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到任何地方都沒有這樣的感覺,此時才知道,真正到那種有厚實底蘊的所在,就會將自己那種淺薄給彰顯無形。家裡此時也沒有其他人,蔣國吉的夫人不知道是有事還是在上班,也不在家裡。晚飯會在家裡吃,肯定也會見着的。
在客廳裡沒有多停留,茶水喝了一口,水果楊秀峰拿着一顆龍眼在手裡,沒有吃。侯秘書長不是第一次到這裡來,顯得放鬆多了。蔣國吉自然能夠看到楊秀峰的緊張,也沒有說,而是將兩人都帶到書房去。在那裡氛圍會有所不同,也要討論一些工作上的問題。
書房在樓上,樓是兩層的那種,踩着木板的樓梯,就有着悠悠彈力的感覺,也只有這些大族人家纔會保留下這種古式建築吧。如果是貧民區或居民區,在京城裡哪還會留下這種地方?早就給開發商或政府瞄着利益而推倒興建起高樓來。對這些,也用不着怎麼去感概,誰會剋制住利益的誘惑而將歷史遺留下來的東西保存起來?就算張三能夠,下一任領導李四還能夠?語氣將機會留給下一任,幾乎所有的官員都會把握機會,將面前出現的機會都揮霍乾淨。甚至會將以後的機會,都要超前使用了。
在柳市五中當校長期間,楊秀峰就聽說某些學校的校長在任期間將以後二十年的教師所用的粉筆都採購足了,說穿了不外乎就是找這樣的機會來拿回扣,或者將0.5元的價位運作成2元的價位,讓四分之三的錢轉而進入自己腰包裡。
大族大家所在,主要是權力凝聚所在,卻是沒有人敢來窺視的。
雖說是兩層的樓,但樓卻寬敞通透,非常地大氣。裝修不顯得奢華,但處處有着濃重的文化氣息,使得楊秀峰覺得自己總是處在一種心裡發虛感。到書房裡,幾排書架上都是慢慢的書,其間,有不少線裝書,顯然是古傳而至的。
楊秀峰雖說是學中文的,但對中國文化自知了解太少,不敢對書房稍做評說。不論用什麼樣的詞彙,都顯得空泛而無力。看着書房裡的書,楊秀峰覺得自己先前來之前的決定不錯。坐下後,楊秀峰從包裡掏弄出兩本線裝古書來,雙手遞給蔣國吉,說,“省長,這是我之前在家鄉那邊無意中得到的,也分不清是真是假,我想請您鑑別鑑別。”
這是兩本線裝古書,一本是《論語》,一本是《家訓》。也都是古鎮那邊一些鄉間有些財力的家族流傳下來的,蔣國吉知道楊秀峰所說的鑑別是什麼意思,直接說獻給領導,領導也不好奪人所愛。鑑別,則很自然地方在領導手裡,之後,也就好說了。
“秀峰,就不要做這些了。”蔣國吉將書接過去看,“應該是清朝中葉遺留下來的,年代不算久遠,這些從紙質上可以分辨的。你自己留着,也算是一份底蘊吧。”
“老闆,我更習慣用電腦,噼啪地敲打着什麼東西都能夠找得到,再說,自己也精心不下來接觸這些舊書。放在老闆這裡,也免得又有損壞。”楊秀峰說。這書不算很珍貴,可畢竟是古傳留下的,如今要找清朝中期的書,也不是那麼輕易就得到的。
這份禮自然體現了楊秀峰的用心,侯秘書長在裡面倒是不參言,對楊秀峰這樣有心也是有心裡準備的。與楊秀峰往來時間夠長,知道他在這方面很有眼色的。
“好,那就放我這裡吧。”蔣國吉也不多推託,將兩本書放在手邊。下面的人想方設法給領導找一些喜愛之物,那都是很正常的,彼此之間的溝通與往來,總要借一些物件來實現。要是蔣國吉堅持不肯拿,楊秀峰心裡還會安穩?
將兩本書送走,楊秀峰心裡自然就平復不少,當着侯秘書長的面給領導,也是有着考量的。好在兩人在很多事情上都有着默契,今後都是走在領導身邊的人,侯秘書長在領導王上升之後,會不會跟着到省委裡出任秘書長?省委秘書長就是省委常委之一,到時的權力不是一般的大,和楊秀峰之後晉升到南方市市委書記相比,視野會更寬闊。
當然,楊秀峰若是升任了市委書記,對他說來也是非常關鍵的一步。作爲體制裡的人,要是沒有當過一把手,就是很大的缺陷。只有當過一把手之後,纔算真正的官。一把手所在地位子,會讓人得到更全面的鍛鍊,也就會有更開闊的視野和掌控能力,在大局觀上,在處理各種各樣的事務和關係上,與下面的人都完全不同,那是完全不同的格局。
兩人今後唯有親密攜手,將領導的工作做好,纔會往彼此的前景推進發展。
錯開這一話題,也不再說書房裡的其他事。蔣國吉看着楊秀峰,說,“想得怎麼樣?”
