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雲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自己的思想似乎不受控制了一半,而且有着一種暴虐的衝動,就如同自己着了魔一般,而且這種感覺是他從來沒有過得感覺。
雖然說放任這種感覺很爽,但是連雲東能夠感覺到,這中感覺透着一股陰森的魔性,甚至是磨滅了自己的思想,所以連雲東真的不敢去這麼肆意的讓這種感覺侵略自己!
連雲東可不想成爲一個只懂得殺戮和yin欲的魔王,連雲東又是怒吼了兩聲,強行壓制着體內那強烈的魔性,雖然說搞不懂爲什麼突然會這樣,但是連雲東還是能夠感覺到自己如果強行控制,還是能夠有把握控制住這種感覺的。
雖然還有着小小的欲-望,但是已經不足爲懼了,他現在還有一種想把面前的雪白美人撕裂的衝動,這種衝動就像是一個充滿了誘惑的女子,不斷在他的耳邊對他輕聲呻-吟一般,誘惑不是一般的遭罪啊。
那慾望越來越強烈,連雲東又狠狠地咬在自己的嘴脣上,咬出鮮血來,讓自己平靜下去,他知道或許只有疼痛才能徹底的趕出這種慾望了,畢竟,活生生一個赤裸裸的女人吊在這面前,想不硬都難上加難……
“來呀,來殺我啊。”鬆野安晴也緩過氣來,冷冷地注視着連雲東:“你記住我的話,今天你不殺了我,我就會殺了你!”
“嘿嘿,我倒要看看!”連雲東也終於平緩下來,喘着粗氣,伸手給自己點燃了一個煙。
擦,事後煙就事後煙吧,哥就事後煙了!
愛咋咋地吧。
點上煙,連雲東繼續說道:“我倒要看看,你能怎麼殺了我。”
說着,還吐出了一個菸圈來,顯得是那麼的瀟灑。
“今天的恥辱,我會成倍的還給你!”鬆野安晴被憋了半天,此時也喘着粗氣,豐滿的雙胸跟着一顫一顫,惹得連雲東又是有些火大。
“你還想讓我強上你兩次麼?”連雲東一伸手,解開了掉在上面的牀單。
只見鬆野安晴立刻摔落在地上,躺在她被撕碎的衣服上面。
身體已經沒有一點力氣,鬆野安晴軟軟地躺在那裡,身上光亮的耀眼,這種誘惑對連雲東來說可能是致命的。
但連雲東依然忍了下來,今晚來到這裡,可不是爲了和小日本亂搞的,更何況,外面還有人呢。
“做陰陽師,又做忍者好玩麼?”連雲東坐在一旁,一邊抽菸,一邊問道。
“關你什麼事!”鬆野安晴話語裡充滿了疲憊,連雲東剛纔就像是猛獸,不只是讓她一次次的進入巔峰,體力耗盡,更是在她身上留下了不少的傷痕,癒合傷口,也一樣消耗着力量。
“我就是好奇,想問問。”連雲東吧嗒吧嗒地抽着,眼睛不忘記吃着鬆野安晴的豆腐:“你們這些日本陰陽師什麼的,聽上去牛B轟轟的,但是一點都不給力啊,就憑你這三腳貓的功夫,想要來報仇的話,貌似差的還太遠啊。”
“支那人,別狂妄!”鬆野安晴皺着眉頭,怒道:“我們的偉大,是你無法想象的,我只不過是個小小的陰陽師而已,在我之上,還有更厲害的,他們隨便來一個,就能要了你的命!”
“哦?那你就找他們來啊。”連雲東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膀:“我對幹掉什麼陰陽師啊,忍者啊,特別是你們日本人,我還是很感興趣的。”
“哼,用不着他們出手!”只見鬆野安晴冷冷地說:“你的命是我的,我會努力修煉,然後親手奪取你的性命!”
“那你和我說說,比你還厲害的是神馬樣子的?是不是也有一個特大號的招魂幡?”連雲東笑了笑,繼續問道。
“哼,少來套我的話!”鬆野安晴依舊嘴硬的狠:“大不了再被你上幾次,你只能進入我的身體,但你無法進入我的靈魂!”
“我說你這小姑娘爲什麼這麼嘴硬呢!”連雲東嘖嘖說了兩句:“那好吧,不打聽你們家族的事了,問點別的,總可以了吧。”
“哼!”鬆野安晴一扭頭:“你問什麼,我都不會說的。”
“媽的,小丫頭嘴硬個毛毛啊!”來了脾氣,伸出手,狠狠地在鬆野安晴雪白的臀部上拍了兩把,清脆的聲音響徹整個房間,弄得鬆野安晴又羞又怒,恨得咬牙切齒。
而一種奇異感也油然而生,好像恨不得讓連雲東再多打兩下。
“告訴我,你全名叫什麼,多大了!”雖然之前似乎看見刀子上刻得名字,但是連雲東還是想確定一下!
“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叫鬆野安晴,至於年齡,就算死,我也不會告訴你的!”
“切,你以爲我猜不到啊!”連雲東笑吟吟地說道“我一看你就知道,你肯定三十五六了,嘖嘖,身體的確成熟的很啊,是不是已經生過小孩了?”
“混蛋!”鬆野安晴氣的大叫:“你個混賬少在那裡胡說八道,我……我才十七歲……”
“我……我……我勒個去……”連雲東手裡的煙差點沒掉到地上長大了嘴巴:“幸好你是日本人……不然,我這罪不輕啊……”
“你本來就是罪人,我會親手了結了你!”鬆野安晴氣急敗壞地嚷道。
“你爲什麼是日本人?”連雲東撓了撓頭又問道。
“我,我怎麼知道!”鬆野安晴被這奇怪的問題問的稀裡糊塗。
“唉,日本妞,難怪不是第一次了……”連雲東搖搖頭,似乎在惋惜一樣,還有模有樣的裝出一副心痛的樣子。
“誰說不是第一次?”鬆野安晴立刻又嚷道:“我只是訓練的太過劇烈,所以那個才破了的,我……我……”
鬆野安晴忽然臉通紅,天啊,自己怎麼和他說起這些東西來。
“搜噶!”
連雲東學着日本人的口氣,陰陽怪掉地說道:“不過你怎麼不按套路出牌啊……剛剛咱倆那什麼的時候,你怎麼不喊雅蠛蝶呢?”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