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鄭紅秀的白眼殺了三千多次的時候,連雲東也是紅着臉吃完了早飯。
兩人前後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鄭紅秀忍不住問道:“小東弟弟,你想出什麼辦法解決這件事了嗎?”
連雲東聽罷也是皺了皺眉頭,微微的嘆了口氣:“暫時還沒有特別好的方法,哎,對了,紅姐,你有沒有一些從小就佩戴的掛件什麼的?”
“掛件?”鄭紅秀也是微微一愣!
“對,比如說項鍊什麼的,不過要從小就佩戴在你的身上的!”連雲東點了點頭道。
“我打小就帶着一個玉佩,不過幾個月前,我把那塊玉佩放在我家的老房子裡了,我都好幾個月沒有帶了,還能行嗎?”鄭紅秀說完,也是一臉擔心的看着連雲東!
“沒事,只要是從小帶着的佩件就行,走吧,我們去老房子一趟。”連雲東對着鄭紅秀說道!
連雲東之所以要鄭紅秀打小就佩戴的掛件,是因爲這玉佩在鄭紅秀身上掛了少說也是二十多年,基本上鄭紅秀的時運和命數都會沾染到玉佩上!
而連雲東之所以需要這塊玉佩,其實連雲東就是想把鄭紅秀身上的氣息以及生辰八字強行的複製到這個玉佩上,從而,混淆房屋之中的這個陣法!
當然,不敢確定這方法一定行,但是多個辦法就多個出路!
因爲鄭紅秀突然接了個電話,說場子裡面有點事情要她親自過去處理,所以,連雲東又是跟着鄭紅秀來到場子裡,呆了幾個小時後,又跟着鄭紅秀去了她名下的公司一趟,等她簽了幾份必要的合同之後,這纔算今天的事情了事!
“走吧,我們去取玉佩吧,現在天快黑了,我們取完之後再回來吃飯!”鄭紅秀幹練的說道,說實話,連雲東很佩服鄭紅秀的轉變速度,剛纔在家裡的時候還是一個小女人狀態,這一出來,頓時大姐大的風範就出來了!
因爲有了辦法值得一試,而且有了時間,所以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連雲東兩人就到了鄭紅秀原來的老房子着,而此時,已經晚上快七點了,天雖還微微透着絲絲的亮,但是已經開始黑了。
跟他們來的還有一羣小弟,也許是鄭紅秀害怕自己出來有什麼危險,所以,帶着一羣小弟,其實這也是正常的,畢竟,混社會的嘛!
連雲東發現自己上一次來這的時候,似乎還有挺多房子,可是現在周圍好像又有一大片被拆遷了,相信用不了幾天就會拆到這邊來。
雖然有個別的釘子戶拒絕搬走,依然住在這裡,但是開發商哪個是沒有實力的,所以,釘子戶還是早晚要根除的!
這個時候,在這片待拆地段,你基本感覺不到周圍有絲毫的生氣,四周一片寂靜。
一大羣人走下車來,鄭紅秀先示意那些小弟在外面等着,然後叫着連雲東,兩人一起走進去。
剛掏出鑰匙準備打開院門的時候,發現院門是從裡面鎖着的。
“裡面有人?”鄭紅秀頓了頓,隨即想到了裡面的人應該是誰了,這個房子的鑰匙只有兩個人有,一個是她,一個是她妹妹?看來自己這個妹妹又是調皮的偷懶不想回家睡,又跑到這裡來睡了!
還好,院子是個柵欄門,可以將手探到裡面去開鎖。
開了鎖,兩人很輕易的走到了院子裡面,鄭紅秀小心翼翼的打開了進入裡面的大門,唯恐吵醒了裡面睡覺的人,同時還扭頭示意連雲東進去的時候腳步輕一點。
畢竟現在天黑了,而且裡面也沒有燈光,正常情況之下,應該是自己妹妹又貪睡着呢!
兩人輕手輕腳的走近裡面,鄭紅秀打開了客廳的燈之後,轉身就要去自己房間拿那塊玉佩!
而就在鄭紅秀剛要轉身的時候,一陣奇怪的聲音然讓兩人同時一愣。
循着聲音傳來的方向,兩人同時將目光落在了一間緊閉着房門的臥室,而這間臥室的房間主人正是鄭紅秀的妹妹的房間!
此刻,從這裡面發出一種聲音,自然是引起了連雲東極大的興趣。
那是一種“咯吱咯吱”的聲音,準確的說應該是那種老式的牀板發出來的聲音。
隨着這種聲音越來越急促,連雲東心裡一頓,突然有種很不好的預感。
這種預感讓他心中很不安,但是他又把握不住這種不安的感覺的來源於哪裡?
深更半夜,老實說突然聽出牀板的聲音,這樣很容易讓人想到別的地方。
連雲東和鄭紅秀面面相窺,正猶豫着要不要進去一看究竟時,這時另外一種更加要命的聲音再次傳來。
兩人的心臟瞬間加快的跳動的速度。
尤其是鄭紅秀,那高聳的酥胸更是不可抑制的急劇起伏起來,頗有點波瀾壯闊的架勢。
因爲此刻,此刻臥室裡面清楚的傳來了一陣女人的**聲,間或還夾雜着幾聲肆無忌憚的興奮叫聲。
伴隨這一陣男人的劇烈喘息聲,牀板的搖晃的速度也是激烈的抖動,顯然已經到了關鍵的時刻,否則就不會讓站在客廳的外面的兩人也是感覺一種地動山搖的氣勢。
閉上眼睛,很容易聯想到一對赤身的男女相互擁吻,激戰正酣,正忘情的做着一場顛鸞倒鳳的火辣的場景。
只是不知道里面正忘情交戰的男女是誰呢?
連雲東還好,而鄭紅秀的表情更加古怪,臉色一會紅,一會白,最後轉爲鐵青,不知道是憤怒?還是害羞。
連雲東目測,估計是氣憤多過害羞了,畢竟她的出生和大膽,再加上她一貫狂野的做風,當然不會在他的面前表現出害羞的神情了。
遇到這種事情,連雲東當然是不便出面,索性乾脆退到一邊,找了一個位置很愜意的坐了下來,甚至還很悠閒的點上了一支香菸,看一場不要錢的好戲,尤其還是現場真人版的黃色大片,他當然不會拒絕了。
而此時的鄭紅秀則是長長的吸了一口氣,扭頭狠狠的瞪了一眼正一臉幸災樂禍的許連雲東,隨即毫不猶豫的擡起右腳。
“砰”的一聲,緊閉的房門應聲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