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耀東聞言後,二話不說,直接跑過去跪倒在了陳葉新面前。
“陳先生,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就饒了我這一次吧!”
劉耀東現在毫不顧忌自己的面子,他覺得,如果能免去坐牢再抱住自己的高帽子,那要不要面子又有何妨呢!
不過陳葉新不是那麼好說話的人,他知道如果今天將劉耀東給放回去了,日後肯定還會想辦法捅自己一刀,而且還會繼續欺壓百姓。
如果今天不是他認識賈宏偉,估計這事情就有些麻煩了,所以他是絕對不會留情的。
陳葉新冷冷的看着地上跪着的劉耀東,默不作聲。
見陳葉新不說話,餘鍾祥恭敬的問道:“陳先生,請問覺得應該如何處置呢?”
餘鍾祥來之前賈宏偉已經打過招呼,說陳葉新的命令就是等於他的命令,所以無論如何,一定要服從到底。
餘鍾祥雖然不知道賈宏偉爲何如此重視對方,但是他只管聽命行事就好,其他的也不會多問。
況且,被賈宏偉重視的人,肯定不會是什麼簡單的人物。
陳葉新淡淡的說道:“按照你們的規矩來處置吧,改怎麼判就怎麼判。”
劉耀東此刻是面如死灰,陳葉新這話的意思,就是說讓他去坐牢唄,他既是憤恨也很是不甘。
他突然擡起頭,用兇狠的目光盯着陳葉新,好似要把他撕碎一般。
陳葉新不以爲意,依舊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
劉耀東再也壓制不住心中的怒火,他突然將手放到了腰間的手槍部位,想着魚死網破,既然你不讓我好過,那我也不會讓你過的多舒坦。
“小心!”餘鍾祥見狀立馬提醒道。
可是一切都太晚了,劉耀東以前是個經常摸槍的人,所以動作非常的迅速。
“砰!”的一聲。
很乾脆利落的擡手就是一槍,這一槍直至陳葉新心臟口,這麼近的距離,是肯定躲不掉的,絕對是死定了。
在這個時刻,黃嘉怡的心裡,居然莫名的生氣一股哀傷,她頓時有些後悔,如果陳葉新就那麼死了,那麼她就沒有機會再和對方見面了。
她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生起這種想法,但是她現在確實不想陳葉新就這麼死去,她還想和對方多接觸一會呢。
不過下一刻,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陳葉新沒有倒下,依舊是站在原地,只是他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擡了起來。
當衆人看向他的手時,更是被驚的瞠目結舌。
陳葉新的手裡正捏着一顆子彈,毫無疑問,這顆子彈就是劉耀東射出去的那一顆。
劉耀東一臉的難以置信,他不敢相信,不敢相信眼前見到的一切,這個少年居然徒手接子彈,而且還是用手指給捏住的,這是什麼變態!
“咣噹!”一聲。
子彈被扔在了地上。
陳葉新一臉平靜的盯着劉耀東:“勸你放棄吧!”
劉耀東咬咬牙,再一次準備擡手射擊,他就不信了:“放棄你媽!給我死!”
“唰!”
不過,這一次,還沒等他擡起手中的槍,他的手就被一根細長的銀針給洞穿了。
“啊--”劉耀東慘叫一聲,手裡的槍也掉在了地上。
餘鍾祥一臉的震驚,他這下子終於明白爲什麼賈宏偉那麼重視對方了。
他轉身對劉耀東先前帶來的那些警員說道:“若是不想受到懲罰的話,就按我的命令行事!”
“將這家店的店主還有劉耀東都給我抓起來,還有其他幫兇一個都不能放過!”
“是!”警員們很是服從。
不服從能怎麼辦,他們只是普通的小警員,現在副局長都已經倒下了,他們又能做什麼。
沒過多久,劉耀東和三角眼,還有那些混混全部都帶走了。
“陳先生,實在抱歉,恕我們管教五方,以後有什麼事,你儘管吱聲就好。”餘鍾祥恭敬的對陳葉新說道。
陳葉新笑了笑:“沒事,今天多謝你了,記得替我跟賈廳長道聲謝!”
“好的,一定。”餘鍾祥微笑着點點頭。
說完,餘鍾祥就跟着陪同的兩名警員坐上了車,然後揚長而去。
等到這些都處理完畢以後,陳葉新這次來到了宋老他們的面前:“宋老,你好,我是陳葉新,上次還是多謝你肯來爲我治病。”
宋老現在是格外的欣賞這個小夥子,他笑了笑,擺擺手說道:“我才應該謝謝你呢,今天不是你的,我這張老臉可就要丟盡了。”
“上一次的事情也是慚愧,請恕我無能,沒辦將你治好。”
陳葉新連忙擺手:“宋老您這樣的國醫肯爲我來治病我已經很感激了,這不是治不治好的問題。”
宋老欣慰的點點頭,對陳葉新的好感也是劇增。
陳葉新又看向了站在一旁的黃嘉怡和邱元華,他們的臉上都是有些浮腫,黃嘉怡還好,不是很嚴重,邱元華就不一樣,臉上青一塊紫一塊,鼻子上還塞着紙團,就連嘴巴都是殘留着血跡。
陳葉新先是走到黃嘉怡的面前,黃嘉怡一臉的緊張,有些害羞,但是又放不下自己心中的傲嬌:“你看什麼?”
陳葉新笑了笑,伸手去觸摸她被打的有些紅腫的右臉,緊接着將一股靈氣迅速的輸送到了他的臉上。
黃嘉怡瞬間臉就紅了,她愣了一會,然後立馬回過神來,直接用手推開了陳葉新的手掌,有些羞惱的說道:
“你幹什麼?色狼!”
陳葉新有些無語,自己明明是在幫她治病怎麼就成了色狼了。
黃偉康雖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是知道陳葉新肯定不是那種耍流氓的人,所以也是趕緊打着圓弧:
“嘉怡你在胡說些什麼呢,葉新是在幫你看傷勢呢。”
這話還真是被黃偉康給說中了,而且陳葉新不僅是在幫她看傷勢,還幫她治好了傷勢。
“哎,我的臉,好像不疼了,也不腫了。”黃嘉怡欣喜又驚訝的摸了摸自己的右臉。
難道他真的是在幫我看病,他是怎麼做到的?我剛纔那樣對他,會不會太失禮了?
黃嘉怡頓時就有些後悔剛纔對陳葉新那麼兇,不過她心中傲嬌不允許自己和對方低頭。
雖然他們都不知道黃嘉怡是怎麼突然就好了,但是宋老確實看的一清二楚。
他是能夠很清楚的看到陳葉新剛纔在用手摸黃嘉怡的時候,有一股無形氣流在修復着黃嘉怡的傷口。
宋老一臉震驚的說道:“你...,你是練氣醫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