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到京城來辦事,也是事出無奈。爲了擱置的高等級公路的資金找老領導,卻受到不少的氣,之後,雖說問題解決了,楊秀峰自己也沒有完全弄清楚是哪個環節得到了支持。但心裡明白,那是見到了何太太和那位老者之後,老者的氣度風采,應該是那種級別的。或許是他站出來爲南方市說了一句話,那條路才順利落實到。
當時,見到何太太也是給沈贄帶他去會所,同時,還有另外兩個女人,妖豔至極的吳玉瑩、大膽無忌的滕慧妹。其實,何太太何曾不那個?在跳舞時,何太太當先就將手伸進了楊秀峰的褲子裡,將他那不爭氣的物件捏握這玩鬧。要不是沈贄再三警告過他,說不定就無法忍受而將何太太那個了。當真那個了後,何太太還會不會帶他見那位老者?
想到何太太在老者面前所表現出來的文靜賢淑之狀,當真都懷疑在會所裡是另一個人,但人有兩面性楊秀峰也是理解的,或許平時壓抑自己過甚,纔會有這樣的表現。
本來覺得何太太不會再有什麼往來,也是給沈贄警告過的,知道何太太這樣的女人比起沈贄自身,都會有着更多的危險性,絕對不能招惹,只有遠遠地迴避着不見,對自己說來纔是最爲安全的。沈贄雖沒有說,但楊秀峰見過那位老者,也就能夠猜到何太太身後有多大的背景,那是他無法靠近的存在。甚至連蔣國吉和沈贄這樣的人,也都小心翼翼地在他們面前。
接到何太太的電話,楊秀峰也不知道她怎麼會得知自己在京城裡,更不知道她找自己是爲什麼?下意識裡,覺得或許是昌水縣的釩礦纔是根本。只是,昌水縣的釩礦在市裡哪有什麼話語權?省裡的話語權都不會大吧。會怎麼樣對勘測出來的釩礦進行規劃,那是國策了。利益的博弈,主要還是京城的諸家大佬們之間的爭奪與謀求。到這樣的層面上,何太太等人反而是有可能的。
釩礦是稀有礦種之一,國家的控制相對要緊得多,也就會將地方纔與這種的可能性擠榨得乾淨。各大勢力之間的拼搏,楊秀峰還是希望讓那些對國家民族有一點責任感的人來主導這一事的進程,這樣會少受一些損失。另外,縣裡和市裡也就不會給完全排擠在外,對於昌水縣的經濟發展、對南方市經濟建設的大局也纔會有積極的促進作用。
何太太那邊不可能給她拒絕,楊秀峰也不會將宋湘帶着,甚至都不知道要不要跟蔣國吉通報一聲。蔣國吉自然會有他的立場,楊秀峰不認爲自己在昌水縣的釩礦上能夠說話,何太太見他或許只是一時之意,或許有滕慧妹、吳玉瑩等人都在,沈贄說不定也在京城裡。讓何太太給自己打電話本身就是一種玩鬧與調戲而已。
給蔣國吉通報會不會引發其他的事來?楊秀峰也不行在京城裡偷偷做什麼,對蔣國吉才認可了自己的存在和地位,心裡還是異常地珍惜這些的。知道自己今後的發展,也只可能跟在蔣國吉身後搖旗吶喊,而對蔣國吉在柳省的諸多表現看,也與他目前心中的價值取向完全相同的。
南方市隨後的五到十年會有什麼樣的發展,也是那個憧憬的,能夠以自己的能力推動一個市的發展,讓自己在工作中完全某種質的飛躍,楊秀峰覺得有這樣的平臺,也就能夠將自己畢生的意願完成了,已經足夠。
不會再在京城裡爲自己尋求政治上的支持,也就不會忘何太太背後的力量靠近或向這一力量表示什麼。思量前後,覺得何太太找自己過去,可能沒有過多的政治因素,就是爲了讓她能夠有更多些刺激吧。如果真是這樣,自己前去應酬雖說會很難受,但卻也無所謂。
在心裡不要將自己當成她們的玩物,也可以將她們當成自己的玩物來看,就不會損及什麼尊嚴之類的。男女之間玩鬧,就算過火,那也只是玩鬧,和尊嚴沒有直接的關係。之前在柳市與這麼些女人往來,鬧出的事不少,與邢靜、唐佳佳等幾個一起胡鬧,也曾與田姐、桃桃等玩鬧,也都覺得就是玩鬧而已,沒有覺得對方就沒有自尊或下賤之類的念頭。
尋求刺激,在有條件時也都是每一個人無法規避的東西,更多的人生苦於沒有機會或無法做到,他們通常就是在臆想中來尋求心理上的平衡。
