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4 小女神的萌威就像天上的紅太陽
“唔,你喜歡哪種體位,騎乘、後入或者傳統式?”
月狼說這話的語氣,淡淡的,依然帶着平常慣有的慵懶。所以薩迦並不是太在意,滿心以爲她在開玩笑。但月狼意識到他的懈怠後,稍微嚴肅聲調,滿正經的問:“唔,一個問題,天使不會飢餓,不需要睡眠,壽命無限,那麼天使喜歡幹什麼?”
“不會飢餓,不需要睡眠,壽命無限?”薩迦聽得一愣,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思索天使的喜好。美酒美食?天使既然不會飢餓,那對飲食肯定沒什麼剛性需求。釣凱子把妹?天使壽命無限,也不擔心傳宗接代,那性慾也沒有剛性需求,畢竟啪啪啪的原動力是生孩子。榮華富貴?天使既然不愁吃喝拉撒睡,那物質的剛性需求也少得可憐。地位、權力、聲望?天使或許有這方面的需求,或許天使喜歡當老大,被小弟們前後擁簇着。
“或許天使喜歡嗎?”月狼譏誚的問:“你以爲天使是惡魔啊,有那麼大的權力慾?”
“那我真不知道了。”薩迦在心中回答。
“唔,告訴你吧,笨狗。天使食慾和性慾,也就沒有凡人庸庸碌碌爲之奔波一生的物質欲。你可以把她們看着一羣富二代,不愁吃喝拉撒睡,整日裡閒的找樂子。她們只要開心,什麼事情都願意幹。唔,咱也一樣,只要寶寶開心,咱跟你交配也行。”
薩迦聽得傻了,呆呆的問:“你玩真的?”
“假的,都你玩的。唔,你還是先逗寶寶開心,讓她給你的女友祝福吧。”
薩迦注意力集中到眼前的小傢伙。她正鼓着小臉,睜着圓溜溜的小眼睛,但小嘴微微的蠕動,睫毛也輕輕的顫抖,有些小脾氣也似乎有些不安,好像在緊張什麼。他小心翼翼的抱緊她香香軟軟的嬌小身子,湊近企圖親她的小臉。她沒有反抗,脣角微微有點彎起,似乎在笑,連圓溜溜的小眼睛也合攏一些。從這個反應來看,她仍像平常一樣喜歡他的親暱。這讓他放心很多,熱情的親一下艾璐娜的小臉,低聲說:“寶寶真是好寶寶。”
艾璐娜皺着小鼻子嬌哼一聲,傲慢的別開小臉,卻似乎在暗示什麼。
薩迦明白,啪的親一口這邊的小臉蛋,又順勢親親小耳朵。艾璐娜脾氣來得快去得快,立刻咭的一笑,捂住怕癢的敏感小耳朵,縮着脖子埋臉在薩迦的胸脯上。她咿咿嗚嗚的不住嘀咕,似乎在撒嬌,又像是抱怨。薩迦親吻着小傢伙的頭髮,同時聽月狼的翻譯。艾璐娜只是隨心所欲的碎碎念,說自己多麼多麼喜歡爸爸,保護爸爸,照顧爸爸。這讓薩迦頗爲感慨,自古以來皇帝都是不講理的,神更是一千倍的不講理,一隻沒斷奶的小女神更是一千倍的不講理。她對他還算不錯,就算十分生氣時,也沒對他太過分。
她只是蠻橫的命令他談戀愛要打報告,有些過分,算不上太過分。
但薩迦還是納悶,自己與妖狐好好談純潔健康的戀愛,爲什麼要打報告?
