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田語兩個人面面相覷,然後田語起身穿好了衣服,也幫我穿好了,田語穿好衣服看了一下表,才8點多,這些人可真是有精神,大清早的就在我家門口吵什麼呢?田語開開門之後門外譁然靜了下來,我問道:“語兒,發生什麼事了?”
田語沒有說話,而是轉身進來小聲說:“躍兒,好象你家的鄰居們!”
我愣了一下:“幹什麼?他們有事嗎?”
田語也愣了一下說:“我也不知道,都圍着你家門口好象在說什麼?”
我很疑惑:“你推我過去看一下。”
田語扶我坐在了輪椅上,然後田語就把我推到了門口,我看到我們的樓上樓下,還有對面的鄰居張大媽,張大媽這是住在兒子家,因爲老伴不在的緣故,所以住在這裡,她的兒子是在一家中型企業當主管,待遇很不錯,她的兒媳婦自己開了一家乾洗店,生意也很不錯!兒媳婦長的很和標緻,小兩口生了一個女孩兒,小女孩兒長的很可愛,很漂亮。
我看到大家都是以張大媽爲中心,而且張大媽和我是最熟的,爸爸媽媽走了之後,她對我可好了,所以我很親切的問道:“大媽,發生什麼事了?”
張大媽很驚訝的說:“小躍,你昨天晚上在家呀!”
我微笑道:“是呀!我在家。”然後還指了指田語說:“這是我女朋友,也在家。”
張大媽的臉跟獰猙的樣子:“那你家昨天晚上鬧鬼你知道嗎?”
聽到這“鬧鬼”兩個字,我很奇怪:“鬧鬼?鬧什麼鬼?我不知道呀?”
張大媽的表情很奇怪,奇怪的讓我很鬱悶。
張大媽說:“那你昨天晚上睡覺的時候就沒有聽到什麼?”
我仔細想了一下說:“沒有啊!昨天晚上家裡什麼都沒有發生呀!”
張大媽說:“小躍,你睡覺肯定很死了,昨天晚上我家雲芳被嚇得滾下了樓,現在還躺在醫院裡,昨天晚上搶救了過來,現在我兒子還在醫院陪着他,我也是剛從醫院回來,聽雲芳說你們家昨天晚上鬧鬼,是你媽媽和你爸爸。”
我愣了半天:“我媽媽和我爸爸?怎麼了?”
張大媽的臉色猛然一變:“你真的一點都不知道嗎?昨天晚上我們聽到你們家發出了一聲尖叫,不信,你問問大夥,有很多人都聽到了。”
我暈!他們不會說的是田語尖叫吧!
大夥都點頭說:“是呀!聽到了,那聲尖叫很可怕的。”
我笑着問道:“是不是大概十一點左右的時候。”
他們都點着頭,張大媽的臉色又一變:“你知道呀!”
我笑道:“當然知道了,那尖叫是我女朋友發出來的。”
大夥兒都很疑惑的看着我們。
張大媽說:“不對呀!尖叫過後,我家雲芳和我當時正在看電視,那聲尖叫還把我孫女給吵醒了,雲芳把兒子哄睡了之後我就問雲芳,是不是對面小躍家發生了什麼事了?”
大夥都在認真的聽着:“雲芳說她出去看看
,然後我家雲芳就出去了,過了很久我就聽到了雲芳在外面叫着鬼呀鬼呀,然後滾下了樓的,當時把我嚇壞了,我趕緊去找手電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還沒有找到手電,然後我兒子就慌張的跑了回來,下了夜班,進來之後說讓我照看好孫女,他說雲芳從樓梯上滾了下去暈了過去,要趕緊送她去醫院。”
然後我家樓下的那個問道:“後來呢?”
“後來我也放心不下,清早早早的就跑去了醫院,那個時候雲芳已經醒了,她說她聽到了小躍的爸爸和媽媽說話了。”
我鬱悶!我估計這個雲芳姐是打瞌睡了,一定把田語的聲音聽成了我媽,把我的聲音聽成了我爸了!
張大媽又說:“雲芳聽到小躍的爸爸和媽媽兩個人在談論生孩子的事情,小躍的媽媽說生孩子很痛苦,只要一個,還說要個女孩兒,可是小躍的爸爸卻說男兒要傳宗接代,要兩個,一女一男,這種事情,我老早在小躍的爸爸媽媽剛訂婚的時候時候有一天晚上就聽到過他們說,聽雲芳說了之後,我就感覺肯定是小躍的爸爸和媽媽的鬼魂回來了。”
我暈!張大媽就愛疑神疑鬼!
我笑着說:“大媽,雲芳姐聽錯了,昨天晚上說話的那不是我爸爸媽媽,是我和田語,討論生孩子的也是我們。”
張大媽很疑惑的說:“怎麼可能,他們還老公老婆的叫着,怎麼可能是你們呢?”