還是先見到了何太太之後,在決定是不是跟蔣國吉彙報,只要自己說清楚,想來領導也會理解自己的處境。
要宋湘在酒店裡呆着,免得領導找自己有什麼事而無法聯繫。見到何太太等人之後,說不定會要求將手機都關了,纔會玩得開心。有宋湘在酒店裡,就不會誤事。京城裡在初入夜時,打車行速就更慢,楊秀峰也不急,想來何太太等人也知道在京城裡打車到情況。
從七點出門,快到晚十點纔到目的地。下了車,聯繫何太太,她卻還沒有到,說是十分鐘之後纔可能到。聽她這樣說,似乎是一個人過來的,楊秀峰不知道她這樣將自己叫過來,當真想來一次***之類的玩鬧?真要這樣,楊秀峰覺得也很不錯的。何太太的風情當真讓人迷醉的,她們這些女人對自己的保養,簡直就是完全用錢來堆的。而且,爲了自己能夠保持那種活力,在保養時只怕都用年輕男人來做人體護理的。
自己要是讓何太太當成這樣的人來,也是不可能的,畢竟自己與沈贄有着不淺的關係。只要不將自己當成這種人來鬧,也就隨她到來,完全敢兵來將擋。到如今,楊秀峰覺得自己對何太太沒有自己的政治訴求之後,心態上也就有更完整的一面,也就不會因爲他背後的市裡而自降下去。
先在街邊呆着,就憑他還不能直接進會所裡去,沒有那會員卡的。
這家會所從外面看似乎大衆化了些,但要進了裡面,重新到另外的電梯進入裡層的樓,纔是真正的天堂般的去處。在街外,還有些街邊小吃,楊秀峰也就先買了些填填肚子。在南方市那邊已經習慣了少喝酒,如果何太太等人有另外的人在,說不定就會喝酒的。自己一時也難以適應,先有些準備免得出醜丟人。
平時吃東西就很快,對吃物也沒有什麼挑剔的,街邊的小吃能夠放在會所一旁,自然也是有特色的。楊秀峰買了些三下五下地就塞進肚裡,處理好這些,覺得自己比較實在了看看時間何太太也該到來。
上次到省城是和宋湘一起的,在省城裡自然不能夠將他丟下一個人離開,何況,侯秘書長等人也安排了住所,不好就溜走的。在省城裡自然沒有機會見周英慧,也就無法將一腔積攢很久的欲情發泄出來。到京城後,也是天天大家在一處,就算駐京辦這邊有活動安排,也要顧及那臉面的。
梅韻等倒是肯滿足楊秀峰的要求,可他哪敢去碰這種女人?沒有等人在駐京辦這樣的機構裡,也不知道見過多少領導,見過多少世面,這樣的女人**就是沒法滿足的無底洞。一般的幫忙倒是可坐坐,維持那種面子上的往來情誼,抑或偶爾玩笑一下也無傷大雅,卻不能夠來真的,楊秀峰知道這些厲害,自不肯讓自己陷進那種境地裡去。
不知道何太太今晚讓自己過來是什麼原因,只要沒有沈贄在,楊秀峰也就會膽大得多。自己平時也不會到京城裡來,何須有過多顧慮?與沈贄不同的是,蔣國吉和沈贄之間是什麼樣的關係,讓人始終看不透來。
何太太來了電話,要楊秀峰直接進到會所裡,她在裡面等着。楊秀峰知道會所另有通道,不會讓人看何太太等人進出這些地方的,但這家會所卻又不在郊區,纔是最方便她們這種身份的人。對這家會所,沈贄也沒有給他做多少介紹,但從上次到過的情形看,可不是一般人能夠做下來的。
前兩層門也都是普通消費者都能夠進入的,楊秀峰見裡面一個大黑墨鏡將整張臉遮去一半多的丰韻女人,嘴角露出些笑容來,這些笑容有着曖昧之意,隨即也就看出這女人是何太太。這身着裝與平時文靜賢淑的大家婦人完全走兩種路線的,也不知道何太太是在會所裡才換的,還是出來前就這樣了。要不是楊秀峰對她有所知,見過何太太兩種截然不同的樣子,絕對不肯相信兩人是同一個人的。
兩種樣子的何太太,不單單是穿着與氣質上大異,連五官似乎都因爲氣質的不同而讓人誤會是兩個人的。以楊秀峰的細心,也能夠體會到何太太着這樣的女人與沈贄、吳玉瑩等這些風女人玩在一處,還隱隱成爲她們的大姐大,自然是有着兩重的矛盾着的性格纔對。要不然,怎麼可能湊在一處瘋?
