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碧雲酒吧後,見這裡只有金碧雲一個人,而她從身後將自己推進房間裡時,那動作分明帶有別的含意,這樣的意思對男人說來能夠體會得到的。楊秀峰是敏銳的人,此時卻只能夠裝着不懂。金碧雲平時裡偶爾也會擋着錢維揚的面,對他進行戲弄戲弄,楊秀峰也只是當着她是爲錢維揚尋求刺激而已。但心裡也明白,她要是有機會的話,假戲真做的事未必就不能夠做的。對金碧雲,楊秀峰沒有那些想法,可並不是她對他沒有吸引力和慾望,而是怕錢維揚得知可不得了。當然,從另一個角度說來,對於金碧雲卻不像對桃桃那樣有心裡阻力,要不是因爲怕泄露了後顧嚴重無法承受,和金碧雲勾搭做出些事情也是他心裡早就想過的事。這也是平時錢維揚不時地在他面前做過火的親密所致。
不時聽到金碧雲的叫喚聲,不時見過她泄露出來的春光,叫楊秀峰在心裡哪會不起意?本來在來之前就有些意思了的,給金碧雲這樣從後抓住自己的手臂,溫柔至極地靠着,那種慾念也就更甚,只是他卻不能夠表露出來。說,“金姐,你是要收些款吧,有多少?”“說你沒良心還真沒良心呢,到這裡先安心陪姐吃飯不行啊。來,喝酒。”金碧雲說着舉起手裡的酒杯和楊秀峰來碰,他也就不好多說,碰了碰酒杯,兩人將酒都喝了。
到碧雲酒吧裡喝酒次數不少,也時常陪金碧雲碰過杯,但此時沒有錢維揚在身邊了,那意思就有些曖昧。金碧雲喝下酒後,將自己的椅子往楊秀峰身邊移動了些,房間裡本來就小,那小桌和平時酒吧裡的卡座差不多,只是正方的。就算對面而坐,兩人都很容易能夠夠得着,金碧雲移動椅子後,兩人幾乎都挨近了。她的用意自然就更明顯,和她與錢維揚比較,這種靠近不算什麼的,每一次見她和錢維揚時,金碧雲都是挨緊鄰坐或坐在錢維揚的大腿上的。
或許在金碧雲說來兩人這樣近坐着很正常,可楊秀峰卻有些受不了,她那種媚態和本身就以身具有的激發男人慾望的內質,讓楊秀峰就曾每次從碧雲酒吧離開都會找女人鬧一鬧纔會安寧,這時更近了哪還受得了這些?可也只有強忍住。
“金姐……”楊秀峰看着她移椅子就說,那意思自然是要提醒一句。金碧雲看着他,眼裡像是很純真似的,讓楊秀峰無法再說出什麼來。兩人這樣坐下後,金碧雲的氣息就完全包圍過來,很不安分的楊秀峰也就只有喝酒來轉移注意力。
喝到第三杯後,金碧雲給他斟酒了,說,“我們也來喝個交杯酒?你們男人不都流行這一套嗎?”兩人之前也曾喝過這樣的交杯酒,只是有錢維揚在場,那都是楊秀峰在給他們湊興的,此時再喝卻是給自己湊興了。楊秀峰就看着她,想看出她到底有多少決心來。金碧雲見楊秀峰猶豫着,自然明白他心裡想什麼,柔聲說,“好弟弟,老錢今天去省裡了呢。”這話說得很沒有頭緒,可停在楊秀峰耳裡就像是說今天很安全,錢維揚不在柳市裡,你要做什麼都行的。金碧雲說後也就盯着楊秀峰看,有些挑釁的意思,楊秀峰忙轉頭不看她。
但金碧雲卻站了起來,手舉着杯子,說,“怎麼了呢,不肯陪姐姐喝這一杯啊。”說着伸手拉住楊秀峰的手臂,搖晃着就像是在撒嬌。楊秀峰無法迴避,也知道金碧雲爲了要他幫忙收散款的事,只怕會下很大的決心,或許會要他幫着出錢都不一定,可這時也不好站起來就走人,那可將她得罪深了,今後她要是在錢維揚耳邊說自己幾句壞話,可夠受的。
