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最初相遇就是在省城酒吧裡,要不是有當初的相遇,兩人或許不會走到現在的情形。楊秀峰摟着她那絕美的身子,進到那美妙無比的地方,卻說出這般逗人的話語來,使得徐燕萍頓時渾身就想給‘激’情點着了,轟地一聲燃燒起來。對這個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更加有種無法說清的‘激’情。徐燕萍雖躺在下面,卻不由地動起來、聳動着她的‘臀’、扭動她的腰向男人索要和付出。
兩人配合起來,一‘波’‘波’的快意將彼此送到空懸縹緲之地,卻還在拼命地動着。也許是‘激’情所致,只覺得這樣的結合越來越美妙,也越來越‘激’烈。快意的嘶喊從徐燕萍口中發出,低沉而厚重的用力之聲從楊秀峰喉嚨裡鼻孔裡哼出來,就這樣高節奏高強度地拼搏着,知道半小時後徐燕萍以哭聲中讓兩人到達最美妙之境。就算停下所有的動作,兩人都猶如神遊一般,都不知道身在何處。
‘激’情之後,兩人都昏沉沉地睡去。
也不知道過多久,徐燕萍先就睡過了,‘精’神也就恢復得更快一些。醒來的霎那,感覺到有人壓着自己,還以爲是在家裡,旋即想到是在省城是在賓館裡,和心裡最疼愛的人在一起。也就不敢有所動作,怕將男人驚醒了吵着他而沒有得到更多的休息。
感覺着兩人的接觸,徐燕萍覺得自己的‘腿’有些麻木,卻不想動,隨即感覺到自己的蜜處與男人還連着,只是那裡像是有根軟繩似的,讓她擔心着男人會從自己那裡給滑溜出來。就這樣躺着,之後,男人卻在夢裡翻滾一下,就讓兩人的連接處分開,感覺到有液汁流出,見男人已經滾出自己的懷裡,徐燕萍才慢慢坐起慢慢地收拾自己。
起來後,看着睡着的男人,算不得高大,卻是這樣有力量,就像永遠都愛不完自己似的。不知道他在家裡是怎麼樣的一個男人,是不是也像自己在家裡一樣的糟糕?此時,除了想這些事徐燕萍想不起其他的。到浴室裡清洗自己,將噴頭都拿下來,免得有水聲將男人吵醒。做這些事,徐燕萍心裡也感覺到自己是幸福的。和上次比,感覺到自己在男人這裡得到了更多更深沉的愛,這種感覺既美妙又讓她感覺到擔心。
兩人的愛畢竟都是不能見光的,是不能被人容納的,必須在黑暗中才能存在。愛得越深兩人勢必會受到的折磨也就越多,在柳市裡還有兩人在一起的時光跟空間嗎?就算有,兩人也不能夠隨着‘性’子來見面來表達自己的愛。
坐在‘牀’邊癡癡地看着,突然有手機的振動之聲,雖聲音小,但房間裡靜寂着,徐燕萍心裡一驚,倒不是擔心有什麼工作,而是怕電話聲將楊秀峰吵醒。輕手輕腳地將放在沙發上的手機拿起來看,卻見是陳靜來的電話,估計那妮子在家裡有什麼活動,要給他通通氣聊幾句吧。想將她的電話給掐了,怕自己這時一開口她就聽出自己被幸福和快樂浸透的聲音,她一定會聽出不同來。可這時要是將電話給掐了,陳靜會不會反覆撥打?會不會放下一切過來看自己是不是發生什麼事?
陳靜是做得到的,只要她覺得有了異常,必定會放下一切過來的。當然,她不會像到向來敬服的姐姐會這樣子吧,會和其他男人幸福地在一起吧。只是,這事卻不能夠讓她得知的。更不能夠讓她從家裡過來,晚上還要到酒吧裡去,和男人重走之前的路。
想着就鑽到另一間小間的房間裡去,將‘門’關好後,才接聽陳靜的電話,果然陳靜說,“姐,是不是在睡覺啊。”“是啊,不過沒事。”徐燕萍的聲音就算控制,但那種媚嫵之聲卻無法掩飾的。“姐,對不起,吵着你了。”“沒事的,今天睡過頭了呢。”“聽着像是有姐夫到了呢,姐,你應該叫姐夫去的。”陳靜說。
“是啊,正準備晚上到街上拉過帥哥呢。”徐燕萍故意說,“怎麼樣,回到家裡給男人喜歡了吧。”“纔不呢,男人對我沒有什麼興致了,就算晚上回來,也就那樣子沒有什麼值得期待的。”陳靜說着情緒一下子就低落起來,徐燕萍知道他們夫妻倆的感情出現問題,主要就是陳靜爲了工作而少有在老公身邊,就算回去也是一身的疲倦,哪還有多少‘激’情來配合男人?都是雖男人怎麼折騰而已,算是儘自己的義務。
“多溝通吧,男人就要靠多哄哄的。”徐燕萍說。“姐,你也要多哄姐夫呢。”陳靜說,兩人也都沒有話說了,在婚姻上兩人幾乎有着極爲相似的情形,只是徐燕萍表‘露’出來的要更隱晦一些,而平時也儘量地迴避着不去說。
掛了電話,徐燕萍回到現實中來,想到自己目前雖找到了幸福與愛情,可這種狀況下能夠維繫多久?但想到大‘牀’上睡着的男人,徐燕萍就覺得兩人對這偷着的愛只要用理智來維護好,就必然能夠持久下去的。
回到大‘牀’邊,見男人赤 ‘裸’‘裸’地仰躺着,那話兒已經沒有了神氣,徐燕萍看着心裡‘毛’絨絨的感覺,想着要去撥‘弄’卻又擔心驚醒了睡着的男人。輕輕到‘牀’上躺在楊秀峰身邊,不想卻將他‘弄’醒了,楊秀峰醒來後見徐燕萍穿着睡衣,說,“醒好久了嗎?”
