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醒來的時候我就被田語給揪着耳朵揪起來,我從美夢中行過的時候就看到身體下的田語的一張俏臉都已經發了白,我迷糊的問道:“語兒,怎麼了?”
田語咬了我的嘴脣一下說:“怎麼了,誰讓你爬上我身上來的?”
我怔了一下說:“不管怎麼說,你是我女朋友,我上來就來上來,更何況,我不僅是同居,而且是同牀,你要我怎麼能夠控制呢?”
田語瞪着我說:“可是,誰讓你把我身上的衣服都給脫了呢?”
我把手伸下去摸了一下,田語渾身上下光滑玉潤,一絲都沒有,摸在手裡的感覺比摸羊脂美玉的感覺都要爽上一百倍,比摸嫩豆腐感覺美妙無比,我的手一溜煙的從田語的素臀上滑了過去,然後在豐潤嫩美的大腿上滑了一圈,最後停落在了田語最私蜜的地方,毛茸茸的感覺讓我愛不釋手,我嘿嘿的笑道:“就是呀!語兒,你的內褲怎麼都見了?”
田語雙手揪住我的耳朵嬌嗔道:“你個小色狼還好意思說,難道不是你辦的好事嗎?”
我裝迷糊:“我什麼時候做的,如果我要是把你脫光了的話,我就會毫不猶豫的進入你的身體,把你最寶貴的第一次給給掠奪走,那樣的話我們現在兩個人就不會這麼幹淨了,牀單上和我的身體到處應該都是你處女的鮮血和淫穢的液體的。”
田語冷笑道:“你個小色狼,我也不想和你狡辯什麼,你要是敢進的話早就進了,你沒有進還不是怕把我弄醒了?”
我也將她的軍說:“我怕什麼,反正你已經是我的了,我就是進去了你大不了揪我的耳朵,打我的屁股而已,你還能把我怎麼着,反正我是你的躍兒,你是我的語兒,不是嗎?”
田語凝視我半天,“撲哧”一聲笑道:“你個小色鬼,不和你說了,我先穿上內褲再說。”
田語把我從她的身上推下來日,然後揭開被子開始找自己的內褲,可是被窩裡卻沒有,田語找了半天沒有找到,然後瞪着我:“把我的內褲和內衣交出來。”
我得意的笑道:“你有什麼證據能證明是我拿了你的內衣和內褲?”
“這個房間裡除了你就是我,不是你拿的還能是誰拿的?難道它自己走了腳給了不成?”田語瞪着我據理力爭着。
我也強詞奪理的說:“它自己是不可能長腳,誰知道是不是你半夜把自己的內褲內衣脫下來然後藏匿了起來,大清早起來污衊我,想讓我對你的清白負責。”
我這邊剛說完,田語就擰住了我的耳朵:“色鬼,我和你是第一次睡覺嗎?我要你負責的話你敢不負責嗎?現在你說自己不負責的話我倒是很慶幸,慶幸自己還是處女,要是我把第一次交給你這個傢伙的,我才後悔呢?”
我長嘆了口氣說:“好了,語兒,你不給我我不會強要,我知道你最愛我了,如果我要真是強要的話你也不會不給的,是吧?”
田語的面頰頓時泛起一抹嫣紅說:“小色狼,不和你說了,趕緊給我,我給你做早點吃去,難道你不餓嗎?”
我笑道:“語兒,我最近在網上看到了這麼一個東東,不知道你願意不願意?”
田語愣了一下說:“什麼東東?”
我說:“就是日本
有一個最流行的人體盛,你聽說過人體盛沒有?”
“人體盛,是什麼玩意,肯定是很流氓的東西。”
我笑了笑說:“這是日本的一種傳統飲食文化,因爲不少日本男人認爲處女具備內在的純情與外在的潔淨,能激發食客的食慾。”
田語看着我,訝然道:“日本,你別給我說日本,小日本的文化都很變態。”
“你先聽我說一下嗎?我很想嘗試一下,難道你不滿足一下你的小躍躍,我怕以後想滿足一下都沒有這個機會了,所以我今天很想滿足一下。”
田語看了我一眼,終於說:“看在你這麼誠懇的份上,你先說吧!說完了我在考慮,看的樣子,你平常那麼變態,這個人體盛肯定是很變態,否則你怎麼會有這麼強烈的興趣。”
真是知我者,田語也!
“人體盛也叫女體盛,簡單的說也就是女生完全赤裸着身體,然後不事物放在女生身體上面,讓人夾着吃,最直白的說法就是把女人的身體當作碗來用一樣。”
我還沒有說完,田語就揪住我的耳朵說:“躍兒,你就是想要這麼變態的東西來整治我嗎?”田語的聲音很大很嚴厲,嚇得我渾身直哆嗦。
“田語,不是的,你聽我說完好不好?”
田語把的手鬆開之後,翻着白眼:“說,小日本的文化反正就是兩個字,變態,倒是很適合你這個小變態,我看你你真該生在日本。”
“語兒,你不要這麼說不好,我很愛國的哦!”
