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國友在柳市也是一個不算小的人物,關係網也很不錯,又有老資歷。在一般人面前那是很高調的,但見到楊秀峰後,神態卻帶着尊重之‘色’。讓金彪等一干人見了,更是大有震懾作用。對於王國友的好意,楊秀峰卻也只是淡淡地表示着,他從不在人面前囂張,可今天卻有些不同。要爲李秀梅的事來鎮住這些人,免得有些人不懂味。
之前的事可以不追究,算是不知者無罪。哪一個男人不在外面獵‘豔’?自己也曾爲錢維揚做過這樣的事,對金彪的做法也不算什麼,只是對象‘弄’錯了。有了這一次見面後,這些人今後都會成爲李秀梅的保護者纔對。
金彪這時也將其中的一些關竅想到了,臉上的冷汗不禁地流淚出來。楊秀峰要找他的過錯簡直太輕易,一句話就可以將他解決掉的。此時只有好好地做工作彌補,當下基本也疾步走過來迎候着,只是有王國友在楊秀峰身邊,他不好搶王國友的風頭,跟在後面就少了些機會,而楊秀峰也一直都在和王國友說着沒有注意到他。金彪知道,楊秀峰哪會沒有注意到他?只是不想理他罷了,這也是一種警告。
不過,金彪也看到,今天的事還沒有成爲事實,也就有可以挽回的餘地,而楊秀峰雖說沒有理會他,那是在給他臉‘色’也是表示還有修補的機會。
接着就是讓座,之前是王國友坐主位,楊秀峰進來後雖說級別和王國友一樣,都是副處級的,但兩個副處級卻是有着完全不同的分量。楊秀峰不肯去佔王國友的坐,不僅傳出去會讓人說,對王國友說來也將會是一道坎,今後記在心中也就難以釋懷。既然不想過於追究今天金彪等人的事,也就沒有必要將王國友得罪了。
兩人謙讓一陣,王國友終究不是楊秀峰的對手,將他按在座位上。起土人都只是有陪笑道機會,不可能參言勸說的。
王國友不得已坐下來,說,“楊主任,你不是要讓人指着我的臉罵嗎?說我老都老了,還不懂輕重,敢在楊主任面前搶佔風頭。”
“王主任是在覈心要職,全市的人誰見了不給退讓三分?再說,飯桌上還是以老爲尊,這也是我國傳統。只有王主任坐下來,我們年輕人也纔敢坐穩不是?”楊衝鋒說着,手壓在王國友的肩上,王國友也就半推半就,知道楊秀峰平時姿態低調,但行事起來卻往往出乎人的意料。
王國友坐下來,楊秀峰也就不再客氣,在王國友身邊坐下來。金彪來吃飯,也將市局裡普教科的一個‘女’下屬帶來,另外王國友也有另兩個朋友,也帶着‘女’人。原本是不準備再安排小姐來陪之類的,要李秀梅到後陪着王國友,各人也就不會因爲空閒而盯住王國友的行動,可楊秀峰突然而至,就使得男‘女’之數比例不對了。楊秀峰坐下後,金彪也就將他帶來的‘女’子安排在楊秀峰身邊,但轉而想也不對,王國友那邊又怎麼辦?
包間裡五男三‘女’夾着坐,金彪要臨時家人也不是不行,卻不知道楊秀峰和王國友兩人的意思,再叫人來是太明顯了。但就這樣子卻也很不和諧。
楊秀峰裝着不知道,也不解釋爲什麼過來,與王國友說着話。王國友的兩個朋友中,一個是國土局的。另一個是一個縣裡的搞建築的,也都是看王國友的臉‘色’行事的人,對楊秀峰也就明顯地有着巴結之意,三個‘女’人對楊秀峰也都不認識,市教育局普教科那‘女’子,也是楊秀峰離開市局之後才進市局的,對楊秀峰也就聽過傳聞,第一次見到本人。
看這些架勢,三‘女’也都知道楊秀峰的重要‘性’,對這樣年輕的帥哥自然就另眼,神‘色’之間雖不會透‘露’出明顯的以身相許的意思來,但那熱情卻是從眼裡看得出。這種在男人身邊打滾着的‘女’人,對權勢的嚮往會比其他人都要熱衷得多,本身也就是想用自己的資本來換取所需,看到更好的資源更有潛質的資源,動心也是很必然的事。
金彪有些受冷落,王國友不知道李秀梅與楊秀峰之間的舊日同事關係,但金彪卻是知道的,他早就給王國友發了暗示。還沒有上菜,金彪站起來,隔着普教科那‘女’子對楊秀峰說,“楊主任,您可是我的老領導。我先敬您一支菸,等酒菜上來後,再給您敬酒。之前有很多方面,我這個做下屬的都沒有做對,今天一併認罰六杯酒認錯。您大人大量還要請您高擡貴手,原諒我們的錯,今後一定會好好工作,將工作做好,爲領導爭光也爲自己爭氣。”