“沒呢,我也剛醒,吵你了呢。”
“我睡好了。”楊秀峰說着伸手將她攬住,往懷裡擁去。徐燕萍想到還沒有給他清洗,而大‘牀’上很多地方也都遺落着兩人的**,要安心睡也是無法睡好的,說,“先別鬧,我‘弄’‘毛’巾來給你擦身子吧,好不好?”楊秀峰自然沒有反對的可能,側神看着她走進浴室裡,出來時臉上那種情濃意蜜的幸福樣,看着她很耐心地給自己一點點地擦洗着,特別是將那東西反覆地擦洗,隨即就有了些起‘色’。徐燕萍羞紅着臉,偶爾看向他時眼裡的歡喜之狀溢‘露’出來。
徐燕萍要去清洗浴巾,卻給楊秀峰拉住她,徐燕萍以爲楊秀峰又貪要了,忙說,“不急呢,等我們從酒吧回來讓你鬧過夠好不好?”楊秀峰卻還是沒有放手,說,“我們就躺着說話吧,其他的事都不要理會去。”說着將要溼的浴巾奪過來隨手丟走,將她攬進懷中。隨即將那壞東西‘弄’得‘挺’立起來,要堅持着放進去,徐燕萍也就隨他的意。兩人在‘牀’上躺着,說着話。
說到兩人的愛,說道今後兩人要怎麼樣來維持好這愛,就說到了陳靜。楊秀峰就說陳靜怎麼不在省城裡?徐燕萍說給她安排會家裡去了。楊秀峰說,“那她今晚豈不是也很幸福?”徐燕萍自然知道他說的是晚上兩人可有極樂的時光了,說,“其實,她在家裡也過的不太好。”徐燕萍也就說了陳靜在家裡的情況,如今唯有讓她多一些機會回家,彌補感情。楊秀峰聽着,知道這些都只是徐燕萍的一廂情願而已,但卻不好說出來,心裡就在想,要是陳靜能夠容得下他和徐燕萍之間的事,今後不就會有更多的見面機會?以後要約會,其他人或許好避開,但陳靜是絕難避開的。
楊秀峰本想說出來,但想到如今時機還不成熟。陳靜雖說是她的秘書,可兩人卻有着姐妹一般的感情,就不能夠用處理領導和秘書之間關係來看待的。
到傍晚時分,兩人才起‘牀’,洗理好自己後穿戴整齊。徐燕萍將房間也徹底地收拾了,讓酒店將他們所用之物也都重新換過,到晚上回酒店才更舒適些。出房間之前,兩人先擁‘吻’着,外面的天已經黑下來,要去衝前第一次相遇的酒吧裡,兩人不會一起過去。徐燕萍會先走,到酒吧裡訂坐,之後楊秀峰才和那次一樣慢慢過去,就像是真的偶遇一般。
楊秀峰等她開車走了一會,纔打車出‘門’,到那條街不遠處就下車了。往那條小巷子裡去,楊秀峰沒有什麼熟悉感,只是走到酒吧前,見雖說隔離將近三年來,這酒吧卻都沒有什麼變化,還是那老樣子老格調。
就到酒吧裡,裡面的光線比較暗些,除了徐燕萍佔領之前的那張桌外,還有另外兩個‘女’人佔另一張桌。有輕輕的音樂在響,酒吧裡的服務‘女’生見有客人進來,也就走過來招呼。楊秀峰選了一張離徐燕萍隔着一張桌子的桌坐下,看着徐燕萍,見她也看過來,臉上的笑意雖‘迷’人但卻要裝着是不相熟的陌生男‘女’。
要了一杯酒,和一份食物,坐下來慢慢地品。此時,離之前那次的時間還有一會,楊秀峰也不急着要過去逗徐燕萍,或說,這時坐着不動也就是兩人在玩着‘花’樣。
卻沒有想到,楊秀峰喝着酒,那另一桌的兩個‘女’人端着酒杯走過來,到楊秀峰桌邊說,“請問,可以坐下嗎?”
“沒關係,請。”楊秀峰說着瞟了徐燕萍一眼。
“謝謝。”兩‘女’人坐下來,舉着酒杯對楊秀峰相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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