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園林別墅區,一棟氣勢恢宏而又極盡優雅風格的獨棟別墅前。
似乎是知道蕭浪已經是開車過來了般,別墅前的鐵柵門緩緩打開,蕭浪毫不客氣的驅車而入。
隨後蕭浪走下了車,饒是在這棟別墅的四周都看不到任何一個人影,不過蕭浪卻是敏銳的感應到了幾道恐怖得如同遠古兇獸般的氣息在這附近或遠或近的潛伏着。
不用說,這些潛伏在四周的高手都是暗中保護花想容的。
蕭浪能夠如此輕而易舉的驅車進來,花想容肯定是提前跟潛伏在四周的高手說明了,否則蕭浪要想進來,絕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蕭浪沒有過多的去理會暗中那幾道忽遠忽近的的強橫氣息,他直接朝着別墅走了過去,臨近後按了下門鈴。
隨着門鈴聲的響起,別墅的門口也隨之打開,先是一陣幽香淡雅的氣味撲鼻而來,極爲的沁人心脾。
蕭浪定眼一看,看到的便是豔麗嫵媚的花想容正站在門前,她那雙眼波欲流的美眸看了眼蕭浪,便是開口說了聲:“進來吧。”
蕭浪這纔回過神來,而後走進了花想容居住的別墅內,身後的門口被花想容隨手關上。
“蕭浪,這麼晚了還要你過來,實在是很抱歉……你先到沙發上坐着吧。”花想容開口說着,她引領着蕭浪朝着客廳的沙發走了過去。
她身上穿着的是一襲璀璨金色的長裙,看她的樣子似乎是剛剛從外面回來,因此還來不及將身上穿着的長裙脫下。
金色的長裙穿在她的身上被她駕馭得嫺熟無比,彰顯出來的是一股高貴雍容的氣質,宛如一個俯視衆生般的女皇,讓人心生頂禮膜拜之意。
每次面對着花想容,蕭浪都會有種仰之彌高般的感覺,一方面這是來源於花想容身上的那股女皇氣質的強勢魅力,另一方面則是來自於花想容那片宛如巨峰聳立的飽滿帶來的感覺……那的確是讓人仰之彌高的存在!
“花姐似乎是出去剛回來?”蕭浪看了眼花想容,問道。
花想容倒也沒有絲毫的隱瞞,說道:“嗯,今晚出去跟幾個人見面,有些事因此很晚纔回來。”
“能夠看得出來。”蕭浪笑了笑,看了眼花想容那張豔麗四射的面容。
“你能夠惦記着我身上的病情,我心中真的是很高興。你說我要是繼續這樣鍼灸治療下去,能否徹底的除掉病根呢?”花想容問道。
“這個我不敢說一定能。你的病情等我查出到底是屬於什麼病因之後再對症下藥。不過目前堅持給你施針,也會起到逐漸的緩解你身上病情的作用。”蕭浪說着。
花想容點了點頭,她感慨了聲,說道:“你知道嗎,以前我幾乎每天都要飽受那種病魔的折磨。而現在好幾天都沒有那種痛苦折磨的感覺了,這對我而言絕對是一種最大的恩賜,我真的是很高興。”
蕭浪心中默然,他知道,對於世上任何一個有病在身的人而言,平常人眼中最正常不過的生活形同是一種奢侈。
“放心,
花姐你一定會好起來的。我給過你承諾,那必然會實現!”蕭浪語氣堅定的說着,目光看向了花想容。
花想容一怔,她心中忽而涌起了一絲的暖意,她笑了笑。
其實對她而言,她覺得只要能夠保持住目前的狀態那麼她已經是很滿足了。蕭浪說能夠幫她治癒這個怪病,她心中倒也是升起了一絲的希望曙光。
“已經很晚了,花姐,要不我現在就幫你施針吧。你看去房間還是在沙發上躺着?”蕭浪問着。
“在沙發上?”花想容一怔,說到沙發後她腦海中瞬間想起上次蕭浪給她施針後,她在房間裡面沉睡了過去,直至她被一種極爲旖旎的聲音吵醒,她起來之後通過門縫赫然看到蕭浪與安妙曼在沙發上纏綿在了一起。
如今想起來,花想容臉頰禁不住微微滾燙髮紅起來,她腦海中似乎是想起了蕭浪那赤精着的充滿爆炸性力量的身體……
這猶如一記閃電般直接擊中了她的身體,讓她臉色滾燙髮紅之餘,心中似乎是升騰起了種種異樣之感。
“花姐,花姐……”蕭浪看着花想容有點發愣的樣子,他心中疑惑之下忍不住叫喚了聲。
“啊……”花想容回過神來,她說道,“我、我沒事……還是去房間裡面吧。我也要換身衣服。要不你現在客廳等我一會。”
蕭浪聞言後點了點頭,當即,花想容便是站起身朝着樓上走了上去。
她風姿搖曳,萬千風情,嫵媚撩人,就連走動時那釋放而出的風韻都足以讓人看得雙眼發呆,可見她本身的魅力是如何的誘人了。
花想容上樓後蕭浪只好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等着,他有點詫異於剛纔花想容的表現,居然表現出一副類似於羞澀般的表情,這還真的是讓蕭浪感覺到有點奇怪。
蕭浪坐在沙發上,顯得有點百無聊賴,既然花想容在樓上換衣服,他也只能等着。
他只是祈禱着花想容換個衣服不要換得太久,否則還真的是讓他等得不耐煩。
不過讓蕭浪感到稍稍欣慰的是,這一次花想容不需要蕭浪等太久,約莫二十分鐘後花想容已經是從樓上走了下來。
“挺快的……”
蕭浪笑着說了聲。
“聽你這話,好像我曾經讓你久等過呢。”花想容笑了笑,說道。
蕭浪有點無語,他記得第一次過來這裡的時候花想容要上去洗個澡,那可是讓他等了許久。
蕭浪也不願跟花想容過多的口舌糾纏,他說道:“那麼進入房間裡面?”
