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雨澤坐在自己的小車中,半眯着眼,靜靜的靠在後排的靠枕上,耳畔只有‘沙沙沙’的輪胎聲從窗外傳來,車開的很快,也很穩,任雨澤看着窗外不斷閃過的景物,一直沒有說話。
‘殺敵一千,自損八百,’這話也不知道是誰說的,但看起來一點都不假,至從自己險勝許秋祥之後,時間已經過去很久了,可是自己這個代書記的‘代’字卻一直都沒有去掉,這不得不讓任雨澤感到有點惶恐,自己和許秋祥的對決到底還是給自己留下了一些隱患啊。
乘着週末,任雨澤想要回去見見自己的岳丈——省委樂世祥書記,假如有機會的話,探一探他的口氣,就算探不到什麼消息,相信自己也能從他的表情上看出一點端倪來。
夜色下的北江市,霓虹燈綠,燈火輝煌,馬路兩邊的路燈,像是一條條七彩巨龍,將一個個街道,一座座樓房相連成爲一體。
車子剛進市區,任雨澤就接到了江可蕊的電話,一大早任雨澤就給江可蕊去過電話,說自己晚上要趕回省城去,言下之意也不過是想讓她早點回去,在家裡等着自己,畢竟,任雨澤並不是可以經常回省城的。
讓任雨澤感到意外的是,江可蕊卻在電話裡說,她自己今天要在臺裡趕製節目,晚上還要加班,恐怕一時不能回去迎接任雨澤的歸來。
任雨澤手握着話筒,臉色有點黯然的說:“沒關係的,工作要緊,我又不是新郎官,趕着回來見新媳婦,呵呵呵。”
他的笑聲一點都沒有和他黯然的表情搭配起來。
江可蕊也沒有讓他這個玩笑影響到平淡的語調:“是啊,工作是太忙,家裡阿姨在,你讓阿姨幫你隨便弄點吃的吧,要是我回去的晚,你自己就先休息,不用等我。”
“那怎麼行啊,我肯定要等你回來才能睡的着。”任雨澤依然用輕鬆的口吻說。
江可蕊說:“隨便你吧,不過最好不要等,可能我會回去的很晚。”
任雨澤說:“你們總是這麼忙嗎?”
“也不全是吧,年底了,最近的事情特別多。”江可蕊還是淡淡的說。
“那好吧,注意身體。”任雨澤也只能這樣說了。
“好,掛了。”
電話那頭傳來一聲掛機的響聲後,就再也沒有了聲音,任雨澤呆呆的拿着手機,久久沒有把它裝進包裡,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任雨澤早就現江可蕊對自己的態度沒有了過去的親熱和溫馨,作爲一個像任雨澤這樣感覺敏銳的男人,他還不至於愚鈍到對妻子情緒一點都沒有體會的地步,不過是什麼誤會讓江可蕊表現出如此的態度呢?
對這一點,任雨澤是一直都沒有想透徹的,那就等到晚上吧,一定要把自己心中的這個疑惑揭示開,任雨澤這樣想着,裝上了電話。
小車進城之後開的就很慢,週末的路上車多,人多,路過的每個道口,穿越馬路的人羣都像實在自己的庭院漫步一樣,他們是不會在乎什麼紅燈,綠燈的,只要想走,他們就大膽的從斑馬線上無所顧忌的走過去,因爲他們相信,開車的人是不敢隨便壓他們的。
不過還是有例外的時候,遇上技術不好的司機,他們也只能認命了。
任雨澤的司機技術當然很好了,這是在臨泉市委小車班出類拔萃的一個年輕人,所以他一般是不會隨便壓人的,他只能慢慢的開着車,心裡憤憤的罵着從路邊突然跳出的行人。
就這樣,車不緊不慢的用了很長時間纔開到了省委家屬院的門口才停下,任雨澤沒有讓司機把車開進去,雖然這個司機是絕對可以放心和信任的,但任雨澤還是恪守着謹慎小心的原則。
他提上了自己的包,對司機說:“你可以先住一晚。”
“任書記,我就不住了,一兩個小時就回去了,後天晚上我來接你。”司機很恭敬的說。
點點頭,任雨澤說:“也行吧,路上慢點。”
看着小車絕塵而去,任雨澤提着包往家屬院的門口走來,任雨澤對值班的武警微笑了一下,就毫無阻擋的走進了大院,武警早就認識這個年輕人了,他們還知道他是一個市裡的老大,這從每次送他回來的車牌上001號就可以看出。
院子里人很少,沒有城市裡普通小區那種喧鬧,在這裡行走的每一個人都很清楚這裡是什麼地方,就連好多大市的書記,市長們,每每在進入這裡的時候,都會小心翼翼,誠惶誠恐的俯首低眉。
天已經黑了,小樓裡只有阿姨在,樂書記和江處長沒有回來,這就讓寬大的客廳顯得有點冷冷清清的樣子,任雨澤還沒有吃飯,阿姨在剛纔已經接到了任雨澤的電話,所以提起準備了幾個小菜,還給任雨澤泡上了一杯濃茶。
任雨澤客氣了兩句,一個人吃了起來,飯還沒有吃完,丈母孃江處長和岳丈樂書記就回來了,江處長一見任雨澤在家吃飯,又看了看桌上的幾個菜,就忙問:“菜夠嗎,要不我在幫你弄兩個菜。”
