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1 吃貨最高的境界是什麼,吃又軟又滑的妖怪妹子
091 吃貨最高的境界是什麼,吃又軟又滑的妖怪妹子
這兩隻小‘女’妖非常小,個子跟四五歲的小‘女’孩差不多,粉撲撲的小臉‘肉’乎乎的,正合着翅膀探頭瞅着薩迦,圓溜溜的小眼睛眨個不停。認出薩迦不是母親後,它們立刻惶恐的啾啾叫喚,張開的小嘴中‘露’出細細的尖齒,與艾璐娜倒是有些相似。薩迦知道它們不是好鳥,最合適的手段是砍碎它們,但握着鏈鋸刀的手愣是使不上力氣。作爲三個‘女’兒的父親,他實在不忍心傷害幼小的‘女’娃娃,尤其它們齜牙咧嘴的模樣這麼像艾璐娜。
芬里爾在樹下見薩迦發呆,便懶洋洋的問:“唔,你看什麼東西?”
“這裡有兩隻很小的鷹身‘女’妖。”薩迦乾巴巴的說。
“唔,咱還以爲什麼麻雀在叫,原來是小‘女’妖,唔有趣,捉下來讓咱看看。”芬里爾說。
薩迦正不知道該怎麼辦,一聽芬里爾對兩隻小‘女’妖有興趣,便如釋重負的長鬆口氣。不論芬里爾要對兩隻小‘女’妖做什麼,把她們改造成鸚鵡或者當寵物養着,總之不需要他負責。他揚起左手指着兩隻‘女’妖,袖口中飛‘射’出一條鎖鏈。兩隻小‘女’妖更惶恐的尖叫着縮入巢‘穴’中,但鎖鏈像獵鼠的毒蛇一樣跟着鑽入鳥巢,很快纏着兩隻小‘女’妖拖出。薩迦繼續伸長鎖鏈,把兩隻小‘女’妖送到樹下的芬里爾跟前:“你打算把她們幹嘛?”
芬里爾低頭瞅了瞅相互摟抱成一團的兩隻小‘女’妖,突然張嘴咬住其中一隻,像吸塵器吸果皮紙屑一樣把它咕嚕吸入口中,然後咬住另一隻咕嚕吞掉。她心滿意足的搖搖兩條尾巴,懶洋洋的說:“唔,果然小幼崽的味道最鮮嫩滋補,咱感覺明天起‘牀’時皮膚會更水靈。”
“喂,你這是幹嗎?”薩迦呆愣半晌後終於回過神來,在樹幹上跳着腳大吼。
“唔,吃掉獵物不是標準做法嗎?”芬里爾故意用驚訝的語氣反問。
“你……”薩迦一時間糾結成蛋了,氣得話都說不出。那兩隻小‘女’妖多可愛啊,雖然將來會變醜,但將來是將來,現在還是粉嫩嫩‘毛’茸茸的可愛,這隻惡狼竟然把那麼可愛的小傢伙一口一隻的吞了。芬里爾側頭看薩迦一眼,懶洋洋的說:“唔,你是來幹嘛的?”
薩迦當然知道自己在幹嘛,惱火的瞪芬里爾一眼,繼續幹自己該乾的事情。他用鎖鏈纏住囚籠的上頂,接着用鏈鋸刀割斷囚牢的藤索,然後把囚籠慢慢放到地上。倖存者有十多人,分別在兩棵大樹上的四個籠子裡。薩迦上上下下的折騰一會,才把所有囚籠安全放到地上,然後打開囚籠把倖存者們拖到一起,開始檢查他們的傷勢。倖存者的身上都有‘女’妖的抓痕,但傷口只是嚴重的紅腫,沒有流血也沒有潰爛。他們呼吸急促並口吐白沫,體溫熱得燙手,臉‘色’憔悴蒼白,四肢虛軟得像受‘潮’的麻‘花’一樣,肚子卻不正常的鼓起。
他們都中了‘女’妖的血毒。‘女’妖的爪子上蘊含着一種詭異險惡的毒素,能讓受害者持續不斷的額發高燒,身體虛弱無力,腹腔發生不自然的水腫。這是‘女’妖的獵食方式,它們將毒液注入受害者體內,讓受害者失去放抗力,全身的生命能量集中到腹腔,然後它們只需要吃掉受害者的內臟,就能高效的獲得營養。‘女’妖的血毒非常致命,好在這些‘女’妖不急着吃掉獵人們,所以只給他們注入少量的毒素,讓他們的高燒和腹腔積水並沒太過嚴重。
薩迦取出醫療包翻檢一會,尋找合適的解毒‘藥’劑給倖存者們使用。他並沒攜帶針對鷹身‘女’妖的解毒‘藥’,無法完全化解倖存者們的毒素,好在現有的解毒‘藥’能削弱‘女’妖血毒的毒‘性’,增強倖存者們的抵抗力。下‘藥’後不久,倖存者們的高燒迅速消退,也不再口吐白沫。
薩迦暗鬆口氣,又依次給倖存者們喂水。過了一會,一個壯碩的青年先呻‘吟’着醒來,雙手茫然地揮舞‘摸’索,顯得十分慌‘亂’。薩迦連忙趕到他身邊,握住他的手說:“我是狼牙,你現在很安全。你體內的毒素還沒完全解除,不要‘激’動,你現在很安全。”
“你……你是狼牙,月狼隊的隊長?”青年含糊的說。
“是的。”薩迦說:“你叫什麼名字?”