說完這話後他覺得有種怪怪的感覺,不管如何,這大半夜的一個男人對着一個性感而又豔麗的女人說去房間的話,多多少少都會讓人有種旖旎之感。
花想容倒是表現得落落大方,她說道:“就進入房間裡面吧。”
說着,她帶着蕭浪走進了一樓大廳的一件客房裡面,又將消毒過的銀針拿了出來。
蕭浪讓花想容在客房內的柔軟大牀上躺下,花想容自然是依言躺在了牀上。
洗過澡的她身上穿着的卻是一件類似於吊帶裙般的睡裙,顯得極爲的性感,要知道,這件睡裙的胸前可是V領的啊,而且裙襬僅僅是短到膝蓋處,那大片雪白如玉般的肌膚呈現而出,眩人眼目。
蕭浪看了躺在牀上的花想容一眼,禁不住深吸口氣,這個女人帶給人的那種衝擊力真的是很大。
“花姐,你躺好,我開始給你施針。”蕭浪艱難的將目光從花想容身上的浮凸曲線上挪開,說道。
花想容那雙美眸一直在看着蕭浪,因此蕭浪的種種目光、臉色表情自然是看到眼裡,雖說她有點惱羞於蕭浪那肆無忌憚般的火熱目光,可不知怎麼的,被蕭浪如此的看着她內心深處突兀的卻是感覺到一種新鮮刺激感。
由於花想容身份超然,就算是她身邊有着男人圍繞,可那些男人礙於她的身份權勢,自然是不敢用着那種炙熱的目光看着她的身體。
因此,久而久之,花想容自然是沒有那種身爲一個有着迷人魅力的女人理應感覺到的那種被人目光注視所帶來的滿足感。
而現在,蕭浪滿足了她這個心理,她饒是有點惱羞,可卻也是有了一種久違的新鮮刺激感。
“怎麼說你也給我施針過兩次了。所以我還是有點經驗的,你要施針就施針吧,沒事的。”花想容說道。
蕭浪點了點頭,深吸口氣,拿起了銀針之後再度施展出了“治元神針法”給花想容開始施針治療。
花想容眼眸微閉,她不習慣看着蕭浪施針的過程,眼眸閉着的她卻是給人一種任取任予般的感覺,要說蕭浪沒有點心旌搖曳的感覺還真的是不可能。
不過蕭浪還是有點身爲一個黃牛醫生的覺悟與責任的,目光專注,雙手沉穩,一根根的銀針在他那嫺熟的手法下準確無誤的插入了花想容腦部以及身上的穴道。
一轉眼,待到花想容眼眸睜開的時候,發覺蕭浪已經是給她施針完畢,速度之快讓她驚歎不已,而且整個過程她可以說是沒有絲毫的感覺。
能將鍼灸的針法施展到如此的境地,這也算是駭人聽聞的了。
蕭浪給花想容施針的依然是“治元神針法”八大針法中的“燒山火,透天涼”針法,雖說治元神針法還有其他的針法,不過從花想容目前的情況來看,還是“燒山火,透天涼”的針法適合她這時的症狀。
待到花想容身上的病症得到進一步的緩解之後再施展治元神針法中的其他針法輔以治療,要知道花想容這類病症是需要長時間的治療才能夠有成效的。
“一會兒是不是先熱後冷?”花想容看着蕭浪,問道。
蕭浪如實的點了點頭,說道:“‘燒山火,透天涼’針法一開始炙熱如火,整個人彷彿是被放置於烈焰上灼燒般,極爲灼熱滾燙。緊接着,卻是從那灼熱之感中墜入到那種赤裸着身體置身於寒冬臘月般的感覺,整個身體都朝外冒着寒氣。”
可以說,這種冰火兩重天的感覺真的是很難熬,沒有強大的意志力那麼還真的是無法硬撐過去,中途會直接昏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