任雨澤知道,這只是丈母孃的一種表示關切的客氣,對丈母孃到底會不會做菜,任雨澤一直都是持懷疑態度,任雨澤忙站起來說:“不用,不用了,馬上就吃完了。”
“真不用了啊,在家裡可不要作假。”丈母孃依然熱情的說。
任雨澤說:“呵呵,不會的,自己家裡客氣什麼。”
“對了,可蕊怎麼還沒有回來,你沒給她說你回來?”丈母孃四處張望了一下說。
任雨澤趕忙說:“她今天台裡忙,可能回來的晚點,已經給我來電話說過了。”
丈母孃很不滿的說:“這破電視臺,三臺兩頭的加班。”
已經坐在客廳沙上開始喝茶的樂書記就在那面笑了,遠遠的對江處長說:“你這人,什麼時候學的喜歡抱怨了,人家雨澤都沒牢騷呢。”
江處長一面往客廳走,一面說:“他不是沒牢騷,只是不敢當着你的面說。”
任雨澤嘿嘿的笑笑,坐下來,埋頭很快的吃完了飯,也來到了客廳。
樂書記擡頭看看任雨澤:“最近怎麼樣?聽說乾的還不錯嘛。”
任雨澤恭敬的回答:“最近是忙點,回來的次數也少,年底了,什麼事情都堆在一起,想清閒一點都不成。”
本來老丈人的這個問話是一個很好的探聽消息的機會,但任雨澤還是沒有輕易的啓用,對樂世祥這個原則性很想的老丈人,任雨澤一直是有所顧忌的。
“哈哈哈,在那個位置上還想清閒啊?你現在可是市長,書記一肩挑啊。”今天的樂世祥情緒看起來不錯,面色紅潤,嘴含笑意。
任雨澤從樂世祥的話中聽出了一點什麼味道了,這分明是樂世祥在遞話給自己,自己要是不來接上這個敏感的話題,反倒顯得自己過於虛僞。
任雨澤說:“擔子是很重,比起過去專管一個方面的工作是有很大壓力。”
樂世祥凝重的點下頭:“我理解,但問題不在這裡,或許有的事情比你想象的要複雜的多。”
任雨澤眉頭一緊,這是什麼話,莫非樂世祥在顧慮着什麼?
樂世祥沒等任雨澤說話,就自顧自的又說:“雨澤啊,你要有一個心理的準備,有時候事情的演變並非我們自己能夠控制。”
任雨澤不得不問:“爲什麼會這樣?”
“爲什麼?這應該問你自己吧,從你開始對許秋祥難的時候起,你就應該想到會有什麼結果,當然了,我不是在責怪你什麼,但有時候義氣用事肯定會釀成悲劇。”
“但我不認爲我是意氣用事,許秋祥本該受到懲罰的。”任雨澤有點激憤的說。
“是啊,是啊,他是應該受到懲罰,但你有沒有想過,我們身處的地方不是江湖,不是一個揚善懲惡,非正即邪的地方,這裡所有的一切是有它自己的運行規則,妥協,忍讓,顧全大局纔是你以後應該學習的方向,我也年輕過,也有過你現在的衝動,所以我說過,我沒有責怪你。”
樂世祥說的很認真,像是一個在課堂上傳道授業解惑的老師一樣,他不指望任雨澤很快的就能完全吸收自己的理論,可是他還是要說,他從任雨澤身上看到了太多的霸氣和剛直不阿,對一個官場中人來說,這未必就是好事。
任雨澤也是可以理解樂世祥說的話,不過理解和實際的操作卻完全不是一回事情,靜下心來,他很認同樂世祥的理論,官場是一個更爲複雜的地方,一個人想要走的更遠,走的更穩,爲自己的理想實現獲取更多的權利,那就必須要剋制住自己的所有衝動,要想到大局。
實際在遇到事情的時候,任雨澤又經常會無法控制自己的行爲,就像一個賭徒,一個吸毒者,他們也是知道那些都有危害的,但往往還是難以控制自己。
任雨澤也是一樣,他是人,不是神,他的骨子裡有年輕人所具有的蓬勃朝氣,也有一種快意恩仇的衝動,在這種情緒下,很多時候他會忘記自己,忘記自己的利益,忘記自己的得失,這很難說到底是他的優點還是缺憾。
“我知道,我打亂了你的佈局,也爲本來風平浪靜的北江省帶進了另一種暗潮洶涌的境地,不過假如一切從頭再來,我恐怕還是會這樣來做的。”說這些話的時候,任雨澤的眼中就有了在樂世祥面前少有的堅毅和固執。
樂世祥嘆口氣,微微的搖了搖頭,說:“我知道會是這樣,官場依然沒有讓你的棱角完全打磨圓潤啊,我也說不上你這是好是壞,或許是我太事故了,但有一點你卻錯了。”
“奧,請問是哪一點?”任雨澤也很認真的問。
“你並沒有讓北江省進了另一種暗潮洶涌,現在很平靜。”樂世祥自嘲的笑笑說。
任雨澤說:“本來是不應該平靜的。”
“哈哈,看來你總算還明白這個問題,本來應該風起雲涌,現在爲什麼風平浪靜,難道許秋祥的事情真的就結束了,難道你我之間的關係真的就還是秘密?想明白這點,你就知道現在的平靜才真的有點奇怪。”
任雨澤恍然大悟了,爲什麼自己的代書記一直沒有去掉‘代’字。
