碎,剛子和周偉龍感覺胸口被敲了一錘,面無血色。
“既然鄭老非要進來插一腳,那我許黃空也不敢不給這個面子,行這件事算過去了,但你回去告訴鄭老,這件事我們許家記下了。”
周偉龍聽到許黃空的話,對着剛子哈哈大笑道:“哈哈剛子沒想到因爲一個不知名的小子咱倆遇見了,走喝酒去。”
“不醉不歸。”
剛子摟過周偉龍踉蹌的走了出去。
李凝雪看着走出去的兩人,抹了抹還未乾的眼淚,欣慰的笑道:“小濤你真的長大了,不再是縹緲峰上的那個小屁孩了,什麼事都要師姐們給你擦屁股。”
李凝雪和許天則道了聲謝,轉身也走出了許家的大廳,從今以後她和許家將再無關係。
許天震看着臉色鐵青的父親問:“父親難道沐飛就被白打了?”
“不然還能怎麼樣,陳家和鄭家同時向我施壓,我能怎麼辦,要怪只能怪你生了個不爭氣的兒子。”
許黃空恨鐵不成鋼的說。
許天震一聽自己父親的話徹底急了,“父親咱們許家可是東南四龍頭之一啊,爲什麼要怕兩個名聲不顯的兩個家族。”
許黃空深吸一口氣說:“不是他們兩家名聲不顯,而是他們不想炫耀罷了,他們兩家的關係遍佈了整個華夏,尤其是鄭家,所以你們以後要行事小心,像他們這樣的家族還很多。”
許天震見自己父親起身就要離開,直接跪在地上,“父親難道你就不心疼你的孫兒嗎,這件事情就這麼過去我不甘心啊。”
許黃空看着跪倒在地的大兒子,豹眼一瞪,“瞧瞧你的樣子,哪有一點許家大哥的威勢,你讓我以後怎麼安心把這個家交給你,做事動點腦子,那小子哪天突然死了誰能說是我們許家殺的?以後多向老二學學!”
許黃空一甩袖子走了出去,留下一臉茫然的許天震。
見許黃空離開,坐在許天則身邊一名面相陰鷲男子笑道:“大哥父親這是提醒你明的不行咱們可以來暗的呢,記住做的乾淨點,別到時候再讓人發現什麼馬腳哈哈。”
許天震起身瞪了眼陰鷲男子不滿道:“我知道,不用你來提醒。”
“那就好,那我就先回了。”
陰鷲男子起身拍了拍衣服走出了許家大廳。
與此同時,東南四龍頭之一的林天型也受到了陳、鄭兩家的壓力,不得不放棄對楚濤的報復。
東海,一羣上層人物聽到陳、鄭兩家爲個小子按下東南兩大巨頭腦袋,震驚的差點沒原地爆炸,這小子什麼背景啊,居然讓陳、鄭兩個雲隱世家聯手出動了,一時間議論紛紛。
陳家的別墅內,陳德生掛斷了周偉龍的電話,一臉愁容的的坐在了沙發上。
陳書桓見自己父親的樣子焦急的問:“父親事情到底成沒成啊,你倒是說句話啊。”
陳德生吧唧了下嘴說:“咱們還是把小濤想簡單了啊,沒想到鄭家都爲他出面了。”
“鄭……鄭家?不會吧,鄭老不是都已經不問世事多年了嗎。”
陳書桓一臉的不可思議,然後奇怪的問:“既然小濤的事已經解決了,那父親爲什麼還愁眉苦臉的?”
陳德生掏出懷裡楚濤雕刻陣法的靈石,愛不釋手的摸了摸沉思道:“小濤都值得讓鄭家出手了,估計他身上還有咱們沒發現的秘密,最主要是我聽說鄭老有兩個漂亮的孫女啊。”
陳書桓一聽自己父親的話,如坐鍼氈,“我這金龜婿豈不是要白釣了?不行我現在就讓雨舒過去和小濤親近親近。”
陳德生一臉贊同,絲毫沒有感覺自己和兒子賣孫女的行爲齷齪。
曼陀羅酒吧包間內。
趙福貴和聶遠向楚濤彙報着所得到的消息。
楚濤聽完呵呵一笑,“沒想到鄭家都出來了,他們還欠我一百萬呢,改天正好上門要去。”
聶遠有些無語,人家幫了你這麼大一個忙,你還好意思找人家要錢?
而趙福貴卻不這麼想,自己的確沒賭錯,自己老闆可是暴打許家大少,身後站着陳、鄭兩個雲隱世家的人物,自己以後豈不是飛黃騰達了。
“唉,聶遠啊這次看來我也要食言了,這黃豹不來了,你也手刃不了他了。”
楚濤無奈的攤了攤手。
聶遠心中冷笑一聲,許家大少你都差點殺了,黃豹一個林天型小妾的弟弟,你想殺還不早晚的事,現在想趕老子走,門都沒有!
“保安部還有事,我就先回了。”
聶遠戴好自己的保安帽走了出去。
“你看這人是不是賤,放着體面的大佬不做,非要在這做保安部長。”
楚濤毫不留情的嘲諷道。
趙福貴在一旁嘀咕道:“看來有人爭寵了啊,自己的多努力。”
還好楚濤沒聽到他的話,要不然得噁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