“爲什麼?”薩迦一邊撫摸艾璐娜,一邊尋思這個問題。
他看看艾璐娜,再看看雙手的手套,想起這雙手套的來歷,也想明白了爲什麼。原因很簡單,他與艾璐娜名義上是父女,艾璐娜也這麼叫他。但本質上,他和艾璐娜可不是這個關係。他可以沒有自大到一隻小女神喊一聲‘爸爸’,就鼻子翹到天上去,當真以爲自己是女神她爸。他是什麼?他的人生第一桶金是艾璐娜指點從跳蚤市場上淘回來的,他的力量是艾璐娜給的,他冒險建立的功勳和戰績,也全是艾璐娜的指引。
沒有艾璐娜,他沒有聖甲手套,沒有奧林匹斯聖火,遇不到妖狐,也得不到妖狐的關注。他不是所謂的狼牙隊長,沒有轟隆一下幹掉獸人的力量,也不能與妖狐並肩作戰。或許沒有艾璐娜,他在路上偶遇妖狐,或許不得不乖乖的退到一邊讓路,低着頭裝孫子。
事實就是如此,沒有這隻嬌蠻的小傢伙,他什麼都不是。
‘唉,打報告就打報告吧,至少比過去強多了。’他無奈的暗暗嘆息。
薩迦抱着艾璐娜親暱一會,眼睛便飄向妖狐那邊。火女擦乾妖狐的汗水後,用鳳凰天火快速的烤乾妖狐的衣服和裝備,正與安雅一起給妖狐穿衣服。妖狐一動不動的躺在安雅懷裡,臉色異常蒼白憔悴,讓人看着分外心痛。他忍不住嘆了口氣。
正在薩迦胸口上滾臉的艾璐娜立刻擡起頭,瞪着小眼睛,嘟着小嘴哇哇的大叫。
月狼翻譯道:“唔,寶寶說‘抱着艾璐娜時,不許想其他的女人’。”
“好吧好吧,只想艾璐娜,不想別人。”
薩迦鬱悶又無奈,便雙手托起小傢伙舉在眼前,一眨不眨的盯着,看她淡金色的細眉,看她圓圓的小眼睛,看她微紅的小鼻子,看她粉嫩的小嘴,看她肉鼓鼓的小臉,看她精巧細膩的小耳朵。艾璐娜小臉漸漸燒紅,拉下小皮帽捂着臉蛋,含糊的咿唔叫喚。
“唔,寶寶說不許你這麼壞壞的看她。”月狼翻譯道。
薩迦一聽月狼的翻譯,真是非常的哭笑不得,感慨聖人孔子說得有道理,唯女子與小人難養,近之則不遜,遠之則怨。艾璐娜這隻小人加女人的小小女神,簡直完美的驗證孔子的話。不討好她吧?她怨氣沖天,連銀勺也咬得稀里嘩啦的。拍她的小馬屁吧?她又鬧彆扭,裝純潔擺架子。他連忙解釋:“這不是壞,這是專注,爸爸眼中只有艾璐娜,心中也只有艾璐娜,來,讓爸爸好好的欣賞寶寶的可愛。”他懷着戲謔的不健康心態,決定把艾璐娜的傲全部推倒,赤裸裸的露出嬌羞,所以伸手抓住艾璐娜的小帽子拉扯。
艾璐娜的力氣超乎尋常,但只是按照嬰兒的標準,與成人相比自然不如。薩迦稍微用點力氣,小皮帽便遮不住紅蘋果一樣的小臉。艾璐娜見遮羞的帽子即將淪陷,突然哇的一叫,扔出小圓帽打在薩迦臉上,然後小屁股一扭,直接跳離他的手掌。薩迦這時雖然是坐着的,但雙手可是高高擡着,離地將近一米,遠超過艾璐娜的身高。薩迦嚇了一跳,連忙凌空抄住艾璐娜,緊張的說:“小心摔着,我的小姑奶奶……咦?”
一個極其詭異的情況發生了,一道眼形的黑暗裂縫突然在薩迦手前張開,艾璐娜一頭撲進裂縫中,裂縫隨後合上消失。薩迦連忙虛抓兩下,什麼都沒抓到,彷彿剛剛那道黑色裂縫只是幻覺。但艾璐娜真真實實的不見了,只留下一個在地上搖晃的小皮帽。
“艾璐娜,艾璐娜……”
薩迦以爲艾璐娜被什麼妖怪魔鬼抓走,頓時嚇得魂都飛了,臉色蒼白的在四周尋找,卻看見一顆白髮亂絨絨的小腦袋從火女背上的特製揹包中鑽出,肉乎乎粉嫩嫩的小臉,狡黠的小眼睛,咧開的粉色小嘴中乳牙閃閃發光,不是艾璐娜還能是誰?