樂世祥並不是忘記了自己,他也在等待,也在靜觀其變,他在和對手們比拼着耐心,在對手沒有揮出那本該揮出的一刀之前,樂世祥是不敢冒然的出招和改變現狀的,政治的博弈在很多時候,就像是兩大高手的對決,一招之差,往往會付出沉重的代價。
任雨澤誠服的說:“我懂了,謝謝樂書記的教誨。”
“何必如此客氣呢?倒是你應該靜下心來好好想想這件事情的整個過程,假如換種處理的方式,那會是一個什麼結果?我希望你可以多反省,多思考。”
“會的,我一直都在思考。”
“我在重申一下,你要做好各種心理準備。”
任雨澤點頭,若有所思的說:“我能經受的住,暴風雨對我也許是一次更好的洗禮。”
“哈哈,或許不會那樣嚴重的。”
任雨澤面色凝重:“但願如此吧。”
這個時候,丈母孃從樓上下來了,她剛剛換上了一套家裡穿的休閒的套裝,看到這翁婿兩人的表情,知道他們又是再談工作,就走過來從後面拍了拍樂世祥的肩膀說:“扯什麼呢,不要一見面就談工作好不好,這是家裡。”
樂世祥笑笑說:“沒有談工作啊,我們在談最近這韓劇怎麼少了,倒是宮廷戲很多,下面不知道會不會。”
江處長就一下笑歪了,說:“瞎扯什麼,就你們兩個官迷,還能談什麼電視劇,除了新聞聯播之外,你們要能說的上一個電視劇的主角,我三天不吃飯。”
“老江啊,這可是你說的,我就知道一個電視劇的主角,雍正王朝,那主角就是雍正。”樂世祥調侃的說。
“拉到吧,這不算。”
“”
任雨澤沒有加入到他們玩笑的行列中來,他站起來,幫樂世祥把水杯中的水添上,又幫丈母孃倒上了一杯白開水,笑笑離開了客廳,回到了自己的江可蕊的樓上臥室。
這個家任雨澤很少回來,不是他不想回來,只是確實太忙了,現在政府和市委兩邊的事情都要他一個人拍板,每天從眼睛一睜,到晚上倒頭睡覺,留給他的空閒時間太少太少了,真正的要做一個好官其實還是挺辛苦的,不過辛苦歸辛苦,比起手中大權在握,殺伐決斷,叱吒風雲的感覺來,這點辛苦就算不得什麼了。
可是一旦看到這臥室裡熟悉又陌生的一切,任雨澤有點內疚起來,這個家自己牽掛的太少了,也沒有爲它付出過什麼,在一個官員的概念中,家,比起尋常的百姓來說,好像永遠都缺少那種應有的重託和期望,自己從來都無法做到時時刻刻的想念這個家,太多的工作壓力,已經耗盡了自己所有的精力,只有此刻身臨其境才現自己原來因爲做官而喪失了太多太多的東西。
任雨澤呆呆的站在房間的中央,了好一會的怔,才心情鬱悶的走進了衛生間,他想好好的泡個澡,也讓自己對這個家有更多的體會,他想好了,以後不管是多忙,每天都要抽出一點點時間來,想一想這個家,想一想在這個家中還有自己的另一半在這裡駐守着。
坐在衛生間的浴缸中,任雨澤一直在想着江可蕊,兩人已經好多天沒有見面了,好多往日的綺麗纏綿都一一的閃現在了任雨澤的眼前,他彷彿看到了江可蕊那身軀不住的在自己懷裡嫵媚扭動,她嬌小玲瓏的身材,渾身散出濃濃的成熟韻味,乳鴿一樣飽滿的酥胸撐出完美的弧線,任雨澤身體觸電似的打個寒噤,
他的心很慌亂跳得很激烈,那誘惑幾乎是無法抗拒的讓他閉上了眼睛,香噴噴的嘴脣像是貼近了自己的嘴脣,自己被咬住,接着一條滑嫩靈活的小舌捲了進來,任雨澤不由自主張口嘴,貪婪的迴應着,允吸着,腦子裡一陣陣暈眩,身體裡一股股熱血奔騰……。
身下肯定是有了反應,任雨澤能夠感覺的到那下面堅硬的強度和膨脹的感覺,他睜開眼,不由的笑了起來,浴缸中的水本來是很多的,但還是沒有淹沒住那面露崢嶸的下體,它頑強的屹立在水中,猶如一個孤島上的燈塔,指引着遠處的行船。
搖搖頭,任雨澤自嘲的對着那根燈塔扇了一巴掌,說:“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你不過是支大蟲而已。”
說道‘大蟲’,任雨澤更是忍不住笑出了聲,記得自己那金色的幼年,自己是捏着這支大蟲長大的,年幼的時候,因爲臉盤圓以及皮膚白,自己深得周圍大人們的喜歡,鄰居大媽阿姨都搶着把自己擱在她們的腿上,親戚也是如此。
然而,對於這份榮耀,老媽似乎並不感到滿足,她甚至想要所有的人都知道,她的兒子不僅具有漂亮的外表,並且還在隱秘處長有一套根健蛋緊的大蟲,因此,老媽加大了自己開襠褲的襠部尺寸,襠部大到只要自己一邁腿,就能夠全方位地展示襠裡所有的內容。自己是不清楚老媽當時的心態和目的,有可能老媽是爲了表現使命感和榮譽感吧,也可能是爲方便擁有女嬰的家庭提前作出預訂,哇塞,果真如此的話,老媽的前瞻性實在是令人佩服!
