號了一會兒脈,女大夫面露失望之色,“還是什麼都感覺不到。”
女大夫泄氣的靠在椅背上,“真是怪事!方便留個電話嗎?我想跟蹤治療你這個病人。”
聶康告知了女大夫電話號碼,女大夫遞給他一張名片。
女大夫名叫樑珊,三十歲,是醫學博士,因爲醉心於醫學研究,此次見到聶康這奇怪的病情,更是讓她產生了強烈的好奇心。
姐弟倆有些低落的出了醫院,小高把胳膊搭在聶康的肩上以示安慰,“別擔心,這裡檢查不出來,咱們去京城檢查,現在就走!”
“姐,你對我真好。”
小高拍了拍聶康的腦袋,“一家人嘛。”
他們所在的唐城市距離京城不遠,二人真的去了京城,換了三家醫院仍然沒查出個所以然,回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在路上,小高一直攥住聶康的手,以示安慰,“沒事的。”
“嗯。”
還沒到家的時候,聶康就接到了樑珊大夫的電話,對方說要見他。
姐弟倆吃飯的時候,樑珊敲開了出租屋的門。
因爲不在醫院,樑珊沒穿白衣大褂,取而代之的是一身連體羣,羣沿僅到大腿的一半兒,腿上裹着半透明的黑絲直達羣內,樑珊屬於那種略微豐滿的體型,配合鼻樑上的一副眼鏡,以及微微卷起的頭髮,有種成熟女人的特有的味道。
“呵!實在不好意思,打擾了你們兩口子用餐!”樑珊隨意的說道。
聶康噗的一笑,小高則紅起了臉,緊忙衝樑珊解釋他們的關係。
樑珊愣了一下,尷尬的笑笑,“是這樣啊!不好意思!我是來跟蹤治療的,你不是說昨天是半夜時候發作的病情嗎?所以我這時候過來,看看半夜的時候還會不會發作。”
醫生主動來跟蹤治療,聶康和小高都很感激,不過讓他們發愁的是,晚上睡覺,幾人怎麼分配。小高爲了擔心聶康出事,本來就打算和昨天一樣與他睡一張牀上,現在樑珊來觀察病情,當然也不能離開聶康的身邊。
最得意的當然就是聶康了,想想即將和兩位美女同處一室,某方面直接就起了反應。
十點鐘的時候,聶康最爲期盼的時候終於到了,那就是睡覺!兩位美女大姐,都是出於觀察他的病情,分別要挨着他睡,這樣一來,聶康自然而然的就躺到了牀的中間位置。三個人擠在一張牀,顯得有些窄了,聶康可以很清楚的感觸到兩名美女的呼吸。
午夜0點,該來的還是來了,爆裂一般的疼痛再次從胸口傳來……
“媽的!”聶康罵了一句。
小高和樑珊被驚醒,開燈一看,聶康正捂着胸口痛苦的掙扎,額頭上已經冒起豆大的汗珠!
“是胸口疼嗎!?”樑珊急切的問道。
“是。”
樑珊掀開聶康的背心,看出了異樣,只見他的胸口處,通紅一片,小高被嚇了一跳,昨天她和聶康根本就沒注意到這裡的問題。
“哪種痛感!?”樑珊接着問。
“像被火燒……噗!”聶康沒有忍住,一口血水噴出,不過被他用手擋住了。
樑珊先拿聽診器聽聶康的胸口,而後搖了搖頭,再給聶康號脈,還是沒有發現問題!接着褪去聶康的上身短袖,把手按在他的胸口。
一股灼熱感傳到手心,燙的樑珊縮回了手。
“難道是陽火過旺!?”樑珊道。
“有辦法治嗎!?”小高非常擔心。
“要不試試陰陽調和?”樑珊道。
“怎麼……怎麼調和……”
樑珊突然站起來,兩腿岔在聶康身體中間的兩側,衝小高說道:“麻煩你先出去一下……”
小高馬上就意識到了一些武俠電視劇常見的調和方式,她不理解樑珊爲什麼要這麼做,不過爲了讓聶康的病情儘快好轉,她也只好很聽話的走出了臥室。
樑珊將裙襬掀了起來,咬了咬牙……手扶着內/衣的鬆緊帶,猛地往下一拉,直接坐在了聶康的身上……
靠在沙發上的小高,可以很清晰的聽見屋裡女人的聲音,未經過人事的她,還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接觸這種事,又緊張又興奮,甚至很想從門縫去看一眼。
男女之間的事情,不管哪種姿勢,女方都很難看到男方的腳底,所以聶康不用擔心自己腳底的紋身被人看到。
過了半個多小時,屋裡安靜了。
樑珊伏在了聶康的身上,聶康胸口的痛感已經在剛纔的過程中慢慢的減輕,現在已經全部消失,胸口上的紅色印記也沒了。記得昨天持續了四十分鐘,而剛纔,在陰陽調和之下,不到十分鐘就好的差不多了,剩下的時間裡,聶康只是在享受!
“哈哈哈!哈哈哈!”樑珊竟然笑的非常開心!
聶康奇了怪了,“美女,怎麼這麼高興?”
“哈哈!這樣一來,我的第一次用不着給那個混賬少爺了!”
聶康一驚,坐了起來,看到牀單上的點點血跡,“真的是第一次!”
詢問得知,原來樑珊是京城一個大戶人家的千金,被父母強行要求嫁給京城第一豪門晉家的大少爺晉之傲,成爲商業婚姻的犧牲品。樑珊看不上晉之傲,但又反抗不過家裡的決定,只好無奈的放棄自己的愛情追求。
所以在她剛纔感覺有機會救聶康的時候,沒有絲毫猶豫的奉獻出自己的第一次,並且成功的使得聶康病情好轉,這讓她覺得興奮到了極點。
“放心!我不用你負責!”樑珊一邊穿衣服一邊說道。
小高也進來了,看着聶康的氣色,笑了。
當晚,樑珊住了下來,爲了繼續關注聶康的病情,三人和之前一樣睡在同一張牀上。
一大早,小高被顛簸的牀面晃醒,正見到自己側面,聶康壓着樑珊做着運動,並且因爲天熱,被子也沒蓋嚴實……
小高只好裝睡,但又忍不住眯起眼睛來偷看,弄得她口乾舌燥,心就快跳到嗓子眼了,而且起了生/理反應……
目送樑珊離開,聶康揉了揉腰,“真是難忘,要是總能得到這種治療,我寧願天天發病啊!”
小高狠勁拍了聶康一個耳刮子,“臭小子!晚上你是被動就算了,早起幹嘛還跟她來!”
“早上……我也是被動的呀!”
“胡說!明明是你在上面……”小高緊忙堵住了嘴。
“嗯?你看到了?你不是在睡覺着嗎?哦!你裝睡偷看我們!太色了你!”
小高瘋了一般的晃着頭,兩手攥着小拳頭錘着,“哎呀!你們也真是夠了!”
“姐呀,我還有點兒擔心啊,樑大夫說還要觀察我兩天,可是今晚她在醫院值夜班,如果今天晚上我再發病,誰給我治療呢?”
“挺着!”突然,小高猛地把頭一擡,一雙杏眼瞪着聶康,狠勁掐了他一下,“色坯子!你這話什麼意思!想讓誰給你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