這話雖說的莫名其妙,可楊衝鋒和金彪、王國友也都知道是什麼意思。這些話不能夠說透,卻有不能夠不說,楊秀峰見金彪弓着身子,雙手捧着那支菸,也是他太過急切。擔心自己不及時主動開口,讓楊秀峰誤會更深那就後果不妙了。楊秀峰看着王國友,說,“王主任,你是這包間裡的老大,按理該你先纔對,這個金彪科長有時候就是這樣分不清事情輕重。”
“楊主任,金科長說的是工作上的事,那是你們之間的事怎麼處理完都不參與纔對。”王國友說,金彪聽楊秀峰說話了,忙再一次表態,“楊主任批評得很正確,金彪一定記住。”說着那煙還遞着,楊秀峰也就呵呵一聲將煙接下來,金彪當即將打火機按燃遞過來,要將整套服務做全。
隨後酒菜上來,金彪當先連喝六杯,又給王國友敬了三杯,喝下後也就到廁所裡去解決了。回來後,也只能強撐着,給所有的人敬酒。散了時,已經滑溜到桌下去。‘交’待酒樓的人幫金彪送走,普教科的那‘女’子也喝了不少,雖不知道具體情況,可也知道金彪這一次喝酒是因爲楊秀峰的到來。對他不免就多了些印象。
楊秀峰和邢靜之間的關係,沒有怎麼掩飾。但也沒有人將他們傳成男‘女’之間的關係,和王國友一起來到的那個人,在市國土局裡任一點職,對楊秀峰也是極爲巴結,敬酒時也就提了一句邢靜,希望楊秀峰能夠給他在副局長面前美言幾句。
王國友提出要換節目,另外由他來安排。楊秀峰想到李秀梅還在賓館房間裡等着他,也就好言推辭了,留下話來表示下次一定要好好聚一聚。王國友自然將楊秀峰的電話存在來,還主動地打一個,表示自己的熱情。楊秀峰也熱情地應付着,王國友是市人事局的辦公室主任,今後借用他的事肯定還不少,這樣的人脈自然要多留下來。
回到賓館裡,見李秀梅還在房間裡,卻是沒有睡坐在沙發上看着電視。一個人在房間裡自然會很悶,楊秀峰也很理解的,她的‘性’子算是那種收放都能夠做到的‘女’人。開朗的‘性’格,可在婚姻之後不算順心也就慢慢地收斂了,後來跟了楊秀峰,等楊秀峰到市府辦後,她升任五中的副校長,與外面的接觸多了,又顯得開朗起來。
見楊秀峰迴來,李秀梅就很興奮,估計對楊秀峰代她去赴晚宴請,肯定很‘精’彩。要不是不想見到金彪等人,也會去看看那些人在楊秀峰面前怎麼丟臉。當下合身撲向楊秀峰,給他一把抱住,察覺到她裡面是空着的,一口肯在她臉上。“討厭啦。”李秀梅心裡極喜,男人回來很早,說明沒有在外面去‘混’那些‘女’人,自然要對他的表現好好地獎勵一番。說着也回啃着,兩人倒是想是在打嘴仗一般。
楊秀峰很快就獲得勝利,手穿進她的衣裡,握住‘胸’前的兩團,兩指撥‘弄’着那‘乳’尖,李秀梅渾身就發軟起來。
兩人鬧得起興,李秀梅都忘記了要問楊秀峰去吃飯的情形,在沙發上滾一會,李秀梅衣衫也就全‘亂’了。‘胸’前給楊秀峰掀出一片白皙的肌膚來,在上面不斷地啃着。李秀梅吃吃地笑,手也不停,在他‘腿’間撩撥。先前兩人就戰了一回,此時,興頭濃烈,卻不會猴急了。
在沙發上鬧了好一陣,兩人才到賓館的‘牀’上去折騰。兩人有很長的歷史了,也知道怎麼樣才能夠滿足對方的所求,鬧到半夜才摟着睡覺。
第二天到下午李秀梅再進中青班去學習,這一次中青班和以往都不同,是開在換屆的當口就有些不對勁,但還在管理上,來一個全封閉‘性’的。這些人出來時正好遇上換屆當口,也不知道市裡專‘門’會有這樣的安排。
金彪從下午起 在不斷地發短信來要求見一見楊秀峰,楊秀峰本來想懶得理他,但轉念想不理他對王國友說來也是一種間接得罪。也就答應見一見,吃飯什麼的就免了,說是市裡領導還有工作安排,實在‘抽’身不開。
好在金彪只要求見一面,楊秀峰也就猜出他的意思。果然,見面後金彪送了一個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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