小傢伙飛快的偷看薩迦一眼,咭的一笑又縮回揹包中。
薩迦鬆口氣,撿起小皮帽擦一把額頭的冷汗,衝火女問:“剛纔是怎麼回事?”
“不知道,應該是某種很高明的空間法術吧。”火女說。
“什麼,你不知道?”薩迦大吃一驚,“我以爲是你把她拉回去的?”
“怎麼可能?”火女聳聳肩,笑着說:“我可沒這能耐。”
“那是小寶寶自己的能力?”薩迦又問。
“也只有這種可能了。”火女說。
薩迦怔怔的看着火女的特製揹包,半晌後才感慨的嘆息:“真了不起啊。來無影去無蹤的偉大神力。”他走到火女身邊,把小皮帽遞到包口,笑着說:“偉大的寶寶陛下,您的帽子。”一隻粉嫩的小手嗖的抓走帽子,接着另一隻小手抓着一塊奶酪遞出來。
薩迦接過奶酪,笑着說:“謝謝艾璐娜,艾璐娜真是乖寶寶。”
艾璐娜在包中咿唔咿唔的叫喚幾聲,通過月狼的翻譯,他知道這隻神出鬼沒的小傢伙在得意洋洋的自誇‘可愛’、‘仁慈’、‘通情達理’什麼的。他叼着奶酪猶豫一會,謙卑的祈求:“仁慈的寶寶啊,妖狐姨姨失去血神卡恩的力量,寶寶能不能給她一種新的力量。”
艾璐娜沒有反應,過了好一會才歪戴着小帽探出小腦袋,咿咿嗚嗚的叫喚幾聲。
“唔,寶寶說她肚子餓,要吃飽纔有力氣。”月狼翻譯道。
薩迦用力點點頭,連忙問火女:“寶寶餓了,你帶着奶粉沒?”
“有啊,在奶粉和奶壺都在空間揹包裡。”
薩迦二話不說,飛快的拿起火女扔在篝火旁的揹包。
但艾璐娜鼓着小臉,不滿的哇哇叫喊。
月狼同步翻譯道:“唔,寶寶說,要吃劍齒虎的鮮奶。”
薩迦回頭看看趴在不遠處陰影中的巨虎,頓時面目扭曲的呆愣了……
…………………
行進的馬車不住的搖晃,車軸聲咕咕作響,妖狐昏昏沉沉的睜開眼睛,視野一片模糊,腦袋像灌了水銀一樣沉甸甸的,喉嚨非常痛,喘口氣像火燒了一樣,鼻子中還有說不出難受的堵塞感,不得不費力的用嘴喘氣。她下意識想要活動,但痠痛一直從脖頸延伸到腳趾,活動一下手指都十分費勁。“怎麼回事?”她費力的驅動遲鈍的腦袋,漸漸想起來昏迷前的記憶——她捨棄血神卡恩的魔力,變成了一個孱弱的普通人。
“別亂動,你虛得很,正在發高燒呢。”
一個溫柔親切的聲音在近前響起,她才意識到身邊還有其他人,不由更加沉重和煩躁。她當然認得出這個聲音,這是她唯一認可的男人,她的摯愛。但這正是她煩躁的原因,她渴望得到他的安慰,又不想孱弱和無能落入他眼中。“這是何等的失態。”她滿腹牢騷的糾結。但他並不理解她的矜持,擅自坐到牀頭上,托起她的雙肩小心翼翼的挪動,讓她舒適的枕着他的大腿。她感覺自己像一個仍人玩弄的人偶,心中倍感屈辱,
一隻溫熱堅硬的金鐵之手輕輕扶着她的下巴,然後一抹冰涼貼到她脣邊,鼻中聞到帶有動物腥味的奶香。他溫柔的解釋:“這是劍齒虎的奶,吉兒說是上好的補品。”她感覺口渴,想要張開嘴,但痠痛的臉頰讓張嘴都困難,徒勞的努力一會不得不放棄了。
貼着下巴的金手套和脣邊的杯子都挪開了,這讓她更是煩躁,自己竟然無能到沒資格享受他的照顧。“真是恥辱。”她在心中憤怒着,但嘴脣上隨後傳來一種極其熟悉並眷戀的觸感,溫熱柔軟,一條靈活的膩滑挑開她虛弱的牙關,注入一種帶着野性腥味和濃濃奶香的液體。她的躁動驟然煙消雲散,心怦怦跳得厲害,臉一陣陣的燒熱。這種液體流盡後,他還在她口中輕佻的攪拌一圈,簡直把她當做肆意欺凌的玩物。
