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情勢下,叫張五金怎麼解釋,誰又會信。
因此就咬牙了:“怎麼着,不相信啊,要不要試試,一百個都幹翻了,可不多你一個。”
可謝紅蝶一點也不怕,反而挑着眼皮子:“好啊,抱我上牀去,到要試試我的親親好姐夫有多強。”
完蛋,碰上這號的,張五金只能投降。
雙手高舉:“我認輸,我的親妹妹,你就饒了姐夫我吧。”
謝紅蝶咯咯嬌笑,呸了一聲:“沒膽的男人。”
卻又輕輕嘆了口氣,幽幽的看着張五金道:“說真的姐夫,你又有勢,又有錢,又有本事又帥,然後又還大方,如果你不是我姐夫,我拼了命,也要把你搶過來。”
張五金不敢應,舉着雙手看着她。
他這個姿勢,終於讓謝紅蝶笑噴了,放開他,轉身往外走:“行了,今天天氣好好,我去視察我的遊艇去。”
走到門口,卻又回頭:“謝你了姐夫,放心,我會回報你一個大驚喜的。”
“喜不敢盼,不過已經驚到了。”
張五金仍然保持着投降的姿勢,嘟囔。
謝紅蝶聽清了,咯咯嬌聲,如灑了一路銀鈴。
張五金走到窗邊,看着謝紅蝶出去。
張五金不是胡亂大方,他答應謝紅蝶的一切,近乎縱容,是因爲,她是謝紅螢疼愛的妹妹,所以,他也把她當妹妹看。
而謝紅蝶看似無賴,其實也是表示一種親近,要知道,謝紅蝶是謝家的女兒,大家族的姑娘,真以爲人家沒見過遊艇啊。
她跟張五金撒嬌撒賴要東西,是看着張五金親,就憑她爸爸現在的地位,想送她東西的人多了,她哪隻眼晴看上了,就如謝紅螢一樣。
謝家的女兒,傲着呢。
謝紅蝶所說的驚喜,幾天後就來了。
這天,張五金接到謝紅蝶電話:“姐夫,到遊艇上來,只許一個人哦。”
張五金不知這天魔煞星又搞什麼鬼,雖然有些頭大,到是沒有猶豫的答應了。
不說長弓團已經洗白,沒人敢把他當黑幫老大算計他,只衝着謝紅蝶是謝紅螢的妹妹,就可以信任。
張五金自己開直升機去,沒讓人跟着,莉莉嘴巴嘟得能掛油瓶,死賴在飛機上不下去,氣道:“團裡那麼多美女,你真一夜睡一百個都可以,爲什麼一定要去睡外面的女人。”
隨着對張五金的瞭解越來越深,姑娘們在張五金面前也越來越隨便,幾乎就是沒上沒下了,因爲張五金在女孩子尤其是美女面前,本來就沒上沒下。
張五金只好哄:“這個女人真不能睡,我是去商量點事,是正經事,真的。”
莉莉要信不信的看着他,小姑娘的樣子很可愛,就如美羊羊看着灰太狼:你真的不偷雞?
張五金舉手向天:“向賣糕的老
爺爺起誓,你要再不信,就把你頭髮上皮箍取下來,給我褲子紮上,回來你再解開。”
這話終於把莉莉逗笑了,呸了一聲:“我纔沒那麼無聊呢,要扎也叫蘇珊來給你扎。”
說着跳下了飛機,張五金這才起飛。
下面一堆的美女仰頭看着他。
新招一萬五千女兵,尼尼她們老規矩,選那些妖精,全塞進內衛班。
現在內衛班擴充到了三十六人,清一色的美女,裡面能跟蘇珊比美的,至少能有七八個,其她的也各有特色。
說實話,張五金有時候還真有些衝動,只是臉皮好象多少有些下不來——別人說他是大色鬼,但長弓團內部其實知道他不是,他也堅持這一點。
但如果真在內衛班開了口子,就不好說了,只怕尼尼她們也會對他失望——雖然這些美女都是她們幫他選的。
遊艇停在港口外海,張五金照着提示找到遊艇,降落,有侍者過來引導他進艙。
這遊艇大,甲板上就有三層,上上下下,上百個房間。
沒見到謝紅蝶,張五金有些奇怪:“這魔頭又搞什麼鬼?”
侍者替他打開門,張五金進去,裡面是個大套間。
這種豪華遊艇,空間非常大,佈置得也非常奢豪,跟五星級酒店的高級套房有得一拼。
裡面隱隱的有水聲,張五金心中一跳:“這死丫頭又玩我?”