不過,有些後果卻是老媽當初未曾料想到的。小蟲子對於眼球的刺激作用大於腦袋,漸漸地,大媽和阿姨們的注意力,從自己的臉上就轉移到了自己的小蟲上面,她們開始不時地用手指彈撥着自己的小蟲子。
大凡有些生活常識的人都知道,小小男孩和大男人的那條蟲子不同,受到外部刺激後,因爲血液填充的緣故,大男人的蟲子會堅硬,並且小蟲會一躍成長爲大蟲。
對於小小男孩而言,血液的填充只關乎蟲子的硬度,卻無關乎它的長度,並且濃縮效應使它的硬度絲毫不遜大男人,動一動,它會像彈簧一樣的反彈。
在大媽和阿姨們的彈撥中,自己的小蟲子堅硬無比,而且還伴隨着彈簧般的來回抖動,生理及物理現象引得大媽和阿姨們一陣狂笑,更有甚者,記得是鄰居家的那個生了個女孩的小媳婦,她經常會在沒人注意的情況下,很是愛惜的把自己的小蟲子放在嘴裡吸一下,吸完之後,她就嘻嘻的笑,好像是吸了一口奶一樣的高興。
當時自己什麼也不懂,也跟着一起傻笑。
後來老媽感覺不大對頭,輪到老媽着急了!晚上爲自己洗澡的時候,老媽問道:“小澤啊,你曉得這東西是派啥用場?”
“不曉得呀,是尿尿用嘍!”任雨澤咬着手指回答。
老媽笑了,她用毛巾絞出的水來衝涮着自己的小蟲子,然後說:“你這個小傻瓜,這東西是做種的呀,不能被人家多弄的哦,多弄要弄壞的!”
自己撓了撓自己的頭皮,又問道:“媽媽,啥叫做種啊?”
老媽好象被任雨澤問住了,她半晌沒說出話來,但又好象很開心,她把自己擦乾後抱起來親了又親,最後點着自己的鼻子說:“你現在太小了,以後講給你聽,反正這東西不能再讓人家多弄了哦。”
老媽是生自己出來的,也是最愛自己的,她的話肯定是不會錯的。從此以後,自己對大媽和阿姨們的騷擾有了些抗拒,自己用小手死死捍衛住自己的小蟲子。
雖然,自己當時尚不明白“做種”的含義,但知道它一定是小蟲子獨特的功能。並且,在自己幼小的心靈中,已經樹立起了牢固的信念——保護蟲子,準備做種!
這以後動自己小蟲的人就慢慢的少了,自己的小蟲也就不會在經常的硬了,直到“高考”這把達摩克利斯劍始終籠罩在自己的心頭的時候,一天自己從教室窗口眺望操場邊上書寫的標語——爲中華之崛起而讀書,心中不免有了些感慨:要是能把“崛起”變成“”,那該有多好啊!
毋庸諱言,就是在那個時刻,自己那半大半小的蟲子已經有了最初的萌動,記不清確切的時間,卻記得當初的進化。變化最早源自於舉起胳膊就能數得清肋排的胸前,赤豆模樣的小周圍結成了硬核,無論它們是否歸類於黑格爾的“合理內核”,但的確是奇脹無比、疼痛難忍。
在後來的日子裡,自己有些反感女人總埋怨臭男人不理解她們例假時的胸脹,其實,我們男人在未成年的朦朧階段,早就長時間連續不斷地經受過她們才那麼一兩天的痛楚。哎,做男人難,做好男人更難,做怨婦的好男人難上加難!