她又羞又怒,含住這根混蛋東西咬下去,但痠痛的腮幫子無法提供足夠的咬合力,她的報復反成了配合的允吸,讓他更加恣意的猖狂。等她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時,他已經提前縮回去,還囂張的嘀咕:“別鬧啊,撩撥得我差點把持不住了。”
她氣得差點吐血,在心中暗暗的發誓,將來非把他教訓得欲哭無淚。
他繼續一口口的喂她喝奶。劍齒虎的奶汁確實有強烈的療效,她吃下去後感覺肚子暖洋洋的,舒適的溫熱感慢慢的擴散,像滋潤乾涸土地的泉水一樣,化去她周身的痠痛。她依然虛弱無力,但眼睛漸漸變得清晰,鼻腔的堵塞感消失不見,呼吸輕鬆了很多。
她發現自己正躺在熟悉的車廂內的摺疊牀上,車窗的隔板關得嚴嚴實實,只從縫隙中透進微弱的天光。他就在牀頭,面帶得意洋洋的微笑,難掩疲憊的神色。頭髮亂糟糟的,眼中滿是血絲,似乎三天三夜沒有睡覺,稚氣尚未脫去的眼角已經有了些細細的皺紋。
他端着碗喝一大口虎奶,又要嘴對嘴注入她口中。
她連忙乾咳一聲,低聲說:“夠了。”
他愣了愣,還是吻住她餵奶,然後關切的問:“身體怎麼樣,哪裡還難受?”
身體只是虛弱,這是失去力量的正常症狀,休養一段時間自然會好。只是心中的病症難以化解,一種夢魘般的空虛感怎麼也揮之不去。她幽幽的嘆了口氣,想隨便找點什麼事情,充實這種難受的空虛感。“我昏迷後,發生什麼了?”她微若蚊吟的問。
“呵呵,就是那個。”他一邊撫摸着她的臉頰,一邊微笑着說:“寶寶發好大的脾氣。唉,你也知道的,她高興時管我叫爸爸,不高興時把我當傭人。唉,當時,我以爲她要生吃我呢。我低聲下氣的央求解釋一通後,她總算是原諒了我們,還說允許我們在一起。”
“什麼?”她有些吃驚,饒有興致的問。
他把那場鬧劇仔細的講述一遍,這讓她大感哭笑不得,那啥啥竟然要向那隻小傢伙打報告。果然神是不可理喻的,還沒斷奶的小女神更是一千倍的不可理喻。但這也算不錯,與過去相比,這確實是一個大進步,至少艾璐娜在口頭上,承認她和他的關係。
說到最後,他興致勃勃的說:“其實寶寶真的很喜歡你,她一口氣給你四個印記。”
“什麼四個印記?難道地獄四魔神的印記,她都給我打上了?”她驚詫的問。
“呵呵,你看吧。”
他掀開杯子,露出一具只穿着三點式,曲線妖嬈得驚心動魄的美豔胴體。在繃緊平坦的小腹上,紅、藍、紫、綠四個印記圍繞着圓圓的小肚臍,呈菱形排列着。最上是瘟疫之神的綠色印記‘黑死末日’,左側是奸謀之神的藍色印記‘混沌真理’,右側是色慾之神的紫色印記‘喧癲極樂’,最下是殺戮之神的印記‘無盡戰爭’。瘟疫、奸謀、色慾三個印記都是鏡像對稱的左右相反,殺戮印記本來就是左右對稱,倒也看不出來,不過效果應該都是一樣。還有一點最大的不同,邪神印記代表地獄的力量,地獄是墮落的歸宿,感染地獄力量的東西,都會呈現鏽爛的特徵。比如她原來的無盡戰爭印記,顏色是陳舊的鐵鏽色。但這四個印記不同,她們光鮮、優雅、乾淨,更像是天界的諸神印記。
