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家來出來,我感覺自己的心情十分的低落,所以,我真的好想喝杯酒,所以就騎車到了附近的酒吧。
一個人深夜裡,因爲心情低落而坐在酒吧裡喝酒,這種鏡頭我在電視裡看了不少,可是現在,我竟然和那個電視裡的人 一樣了,難道電視在某種程度上真的是反映了生活的一個照面嗎?
酒吧裡的人並不是很多,因爲時候也都不早了,看到那三三兩兩的情侶,雖然不是失戀,可是怎麼感覺這滋味和失戀一樣呢?難道失落和失戀就看起來來差不多,所以就連滋味都很相似了嗎?
我一口氣喝了一杯,然後就感覺腦海裡空蕩蕩了。
酒,真是他媽的好東西,我忽然間好想說這麼一句。
就在這個時候我看到了成雅和郝敏進來了,看到他們我很意外,她們怎麼會來這裡呢?我看着她們朝一個張桌子走了過去,原來是黑皮和裡脊在這裡,然後我也走了過去:“哎,你們怎麼在這裡。”
黑皮和裡脊兩個人擡起頭瞅了我一眼,然後兩個人就都繼續喝酒。
我很疑惑的看成雅和郝敏,這倆傢伙到底是怎麼了?這可不像他們的作風呀!
可是,我看人家,人家卻當我是空氣,明明看見了,卻裝做沒有看見。
我苦澀一笑:“你們都是怎麼了,大家都兄弟一場,有什麼事說出來,我一定幫你們。”
裡脊立刻翻了白眼:“兄弟,你說你和我們是兄弟?不敢,我們可沒有你這樣的兄弟,你愛和誰兄弟和誰兄弟去!”
我一愣:“我看喝多了是不是?我是王躍呀!”
黑皮搖晃着腦袋瞪着我:“王躍,王躍是誰?我不認識,你肯定認錯人了!”
我簡直恨不得一拳把黑皮的腦袋給打歪了:“王躍是誰?我說你還是不是兄弟了?”
“兄弟,我可沒有你這樣的兄弟。”
當時氣的我連話都說不上來,我看了成雅一眼,問道:“他們兩個發生了什麼事?”
成雅的聲音比冰塊還冷,讓我感覺心都是瑟瑟的:“他們沒事,他們什麼事都沒有,他們就算有事也不關你什麼事?”
說的那麼饒口,我半天才反應過來怎麼回事了!
我笑了笑說:“你們這是怎麼了,一個個好象跟我有深仇大恨似的,我好象沒有做什麼對不起你的事吧!”
裡脊大叫了一聲:“老闆,把這個瘋子給我們哄走,他影響我們喝酒。”
哇靠,居然說我是瘋子。
“裡脊,你心裡有什麼不痛快就說出來,我到底哪裡對不起你們兩個了?”
“你沒有對不起我們,你也不用對不起我們,你對不起我們沒有關係,可是你對不起葉泫就是不對,你讓她一個人去澳大利亞的時候流着眼淚去,你卻帶上那個田語飆車去,你能,你厲害,那個田語確實是很厲害,說不定以後東聯的老大就非你莫屬了,你這樣的大人物還能對不起我們?我們也高攀不起這樣的人做兄弟。”
這下,我知道我說什麼都沒有意思了!
因爲,我確實在葉泫走的時候連去送她沒有,看來葉泫在他們的心目中比我還要好,比田語更好。
或許是時間的問題吧!相處的時間長了,那份感情濃厚了吧!自葉泫答應做
女朋友開始,她對我就一直都很好,對黑皮裡脊他們也一樣的好,和成雅郝敏之間簡直和姐妹一樣,現在她走了,我卻連機場都沒有去,他們恨我,他們肯定恨我,我白癡的居然還在問他們發生了什麼事!
“對不起,我那天確實有事,我……”
“是,你忙,你現在準備接手要當東聯老大的妹夫了,當然要忙了,哪像我們呢?整天無所事事,是吧!”黑皮譏誚的笑道。
我咬了咬嘴脣說:“黑皮,我承認我是沒有去機場,可是我不去機場的原因你知道嗎?”
“我們不想知道,那是你自己的事情,我們不想聽。”
“其實,我不想去是因爲……”
wωω•тtkan•C〇 裡脊立刻搖頭晃腦的說:“你不用說出來,我們不想聽,真的不想聽。”
“裡脊,我……”
郝敏叫道:“我們走,給人家讓開,我看你們都是不想混了,小心人家叫上東聯的兄弟們咱們一個狗啃泥,還是早點回去吧!”
他們的冷嘲熱諷,他們的尖酸刻薄,雖然深深的刺在了我的心上,可是我沒有覺得他們做的有什麼不對,他們都是對的,不錯,是我沒有去機場送葉泫,這是事實,沒有什麼好解釋的,從正常人的角度上來看,我應該去的,可是我不是個正常人,我是個白癡,我是個色狼,我是個變態,我是個無賴,只有像我這麼不正常的人才會選擇逃避。
我痛苦的走了自己的位置,然後狠狠的將最後瓶子裡的酒喝了下去,這個時候擡起頭再看,黑皮裡脊他們都已經小時的無影無蹤了。
我嘆了口氣,然後從口袋裡掏出僅有的幾十塊錢放在桌子上,然後我搖晃着身體走出了酒吧!