“老闆,我一走進來,就感覺到自己像一張薄紙一樣,都沒有思路了……”楊秀峰說,這也是他真正的感受。
“就這點出息呢。”蔣國吉說。
“秀峰,我第一次來老闆家裡,比你還慘些,說話都說不利索的。”侯秘書長說,這種底蘊過厚的大家大族,外人咋一進來,確實有太大的威壓。也不僅僅是楊秀峰等人精神修養不夠,幾千年的傳承面前,有幾個人能夠坦然受之,又有幾個人能夠對這些無視而不影響自己的精神?心緒難定都是很正常的反應。
蔣國吉當下擡頭,看着侯秘書長和楊秀峰,看一會,手指着兩人,說,“都收住心思吧,這些東西雖說是我們家國民族的瑰寶,但也不要總放在心頭將自己壓着。各有所長,時有所新。套用一句話就是要:與時俱進。”說着,手指着幾排書櫃,“我回家裡來,也都要在書房裡坐坐,感受下這些。可工作的時候,還不是要將一件件的工作分派斟酌?”
“是,老闆。”楊秀峰說,也就將目光收起來,把紛亂的心緒歸納起來,要整理出思緒來。
侯秘書長也在思考,他所站的角度和楊秀峰自然不同,對事情的權衡和考量也就不同。更多地從省裡的角度來思考,昌水縣的釩礦一旦立項,將開採權進行招標。將大體利益的分割宣佈出來後,有幸沾染着利益的人,都會動起來。省裡要怎麼樣進行掌控,控制到什麼程度,侯秘書長今後也是這一工作中的一個主要人物,他自然要好好地理會到位,今後纔不至於有誤差。
楊秀峰對這樣的事是有思量了的,先在酒店裡和宋湘討論,雖說重心放在縣裡,但是裡怎麼樣做也都會涉及到,楊秀峰自己也會有準備的。領導將自己帶到京城裡來,而釩礦的開採基本有了定論後,想來領導也會透出一些跡象,讓他在市裡好有針對地做一些事情。但先前的思考是不是符合領導的意思,也還要再琢磨透,不急着決自己的想法。
離晚餐的時間還有一個多小時,晚餐之後還會不會再討論這一問題,此時都還不知道領導是怎麼樣打算的。楊秀峰想一陣,說,“老闆,之前發現釩礦之後,在市裡和縣裡也就做了些工作。主要是配合項目組的人對釩礦的探測工作的進行,縣裡在提供必要的物質之外,對礦區的治安也是工作的重心之一。釩礦隱含的價值太大,不僅是附近的村裡人會動心,一些在其他有心人操控下的,也會利用各種藉口來對釩礦進行謀取。市裡和縣裡在這方面也都有所準備,首先,在礦區組建了派出所,直接在昌水縣的掌控下,避免有人偷礦盜礦,也在進出礦區設立了路卡,嚴防有礦給偷運出昌水縣外。”
“這些事確實都要先做起來。”蔣國吉雖不會去理會縣裡和市裡的那些事務,但對釩礦的運作中,都是要做的工作。“市裡主要還是要偏重在大局上……”釩礦項目一旦運作起來,影響市裡和省裡的不僅僅是昌水縣礦區,對市裡的經濟建設諸多工作都是有着直接的影響的。
蔣國吉這時不會多說,要讓楊秀峰有表現的機會,對於身邊的人,有機會表現也算是一種能力的體現的。侯秘書長這時也只是在思考,不會在旁敲邊邊鼓。楊秀峰稍停了下,示意是自己尋思過了的,說,“釩礦項目要是運作起來,對市裡和縣裡總會緩解不少財政上的壓力。不論是昌水縣還是市裡,如今都在建設的起步階段,百廢待興,需要的資金多是靠外力來投入的,對市裡和縣裡都顯得比較被動。有了這一個礦,就能夠緩解不少,對一些基礎建設的投入,也就不完全依靠省裡了。老闆,南方市最緊缺的就是路啊。就算高等級公路修通了,對全市說來,路的問題遠遠沒有就得到多少緩解……當然,修路也不能夠將擔子都壓在市財政上,到南方市來謀求商機的老闆們,也都應該出錢出力,可啓動資金卻是要我們先出的。”
說道這裡,楊秀峰也就停一下,緩一口氣,等蔣國吉也表示下態度,可卻沒有見到他有什麼表示,只得繼續說,“市裡要用錢的地方,除了修路,另外還有幾大窟窿。一個就是教育,據我所知,市裡欠下教育系統的錢太多,市裡稍微滋潤些,得將這些苦哈哈們解決一些;另一個是醫衛系統,整個市裡,對醫衛系統的投入少得可憐,也使得全市的醫衛水平嚴重滯後,新器械、新手段、新理論都不能到市裡來。”
“你倒是會想呢……”侯秘書長笑着說,“市裡有錢了,省裡肯不肯將錢留在下面?”
