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妹,我勸你最好乖乖的拿了這兩千塊。”
掃視着陳瑩瑩的惡漢,眼中閃過邪惡的光芒:“若是嫌錢不夠多,那就過來伺候老子吧,只要乖乖的把我伺候舒服,保你以後吃香喝辣。”
陳瑩瑩雖然故意打扮的醜陋不堪,但仍然無法掩飾曼妙的身材和青春氣息。
“你們……你們……”
陳瑩瑩絕望了,弓着身子拼命往後縮,不停的發抖。但背後就是沾滿血跡的牆壁,她還能往哪裡退呢?
她越是往後縮,那惡漢越感興奮,步步緊逼。
就在這時,一個充滿威嚴殺意的聲音,從門外雷霆般傳來。
“給我住手!”
陳平發出龍吟般的怒吼,震人心魄,將這些混混們全都嚇了一跳,扭頭往門那邊看過去。
哐噹一聲,陳平一腳踹開木門,彷彿殺神出現在衆人眼前。
剎那間木屑紛飛,碎成一地。
衆人看着眼前那個稍顯稚嫩,清秀的少年,呆了一呆,隨即爆發出一陣鬨堂大笑。
“乳臭未乾的臭小子,敢管我天海集團的閒事?”
惡漢被壞了好事,心中狂怒無比,殺氣騰騰地盯着陳平。
“小平,你是小平?”
方叔胸膛急促起伏,難以置信的看着陳平,試探地問着。
“是哥哥,瑩瑩,是你哥哥回來了。”
終於,陳平此時的形象和他當年的記憶慢慢重疊融合,方叔認了出來,狂喜地拍打着陳瑩瑩。
陳瑩瑩嗓子艱難的蠕動着,一瞬間也是呆若木雞。
兩行清淚緩緩流下,在佈滿黑煙的臉上,沖刷出兩條鮮明的印跡。
哥哥當年神秘消失七年,如今真的回來了,這不是在做夢!
“是我,方叔,妹妹,我回來了。”
陳平虎目含淚,哽咽地說着,心中充滿無盡愧疚。
這些年爲了避免親人被連累,他在藏北隱姓埋名,始終不敢透露半點身份。
陳平霍然擡頭,深吸一口氣,朝着寸頭大漢等人緩緩邁步。
“噔噔噔!”
沉穩的腳步如同戰鼓擂響,一下一下地擊打着衆人的心臟。
幾個惡漢呼吸爲之一緊,陳平的腳步聲如同催魂魔咒,令他們難受之極。
陳平視若無物,直接穿過人羣,心疼地扶起妹妹和方叔。
“妹妹,方叔,從今天起,我不會再讓任何人欺負你們!”
陳平咬牙,目光冷冽如冰。
寸頭大漢氣勢爲之一滯,愣了片刻這纔回過神來,頓時暴跳如雷。
“哈哈,小子,原來你是這黃毛丫頭的哥哥,正好,今天一家人齊活了,省得老子再麻煩一趟。”
他猙獰笑着,隨即吩咐先前那色鬼惡漢:“老三,把這一家人全給我趕走,不聽話的就給我上手段。”
老三聞言,惡狠狠的啐了一口,便擡腳走過來。
“滾!”
陳平偏頭,看着老三冷冷吐出一個字。
“臥槽?”
老三頓時臉色一變,暴跳如雷:“你他媽不想活了。”
他兇殘的看着陳平,呼喝一聲,拳頭揮舞着就朝陳平砸去。
陳瑩瑩發出一聲尖叫,爲哥哥揪緊了心。
只不過,想象中陳平捱揍的畫面並沒有出現。
更詫異的是,陳平手掌一翻,輕輕抓着老三的手腕。
老三頓時如遭雷擊,整個身子無法動彈半分,拳頭也散了。
“痛……啊,痛死我了,快放手,快放手!”
老三疼的眼淚直流,鬼哭狼嚎的求饒。
陳平的手如鋼筋鐵鉗,老三隻感覺手腕鑽心劇痛,似乎已經廢了。
旁邊另一個大漢狂吼一聲,急衝過來幫忙。
“砰!”
陳平順腳一踢,踢中大漢小腹。
幫忙的大漢慘嚎一聲,頓時應聲飛滾出去,如一隻沙包般狼狽。
他來得快,去的更快。
其他人瞬間懵逼,望着陳平如魔鬼一般。
領頭的寸頭大漢手裡拎着一根木棍,這時候愣是不敢上前。
老三仍被陳平攥在手裡,渾身抖得跟篩子一般。
“對我妹妹出言不遜,心思污穢,該打!”
陳平一手拎着老三,另一手耳光扇過去,如同老鷹拍小雞。
“啪!”
清脆的耳光聲響起,老三被這一下抽的差點暈過去,整個頭瞬間腫得跟豬頭似的。
“強拆欺壓,仗勢欺人,該打!”
陳平目光冷如刀鋒,又是一記耳光甩出。
最後他抓着老三直接一扔,瞬間扔出幾米的距離,砸到破爛的院門邊,和先前那人“相依爲命”。
其餘衆人見此情景,心膽欲裂,兩股戰戰。
“你們可以滾了,回去告訴你們老大,我的家,沒人能動!”
陳平冷酷地掃視衆人,眼神中充滿冰冷殺意。
寸頭大漢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戰,隨即命人扶起被打倒的兩人,一羣人倉皇而逃。
他心中恐懼無比,逃之前,連場面話也不敢撂了。
陳平揍人的過程之中,妹妹和方叔全程呆滯。
尤其是妹妹,小嘴張成一個o字形,不可思議的看着自己的哥哥。
陳平則是一臉柔和,心疼的看着妹妹。
“方叔,妹妹,這些年哥哥在外面隱姓埋名,苦了你們了!”
陳平嘴脣微微顫抖:“放心吧,以後我不會讓你們受到任何委屈。”
“好,小平……好啊……”
方叔顫抖地用手拍着陳平,眼中露出欣慰的淚水。
“哥……真的是你,我到現在都還以爲在做夢。”
妹妹一邊哭一邊笑,緊緊的抱着陳平抽泣。
“咱們進屋去說,對了,小平,你一路勞累,還沒有吃飯吧。”
方叔強撐着往屋裡走,陳平這才注意到他左腿一瘸一拐。
“方叔,你這腿怎麼了?”
陳平上前關切的扶着方叔。
“哥,就是先前那幫臭流氓乾的,他們用棍子打的方叔。”
妹妹氣憤無比地吼着。
陳平聞言,驟然瞳孔一縮,眼中殺氣沸騰。
如果早知是這樣,他剛纔又怎會放過那一夥人?
“小平,剛纔那幾個都是天海集團的打手,拉幫結派的專門強拆,欺負老百姓,咱們惹不起啊。”
方叔強笑着,勸陳平息事寧人。
老人被強權磨平了銳氣和膽色,他不敢惹事,現在只想安安穩穩的,守着兩個後輩求活。
“好,方叔,我知道了。”
陳平點了點頭,自然不會將心中的打算說出來。
“天海集團……你們要拆我的家,那就等着破產吧。”
陳平冷酷地眯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