當下也就站起來,心裡想着金碧雲真要開口向自己要錢,數額不大也就滿足她了。如果單純是想要收款的數額,她能夠收多少答應她也都沒有什麼的,自己在資金額度上也沒有什麼限制,倒是幫自己忙的好事。至於她會不會爲了解決寂寞才這樣做的,楊秀峰心裡也不會去意想這樣的事。
站起來伸出手臂,金碧雲見他很守規矩,也不多說什麼臉上笑得淡,也伸手出去。兩人的手就勾連在一起,身體也就靠得很近,對於喝交杯酒這樣的技術活,都有着很多次的歷練,也不可能出現什麼狀況的。兩人都在嘴邊將酒喝到了,楊秀峰先喝下,金碧雲也就看着他。等她來喝時,金碧雲將大半杯喝下後,卻將餘下的酒都往自己胸脯上主動倒下去,楊秀峰自然知道喝酒杯酒的規矩,這樣潑灑出來的酒,是要他去將潑灑出來的酒吮吸掉才和規矩的。
金碧雲做了這事後,就得意地嘻嘻笑,看着楊秀峰不放開。楊秀峰知道她是故意,也就不主動去吮吸任由那些酒往下流淌。酒往下流也就流進她那深深的**裡,真要吮吸,兩人接下去會做出什麼來,楊秀峰是在沒有把握的。
“怎麼啊,喝酒規矩你想破壞呢,可不要壞了姐姐的聲名哦。”金碧雲見他不動,再次伸手拉住楊秀峰搖晃起來,楊秀峰看着他,見她眼裡有着狡譎、得意,也有着企盼和渴求,又聽她說,“不是說過老錢不在的嗎,算姐求你了好不好?”
軟語相求,楊秀峰也不是什麼好人的,明知道這是一個火坑,也會往下跳了。此時心裡的慾念旺盛,已經將他的欲求都激發出來,至於之後有什麼事也都不再去想。金碧雲兩次說到錢維揚不在,也就說明她對錢維揚還是會有着顧忌的,知道事情的輕重。對錢維揚的女人,在楊秀峰心裡也都想着要弄一弄的,主要是他在自己面前所做,又有於萍的事,對周英慧、金碧雲早在心裡都意念多回了的。
當下順勢將金碧雲摟抱住,埋頭往她那露出來的一部分胸脯去吮吸**,而金碧雲也順手將他的腰摟住,把頭往後仰去,好讓他更加便利地在自己的胸脯上作爲。吮吸起來,那種麻酥的快意傳來,讓金碧雲感覺到另類的氣息。和錢維揚比較,楊秀峰年輕而又強壯,那種活力卻不是錢維揚慾望強烈能夠相比的。
不少的酒早就沿着**往裡流下,楊秀峰卻不好直接將她的衣解開來。平時,喝酒聚會時,男女之間喝交杯酒時,除非故意,就算給人鬧着也都只是潑灑很少的酒出來,偶爾有些潑灑較多時,那當真會將衣解開來吮吸,都算是一種笑鬧,甚至會傳爲美談的。可這時,要是將金碧雲的衣釦解開,只怕不那麼容易穿上了的,兩人心裡也都明白此時的情況。
金碧雲雖說在受用着他的溫柔親密,卻也在注意着他的心裡與情緒,知道他想着什麼,金碧雲勻出一隻手來,往自己後背而去。她的裙在背後有拉鍊,只要鬆開拉鍊,那裙也就鬆動了。當下將裙的拉鍊慢慢地往下拉,雖說兩人配合扭結在一起讓金碧雲不好操作,但楊秀峰也是體會到她的決心的。
隨着裙的鬆動,他就接觸到更多的所在,而那**也就更加明顯了。要將之前撒出來的酒都吮吸完,還得將裡衣的暗釦打開了才行,金碧雲卻沒有繼續,到此時早就將她自己的心意表露出來了,接下來的事自然要楊秀峰主動些,才顯得配合。
也就在那一瞬間的猶豫,楊秀峰知道自己該做什麼的,此時,衝動已經過去,倒是理智一些。他的手本來是在她腰間摟着,也就順勢往上,很熟練地摸到那背後的暗釦。對這樣的動作,他也不知道做過多少回了的,非常地熟練。當下也就兩指一夾,暗地用一點力將暗釦弄開。要說解這暗釦,難度最大的還是徐燕萍的,主要是太緊了,那鏈子都凹進肉裡,不但緊更怕弄傷着她的肉。