“所以今天跟兩位領導先訴訴苦,打了埋伏,今後纔好說話。”楊秀峰笑着說。
“哭窮誰不會啊,老闆每天都要聽到不少次哭窮的,好些人比你哭得更生動。”侯秘書長自然要打擊下楊秀峰,也讓彼此之間的氣氛那個些,三人都不會對這些上心的。
“有想法,省裡總會支持的。南方市的基礎比起柳市來,確實要差些,走上軌道後,變化也會很快的。市裡的具體工作上,多從不同的角度來考慮,多反覆討論就會少一些失誤。”蔣國吉說,對楊秀峰的工作已經認可,在具體做工作上,反而不像以前了,叮囑起來也不嫌羅嗦。
討論的方面也就漸漸地深入與細化,甚至到操作的層面,這些話題說起來後,也就不覺得厭煩,時間也就在討論中過得飛快。不覺間也就到晚餐時間,蔣國吉夫人回家得知來了客人,也到書房來看看,催幾個人出去吃晚餐。
楊秀峰見夫人進來,急忙和侯秘書長一起見禮問好。問過好後,從包裡取出一件物品來:一串很有年份的、刻錄着福祿壽禧的玉牌。夫人不肯就接着,楊秀峰拿了來,自然是有心準備了的。倒是蔣國吉說話了後,夫人才收了。玉質或許不會怎麼太好,但有了些年份,受了些人氣滋潤後,給人的感覺就不同。
也都是自己的同學從家鄉古鎮那邊收集到的,有些花了些錢,有些倒是不費什麼錢的。楊秀峰身邊一直留着的一些貨,此時用上,卻也是很有心了的。
領導或許不在意這點東西,但用心收集到的東西總帶着一番心血,今後,領導就會在看見這些東西之時,想到自己更多些的優點,也會記者自己的那份用心。
吃過飯,繼續討論工作上的事,知道晚上十點,楊秀峰才從蔣國吉家裡出來回酒店去。在京城還會再留一天,是讓楊秀峰、宋湘等人在京城裡也看看景色,休養休養。回市裡後就會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者,此時有藉口,多休息一天也是領導對下屬的關心。蔣國吉和侯秘書長要在三天後纔回省裡,他們在京城裡也不會耽誤工作的處理,一些重要文件也都用傳真等,傳到蔣國吉手邊來進行辦公。
回到酒店後,宋湘還沒有睡,楊秀峰拉着他一起到外面宵夜,看看京城的夜色。之前也都到過京城旅遊,但如今心境完全不同的,加上第二天也沒有工作,可以在酒店裡睡足,倒是不忙着回去睡覺。宋湘能夠多和楊秀峰在一起,心裡自然願意,多和領導在一起也就更好地交流,讓領導更多地瞭解自己。
第二天,睡到上午九點,雖說躺在牀上的時間不多,卻也沒有了睡意。楊秀峰覺得如今再難找到那種很愜意地睡懶覺的享受感。但醒來後也不急着就起牀,強迫自己在牀上賴着,也可以想着市裡那邊的工作和各種關係。
離開市裡好些天,市政府那邊的工作在電話裡也是彼此通氣的,這一次,回市裡之後,自己頭上那個“代”字,省裡會有所表示了吧。雖說一開始沒有說會代多久,而蔣國吉也沒有透露出來,侯秘書長在說話裡卻是露出一點意思來,對楊秀峰這段時間在南方市的工作很滿意,自然會有獎勵的。而對楊秀峰最好的獎勵,也就是將他市長前面的那個代字去掉,名正言順地主持南方市政府的全盤工作。
自己正名之後,對市委那邊多少有些刺激的,對市裡其他人的人心穩定也會有不小的作用。正名之後,下面縣裡的工作就會更加上心了吧。
對南方市說來,所有的成效都還沒有彰顯出來,至少要等兩年後纔會有讓人看在眼裡的真正實績。但目前鋪開來的各項工作,也足以讓市裡和省裡的人看到兩三年後的前景。
市裡的工作千頭萬緒,一時之間也不能夠完全都規劃得妥妥帖帖,更多的關注都是在遇上之後才能夠把握與處理。
正想着,手機卻響了。見是一個陌生的號碼,楊秀峰等多響了兩聲才接。如今在京城裡,也不會有誰來找自己的吧。雖說到京城來,省裡是知道的,但京城裡不會有什麼人熟悉自己,而市裡的工作直接打電話到自己手機的人,大多是熟悉的號碼。
接聽後,聲音是一個很糯很軟又濃的女人。“很忙呢,壞男人。”楊秀峰真是判斷不了是誰給自己打電話來,這個聲音絕對沒有聽過的。“您好,請問……”楊秀峰耐着性子,就怕是什麼夜店裡的女子隨意地撥打電話,勾引客人,偶爾就會遇上這種事情。
“真是很壞啊,沒聽出妹子的聲音是誰呢。上次你這麼壞,捏玩着我**現在還在痛呢,也不知道沈贄姐姐怎麼受得了你……”對方提到了沈贄,楊秀峰也就將她鎖定起來。知道沈贄的人不多,而對方叫沈贄爲姐姐,肯定是沈贄一個圈子裡的人。楊秀峰一下子也就想到了可能是誰。
但他卻不會決來,“請問,沈贄是誰啊?”“好啊,居然不肯認沈贄姐姐,看我不告狀去。不過,也好啊,你不認姐姐是不是看上了更年輕漂亮的美女了。”“你說呢。”“你還沒有說出我是誰呢,壞人。我**一直都在疼,都是你這壞人做的壞事……”對方說着,似乎就哼了兩聲。
“冤枉,我是好人。”楊秀峰說此時也猜中對方是誰了,只是在電話裡也沒有必要就說。躺在牀上無事,陪她胡說也是一種過癮。
“好好好,你是好人。好人呢,哪天離開京城?人家後天就能夠到京城了,真想見到好人呢。你想不想人家?”
“今天下午要走了。”楊秀峰說,聽吳玉瑩說後天回來,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從何太太那裡得知自己在京城的消息,按說,何太太不可能將這樣的消息告訴吳玉瑩的。當然,吳玉瑩也會有她的途徑。上次在會所裡,確實玩弄過吳玉瑩的那一對**,讓人心曠神怡。而吳玉瑩也是體現了足夠**,就算在沈贄也在,對楊秀峰都那樣子的。
但卻沒有像到她在電話裡會說得那麼直接,倒是出乎了楊秀峰的意外。
“不多留兩天啊,好人。”吳玉瑩說,那聲音真能夠拉出幾裡遠的絲來,“你們隨便找一個理由就能夠留下來的,是不是不想見人家?那你就是壞人,空自讓人天天記着他。”“我們哪有什麼自由,還不是聽指令,這兩天都在想着,怎麼才能夠見到最漂亮的吳美女。”“是嗎?有沒有躺在牀上,想着我自己擼着?你知道不,人家每過幾天,就會閉着眼睛想着你這壞人,想着你那長長的壞東西,要是戳進人家裡面去,該會所怎麼樣壞?”