我笑着說:“做晚上那的確是我們,因爲語兒怕黑,正好那個時候我們家沒電了,所以他就叫了起來,我當時都睡着了,被她給叫醒了。”
張大媽愣了一下說:“是你嗎?”她說話的口氣還是充滿了疑問。
我微微一笑說:“是的,大媽昨天晚上說話是我和語兒,那老公老婆也是我們之間的稱呼,而且,而且我們打算結婚了?”
張大媽打了踉蹌差點暈倒:“什麼?結婚,小躍,你才十六呀!”
我苦笑道:“張大媽,我們這是有原因的,一會兒我和你解釋一下!這是一場誤會,大家都回去吧!我們家沒有鬧鬼,是雲芳姐聽錯了!”
大夥都愣然的看了我半天,鬱郁而散了。我招呼張大媽進來,然後把前因後果給解釋了一下,張大媽也無話可說,只是拍着我的肩膀說:“好孩子,大媽支持你!”
看着張大媽老淚縱橫的樣子,我就覺得這鄰里之間也可以有一份很深厚的感情的。
“大媽,雲芳姐在哪個醫院?我上午和語兒去看她一下。”
張大媽告訴我之後,就走了,說自己還要去給小孫女做點飯吃。
她走後,我和田語兩個人相互看着對方,然後都是驀地一笑!居然把我們兩個人給當成了鬼!我還真是有點鬱悶!感覺非常的可笑!
田語扶着把保險換了一跟,然後田語就去做飯了,我一個人無聊的躺在沙發上按開了電視,這大清早的也沒有什麼電視劇,裡面正播放着一條新聞,說是在本是東城區的XXXXXXX小區的附近的河裡發現了一具女屍,還說根據女屍身上的衣服說是那個酒吧的服務員,年齡大概在二十來歲左右.
我看了一下新聞,然後看到那個地方正是米玉租的房子附近,而且那套衣服正是米玉上班
的時候所穿的那種工作服,年紀也和米玉差不多,不會是米玉跳進這條河裡自殺了吧?
新聞上沒有說是自殺,還是被殺!我的心轟然就塌了下來,上一次和姐姐很像的一個女生被強姦了,這次難道也是巧合嗎?上一次就看到米玉站東環橋上,像是一副要跳水的樣子,可是因爲聽到了我的聲音纔沒有跳下去,這次不會就這麼跳水自殺了吧!?
我趕緊把田語叫了過來,然後給田語說了一下!
米玉看到電視上的新聞,然後看着我問道:“我們是不是去看一下,屍體剛弄上來,應該不會很快就運走的,有警察,肯定還要查是被殺還是自殺的。”
我當時只顧着要去看看到底是不是田語了,不覺猛然一下子就站了起來,居然能站住了,不過,膝蓋還是很疼的,雖然很疼,但是勉強要走路,幹什麼,還是能忍住疼痛走的。
田語看我站了起來,趕緊把我摁的做了下來:“你腿還沒有好,要不我去看一下,你在家等我了。”
“不,不行,我一定要去。”
田語見我這麼堅決,就說:“那這樣吧!我推你去了。”
我重新站了起來,咬着牙說:“你要想讓我成爲一個真正的男人的話,就讓我走上去,我一定要咬起牙,挺起胸膛做人,跌了跌難道就要坐一輩子輪椅嗎?”
田語第一次見到這樣的一個我,猛然愣住了:“躍兒,可是我看的出來,你很疼,就算你可以忍受這樣的疼,可是我的心不能呀!”
田語的眼淚似要涌出來一樣!
我微微一笑說說:“語兒,如果我連這樣的一點疼都忍不了,那我還算是個男生嗎?你現在比姐姐都還要心疼我了,姐姐以前就不能看我受一點傷,你現在也是這樣,我不是紙糊的,如果我承受不住,不會勉強的!”
田語拗不過,只好嘆了口氣說:“隨你的便了,不過你要是承受不住就喊出來,我可以揹你的。”看到田語的眼睛裡流露出來的堅強神色,我就覺得,我也應該這樣!
田語扶着我下了樓,然後我咬着牙,疼痛令我的冷汗動額頭上滾落了下來,我這麼做並不主要是爲了我自己能夠證明我的“英勇”,我不是不想看到田語爲了我去承受自己本不能承受的一切,她要費盡工夫把我從樓上弄下來,對於一個女孩兒來說,那的確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如是我我弄她的話還好,男生的力氣總是比女生的,更何況田語的身材那麼好,並不種呢?可是我就不一樣!
下樓之後田語攔了一輛車,坐進去之後我說了那個地址,然後司機就發動馬力飛馳而去,穿梭在車水馬龍的街道里。
田語抓住我的手問我:“躍兒,如果真是米玉的話,你怎麼辦?”
我談嘆了口氣,然後搖了搖頭。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現在的心非常的亂,我害怕自己一會兒看到米玉那張熟悉的青紫色的臉!會不會以後就在我的腦海中永遠都消失不去,讓我夢裡都會想起呢?
讓我永遠都活在噩夢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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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