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救護車和警察的陸續到來,井然有序而又各司其職,救護車把重傷的少年送走,警察則迅速的整理車禍現場,向目擊者採集筆錄等證據。
而葉子軒則乘亂拉着葉子離直接閃人,等到有人發現眼中醫術牛叉哄哄的小神醫不在的時候,已經晚了。
一個小時後,轉完賬的葉子軒直接帶着葉子離回到了喬家村。
也就在同一時刻,華海第一人民醫院,一件普通病房,一個臉色冰冷的高大少年氣勢洶洶的帶着三個人猛然推門走進,來着不善,安靜的病房氛圍瞬間變得肅殺,其中一牀的病人和家屬更是嚇得身子下意識的向後退。
“哥,你來了。”
見到魁梧的少年,另一牀的病人,也就是葉子軒救過的傷者,就像見到了主心骨一樣,臉上劃過一抹笑容,摔先開口。
“笑?笑個球啊,都差點被撞死了,你還能笑得出來。”
身材高大的少年沒好氣的哼出一聲:“讓你做其他打打殺殺的事情做不了,也就算了,怎麼讓你出來買個飯你都能一個不小心被車撞傷,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如果你不是我兄弟,老子真想一巴掌把你從病牀上扇下來。”
被葉子軒所救的少年弱弱出聲:“和我沒關係,是那輛車自己故意來撞我的。”
“媽的,還狡辯?”被這樣頂撞,高大少年臉上的怒氣更盛。
他長得身材高大,雄健的肌肉背就像是要把穿着的背心撐裂,彪悍異常,一舉一動,霸氣外泄,再加上那一雙劍眉,不怒則已,一怒直接把葉子軒救過的少年嚇得話都不敢說,識趣的閉上嘴、
這時候,他身後的一個黑衣漢子見狀,急忙上前一步出聲打圓場:“老大,消消火,消消火,沈殘向來老實懦弱,他說的話一定不會假,既然他都說對方是故意撞他的,那一定是事實。”
隨後黑衣漢子目光投向病牀上的沈殘:“阿殘,有沒有看清對方是誰?”
後者腦袋低下:“速度太快,沒、、沒看清。”
額!
這時候不只是高大少年想給他一巴掌,就連黑衣漢子都有點忍不住了。
見到黑衣漢子要生氣,下一秒,沈殘急忙補充一句“但是我倒地意識彌留之際,對方開車揚長而去之時,把車牌號記了下來。”
“華海六零四七!”沈殘直接念出一竄車牌號。
身材高大魁梧的少年聽完,隱隱覺得這個車牌號在哪裡見到過,但是又突然想不起來,朝着黑衣漢子手指一勾,開口道:“趙德柱,你去查查一下這個車牌號的主人是誰,媽的,故意撞翻我弓箭的兄弟,事後不管不顧,不管是誰,查出以後直接弄死。”
“我們從千里之外的大山跑到華海打拼,別的可以沒有,但是身上野狼的兇性不能沒有,只有這樣,纔不會讓人肆意頭虐,誰敢惹我們,我們以牙還牙把對方身上的血肉一塊一塊的撕咬下來”
叫做趙德柱的黑衣漢子聽到他的話,賊笑一聲:“老大,我辦事,你放心。”
聽完他的話,自稱弓箭的高大少年嗯了一聲,然後目光越過趙德柱,拿出一疊厚厚的人民幣丟給身後的兩人:“牛不吹,張狍子,你們兩個先去把阿殘住院的費用交了。”
“好的,老大,我們這就去。”
兩人拿過錢轉身就走出了病房。等他們剛走出去,弓箭直接走進沈殘的病牀,臉上的冷酷少了幾分:“現在感覺怎麼樣?”
沈殘咳嗽一聲,出聲道:“我沒事,肋骨斷了兩根,動了手術,再修養一兩個星期,就能夠走路。”
隨後他臉上劃過愧疚和自責:“哥,對不起,我不但不能幫你,反而又給你添亂了。”
弓箭臉上笑容綻放,這次沒有責備,反而輕輕的拍了一下沈殘的肩膀:“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至於什麼添亂之類的話,以後給老子別再說,我們幾個可是燒黃紙拜把子的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哪有什麼連累不連累的。”
“好好在醫院養傷,什麼都不用擔心,畢竟身體纔是革命的本錢,別忘了,咱們到華海是打江山來的,你不養好傷,怎麼和我們一起混,怎麼打拼出炙手可熱的榮華富貴然後衣錦還鄉孝敬你老孃。”
在沈殘神情有所觸動的之時,弓箭繼續補充:“雖然你從小體弱多病,但是你書讀得多,腦卻比我們幾個都要聰明,你想想看,我們在前方大殺四方,你在後面運籌帷幄,誰擋得住我們,過個三五年,牛叉哄哄的青幫我們照樣把它幹翻。”
後面的趙德柱也隨即出聲:“阿殘,聽老大的,好好養傷,我們是真的沒有你。”
沈殘聞言感受到兩人帶來的關心,心裡一暖,臉色激動:“老大,以後我這條命會使你的,只要你需要我絕不含糊的去爲你刀山上去火海里來,我打打殺殺不行,但是我可以用腦子給你出主意,幫你掃平常一切擋你道路的人,哪怕成爲亂國毒士也在所不惜。”
他的話讓弓箭和趙得住瞬間一愣,這小子什麼時候開竅了?
以前他們不是沒讓沈殘出過注意,但是每次只要是有關打打殺殺的,這小子就總是覺得良心過意不去,死活不肯,有幾次弓箭都恨不得直接踹翻飛他。
看到他們臉上的表情,沈殘像是早有預料一般:“不瞞你們說,剛纔如果不是一個少年用神奇的醫術救了我的話,我早就五臟內服重傷死了,他把我救了回來,也讓我想通了一些東西,兄弟之情纔是最重要的東西。
“以後你們榮,我榮,你們損,我損。”
“阿殘,救你的人是不是他?”拿出手機的趙得住屏幕上一下跳出一條新聞,看了一眼之後把手機直接遞給病牀上的沈殘。
無良飆車撞人逃逸,半路神醫妙手回春。
標題很長,下面還有一段文字和幾組配圖,雖然有些模糊,但是卻把葉子軒和沈殘全都拍了下來。
“對,是他,是他。”
弓箭看了一眼手機,眼神閃過一絲異樣,對着趙德柱開口道:“既然他救過阿殘的命,那一定要好到他,好好感謝。”
“還有一點,我們來華海打拼,正勢單力薄,這小子醫術這麼牛叉,如果能夠把他拉入我們的陣營,對我們在華海立足絕對是一大助力。”
趙德柱聞言,立即明白他的意思:“大哥,這件事交給我去做,你放心,保證讓你滿意。”
可憐葉子軒什麼都不知道,就已經進入了幾個人招募的名單裡面。
而遠在喬家村的租屋之內,葉子軒剛回來,便感到體內的真氣突然一下衝出丹田。然後不停地在體內不停的亂竄,於是急忙跑回房間,眼睛閉着盤腿坐在牀上,用了十幾分鍾之後,終於把亂竄的真氣緩緩回到了丹田。
做完這些,當葉子軒臉色一喜的時候,卻突然感到體內一股不安分的力量正在朝着他的丹田不停亂撞,異變突起,剛剛纔穩住的真氣再次爆發出來,就像江河決堤,一發不可收拾,然後四處亂衝。
葉子軒額頭不停冒汗,臉色痛苦:“靠,混元經怎麼在體內自已運行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