楊秀峰沒有想到吳玉瑩會有這樣的事,此時她這樣說出來,也足可說是他內心裡真實的東西。當晚,兩人在跳舞時,吳玉瑩先就發現了何太太的動作,也曾將手捏握住楊秀峰那分身玩鬧,當時還幫楊秀峰擼過。此時,卻在想楊秀峰會不會將她作爲假想意的對象。吳玉瑩的美色算是楊秀峰所見的女人中最出色的一個,也是最**的一個吧。與何太太相比,她那種**不加掩飾地從骨子裡釋放出來,讓男人難以相抗的。
“不走好不好?人家一直在想,沈贄姐姐怎麼就能夠經受得住你這樣戳?人家也要你來好好地戳一戳,讓人家也知道沈贄姐姐有什麼用的滋味嘛。那麼長,就不知道是不是捅兩下就軟下去。不過,人家信得過你,好人,那天人家忍不住用手幫你擼着,也是想看看好人是不是當真好用呢。你卻那樣用力捏人家的**,都這麼久了還在疼……”吳玉瑩說着,不由得讓楊秀峰想,她要真是在京城裡,怕會直接找上門來。
這種女人身份太高,對這些事很放縱,但楊秀峰卻是惹不起的。與吳玉瑩有什麼私下往來,一旦傳出來,蔣國吉都難以救他的吧。不說楊秀峰真不可能留下來等她,就算有藉口,對吳玉瑩也要回避開纔對。之前,沒有和何太太那個之前,還不認爲會怎麼樣,但弄過何太太之後,也就體會到沈贄之前的警告。這些女人看着很好弄,但卻當真是致命的毒,一碰就會致命的。
好在對女人而言,楊秀峰覺得自己還是很有些自制力的。但對吳玉瑩在電話裡也用不着冷森森地回絕,說,“跟在領導身邊,哪有自己的自由?就算想那個最美的人兒,也只有在夢裡親近了。”
“幹嘛說的這樣文縐縐的,就說戳我,說將我的腿扛起來戳,你是不是喜歡從後面戳進去?人家都隨你呢,只要你肯戳,戳得我死去活來的纔好。”吳玉瑩發起飆來,楊秀峰可不敢亂說,怕。
但卻不好掛電話,那聲音雖說好聽,說的那些話也讓人有些獸血沸騰的感覺,只是,聽多了怕自己的防範就弱了。任由吳玉瑩說一陣後,忙找藉口說老闆過來了,還聽到吳玉瑩在電話那頭做出親吻的響動。
掛了電話,楊秀峰也沒有再睡的心情,衝了涼,開房間門一會兒宋湘就過來,兩人還要到景區去轉轉。
走出機場,楊秀峰也就有種踏實的感覺。田成東沒有親自過來接機,但卻讓下面的人來接,到省城後,周誠、田成東等也就聚在一起爲楊秀峰接風。這一次聚在一起,雖說沒有將一些話說出來,楊秀峰自然知道是什麼意思,今後在一起也就少了不少顧忌。領導對楊秀峰完全認可之後,他們對楊秀峰的支持也就不需要再找任何理由,只要有利於各種的推進,多給些支持都是應該的。
有宋湘在,說話也都注意着,楊秀峰自然會將周誠和田成東的身份都給宋湘介紹,對宋湘說來,能夠認識省裡這種領導,特別是周誠,管着他們正處級的帽子的人,宋湘急忙站起來敬酒,周誠也不作姿態,喝了半杯,讓宋湘激動不已。
跟在楊秀峰身邊,宋湘對自己的前途很有信心的了,走這一趟,當真是收穫太大。
本想在省城裡多呆一天,但有宋湘在另外離開市裡的時間愛你也不斷,前後加起來將近十天。對楊秀峰說來,儘快回到市裡去,纔會讓市裡的人心更穩定些。肖建海會在這段時間裡做什麼,騰雲等人也不一定都能夠探出來的,要說肖建海和趙弘坤等人能夠安安穩穩地爲市裡做出些工作來,卻是不容易的。
就目前而言,肖建海要做到事主要會集中在昌水縣的釩礦上吧,也不知道有多少人會找到肖建海那裡。市委書記在某種時候,對昌水縣裡的事自然有很重點話語權,也能夠直接將自己的意圖壓下去的,對那些想要參與昌水縣釩礦的人,這也是一條可選的途徑。
周英慧在省城裡,但沒有時間去見一見,之前在京城裡和何太太那晚也將身子裡的不安的因素都消除了,也不會很急着要見周英慧。周英慧在溪回縣折坳鎮蔬菜基地有着投資,她走南方市也有藉口,之前都還沒有用這樣的藉口,倒是可讓李秀梅與周英慧一起走南方市一趟。趙弘坤和肖建海也不會讓人兩女,蔣繼成是認識的,但他不會多嘴。要是知道兩人過來,肯定會爲他們掩護。
到南方市來周英慧也有不便之處,就是錢維揚在南方市裡,怕萬一給遇見,那真是不好的。雖說,錢維揚離開柳市時,或許發覺了周英慧與楊秀峰之間有些關係的,不知道他心裡是不是在意,但臉面上見到這樣的事情還是不好,他也讓楊秀峰對周英慧進行照料,生理上的照料也很自然,錢維揚不會將周英慧還看成自己的女人。