話再接着說,胸脹不是問題,問題是胸脹消失以後,下面那些貧瘠的荒地開始生長出稀疏的作物。隨着自己
胃口的增大,到後來,終於迎來了豐收的季節,下面作物長勢茂密喜人,隱秘植被鬱鬱蔥蔥,豐富的礦藏溢出白色的瓊漿,中華民族再一次挺起了不規則的脊樑,它老是在早晨的東方煥出勃勃的生機!
然而,實事求是地講,那個年代的青澀少年遠不及現今的開放,對漂亮女生當時也只是止步於近距離的觀察,絲毫不具備零距離接觸的膽量;雖然曾有過無意中釀成褲衩前端些許白色鍋巴的痕跡,但它們始終限於意淫和悶騷的範疇。
再者,那個年齡的少年,也根本不具同齡女生的細膩。當她們泛着紅潮凝視自己的時候,當她們從捂臉的指縫裡偷瞄自己的時候,木訥寫在了自己的臉上,情感的靈敏等於二百四十九加一,自己離少年維特的思想太遠太遠,自己腦子裡沒有他那些亂七八糟的煩惱。
當然,除了性的萌動,自己還是掛着毛茸軟須的少年,穿一件水貨的港衫,自己就以爲自己帥呆了;掛一個組裝的WLAKMAN,我們就以爲自己酷斃了;撥弄幾下吉它的琴絃,就以爲自己是憂鬱或者奔放的音樂人!
任雨澤獨自在浴缸裡遐想了好長時間,有時候,回憶一下過去,回憶一下童年,的確還是蠻有意思的事情。
任雨澤沖洗了一下,回到了臥室的牀上,他下意思的看了看牀頭櫃上的手錶,快10點了,江可蕊還沒有回來,任雨澤的心就有點焦躁不安了,剛在那一點點對童年回憶的愉悅很快也就消失殆盡了,自己今天一定要和江可蕊好好談談,她一定是對自己有什麼誤會了。
任雨澤想着心思,手裡隨意的翻動着一本書,在臥室裡等着,樂世祥和江處長也早都休息了,也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任雨澤總算是聽到了門外傳來江可蕊的腳步聲。
門開了,任雨澤看到了自己的愛妻,任雨澤的心顫抖了一下,因爲江可蕊今天的裝飾格外迷人,一襲紫羅蘭套裙襯托得她身材越修長,黑亮的頭垂在肩上,掩得她半邊臉有點迷離。
任雨澤默黔望着她,就被她身上那股濛濛的氣息薰染了,他的心微微一動,剛想說句什麼,就見江可蕊的目光望了過來,半嗔半怨地盯着他。那目光既熟悉又陌生,此刻,卻別具意味。
“你還沒有睡啊。”江可蕊先說話了。
“你沒回來我準備睡的着呢?”
“我有如此重要嗎?”
“這是什麼話?你當然很重要。”
“我看未必。”
任雨澤笑笑,不想在延續這個話題說下去了,就問:“要不要洗一下,我幫你兌水。”
“嗯,你躺你的,我自己來。”
任雨澤卻趕忙起來,到衛生間幫着江可蕊兌好了洗澡水,江可蕊已經穿上了睡衣,整個人更顯得柔媚誘人。
當江可蕊在衛生間裡沖洗的時候,任雨澤也試圖踏進衛生間,他有點急不可耐了,遺憾的是,江可蕊反鎖了衛生間的門,讓任雨澤只好望門興嘆,乖乖的回到牀上去等着。
剛剛洗浴過後的江可蕊,就象絕代佳人,略爲溼漉的頭,散着陣陣香,寬不足三尺的浴巾,圍住了一箇中心兩個基本點,其餘地部位幾乎是一覽無餘。暴露出來的膀子和兩條雪白修長的大腿,看得任雨澤的心蠢蠢欲動。
任雨澤的目光忍不住地瞟了瞟江可蕊胸前那片雪白,浴巾之下,裹着的那兩座山峰,連綿起伏,一條淺溝隱隱若現。
“看什麼呢?”江可蕊說。
“你知道我在看什麼!”是不是做賊心虛的緣故,任雨澤心裡就有一陣莫名的緊張,好象自己的秘密隨時會被現似的。
江可蕊不聲不響的上了牀,很快就躺了下去,任雨澤耐着性子,想先說幾句話,醞釀一下氛圍,說:“週末你們也怎麼加班啊,老婆太辛苦了。”
江可蕊‘嗯’了一聲,就沒有說話了。
任雨澤有點尷尬的又說:“老婆,你陪我說說話吧?”