“塞吉-阿卡‘波’,綽號是‘鋼蛋’。”青年說。
薩迦皺緊眉頭,納悶這些年輕獵人的綽號怎麼一個比一個奇葩。他苦笑着搖搖頭,大聲詢問鋼蛋的情況。鋼蛋費力的‘摸’‘摸’鼓脹的肚子,氣喘吁吁的說:“肚子又脹又痛,全身又酸又痛,眼睛又辣又痛。狼牙大人,現在是天‘色’太黑,還是我看不見了?”
薩迦連忙翻看鋼蛋的眼瞼查看,發現他眼中滿是血絲,正在不停的流眼淚。薩迦連忙取出魔光燈對着鋼蛋的眼睛一下接一下的閃光,低聲問:“你看得見嗎?”鋼蛋眨了好一會眼睛,才說:“我看得見亮光,不過很模糊,只能看見白光,別的都看不清。”
薩迦頓時疑‘惑’的皺緊眉頭,因爲‘女’妖血毒會讓受害者虛弱痛苦,卻不會讓受害者失明。但也有一種可能,鋼蛋的眼睛原本就有缺陷,當他健康的時候,這種缺陷被旺盛的體能掩蓋着。當他中毒虛弱之後,眼睛的缺陷就一下發作,使得他現在看不清東西。
薩迦連忙問:“鋼蛋,你眼睛平常有沒有不舒服?”
“平常沒有,不過今天的太陽大,雪地上反‘射’的陽光白‘花’‘花’的刺眼,我們在外面逛得久了,眼睛都有些不舒服,有些算賬發‘花’,只要閉着眼睛歇一會就好。”鋼蛋說。
薩迦終於明白了,忍不住嘀咕:“該死的雪盲症。”
“狼牙大人,我的眼睛。”鋼蛋說。
“你的眼睛沒事,只是被雪地反‘射’的陽光照傷眼睛。現在你虛弱得厲害,眼睛的輕微傷也變成了比較嚴重的傷,但不要緊。等你身體恢復了,你的眼睛也恢復了。”薩迦握緊鋼蛋的說:“我用我‘女’兒的名字發誓,你的眼睛絕對會好,你現在要好好的休息。”
經過薩迦這麼安慰,鋼蛋終於安心很多。其他倖存者陸陸續續的醒來,薩迦又趕去照顧他們。鋼蛋並沒躺着不動,等甦醒的同伴頭腦清醒一些,他就大聲與同伴說話,告訴同伴們狼牙大人正在這裡,狼牙大人正在化解己方的傷病。在鋼蛋的協助下,薩迦更順利的安撫倖存者們。這讓薩迦意識到,鋼蛋是一個意志堅強的戰士和責任感強烈的領袖。“看來火炬鎮的人才‘挺’多。”薩迦蠻欣慰的暗想:“如果他們的綽號不這麼奇葩就完美了。”
薩迦從沒認真學習過療傷解毒,但月狼的融合帶來大量相關的知識,讓他並不是全無基礎。他一邊琢磨月狼的記憶,一邊‘摸’索着實踐,逐漸穩定住倖存者們的傷勢,成功完成戰地治療。接下來是把他們送回到火炬鎮的醫院,讓專業的醫師和護士徹底把他們治好。
怎麼把十多個病號‘弄’回五十里外的風語部落是一件麻煩事。薩迦四下‘亂’掃一圈後,看見樹上掛着的‘女’妖巢‘穴’靈機一動,爬到樹上‘弄’下一個最大的巢‘穴’。這個梨形的巢‘穴’大約有二層樓的高度,看着不是很大,但裡面卻很寬敞,勉強能裝入十來人。鷹身‘女’妖看着醜陋骯髒,但巢‘穴’裡面還不錯,沒有屍骨也沒有大便,四壁填充着一種鬆軟的乾草和它們自己的羽‘毛’,溫暖不透風。薩迦又砍伐木材做成一個特大號的雪橇,裝在‘女’妖巢下面就成了一個‘雪橇房車’。芬里爾圍繞着這大傢伙走一圈,不滿的問:“你想讓咱拉它回去?”
“不是你拉,難道還是我拉?”薩迦反問。
“咱什麼時候成了雪橇狗?”芬里爾說。
“你計較這個?”薩迦納悶的問。
“當然,咱是高貴的月狼天使,怎麼可以做這種掉面子的雜事。”芬里爾說。
“你把節‘操’都扔得滿地都是,還在意麪子?”薩迦聽得更鬱悶了。
“哼,咱不幹就是不幹。唔,咱睡覺了。”芬里爾立刻趴在地上蜷縮成一團,頭埋在肚子下,尾巴壓在頭上,很標準的犬類睡覺姿勢。這是赤luo‘裸’的要挾,她肯定有什麼圖謀,才裝清純和高尚。薩迦蹲在她身邊,低聲嘆息:“說吧,你想要什麼?”
芬里爾依然一動不動的蜷縮着趴着,卻傳出懶洋洋的聲音:“唔,什麼都行?”
“那看你的要求是不是過分?”薩迦瞪着眼睛說。
“唔,咱睡到天亮,笨狗守夜。”芬里爾說。
“唉,好吧,你說吧,隨便什麼都行。”
“抓着又軟又滑的妖怪妹子,十種。”
薩迦眼珠子都快掉在地上,咬牙切齒的問:“你要抓着又軟又滑的妖怪妹子幹嘛?”
“吃。”芬里爾很乾脆的說:“嘎嘣脆,‘雞’‘肉’味。”
“你……唉,好吧,如果我說‘成‘交’’,你會不會要聲‘波’?”
“哼,這種活了幾萬年的老‘女’人,咱纔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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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今天三更,補前兩天的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