這時水聲停了,門隨即打開,一個女子走出來,身上只繫了條浴巾,裸肩如雪,下面也露出白白的一截腿。
張五金先入爲主,以爲謝紅蝶又在戲弄他,看到個人影子,立刻就垂下眼光,恨道:“我說謝紅蝶,你別玩得太過火,否則--。”
“否則怎麼樣?”
輕輕的笑聲,傳入張五金耳中,卻有如驚雷。
張五金擡眼,眼前人,盈盈俏立,笑靨如花,不是紅姐,又是哪個。
“紅姐。”
張五金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晴,呆立半天,才一聲狂叫,撲過去,把謝紅螢死死抱在了懷裡。
長吻,擡頭,深深的看着這個女人,雖然經年未見,這個女人卻烙在他生命的魂印上,無時或忘。
謝紅螢同樣深深的看着他,那一對眸子裡蘊藏的情,比海還深。
將近傍黑時分,張五金才摟了謝紅螢上甲板。
夕陽停在海面上,有如一個巨大的火球,海水泛着紅波,輕輕的海風吹過來,吹在人臉上,是那麼的舒服。
“這遊艇是你的。”
謝紅螢聲音也柔柔的,微微帶着一點嘶啞,卻更增性感。
“送給紅蝶了。”張五金笑:“只爲她把你送來,無論她要什麼,開口就行。”
“你還真大方。”謝紅螢輕笑:“蝶兒心其實不壞,就是愛捉弄人,精靈古怪,而且膽
子賊大,我叔叔嬸嬸拿着她頭痛死了。”
“是讓人頭痛。”張五金深有同感的點頭。
“領教了吧。”謝紅螢咯咯笑,看着張五金,輕輕的嘆了口氣:“不過我真的要謝謝她,能看到你,能給你抱着,真好。”
她這話,引來張五金深深的吻。
好一會兒,脣分,謝紅螢滿足的嘆息了聲,道:“說說你吧,蝶兒說你在這邊弄出了好大的局面呢。”
“開始也想不到的。”
張五金前前後後,把來這邊的過程全說了,不過米切爾的事沒說。
任何女人都是吃醋的,尤其這時候,他可不想讓謝紅螢心裡不舒服,不提爲好。
蘇珊她們當然也不會提,反正就是一堆女人,近三萬女兵,至於說一夜睡一百個,謝紅螢是肯定不信的,也不會問。
聰明的女人不會自尋煩惱。
“就是因爲鬧得太大了,所以也不敢去找你,怕引起中情局的注意,把你牽進來,到時一句中國情報人員扶持毒販,那就麻煩了。”
“嗯。”謝紅螢點頭:“美洲是美國的後院,中情局看得很緊的,而且手段無所不用其極,一羣卑鄙的傢伙。”
“不過我還是要怪你。”謝紅螢搖了搖頭,卻又嬌嗔了:“你真要想去見我,肯定有辦法的。”
“怪我,怪我。”
張五金立刻自責,他當然有辦法,可問題是,他來這邊,主要目地是找李二仙,也是個女人啊,多少有些心虛,怕謝紅螢問啊。
“罰你吻我。”
紅姐的罰,是如此香豔,張五金當然樂於奉命。
夜色慢慢黑下去,閒聊着,謝紅螢告訴張五金,她這次過來,一是一慰相思,另外也有個目地,長弓礦業集團的開發,可以交給謝家,同時拉上一些有關係的家族。
“好啊。”張五金大喜:“不過,這樣可以嗎?有沒有什麼忌諱?”
“爲什麼不可以?忌諱什麼?”謝紅螢不以爲意:“各大家族的子弟如果全留在國內,各種紅二代官二代,民憤極大,所以老早在八十年代,中央就有精神,副部以上的,儘量把子弟送出國,讓他們到外面折騰去。”
“還有這樣的事?”張五金目瞪口呆:“網上可是說,大佬們把子女送出國,是留後路呢。”
“網絡靠得住,母豬會上樹。”
謝紅螢冷哼一聲:“象我們謝家,我媽她們陳家,我嬸她們周家,蘭姐她們簡家,姐夫他們蘇家,哪個不是大家族,全安排工作,全做官,有這麼多帽子?”
她說着冷笑搖頭:“再說經商,這一個個的手眼通天,還不亂套了,八十年代初,各種官倒,你年輕不知道,那時候才叫罵聲一片呢,什麼鋼材啊車皮啊,全控制在有背景的二代手裡,哪怕一噸白糖,都要走後門,中央當時頭痛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