錢維揚如今在南方市都沒有多路面,哪怕是楊秀峰在南方市裡的地位鞏固之後,主要是省裡已經明確地表示出,錢維揚就這樣隱藏着邊緣化生存才符合他的角色。楊秀峰不會與省裡的意思相違背,對錢維揚的能力和野心他也是很瞭解的。南方市要是給錢維揚機會,今後的不定因素就會多不少,錢維揚會幫楊秀峰,但更多的肯定是要謀求他自己的出路。
當然,錢維揚也知道他自己今後的路怎麼走,平時裡也就在南方市裡呆着,連上班都少有去,再者,就是到省城金碧雲經營的酒吧裡呆着。往往在省城裡一呆就是十天半個月的,偶爾回市裡一次,也不會有人過問。
回到南方市,宋湘住一晚也就悄悄離開,回昌水縣去。那邊還有不少的工作要他當緊準備與落實,特別是針對釩礦的礦區,要做一系列的準備工作,免得給人先手後就會被動。
回到市裡後,何磊就來彙報工作,楊秀峰才知道肖建海在先一天去了省城,具體什麼任務不知,將趙弘坤也都帶在身邊。
回到市裡後,那種千頭萬緒的感覺自然而然地生出來。莫春暉等人得知楊秀峰迴市裡後,也就過來彙報近期的工作情況,下面縣裡的,也都在第二天下午到市裡來。包括鄭雨蘇、龍昭華等人,只是見到鄭雨蘇時,卻不能有什麼表示。鄭雨蘇提到折坳鎮那邊的蔬菜基地項目的引進資金即將到位,而投資方要求見一見市裡的領導,當面談一談市裡的優惠政策。楊秀峰自然明白是李秀梅和周英慧兩人約好了,要到南方市來見他,用這樣的名義相見,今後即使周英慧再過來,或在省城裡讓人看見他們在一起,也都有更好的藉口。
鄭雨蘇說見到對方老闆,是一個非常漂亮的女人時,忍不住多看楊秀峰一眼,有龍昭華也在,自然不好說其他的話。等楊秀峰表示了聽從對方的安排,到市裡來會親自見投資方時,鄭雨蘇說,“書記,你說那女老闆見到我們帥氣的市長後,會不會被市長就折服了,安心地給我們投資?”
龍昭華只是嗬嗬地笑,鄭雨蘇作爲女下屬,說這樣的話無傷大雅,但他說就不方便了。鄭雨蘇見楊秀峰臉上有些微尷尬之狀,又說,“市長,美男計也是招商有效的手段呢,人財兩得,何樂而不爲……”等龍昭華轉開頭,楊秀峰對着鄭雨蘇做出一個抓奶的動作來,讓她臉兒一紅,也就不再說這一話題了。
趙貴名錶示了自己的立場之後,石衛這個新到任的常務副市長的日子就好過些,在常委裡的票數顯然是肖建海占強之後,他們心裡的底氣也就強多了。就算石衛在市政府裡說話沒有多少分量,但不時地會在南方鎮市那邊多發出些自己聲音的。藉以來讓下面的人知道常務副市長有什麼意思。
楊秀峰迴市裡,石衛也得過來彙報他負責的工作,心裡就算不願意,但楊秀峰要是將石衛架空了去,也不算很難辦到,畢竟能夠將具體工作分派到其他副市長肩上,而讓石衛負責全盤,這樣就讓他事事都抓卻是事事都無法接觸。
不過,到南方市後石衛也沒有做出過分的事情,楊秀峰也不很爲難他。如今將財政局那一攤子也都交給石衛來掌控,不過,楊秀峰還是對石衛進行了限制,對於市裡從超過二十萬的資金調用及項目,都要經過市長辦公會來討論而定。
石衛選擇的時間是拖後一天,下面縣裡和市裡一些部門的工作彙報也都完成了,楊秀峰對市裡近段時間工作情況也有所瞭解後,石衛纔到楊秀峰辦公室來彙報他的工作。泛泛而談,也不會有多少實質性的東西,只是表面一個態度,對楊秀峰這個直接領導還是尊重的。當然,對具體的工作,石衛也不敢太馬虎,要不然讓楊秀峰說一句工作能力不足,那才叫虧了。
說過日常工作後,楊秀峰自然沒有與石衛討論市裡的經濟建設和昌水縣的釩礦等事情,但石衛在市裡也抓不少的工作,市政建設和財政局也都是在他手裡,本來市政建設工作是在張正新手頭的工作的,只是,石衛到來後,張正新要主抓高等級公路項目的過程進展,也只有將市政建設交給石衛來做,財政局倒是石衛到了後,楊秀峰主動將這一塊叫出來的,在南方市裡,基本有這樣的習慣,常務副市長抓財政局,控制着市裡的財權。當然,真正還大錢的人,還是市長。楊秀峰給石衛套上了二十萬以上資金流向都要市長辦公會討論通過纔會批准,也就是最有效掌控的方式之一。