我把嘴脣張成了一個“O”型半天都不動,眼睛也瞪的圓圓的,田語看我的表情忍噤不住的笑了起來:“好了,誰說你不愛國了,你繼續說你這個變態的人體盛吧!”
“人體盛的人體就是日本的少女,而且首要條件還是處女,她們供職於日本比較大的酒店或者餐管,這些少女就是所謂的藝伎,藝伎不僅要是處女,而且還要長的非常的美麗,我想藝伎不用我給你解釋吧!《藝伎回憶錄》你總該看過吧!”
田語點了點頭說:“我知道,就是日本的妓女而已。”
我淡然一笑說:“這些藝伎不僅要是處女,不僅要長的漂亮,身材還要很好,在供餐的時候這些藝伎會經過特殊的方法淨身,這個淨身可不是我們中國古代的淨身,我們中國所謂的淨身是把男人給閹了,人家的淨身就是清洗,淨身程序非常的嚴格,不過,我可不知道怎麼淨身,淨過身之後就進如房間,躺在房間中間,她們都是經過特殊的訓練,姿勢什麼都是固定,然後由助工根據壽司原料的作用放在藝伎身體的的一定部位來供客人享用,當然, 這客人多數都是男人。”
田語白了我一眼說:“廢話,如果藝伎是處男的話,那麼食客就是女人了。”
我笑了笑,然後繼續說:“傳統的女體盛很講究的,壽司原料要根據壽司原料的作用擺放的,比如鮭魚會給食用者以力量,要放在心臟的部位;旗魚有助消化,要放在腹部;鰻魚可增強性能力,所以就應該放在那個地方。”
說到這裡的時候我的手就悄然的沿着田語的大腿滑過去摸到了她毛茸茸的胯間!
田語的手“啪”的一下打在了我的手背上,然後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我不敢再亂動,然後說道:“現在已經廢除這樣的講究了,不過,壽司的數量不能過多,否則就會把女體給蓋完的。”我看着聽的很認真的田語笑了笑,然後上前一把摟住田語柔聲說:“語兒,你是我的女朋友,而且又是處女,還這麼的美,身材更加沒法說,語兒,你讓我感覺一下,好嗎?”
田語很疑惑的問道:“我剛纔聽了半天,一直聽到壽司這個詞,壽司是什麼東西?”
我忍不住的笑道:“壽司就是吃的東西了。”
我親了親田語說:“語兒,你答應我好嗎?那樣我坐在家裡就好比去日本旅遊了一趟一樣,日本的女體盛很貴的,可是你是我的語兒,我是的躍兒,我們不花多少錢的,只要買上食物就好了。”
田語瞪着我說:“是我們不花錢多少錢嗎?是你不花多少錢好不好?”
我笑着說:“語兒,這麼說來,你答應了?”
田語說:“沒有,我纔不陪你玩這麼變態的東西,這哪是正常人做的事,小日本變態,你也個跟着小日本變態嗎?
我辯解道:“語兒,是變態了那麼一點,可是我們中國古代的太監製度就不變態嗎?哪個國家沒有一些變態的文化呢?”
田語說:“好了,你個變態,快把我的內衣和內褲給我拿出來。”
我一把摟進田語叫道:“不,我不,語兒,我要人體盛。”
我拿出了對姐姐最有用的撒嬌戰術對田語用上了,反正我比她也小,我對她撒嬌她也沒有辦法,田語卻是揪住了我的耳朵,聲音冷冷的說:“躍兒,你就給我變態吧!我看你快到沒藥可救的地步了,不給你的點教訓,你會更加的變態,或者比小日本還變態!”
見田語這堅決,我的耳朵又吃痛,然後不高興的叫道:“那你不要給我人體盛,就讓我親你那裡好嗎?”
我指了指田語的隱私部位對她說。
田語白了我一眼,然後笑了起來,最後是哭笑不得的表情:“躍兒,我着服了,那好吧!讓你親一下算了。”
“不,一下不行,我要親一個小時。”
我說完這句話的時候田語的臉色就變了:“你還得寸進尺了,我一下都不讓你親了,你把內衣內褲給我藏起來,我就不能穿你姐姐的。”
說完,田語光着身體就下牀去姐姐的衣櫥裡翻了起來,終於找出了一套蕾絲內衣和內褲,還是純潔的雪白色,和內衣內褲並在一起的還有一包沒有拆開口的白色絲襪,我從來沒有見姐姐穿過的白色蕾絲絲襪。
田語笑着看了我一眼說:“躍兒,怎麼樣,哈哈,我找上內衣和內褲了,哈哈,你姐姐和三圍幾乎一樣,她的內衣和內褲和我沒什麼兩樣。”
看着那雪白色的蕾絲內衣、內褲和絲襪,我的腦海中不絕就沉浮出了孫艾晴那赤裸而成熟的玲瓏玉體!
一想到孫艾晴,我就情不自禁的覺得那就是三十歲之後姐姐的裸體的樣子,那熟透的風韻或許更加的能將人的慾望給誘惑起來,可是三十歲之後的姐姐和誰生活在一起呢?那個人還會是我嗎?一想起姐姐,我就不由得有點失落,神情一下子就與剛纔的苟言歡笑形成了無比鮮明的對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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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