“看來艾璐娜的來歷很不簡單啊。”她低聲嘆息。
“是的,打下四個印記時,我和火女都呆掉了。安雅很吃驚,噼裡啪啦的亂叫。她這麼一叫嚷,我們纔想起來,她是不可靠的外人來着。爲了讓她不說出不該說的秘密,艾璐娜給她拍了一個無盡戰爭印記,當場試了試效果,跟你原來的力量一模一樣。”
“我原來的力量?寶寶難道給她‘恐虐狂暴’的力量?”她驚詫的問。
“是的,她也能眼睛一紅,不過不必喊‘血祭血神,顱獻王座’。”
他體貼的拉上被子,蓋住因爲冰冷空氣的刺激,而微微起疙瘩的光潔肌膚。她注意到,他說話的時候,眼睛一直盯着她的胸脯,兩隻大號胸罩包裹下的挺拔豐滿。她爲此想到一個報復的計策,既然他剛剛趁她病弱肆意妄爲,也該爲此付出代價。
她裝做若無其事的問:“再後來呢,你們怎麼回來的?”
“跟你和安雅打好印記後,一羣該死的獸人哇哇叫着跑過來,看見趴着打盹的虎王就屁滾尿流的跑了。艾璐娜一看見就興奮得不行,跟火女一起騎着虎王去追獸人。我擔心那不安全,就揹着你沿河走,碰見來尋找我們的獵人們。”他露出非常不良的賊笑:“這些傢伙一個都沒死,但那個慘啊,個個都渾身是血。尤其是佐治,他被一個獸人小子的腦袋狠狠的咬着屁股,怎麼也弄不下來。其他獵人不得不擡着他走。”
“呃,怎麼回事?”她其實不感興趣,很禮貌的配合他的話匣子。
“好像是這樣。一隻小子被佐治腰斬成兩截,噗通掉在地上一動不動的。佐治以爲它死了,便從它頭上邁過去。哪知就在這時候,小子又活過來,抱住他的雙腿一口咬上去。”薩迦張開右手,向上用力一抓,笑嘻嘻的說:“他連忙一刀捅死這小子,哪知道小子死掉後,牙關咬得更緊了。他們用刀撬都撬不開,又擔心力氣用得太大,把什麼東西連帶扯下來。只好把他擡回營地,請專業的醫師來處理。嘿嘿……,哈哈哈……”
他爆發出不良的大笑,笑得使勁捶大腿。
她不忍心見他的醜態,故作嬌弱的呻吟:“薩迦,我冷。”
他頓時不笑了,立刻說:“等等,我去找熱水袋。”
“我不喜歡那個。”她顫抖着縮成一團,眯着眼睛低哼:“你給我暖牀。”
“暖牀?”
薩迦看着縮成一團簌簌發抖的妖狐,毫無血色的俏臉和發青的嘴脣讓人分外憐惜。但他心中卻無法維持這種純潔的關切。剛剛掀開被子,展示四神真印時所見的偉大美景,此時不斷浮現在腦海中。給妖狐暖牀,也就是可以盡情的擁抱那份偉大的美麗囉?
他乾嚥一口唾沫,乾巴巴的說:“等等,我馬上去跟艾璐娜申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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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今天只有一更,爲什麼只有一更,因爲第二更是裡番,大家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