目前市財政所最緊巴的日子,而又在緊張的建設中,每一處都顯得最急迫最先要錢。石衛在那個位子也不是什麼很暢意的地方,遠沒有之前在省城那邊過得有滋有味。之前在省城纔是一般副市長,但那邊經濟好,日子也就好過,而且手裡的實權也要更現實些。只是到南方市來說要搏政治資源的,工作環境不如意,也只是暫時的條件,石衛覺得還是能夠接受。
“石衛市長,心裡有一個想法早就準備跟你談談了,今天,我們就討論討論,看能不能規劃出具體些的打算。”楊秀峰說,沒有要將石衛放走的意思。平時兩人這樣面對面討論工作的機會可不多,多是石衛請示楊秀峰也就一言而定。
石衛也不知道楊秀峰會說什麼,市裡方方面面的工作都可以進行討論的,只有說,“市長,請說。”石衛對楊秀峰一直都不怎麼看好,當然,這種不看好主要是覺得楊秀峰在市裡對他約束緊了,又有市委那邊對他的支持,等肖建海稍微緩過氣來,楊秀峰自然就不會再有好日子過的。
只是在楊秀峰面前卻是不會表露出心裡的想法,楊秀峰也不會太在意他是不是真對自己就恭敬了。說,“當初,我請財政局統計了一份材料。這些年來,市裡和下面個縣裡都有剋扣教師工資的事實,將教師一部分工作扣押下來,轉賬而成爲某些領導辦公經費。這樣的事我們是不該容忍的,今後在這工作上,財政局那邊要怎麼操作,將教師扣下的那部分工資給補上去,我覺得,之前的暫時不提,今後卻不能再做這樣的事……”
石衛知道這事的根由,知道楊秀峰在市裡做過這樣的材料收集。那是在黃國友等人還在位子的時候,之後一直都沒有,當初也就理解成是楊秀峰的一招。誰曾想,這時楊秀峰將這事提出來,此時市裡哪有錢來對這一的事情進行運作?石衛都恨不得再找名目將教師的工資扣押一部分來緩解市裡財政的不足。教師隊伍龐大,又沒有什麼直接的經濟收益,就算擠壓一些他們,教師們也不敢站出來的,最多就是在辦公室裡發幾句牢騷。領導們對此都是有足夠的認知的,所以,要不是上面有強硬的政策,各級領導都會將目光盯着叫教師們的那點錢。
要從財政裡擠出錢來,放入到沒有什麼利益的教師隊伍的工資裡去,石衛不知道楊秀峰是怎麼想的,分明是讓市政府自己吃虧受那窘迫。但楊秀峰是不是真心要做這樣的事,還是借這個話頭來讓他爲難又或是對他的一種警醒?石衛看着楊秀峰,看不出什麼其他用意來,也不直接就答覆。
“市裡舉步維艱,處處都要錢,這我是知道的。但我們要是將一些經費開支控制一些,還是能夠度過暫時的艱難。教師的工資,從我們市與周邊相比,早就差了一大截,各縣之間也有些差別,使得他們的日子越發艱難。一月工資,也就夠度日,怎麼能夠讓他們安心教育事業?我是從教育系統走出來,對教師們有足夠的認識,知道他們就是靠那點工資過日子,不容易啊。他們付出的遠遠多於那點報酬,市裡不能再讓他們受制這樣的苦了。”見石衛不說話,楊秀峰也就將自己的意思完整地說出來,之前說是要討論的,但楊秀峰的語氣也就是要這樣做,石衛自然也聽出來了。
想了一會,石衛說,“市長,您所說的情況,我在財政局那邊也有所瞭解。只是,市裡如今要擠出這一大筆錢來,其他的工作就沒法開展,甚至都無法啓動了。您看……”楊秀峰自然不會給石衛去解決這些錢的問題,財政局那不的工作歸口在石衛名下,楊秀峰只會要結果,纔不會理那些過程。
見楊秀峰沒有任何表示,石衛只有往下說,“市長,全市要統一來做這樣的工作,確實無法實現。您看能不能這樣分解一下,市裡先給出政策,也籌集所需資金的百分之四十,直接劃撥到下面縣區裡,其餘的部分,要求下面縣區自籌補上……”這樣一來,自然將市財政的壓力就緩解很多,對於石衛說來雖說還是壓力沉重,可卻不能夠將楊秀峰這個市長的話都退回去,說不準市長就是要找這樣的機會將財政口子的工作給收回去,也就有了很好的藉口,市委書記那邊就算要說,市長都有不錯的籍口。石衛有自知的,找出這樣給自己退路的辦法來。市裡確實也是困難,而不是有錢不肯出,只是,按楊秀峰所說,擠壓一些領導的開支,這些錢就會空餘出來,可這種事石衛哪肯去做?
