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連雲東也是大部分在賭,說實在的,其實他老老實實帶着鄭紅秀上樓,然後躺在牀上脫了衣服發出啪啪啪的聲響就完全可以解決這件事情的。
但是不知道爲什麼,連雲東就是沒這個膽子,也許是夏妃的原因,也許這其中也有自己的原因,連雲東也曾想過讓鄭紅秀找個別的男人破解了這個陣法。
但是說實話,他打內心裡竟然很不捨得。
所以,連雲東寧可拼着危險,也打心裡不想讓鄭紅秀出去找男人破身,這樣對誰都不公平!
而對於破解陣法的這個術數,連雲東自然知道任何一個風水陣法都離不開一個關鍵的因素!
那就是以人爲本,人才是最重要的,如果沒了人做中心,那這個陣法也就沒什麼大用處了,畢竟,所有的陣法都是以人的利益爲主線的。
所以,只要是涉及到風水的陣法,都是在爲人服務,所以既然如此,人爲的因素當然佔了絕大一部分!
連雲東做好之後,又是仔細的檢查了一番,確定沒有什麼疏漏,這才舒了一口氣!
直到此時,一切都在按着他意料之中的發展下去,連雲東長舒了一口氣後,扭頭看着鄭紅秀,猶豫了一下後道:“紅姐,你能幫我一個忙嗎?”
鄭紅秀微微一愣,要知道連雲東此刻要面對的不是一般的陣法,八煞陰宮圖在業界也是算得上數一數二了,就是鄭紅秀這種毫無常識的人也知道危險係數是相當大的,顯然她沒有想到連雲東會有此舉,不過還是點了點頭朝連雲東走了過去,她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連雲東的話她就是毫不猶豫的想去相信。
而林正英則是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顯然也是看出了點什麼。
不錯,連雲東選擇的這個時辰正是中午十二點,太陽直射下來的時候,他也是實在是經過苦苦思索後得出來的決定。
而之所以需要鄭紅秀幫忙,爲得就是藉助她的藥引這重特殊的身份,來激發八煞陰宮圖的最後期限前的所剩威力,也就是人們常常說的迴光返照的現象。
而一旦這八煞陰宮圖強烈的運轉起來,相信在運轉的過程時,因爲有了先前連雲東的準備工作,已經隔閡了房子與底下的陰氣,從而成功的起到一個牽制的作用,達到爲自己拖延時間找出破綻的效果!
另一方面,因爲鄭紅秀即是陣法的藥引,同時在陣法借用陰氣之時又受到陰氣的侵蝕,所以比較特殊,從某種意義上說她和兩方面都有這某種程度上的關連,而這種關聯又是息息相關的,所以儘管連雲東沒有太大把握到底能不能找出破綻,但他還是想試一下。
此時,鄭紅秀走到連雲東的身邊,滿臉疑惑的看着他,不過卻沒有說話。
連雲東啞然一笑,他知道她正在等待他的一個滿意的答覆,可是他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才能讓她滿意?
看着鄭紅秀那張足以迷死任何男人的俏臉,連雲東暗歎一聲,繼而露出了招牌式的燦爛笑容,一雙原本就很深邃迷人的雙眼,此刻更是寫滿了真誠!
鄭紅秀忍不住移開了一直緊盯着連雲東的眼神。
“有我在,紅姐還擔心什麼?”連雲東用只有兩人才能聽見的聲音輕輕說道。
只見鄭紅秀渾身輕輕一顫,聽到連雲東如此一說,心中實在是驚喜萬分,同時也是稍微的感動,眼角忍不住泛起了一絲潮潮的霧氣!
也就是在剛纔的剎那間,鄭紅秀才知道,原來她已經不知不覺當中喜歡上了這個長得有點壞壞的小子!
而讓她始終都不明白的是,自己一個飽經世俗風霜,看透了所有虛情假意的人爲什麼會如此迅速的喜歡一個認識才短短几天的大男孩?
“好了紅姐,別這樣,照我的意思去做,我保證有我在,你不會有半點損傷!”連雲東再次小聲道,語氣之中卻含有強大的自信心。
鄭紅秀強忍着要掉出來的眼淚,讓它在眼框之內打轉,死勁地點了點頭後問道:“要我做什麼?”
見她恢復正常,連雲東也是鬆了一口氣,指了指自己正前方的位置道:“紅姐你過去,聽到我的指示後將上面的桃木茶几移開移開,然後只需要站在這裡,不用做任何事情!”
連雲東所指的地方正是整個大廳的中間位置,也是八煞陰宮圖整個佈局的中宮所在位置!
拋開雜念,連雲東神情肅穆,面朝西方,遙遙三拜後繼而緩緩地將腦中心決默唸一遍,一股暖流頓時從涌泉穴涌向四肢百頦,最後匯聚靈臺。
就這樣,如此循環幾次之後,連雲東整個人突然間變得通體泛紅,顯得極爲耀眼!
連雲東仍然不停的讓這股暖流在全身上下循環不斷,直到渾身上下散發出一道淡淡的光暈將他團團圍住之後,這時連雲東口中開始唸唸有詞,一陣奇怪的咒語從他口中發出!
與此同時,只見連雲東雙手在空中虛擬出漫天的手影,朝四面八方點去,奇怪的是他每點到一個方位之時,身上的光暈則隨之暗淡一分!
當最後一串咒語從連雲東口中吐出之時,只聽他口中暴喝:“我奉太上真君之命,神兵火急如律令,爾等還不速速前來助我?”
話音剛落,奇怪的事情發生了!
只見連雲東先前隨意灑落在四面八方的糯米突然間好像有了生命似的,紛紛騰空而起,讓人歎爲觀止的是,它們居然有意識的自覺的排成幾排,就好像類似於窗簾一樣,但給人的感覺更像是八面米牆!
最奇怪的是它們居然慢慢的向裡面傾斜,直到上空慢慢的合攏,變成了一個帳篷的形狀!
只不過這個帳篷的蓬頂是錐尖形狀,而且剛好正指向半空中那明晃晃的太陽,而此時鄭紅秀的位置剛好在它的正下方。
至此,整個大廳,已經被這完全由糯米組成的帳篷籠罩在其中!
如果這若是讓別人看見了這一幕,那不下尿褲子了纔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