江可蕊說:“今天太累了,等明天吧?你也趕快休息一下,坐車也一定辛苦。”
“我到沒什麼關係。”
說着話,任雨澤的手就伸進了江可蕊的被子裡,他的手像是一匹識途的老馬一樣,很快就找到了想要撫摸的高地,觸手一片滑膩,飽滿,柔韌。
江可蕊沒有阻擋任雨澤的進攻,但毋庸置疑的說,江可蕊也沒有多少配合的意思,她只是那樣躺着,任隨任雨澤的手在胸膛,腹部,下面遊走,沒有什麼喘息的變化和心跳的激動。
但任雨澤已經顧不得這些了,他飢渴的時間已經太久太久了,一股暖流在下身涌動,大蟲也勃起了,開始在江可蕊的下面亂撞。
任雨澤把江可蕊的三角褲頭往下扯掉,又撐起半邊身子,一手搭上了她的,江可蕊的很有彈性,兩顆深紅的乳頭點綴在上面,任雨澤握住她的乳房使勁抓捏,雪白的乳房從指縫裡擠了出來。
“喔…”江可蕊皺了下眉頭。
任雨澤低頭吻了下去。一邊吻,一邊用手指逗弄着她的乳頭,在任雨澤的撫弄下,那兩粒紅櫻桃慢慢的漲大,任雨澤低下頭叼住了其中的一粒,使勁地吸啜。
手已經探到了她的三角地帶,黑黑的一片,摸上去卷卷的,任雨澤把江可蕊的大腿掰開,裡面被水浸得亮晶晶的,閃爍着勾魂的光芒,微微向兩邊張開,彷彿訴求着什麼。
任雨澤明白了,其實江可蕊表現出來的毫不在意和了無趣味不過是一種僞裝,此刻在她的身體上已經顯露出她早有的渴望了。
任雨澤用腳撐開江可蕊的雙腿,趴了上去。
“可蕊,我要進去。”任雨澤在江可蕊耳邊低語。
“隨便你吧。”江可蕊說的如無其事,但一支手還是握住了任雨澤的小兄弟,把它引導進了那個地方。
任雨澤感覺碰到了一個又溼又熱的小洞,他知道那裡就是自己想要的目標,往前一挺,“唧”的一聲輕響,頂入了一個陌生而又熟悉的天地。道緊緊包容的感覺真是好極了。
隨着任雨澤的動作,江可蕊的溫柔鄉里越來越溼,就像下雨天泥濘的溼地,咕唧咕唧地響,任雨澤邊抽邊舔着江可蕊的耳垂,邊說:“可蕊,你的下邊真溼,出的聲音真好聽。”
“啊,”江可蕊就把頭轉了開去。
任雨澤雙手緊握江可蕊堅挺的乳峰使勁抽送。“咕唧,咕唧,”抽送的動作混合着體液的聲音響徹小屋。
不過任雨澤還是忽略了一個問題,江可蕊雖然生理上在配合着任雨澤的行爲,但身體上卻沒有多大的動作來迎合他,她只是緊咬着牙關在抵抗着自己想要呻吟的呼喊。
漸漸的,任雨澤感到一陣麻癢,那種要尿尿的感覺來了。
他擡頭對江可蕊說:“真是太舒服了,我要尿了。”說完他不可抑制地大動起來。
“隨便你吧。”江可蕊不冷不熱的說了一句。
任雨澤這才現江可蕊沒有激動起來,那是不是自己也應該忍一忍呢,兩個人一起達到終點纔是最爲愜意的一件事情。
“怎麼了,可蕊,感覺你並不太喜歡。”
“我有嗎?”
“有啊,人說小別勝新婚,我們也算是小別很久了,你要知道,我經常都在想你。”說這話的時候,任雨澤感覺有點違心,不錯,他是也想過江可蕊,但說到‘經常’這兩個字,恐怕也是未必,他經常想的最多的應該還是工作。
江可蕊在任雨澤的身下,很平靜的說:“你經常會想到我嗎?”
“當然了,不然我會想什麼?”
“你可以想想你的老同學,想想那個夏若晴啊。”
夏若晴?任雨澤愣了一下,他停止了動作,看着江可蕊的眼睛說:“爲什麼提她?”
“怎麼?說到你心頭了吧?你不要來否認什麼。”
“我不需要否認,只是我很奇怪,你怎麼會有這樣一個想法。”
“你一定會說我這是臆想吧,但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我什麼都知道。”江可蕊直視着任雨澤的眼睛,一點都沒有迴避的意思。
任雨澤猶豫了一下,說:“你知道什麼?我和夏若晴沒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
“你不用對我說這些,你應該明白,我並不是一個臆想狂,我前段時間見過臨泉市許秋祥的秘書小馬,那捲錄像帶的事情他也告訴了我,當然,我說的不是你換掉的那盒。”
任雨澤的心就開始往下沉了,他感到了全身一陣的冷,小馬,一個毫不起眼的人,一個本來已經完全喪失了政治生命和前途的人,一個自己已經不屑一顧的小人,卻對自己砍出了狠狠的一刀,這一刀直中要害。
“可蕊,你不該揹着我去見他,你不瞭解這是一個什麼樣的小人,他的話也不足以讓你當成一回事情,難道你寧願相信他嗎?”
