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母在被葉子軒打臉之下,又被女兒的話氣到,最終放下狠話一人離開。
而少了林母的飯局氣氛變得無比輕鬆,一行人在一起吃吃喝喝笑個不停,一向矜持淑女的林靜瑤更是喝得寧酊大醉,不過讓人哭笑不得的是,林靜瑤喝酒醉之後嘴角竟然帶着一絲笑容。
而吃的差不多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多,墨白劍和墨語回到了大本營,而葉子軒因爲袁妃兒和林靜瑤的原因,最終在聽雨軒選擇了一間客房自己休息。
到了第二天早晨,葉子軒一如既往的六點半早起,在修煉兩個小時之後,才從牀上跳下來然後打開窗戶,而此時窗外正下着下雨。
江南的煙雨,讓人能從其中看到一股朦朧,也讓人能有種感受到一份說不出的落寞。
至少葉子軒此刻心裡就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落寞,有時候他在想,如果自己沒有死去,那一切又會怎麼樣,他會不會成爲雄才武略的千古一帝,會不會有白衣飄飄的女子陪伴着身邊,會不會能像現在一樣心裡有着無數牽掛。
咚咚!
在葉子軒胡思亂想之際,敲門的聲音把他拉回現實。
“子軒,起牀沒有?”
門外秦可卿嫵媚的聲音響起,彷彿和這窗外的煙雨一樣,能夠勾人心神。
葉子軒笑了笑,然後走過去就把門打開。
門剛打開,一身黑衣的秦可卿端着一個托盤就走了進來,托盤裡有一個大碗紫粥和三條麻花。
葉子軒眼睛一亮:“秦姐,你這是給我準備的?”
秦可卿像鄰家姐姐一樣柔情溫和:“知道你餓了特意給你準備的。”
聽到是給自己準備的,葉子軒也不再客氣,拿起一條麻花咔嚓咬了一口,不得不說,這麻花的味道確實很好,清脆酥香俱全。
“嗯,這麻花不錯,真不錯。”
葉子軒發自內心的對着秦可卿稱讚一句。
秦可卿一臉自豪:“雍正爺當年御用大廚十三代嫡孫的手筆,每天他在聽雨軒只做三十條麻花,月薪三十萬。
咳咳!
葉子軒臉色震驚的看着自己手中的麻花:“一萬塊錢一條?”
尼瑪,葉子軒敢說這是世界上最昂貴的麻花了,而自己剛纔一口酒吃了兩千塊啊。
隨後他一臉好奇的指着那晚白粥:“秦姐,這紫粥又有什麼名堂?”
秦可卿笑着開口:“這世界上最頂尖的御田胭脂米,這可是曾經愛新覺羅才能特享的貢米,世界上能產這種米的稻田只有一百畝,市場價值一萬元每公斤。”
靠,我靠,我拿牆往死裡靠。
葉子軒幾乎傻眼,五千塊一斤的大米……
而秦可卿完全不理會葉子軒的震驚,繼續出聲:“我剛纔說的只是原料價格,我還沒有說到煮粥的人,如果知道煮粥的人是誰你會更加震驚。”
葉子軒很是好奇:“是誰啊這麼牛叉?”
秦可卿淡淡吐出三個字:“韓葉如。”
“啥,你說的是誰?”
秦可卿笑着重複了一遍:“韓葉如呀!”
聽到這個名字,葉子軒當時就給跪了。
韓葉如是誰啊,那可是華國食神,只不過這位廚神性格孤僻,做事全看自己的心情,所以很少有人知道她的名字。
但是她的廚藝絕對是華國乃至世界最頂尖的,別的不說,就說一道菜一個億這種價格每天都有那麼多人求着她做菜就能看出來其底蘊。
葉子軒怎麼都沒想到,竟然會在聽雨軒了能夠喝到韓葉如做的白粥,此時此刻,葉子軒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最後,葉子軒只能弱弱的看着秦可親問出一句:“秦姐,這粥多少錢一碗?”
秦可卿比劃出三根手指。
葉子軒試探開口:“三千?”
秦可卿搖頭。
葉子軒加大了價碼:“三萬?”
秦可卿繼續搖頭。
最後葉子軒憋了一口氣:“三十萬?”
秦可卿一臉鄙視:“三十萬?你以爲韓葉如是路邊賣快餐的廚師啊,實話告訴你,這碗粥的價格三百萬。”
撕——
這一刻葉子軒完全愣住了,靠,這麼一碗粥就三百萬,這消費的人得有多蛋疼啊。
秦可卿似乎完全看出了葉子軒的心聲,所以沒好氣的擠出一個白眼:“三塊錢的泡麪人人都吃得起,這就是它低端的原因,而三百萬的粥不可望更不可即,這就是我們聽雨軒的經營理念。”
“我們只吸收着最有錢最有權最有勢的顧客,因爲只有他們才配得上我們給的最頂尖的服務,子軒,你別看這粥的價格貴得嚇人,但是每天最少都能賣出一百碗,如果賣泡麪,這就要賣一億盒才能比得上。”
秦可親一臉玩味:“孰強孰弱,你應該知道了吧?”
葉子軒嘆息一聲,隨後小心翼翼的啃着手中的麻花,他是真想說一句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但麻花的香味最終還是讓他把話憋了回去。
二十分鐘,葉子軒把麻花吃的乾乾淨淨,把粥更是喝的一滴不剩,特別是那碗粥,葉子軒毫不客氣的說,完全已經有了自己八分的水平。
這個過程中,秦可卿一直在旁邊輕笑。
等到葉子軒吃飽喝足,秦可卿善解人意的遞過去一張餐巾紙。
“好了,吃飽了喝足了,等下陪姐姐去參一場佛會。”
佛會?
葉子軒臉上的表情一怔,充滿震驚的開口:“秦姐,你什麼時候信佛了?”
在葉子軒的印象之中,秦可卿就是一個妖精,心狠手辣,嫵媚如蛇,殺人還差不多,哪裡會去信什麼佛。
秦可卿知道葉子軒話中之意但卻沒有生氣,只是笑着開口:“這不是一場普通的佛會,而是寒山大師親自開壇講解。”
“寒山大師?”
葉子軒一臉好奇:“寒山大師是誰,很有名嗎?”
秦可卿當場狠狠的就給葉子軒的腦袋一下。
啊,葉子軒疼的喊出一聲。
秦可卿很快平靜起來:“寒山大師是華國佛法界泰山北斗,五十年前,在東瀛和世界各國佛教宗師一戰揚名成爲佛學第一人,更讓人震驚的是這五十年來,寒山大師再也沒有開過任何的佛會演講。”
秦可卿鬱悶的吐出一句:“據說他在等一個至魔至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