走近了,也看不見她的臉笑得更燦爛,但卻能夠體會到她那種身子的變化,猶如一朵花蕾完全成熟時綻放時的那種味道。一個成**人的綻放,挨在近處自然能夠感覺得到她釋放出來的一些信號。誇大的墨鏡讓外人難以認出,但在會所的燈光下也分外惹人注意些。只是在會所裡,什麼樣的人不會給遇上?其他的人自然也是見怪不怪的。而對着這種將自己掩飾下來的女人,也不會有誰還過來趙惹。京城裡雖說有的是強勢的人,卻也都知道天外有天,亂招惹會死得很快的。
見何太太那種風情畢露卻又給大墨鏡掩飾着,楊秀峰也就笑了笑,顯得有些淡定。走到何太太身邊後,輕聲地說了聲,“謝謝。”
“謝我什麼?”何太太說,軟語之間有着濃濃的嫵媚,又追加一句,“怎麼謝我?”
兩人見面說這些話,何太太自然明白楊秀峰是在說上次在京城裡辦事的事,有何太太居中牽線,才使得南方市的高等級公路的資金有了着落。雖說在電話裡,楊秀峰已經跟何太太說過感謝之類的話,但面對面時再說一次也是該當的。
後面那句話,隱含着的意思真讓人多想,楊秀峰頓時就感覺到有一種**焚燒的滋味。只是在在這裡,不但人多,也怕是何太太故意調戲他讓他難受。這種事,沈贄不止一次地做過,也讓楊秀峰對何太太有着提防。
“想怎麼謝?”楊秀峰說,倒是不顯得猴急,“我也就一個鄉下的,有什麼能做到的,請儘管說出來,我一定會盡力做好。”楊秀峰也就先耍一個無賴,對於何太太這種人說來,他確實猶如自己所說的,幫不了何太太任何事,或者說何太太有什麼事情,也輪不上他來出力。
“我都還沒想好,你就先將退路說出來了,有沒意思呢。”何太太嬌嗔着,更有一種風情。腰扭了扭,幅度很小,卻將她那種**令人激情的**勁給拋出來了。楊秀峰有些受不了,只好扭頭看一看電梯。
何太太一直都在觀察着楊秀峰,見他這樣子,心裡也就有些得意。對楊秀峰目前所知自然多了不少,也知道他在柳市和南方市的一些事情,特別是在華興天下集團佈局裡所有的身份與地位,蔣國吉目前對他的信任度等等。但拋開這些工作上的事情之外,這個人也是很有些趣味的,之前以爲他和沈贄之間多少會有些什麼事,可後來察覺他們只是在蔣國吉身邊這樣就簡單多了。
這一次得知楊秀峰雖蔣國吉進京城裡來,自然能夠體會到蔣國吉的一些用意,何太太也不知道怎麼就會將他找出來。要說對南方市那邊有什麼興致,也就是對昌水縣的釩礦有着不小的吸引力。初步勘測有300萬噸的藏量,對於今後開發有多少收益,何太太自然能夠顧及到的。礦的品相相當低耗,使得那釩礦的價值就更顯得高。
競爭的人很多,到現在局勢也在慢慢地明朗起來,只餘下三五家當真能夠沾邊的了。何太太自然是有實力的一方,如今,要是柳省那邊的關係做好,在今後的競爭中就會多少有點支持的。這些支持微乎其微,也又是不能忽略的因素。
而楊秀峰這個南方市的代市長,更不會在其中發揮什麼作用。釩礦開採權的競爭,市裡都沒有話語權的,只是,何太太卻覺得要見他一見,心裡都在找着理由。此時,見到了他,也覺得見一見也好,有些事放在心裡未必就是好。
“走吧,我們進去。”何太太轉身往電梯走,從這裡進去,當真得有人帶路楊秀峰才能夠進去的,要不,他還沒有資格進到裡層去。跟在何太太身後,進來電梯後,何太太很順地將他的手臂摟挽着。電梯裡除了一些廣告外,都是不沾一絲塵埃的鏡子,兩人挽着受也就看得分明,何太太還是戴着大墨鏡,只是將身體微微地向楊秀峰傾斜了些。
兩人的神態都很淡然,但挽着的手臂叢感受着,何太太又靠攏了些,卻讓楊秀峰感覺到那低胸的裙側豐滿緊密的乳在慢慢地挨擦着手臂。何太太自然是故意的,卻像是在不經意間,楊秀峰也沒有多少反應,從鏡子裡看着何太太大墨鏡框外臉上的霞彩。
還不知道何太太是一個人出來,還是裡面有着閨蜜在等着,對她們說來,私下的生活誰都不會泄露出去,但也都知道彼此之間有着類同的。就算誰見誰帶了男人,胡鬧一回,也都是隻當一笑的。楊秀峰不敢有什麼反擊之舉,就怕像上次那般,裡面有好幾個女人在,自己先惹得何太太瘋狂起來,也不知道她會不會讓他當真其他女人的面就做起來。
上次在跳舞時,何太太的手伸進褲鏈裡,還將他那東西掏出來,就給吳玉瑩見到了,纔會有接下來的那些事。
楊秀峰還是不喜歡太爛。
“在想什麼呢?”何太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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