“我只相信我的判斷,不錯,小馬是不值得信任,但許秋祥呢,他敢於用那個錄像帶來做最後的垂死掙扎,難道也是在拿自己的前途在開玩笑。”江可蕊有力的反擊着。
任雨澤現自己下面的大蟲已經焉了,而且正在滑出跑道,但他顧不得這些了,今天一定要把江可蕊的誤會消除掉,否則這個裂痕會讓他們的生活和家庭蒙上陰影。
“你聽我說,可蕊,那個錄像帶上面並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
“哈哈,任雨澤同志,你不要這樣小瞧我的智商好嗎,許秋祥應該不是個愚昧的人,沒有絕對的把握,他能和你拼命?那這樣吧,你把你換出來的錄像帶讓我看看,是不是小馬說的你和夏若晴兩人做愛時候被拍下的錄像。”
任雨澤頭更大了,這個換出來的錄像帶早就讓蕭博翰銷燬了,而且蕭博翰也已經離開了臨泉市,已經沒有人能找得出那個錄像帶了,那麼,重要的是,現在小馬的謊言沒有誰能推翻了。
任雨澤沉默了,他無法解釋這一切,他知道,自己說出來的真像是那樣的蒼白和無力,根本都不足以讓江可蕊相信。
江可蕊一直這樣看着任雨澤,她等着他給出一個解釋,這件事情已經壓抑了她太長的時間,她愛任雨澤,但正是因爲這樣的愛,才更讓她渴望任雨澤能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哪怕這個解釋並不太完美,只要勉勉強強說的過去,自己也可以原諒任雨澤。
但她還是失望了,她從任雨澤的眼中看到了一種少有的沉默,任雨澤給不出她一個像樣的解釋,這已經是毫無疑問的事情了。
兩人都無語了,江可蕊輕輕的翻動了一下身體,任雨澤就從江可蕊的身上滑落下來了,房間裡的燈光很朦朧,也很溫馨,但任雨澤和江可蕊的心情卻格外的沉重起來了。
這個夜晚對任雨澤來說是有點漫長和難耐的,他失眠了,夜已經深了,不知道是因爲這些天煩心的事情太多,還是剛纔沒有完全泄出來的緣故,任雨澤躺到牀上到現在,翻來覆去就是睡不着。任雨澤摸到手機看了看,兩點十七分!……越煩躁,胸口很悶,索性坐起來,摸到煙,點上一根,披上了衣服,走到陽臺上。
任雨澤拉開陽臺上的窗戶,想吹了會風,略微平息一些自己的煩躁,今天的月亮,是滿月,碩大,清晰,微微着暗紅色的光,甚至表面環形山的陰影都很清晰。
已經是冬天了,夜晚的風寒意甚濃,吹在身上迅速鑽進毛孔,讓人一激靈,對面樓上的燈已經全部熄滅,一個個整齊排列的窗戶,像一隻只木然的眼睛,無聲地盯着這邊,
“還是回去睡覺吧,明天一切都會好起來的。”任雨澤這樣不斷的對自己這樣說,等他真真睡下的時候,應該已經是凌晨2.3點了。
天亮了,本來任雨澤是想今天找個時間好好的和江可蕊談談,任雨澤不希望這樣的誤會一直埋在江可蕊的心裡,但應該怎麼解釋,從哪裡入手才能解釋清楚呢?任雨澤又沒有了主意,把這一切都說成是許秋祥的一個圈套,似乎對江可蕊來講並沒有太大的說服力,不過要是不這樣說,自己還能怎麼說呢?任雨澤有點爲難了。
這樣的爲難卻並沒有解決一點問題,因爲江可蕊早早的就起牀了,她對他說自己今天台裡還有事情,恐怕整天都要忙。
任雨澤也不知道江可蕊到底是在迴避自己還是真的有工作,他只好沉默了,看來今天是沒有辦法來和江可蕊溝通。
任雨澤說:“那好吧,你忙,我在家看看書。”
江可蕊看了任雨澤一眼,心裡多少還是有點內疚的,任雨澤難得回來一次,自己卻不能陪伴在他身邊,這是不是有點過分了,她說:“我是真的單位有事,你知道的,每到年底。”
任雨澤不等她說完,就笑着說:“我理解,我理解,工作要緊。”
看到江可蕊多少有點自責的表情,任雨澤從心底還是很高興的,這至少說明,江可蕊還是能夠原諒自己,任雨澤在頭天晚上的沮喪讓江可蕊輕輕的一句話就完全消融了。
江可蕊猶豫了一下,說:“晚上我恐怕也不能陪你吃完飯。”
“沒關係,你自己要注意身體,不要太累了。”任雨澤溫馨的又說了一句。
“嗯,我會注意的。”
“對了可蕊,等你閒一點的時候,我們好好談談。”任雨澤還是在擔憂着昨天晚上的那個分歧。
“談什麼?我不想再談那個問題了,也許昨天我有點過了,不過將心比心,換着你是我,你也不會容忍吧?”江可蕊說。
聽到江可蕊這樣說,任雨澤沒有高興多少,表面上看,江可蕊是原諒了自己,但她心中的那個結還沒有解開,這樣會留下心病,疑惑會在她心裡慢慢酵,遲早會更大的爆出來,這樣不行,自己一定要讓她解除這個心病。
