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皮賴臉哭爹喊孃的求着鄭紅秀,連雲東看着都已經給自己架起來的幾個兄弟又把自己放了下來,心裡的這塊大石頭算是落到地了,尼瑪,這工作老子高低不能幹了,這一天死好幾次誰能受得了啊?
“紅姐,有句話我必須跟你說清楚!”等那個幾個小弟走出去之後,連雲東咬着牙恨恨的說道!
“什麼事?你說……”鄭紅秀還沉浸在剛纔逗連雲東的喜悅當中,一擡手,讓連雲東說下去!
“我要辭職!”
“嗯哼?”鄭紅秀一愣!“爲什麼?難道不願意給我開車?”
“不是!”連雲東搖了搖頭!
“那就是嫌棄工資太少?”鄭紅秀繼續問道!
“也不是!”
“那是什麼?”
“我覺得我不適合在這裡工作,紅姐,你這一天要砍我三四次,沒準哪天我真的被你這麼玩死了,所以我還是保命要緊,我想辭職了!”連雲東苦笑的說道!
“呵呵,說得真直接呢!”鄭紅秀眯着眼睛,嘴角那一副令人看不透的笑容令連雲東汗毛聳立!
“紅姐,你就讓我辭職吧,反正你也不缺我這一個司機!”連雲東繼續說道!
“不行!”鄭紅秀說道:“你想辭職也可以,立馬把我替你還了的那十萬塊錢給我,要不然,你就別想走出這個門……”鄭紅秀異常硬氣的說道!
連雲東也是一愣,唉,這欠人債就是說話硬度上不去啊!
調整語氣,連雲東小聲細語的說道:“紅姐,您看這樣行不行,那十萬塊錢我還你,嗯,這樣吧,分一百期,一期還一千,一個月一期行不行?”
“一共就十萬塊錢,你要還十年?你這是逗我呢?還是耍我呢?”鄭紅秀也是苦笑不得的說道!
“我……我本來還想說一年還一期來着呢!”連雲東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少來,我告訴你,你就算怎麼樣,都必須在這給我幹滿工期爲止,要不然,立馬還錢,多一期都不允許,一次性還齊,怎麼樣?選擇哪個?”鄭紅秀很是挑釁的問道!
連雲東也是感覺自己受了異常大的屈辱,恨恨的說了句:“士可殺,不可辱,我連雲東堂堂一個大男子漢,是絕對不會像罪惡勢力低頭的,我……我還是選擇第一個吧,幹滿工期爲止吧!”
“噗嗤!”鄭紅秀忍不住一笑:“出息樣兒,哎,對了,我今天的行程也沒什麼事,待會你陪我去一趟老房子那裡吧,我到那裡取點東西!”
“遵命!”連雲東點了點頭,這好日子是沒頭了!
鄭紅秀口中所謂的老房子,位於華南市中西部的一處待拆遷的房羣中,整個大院倒是很寬敞,標準的四合院!
“嘿嘿,紅姐,這就是你的房間啊!”跟着鄭紅秀的屁股後面走進了一間房,連雲東忍不住笑了笑說道!
“是啊,好久沒回來了呢!”鄭紅秀也是放鬆的躺在了牀上,還慵懶的伸了一個懶腰!
“唉,另外兩間房是什麼樣子的啊?紅姐,你不帶我去參觀參觀啊?”連雲東好奇的向外伸了伸脖子問道!
“參觀什麼啊?其中有一間是我爸爸的,不過我爸爸死後就空置了,剩下的那一間是我妹妹的,也不見得她回來幾次!”鄭紅秀心不在焉的說道!
“你妹妹?你還有妹妹?”連雲東一愣!
“是啊,她叫鄭紅豔,爸爸死後她就跟着媽媽到那個男人家裡去了,現在在華南大學讀書,還是陳強的學生呢!”鄭紅秀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很是舒服的閉上了眼睛!
“哦……”連雲東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心裡卻開始回想起昨晚自己給陳強看到面相了,他總覺得這裡面似乎有點事情要發生似的!
反正事不關己高高掛起,連雲東也是懶得想,低頭看了看躺在牀上的鄭紅秀,忍不住一愣,不由的輕聲問了句:“紅姐,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你不生氣的樣子很美……很美很美……”
“……”看到鄭紅秀沒有回答,連雲東又是小聲的問了句,可是依然沒有回答,突然又是忍不住一笑,自言自語道:“哎,竟然睡着了!”
此時,若是連雲東仔細觀察一下鄭紅秀的話,他一定會發現此時鄭紅秀的臉是異常的紅潤,鄭紅秀不是睡着了,是不好意思醒,說實話,這樣的話,還真的是第一個人這麼跟自己說的,她能不尷尬嗎?
在老房子呆了大概一個小時左右,鄭紅秀從抽屜裡拿出一沓老照片,就和連雲東離開了!
“紅姐,我們現在去哪?”連雲東坐進車裡問道!
“金地-天一城!”
“什麼?天一城?紅姐,那可是咱們華南市很有名的小區啊,你在那有房子?”連雲東一愣,旋即問道!
“怎麼?還不准我有一套房子?”鄭紅秀笑道!
“不不不!”連雲東搖了搖頭,繼續說道:“我只是聽說,天一城的房價高的離譜,而且住進去的也都不是一般人,那可都是別墅小區啊,我只是有點好奇而已,嘿嘿……”
不得不說,天一城有這樣麼好的口碑,的確是做到了它的價值,當連雲東開進天一城小區的時候,就徹底感受到了這小區裡面的豪華!
隨之,浮現在連雲東腦袋裡的卻是太上老君傳給自己的風水資料圖。
的確,有了這些資料圖,即使連雲東不去想,但是大腦也是下意識的和自己所看到的景象結合在一起,然後在傳入自己的中樞神經,也就是說,自己自從有了這份資料,看待很多事物的角度發生了截然不同的變化!
而此時,眼前的這些景象全都顯示在連雲東的腦中。
太極?
這個小區的整體竟然是陰陽太極圖的架構?
天啊,看來設計這個小區的人也不是一般人啊,能夠建造出如此有深意的列陣小區,的確需要下很大一番功夫,而且絕對是一個高人!
下了車,隨着鄭紅秀停在一處中等大小的別墅門前時,連雲東又望了望四周,心中頓時狂爲震驚,心裡不由得冒出了兩個字:“陰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