其實,下面縣裡也沒有誰肯來做這樣的事,讓自己沒有錢花用自然難以落實的。只是石衛不肯直接對抗,用這樣的退讓之法來應對。下面縣裡也是有很多差異的,各縣怎麼樣落實市裡所給的政策,就算傳到省裡去,也只可能說市裡做法很好。
縣區的那百分之六十要解決,可能性非常小,或許縣裡都不會提起,而是用其他名目來將市裡的錢發下來,教師們誰會知道真正內情?就算真的也不可能站出來和政府爭。
見石衛這樣應對,楊秀峰也不好再逼,先給出一個意圖讓他理解,今後再進一步時,自然有成熟的條件的。當下要石衛先做好準備工作,就算是分步走,那也要先將全盤的方案做出來。而縣區裡的那部分,要形成文件,市裡要有督察和問責的措施,纔有可能將市裡的那百分之四十送到教師手裡,至於縣區裡欠下多少,如今也難以估量。
這也是心中一直覺得虧欠的,雖說不能夠完全做好,總算是走出第一步。在市裡,要做這些補救措施的工作還很多,養老、醫保、工傷、就業、教育等等,都是一大攤子的事情,這些事情也只有在經濟建設工作作出成效之後,纔可能將設想變成現實。而昌水縣那不的釩礦即將開出,產生的效益比起經濟建設中的招商引資會更短期地就見到錢的,楊秀峰纔會要石衛來做這樣的事。
只是,石衛還不知道釩礦的進程,也就多了不少想法。
第31章:省城謀求
楊秀峰離開市裡兩天後,肖建海也就得知。雖不知道到底去了哪裡,但從目前市裡的工作分析,也是能夠看出一些端倪的。招商引資工作雖說緊要,在肖建海看來那也不是一兩天就能夠做好的事情,而華興天下集團到南方市後這邊的工作基本產業就定型,在多的關注都不會有太明顯的績效。這種事情,楊秀峰或許會做,但他也不會給予用這個時候無聲無息地離開市裡,這樣推算後,也就將楊秀峰的消失鎖定在昌水縣的釩礦上。
對於釩礦的資料不多,從宋湘那裡也掏不到多少東西,但肖建海畢竟有着他自己的消息來源,這種事還是經不住查問的。昌水縣釩礦隱含的利益有多大,從省裡不難查知。肖建海在高等級公路項目上的各種基本完結,就算歡迎一些利益沒有收進囊中,也要等一段時間纔會算計到這些的。肖建海覺得自己正好能夠從高等級公路項目裡脫身出來,關注這一隱含太大的利益所在。
市裡在釩礦項目裡沒有什麼發言權,但楊秀峰能夠在其中進行爭取,他作爲市委書記,自然會有這更多的機會。省裡或其他有志於這釩礦的人,要找一個在市裡的代言人,不找他還能找誰?雖說一些電話,或省裡一些領導也都打聽過昌水縣釩礦的事,肖建海倒是勤快地進行宣傳,將自己所知的事都帶着誇張的語氣說出來,使得他自己在這樣的事裡,更加彰顯作用來。
在市裡也做一些工作的,具體的事情有趙弘坤去忙,肖建海更多的時間到半坡亭去喝茶。老闆月雯對他在,也是有着極好的態度。之前已經做過哪些是,再到半坡亭來,總之每一次都不會錯過,肖建海也有種食髓知味之感。月雯本身就是超級的美女,又**,任由着肖建海的意思來玩。另外,半坡亭裡除了月雯之外,也還有其他的女子,偶爾偷吃一回。月雯得知後還要做出吃醋的種種作態來,使得兩人之間的情趣也就更多一些。
有市委書記光顧半坡亭,也就將之前楊秀峰對半坡亭的影響削弱不少,外面的一些人,也還是難以看到市裡的本質的。這段時間市委給人一種亢奮昂揚的錯覺,而是政府那邊也都沒有什麼反擊,讓人誤會也是正當。
這使得半坡亭的熱鬧恢復不少,月雯對肖建海的前景也很看好,再說肖建海雖說快要五十歲了,體型也沒有太多的改變,在牀上功夫比起年輕人來要差得遠,但也不是戳進去就敗退的人,多少還可以玩一兩個花樣,不會太讓女人失望的。月雯對他,也就有了些心思。
作爲一個在場面上的女人,總要有一個實力雄強的人關照着纔不至於任由人來擺佈。月雯**,在肖建海身上就算沒有得到更多的滿足,卻能夠在手下的人那裡找人幫代勞,對於美妙至極的老闆娘,那些雄健的年輕人總會拼盡死力來滿足她的需求的。
在肖建海面前月雯自然會表現的非常溫順,也將肖建海侍候得妥帖,彼此雖說知道都是建立在利益的基礎上的關係,但日久了,也就生出一些閒情來。肖建海也就有些忍不住,只要有空閒,都會到半坡亭來消磨時光。
月雯在半坡亭裡還有着應酬,自然不會總陪在他身邊,肖建海對此也是理解的。
又過兩天,肖建海還沒有見楊秀峰迴市裡,即使在省裡打聽,也沒有得到楊秀峰的具體行蹤。他和趙弘坤、石衛等人都不好直接去聯繫楊秀峰的,是政府那邊的工作彙報大多用電話進行聯繫,也就難以得知他究竟去了什麼地方。
按說楊秀峰離開市裡時間稍長,會先和肖建海進行通氣的。石衛和是政府雖說蜜月期已經過了,卻沒有撕破臉,在很多方面,是政府那邊也不去爭什麼,特別是在高等級公路的項目招標上,楊秀峰幾乎都不說一句話,而是政府那邊陣營的人都不伸手出來,讓肖建海心裡還是很滿意的。當然,他不會就此就大意起來,對楊秀峰在市裡的所作所爲,每天幾乎都會收集過來好好地想一想。
之前在柳市時是這樣,如今到南方市來,兩人的地位顯然地拉近了,肖建海還是要注意做,覺得心裡纔會更加穩當些。總怕楊秀峰又什麼新的動作而讓他沒有察覺,使得他在市裡的工作變得被動。
在省裡都找不到楊秀峰的影子,肖建海心裡自然受到不小的震驚,當前,最主要的就是昌水縣的釩礦項目,而省裡也傳出一些信息表明,省裡對這一下嗎也在運作之中。楊秀峰是不是參與進去,他參與了後,市裡其他領導也就難以再參合進去的。想到這些,肖建海哪還能夠穩坐在半坡亭?
高等級公路總利益也就是幾個億而已,而這些利益肖建海也不會得到多少,但昌水縣的釩礦卻不同,有幾百個上千億的總價值吧。只要從中漏出一點給他接住,那就是很大的一份了。其他途徑要謀求利益,哪有做礦更有利益空間?