任雨澤說:“謝謝你可以這樣說,但我還是認爲我們有必要好好談談,誤會最好能夠解除,這樣你我都能輕鬆一點。”
“雨澤,我說了我不想在討論這件事情了,假如能夠解釋,你昨天已經解釋了,我不想爲難你,我可以諒解你,但這基於我對你的感情,希望你能夠明白我的苦心,以後不要在讓我失望。”
任雨澤還想說點什麼,想要糾正一下江可蕊的想法,可是他還知道,既然江可蕊已經平靜下來了,自己不能太過固執,一定要她馬上就接受自己的觀點,保持兩人現在的良好的情緒,這有助於下一步的解釋。
任雨澤注視着江可蕊,點點頭,走近了一點,緩緩的,小心翼翼的伸出手來,擁抱住了江可蕊,他怕江可蕊會決絕自己的溫情,好在江可蕊在一夜的平靜後,也意識到了自己其實離不開任雨澤,這樣鬧下去於事無補,她準備原諒他一次。
兩人就擁抱在了一起,起初是彼此的前額靠在一起,眼睛和眼睛相拒的很近,彼此打量着,後來江可蕊遲疑着閉上了眼睛,兩人的嘴脣才碰到了一起,他們開始猶如一對年輕戀人一樣的深情的吻了起來。
任雨澤把江可蕊摟在懷裡,不斷的探索着江可蕊口腔裡那溼潤的舌頭,昨天沒有得逞的大蟲有了變化,堅硬的頂在她的小腹。
江可蕊臉紅紅的,相信她也感覺得到那大蟲的硬度。
江可蕊躲開了被焊接住的嘴脣,低語:“恩……今天晚了吧。”她的眼神又好似在期待任雨澤的動作,相信任雨澤只要堅持下去,她一定會屈從於他的。
“那好吧,現在就饒了你,等晚上我會讓你加倍還我。”任雨澤仔細衡量了一下,覺得現在並不是一個最好的示愛的時機,江可蕊已經收拾整齊了,自己沒有太多的時間來感受她的柔情蜜意。
“叭”的一聲,任雨澤重重的在江可蕊的臉上親了一下:“我等你。”
“嗯,但我不能保證很早回來,你要多忍忍了。”江可蕊眼波流轉的看着他,欲嗔還羞。
“不管多晚回來,反正我會等你,可不能說太累什麼的。”任雨澤感覺自己像債主一樣說道。
“哼,我不欠你什麼吧。”江可蕊的小嘴一撇道。
“怎麼能這樣說,你昨晚上已經欠我了,今天晚上要補上。”任雨澤道。
“哈,你還有帳本啊。”江可蕊笑了。
“那當然了,少一次都是不行的,不僅要補上,還要加罰。”
“嘿嘿,行,晚上你就罰吧。那我要走了。”江可蕊語笑嫣然。
“恩,不要太辛苦。”任雨澤關切的說道,那眼神就像一個送丈夫出門的小媳婦,讓人不忍離去。
“我走了,你也好好休息一下。”
任雨澤看着江可蕊嬌豔的臉龐,心裡一動,幾乎忍不住要再一次將她摟在懷裡。
樂世祥和江處長也早早的出去了,聽阿姨說他們今天要參加一個外商的什麼招待會,估計整天都要在外面忙了。
這一下家裡就顯得空闊,清冷了,當然這是一種心境和感覺,真實的情況是整個小樓裡暖氣很足,熱的讓人出汗,任雨澤在客廳裡坐了一會,喝了一會茶,又到樂世祥的書房看了一個上午的書,後來在吃完了午飯之後,百無聊賴的他實在是想不出還能在家裡做點什麼。
他給江可蕊掛了個電話,江可蕊說可能拍攝的節目要拖很久,晚上回來不會早,這讓任雨澤有點失望,掛上電話之後,他突然想到自己不能一直這樣癡癡的等,兒女情長固然應該,但不能忘了自己還是一個宦海中人。
任雨澤需要時時對局勢做出一個準確的判斷和理解,因爲和江可蕊生的這一意外矛盾,已經讓他有點忽略了昨天樂世祥和自己的談話,現在想想,任雨澤有了一種突如其來的憂慮了,同時他還有點迷茫起來,樂世祥說的讓自己要有心理準備,這到底是什麼含義?事情的演變會是一種什麼樣的軌跡呢?
自己難道真的已經打亂了樂世祥的佈局,把兩人帶進了一種危機之中嗎?
任雨澤慢慢的有點惶恐起來,他的想法在不斷變化,一個個新的推斷在推翻前面的推斷,他少有的彷徨起來。
任雨澤覺得,找個人談談,或許是最好的一種方式。
那麼自己應該找誰聊聊?是找雲婷之?還是找仲菲依呢?
在這個省城裡,能夠和任雨澤交心的朋友並不是太多,當然,這個城市裡還有很多生意上,工作上的朋友,但和他們,任雨澤卻永遠都無法敞開心扉,畢竟知己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得到的。“女市長的:官情①②”,享受無彈窗閱讀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