衣釦脫開,那對顯得壯碩飽滿的乳也就呈現出來,裙鬆動着很容易地往下滑去。那胸脯上的白淨細膩的肌膚也就露出更多,等**呈現時,那溝倒是見淺了。楊秀峰知道里面有之前留下的酒汁,這一會雖說給蒸乾了些,也得去吮吸一番。可他知道此時的吮吸早就不在於那酒汁了,當下移動俯身埋頭,卻將金碧雲的一顆肉粒兒噙在嘴裡吮吸着,繼而用力同時擡頭看着金碧雲的臉。金碧雲輕聲將那快意哼出來,卻感覺到他在看自己,當下也就睜眼看着。說,“弄錯了呢,就知道欺負人。”說着,她的手先伸進楊秀峰頭上的髮際之中犁梳着,隨後手勾住他後腦,用力地往自己**間按去,就想他多在那裡做些事情來。
吮吸着,啃咬着,楊秀峰做出來了,自然會將自己所有技巧都施展出來,要讓金碧雲留下一個更好的印象,纔是能夠保住兩人之間隱秘的前提。金碧雲給這樣侍弄着,早就迷醉了,不斷地用呻吟來表達自己的感受,也用一些配合的動作來表達自己的需求。
她的腰臀也動起來,那件裙滑脫下去卻是卡在臀間沒有繼續掉落的,金碧雲先扭臀去挨擦他的敏感區,也讓自己那隱秘處得到一些碰觸與慰籍。在這過程裡,自然會碰觸到楊秀峰那已經變化的東西,感知到他的強大,就算沒有實際地接觸,卻早就心癢難忍了。
一隻手伸下去,慢慢地撫摸着,慢慢地接觸到他那東西,捏在手裡後,才感覺到有些誇張嚇人,心裡也就更加期待了。
感覺到差不多了,楊秀峰當下將她卡在腰間的裙往下弄,隨即就從大腿上滑落下去。留下迷你小褲而已,當下也就更粗暴而直接了,手一下子就伸進小褲裡去摳摸,那裡早已經氾濫成災。金碧雲給這樣一模捏,渾身頓時就顫慄起來,那隻捏握着楊秀峰的手死命地拉扯,想要他那東西來給自己製造出更多的快樂來。
這房間裡不能夠做什麼,也就一張沙發稍大一些,平時到這裡來喝酒,錢維揚也都是在隔壁的房間裡和她做那些事,那房間楊秀峰卻從沒有到過,不知道是什麼樣子。但不管怎麼樣,事情到此時了,楊秀峰當即將金碧雲抱起來,往隔壁房間裡走進去。
房間也不大,但那張牀卻將房間佔據了絕對空間,除了大牀之外,就連站的位子都顯得很擠。將金碧雲放到牀上,金碧雲卻沒有就躺下,而是過來要幫楊秀峰儘快地解開束縛,嘴裡在不聽停地念着:快,快給姐吧,我的親大大……
金碧雲不經摺騰,也就一個小時時間不到,就徹底地舉手投降了。給楊秀峰從房間裡抱出來,到之前吃飯的房間裡來清洗,清洗過後,兩人坐到小桌邊,她穿着睡衣懶懶無力地靠在他身上,用手在他胸前慢慢地划着。桌上的東西還沒有吃多少,好在也不冷,楊秀峰鬧這麼一回也是神氣清爽,將這些時日來淤積在心裡的悶氣都發泄了出來。金碧雲的敏感,讓他也感覺到格外地好,雖說時間不長,卻也在她身子裡爆發兩回。
夾一塊肉給到她嘴邊,金碧雲此時還在回味着之前的那種從爲有過的感受,那種渾身都被掏空了,真正到雲端的虛空渾身每一處都爽到極點的滋味要好好地回想記憶住,今後還會不會有這樣的事就不得而知的。錢維揚是怎麼樣的人,她心裡也明白,要是他知道與楊秀峰直接的事,到底誰會倒黴更多些哪能夠預料得到的。金碧雲沒有想要吃肉,說,“你自己吃吧,我就記一記我們之間的好,今後不會再有這樣的好了的,是我一輩子的最好最美的東西。”
楊秀峰聽她這樣說,知道金碧雲也是能夠面現實的女人,心裡也就放心不少,不會總纏着他,今後就算有機會也不能夠多做這樣的事,免得東窗事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