這個時候夜已經深了,一種深入骨髓的深,街面上清冷的連一輛出租車都看不到。
我這個樣子肯定不能騎車了,我只好把車停在酒吧的門口,等到明天在來了。
我走一步,就感覺面前的天和地調換了一下,然後再走一步,就感覺電線杆從一根變成了五根!我再走一步,然後就撞了上去,我立刻就感覺自己的腦袋從一個變成五個。
然後我就開始扶住電線杆開始嘔吐,再然後我直起暈眩的腦袋就看到了前面站着一個人,一個穿着睡衣的美麗的女生,她正盯着我看着。
我發覺我的舌頭都直了,居然還白癡一樣的笑道:“你看我幹什麼?沒看過男人喝酒嗎?男人喝了酒都是這帥的。”
我說三句話,居然就打十幾個咯。
突然,那個女生衝過來,就是一腳,我當即就臥倒了下來。
“喂,你神經病呀!幹嘛踢我,我招你惹你了,我喝酒關你什麼事,我吐又關你什麼事,我吐在你家了不成?”
我聽她溫柔的冷冷的罵了一句:“白癡,不能喝就不要喝,看你喝的跟死豬一樣。”
“你說誰白癡?我看你才白癡呢?”我當時確實喝的分不清東西南北了:“我怎麼聽着你說話這麼耳熟呢?好象在哪裡聽過?你是不是認識我?”
她蹲下來照着我的臉就是一巴掌打了下來,可是我卻一點都不知道疼:“你誰呀!你幹嘛一直打我,我欠你錢了?”
迷糊間,我感覺她“撲哧”一聲笑了,可是臉色很快就換成了一副冰冷的樣子:“給我
起來,走,回去了。”
我把被她死拖硬拽的拉了起來:“回去?回哪去?我都不知道我家在哪裡,你知道?”
她又是冷冷的罵了兩個字:“白癡!”
然後我就有了那麼一點意識:“你叫我白癡,你肯定知道我是誰?呵呵,那你肯定知道我家在哪了,呵呵,你這是要送我回家嗎?”
“不是,我送你去精神病院!”
“送我去精神病院?我看你才該去那個地方,你以爲我神經病呀!我看你才神經病呢?你無緣無故的打人,你就是神經病。”
然後,我就那麼被她攙扶着,走了下去,直走到自己完全什麼都不知道了。
我只知道我醒來的時候是躺在田語客廳裡的沙發上的。
頭還很疼,我坐起來揉了一下太陽穴,光線很刺目,我使勁搖了一下腦袋:“田語,田語,你在嗎?”
我叫了半天沒有聲音,然後起身就去她房間看了一下,裡面空蕩蕩的,我吁了口氣,然後又坐回了沙發上,這個時候看到茶几上有一張紙條:白癡,廚房裡已經做好了飯了,若是你起來的遲的話,就自己熱熱吃了,我今天有事,就不陪你,你自己去把車騎回,然後自己飆去,要多注意熟悉一下成主席所說的那些東西。
留字是田語。
我把這段話又看了兩遍,感覺是那麼的甜蜜,然後笑了笑,自言自語的說:“看來,她對我是真的挺好的,估計昨天晚上是她把我弄回來的,可是她怎麼知道我到底去了哪裡呢?難道我走的時候她根本就沒有睡,而是跟蹤了我嗎?
想到這裡的時候肚子“咕嚕咕嚕”的叫了兩聲,現在確實是很餓了。
我起身活動了一下筋骨,然後跑進廚房,可是一看,鍋裡全都是空的,那裡有飯呀!哇靠,這不是明擺着騙人嗎?
我罵了一聲女鬼,然後就鑽出了廚房,嘆了口氣,可是口袋裡空空如也,實在是餓呀!我晃悠了一圈,然後就打開了冰櫃,冰櫃裡也有一張紙條,上面寫着:“白癡,中計了吧!餓死你都活該,冰箱裡那有一包速凍餃子,自己去煮煮,多煮一會兒,要是這都不會的話,活該捱餓了!”
我笑了笑了說:“這個女魔頭明明很關心,可是現在偏偏說這麼惡毒的話!我就不明白這傢伙到底是哪根經搭錯了!”
我只好打開火去煮了一下,可是第一次煮餃子的我也不知道煮多長時間,既然田語在紙條上說多煮一段時間,那就煮上半個小時吧!半個小時應該夠了吧!
我支上鍋,放上水,然後就把餃子放了進去,然後打開火,既然要煮半個小時,那一直在這裡等着也不是個辦法呀!
咦,看看那個洗澡的機關到底在什麼地方,也好下次捉弄以下田語這個女魔頭了。
“對,一定要找到。”
然後我就興奮的跑出了廚房,然後先在客廳裡找了起來。
可是,找了一會兒,我就想,既然是機關,就不能這麼的顯眼,武俠小說裡的機關都是很難找的,我想這個機關一定在比較隱蔽的地方,客廳裡沒有什麼比較隱蔽的地方,我想應該在臥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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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