吃過晚餐,聽趙弘坤彙報中得知楊秀峰確實去了省城,而宋湘也不在縣裡後,也就沒有心思留在市裡。當下就要趙弘坤準備,連夜到省裡去。
從南方市到省裡去,少說也要七八個小時,晚上走卻是更加寂寞。臨走前,肖建海對月雯說到是不是陪他一起到省裡去玩幾天,月雯自然樂意。給人帶到省城去玩,男人自然會有所表示的。雖說目前對她說來不缺什麼錢的,但對月雯說來,卻不會嫌錢多。有人肯給自己花錢的機會,月雯都很少會錯過的。
趙弘坤準備之後,也就出發。有月雯同車而行,趙弘坤也就不好坐在後排,肖建海的秘書本來要跟着走,卻因坐車不便又因秘書孫鑫是月雯的遠親,也不好看着月雯與領導之間那個,當下趙弘坤也就讓孫鑫留在市裡。
離開市裡,肖建海也不與趙弘坤討論什麼話題,對於楊秀峰的去向和可能做什麼,在有月雯的場合下也不宜多說。體制裡的事還是少讓女人得知,這樣對他這個市委書記說來更有臉面些。
路途無聊,帶了月雯後總是有自己打算的,肖建海先讓月雯斜靠在車窗,他伸了腳,將腳伸進她的腿間,感受着那裡的軟綿,另一隻腳則從外踩在她的胸口。月雯手捧着肖建海在胸前的腳掌,在自己的乳上讓他玩鬧着。踩一陣,月雯索性將裡衣解脫下來,也不怕司機或趙弘坤回頭看見。裡衣扯出來後,肖建海用腳趾夾着那**肉粒兒,兩人也就鬧得更是有滋有味。
下面的腳在腿心按壓,不用多久月雯小褲也就透溼了,感覺得出來。肖建海換來姿勢,將月雯拉到身邊,讓她仰躺在身邊臀部放在自己腿上橫呈着,手取代了腳。一隻手伸進裙子裡,撩開裡面的小褲,將兩指在那透着汁液的褶皺縫隙裡撩撥玩弄,另一隻手就在月雯胸上,捏弄着**,聽着月雯低聲道。
腿間的手,先換留在外弄着撩着,感覺到手指都沾滿汁液後,索性往裡鑽,摸着裡面或進進出出地在弄。月雯的也就更大些,鬧得興起,也就用手急速地往月雯裡面戳着。而月雯有了感覺後,空着的手也就在他腿間伸進那褲鏈裡去摸索。
用手自然難以達到那種高度,又在行車途中,而趙弘坤坐在前排。雖說他早就知道了老闆與半坡亭女老闆之間有着這層關係,肖建海也不避忌他,但月雯還是要壓抑着,不敢像平時那樣在房間裡放聲叫嚷的。嗚嗚咽咽之聲,卻是肖建海最愛聽的,月雯要壓抑着,他卻要將月雯刺激得更難受,發出更多的聲音來。
鬧了一個小時多,肖建海也就興致減下來。用紙巾將手擦了,月雯仰躺着也累,坐起來身上雖說不爽利,但給折騰這麼久也少了很多氣力。當下換了姿勢來躺着,車開得平穩,雖說路況不算好,但這種情況作爲南方市的人,早就有人他感對行車中的顛簸也都適應的。
月雯頭枕着肖建海的腿,讓他的手從領口伸進衣裡去,男人總是喜歡捏摸着女人的乳。但月雯卻知道,自己換沒有讓肖建海在車裡發泄一通總不會就這樣過了的,稍休息後,也就支起身來,分腿坐到肖建海身上。裙子裡的小褲早就給弄了出來,而肖建海的褲帶也是解脫開了的,坐下來後,手探摸着肖建海那物,感覺不算太好,估計是先休息那會兒,也就使得他有些疲軟了。再耐心地用手捏弄,加之肖建海對在車裡做這樣的事情也覺得刺激,很快也就恢復過來。
車裡的空間不大,就算前排的人知道他們在後排做什麼,但還是要有些顧忌的。留住那一層臉面上的事,月雯動作也不會大,隨着車的動彈,女子上位也沒有完全發揮出來。只是,肖建海也經受不了多久,也就給弄了出來。
真弄出來後,對身子的感官刺激勁兒也就過去,歇下來後,月雯依靠着肖建海躺着。一直就眯着眼到省城去。
趙弘坤早就聯繫好賓館,而他們在省城裡也有專一的點,趙弘坤在這個點上就存有不少的可用資金,怕哪時身上不便就可直接過賓館裡來支取。這些做法,早先好些年就開始了,和賓館之間的關係也就算的深厚。到賓館裡,肖建海也沒有避忌,直接帶着月雯就進房間裡去睡。
此時離天亮也就兩小時不到,倒下也就睡了去。半夜趕路雖說在車裡能夠眯着,但卻讓人更覺得疲累,也不管楊秀峰在省裡會有什麼動作,總要先休息了才行。
睡覺醒來,見月雯還在睡夢裡。肖建海點着煙也就在想,到省城後要從哪裡開始做工作?在市裡那邊沒有頭緒,雖說也知道到省城裡然要先找領導的,上午領導也不會有空見他。其他的路子也不是沒有,只是,找他們也說不上昌水縣那邊的釩礦的事。
釩礦的利益大,也就是利益太大反而能夠沾邊的人就更少。也就不宜四處去碰,不過,到領導那裡總會教自己怎麼辦的。在柳市的三年多,領導對自己很不滿意,到南方市的這幾個月,肖建海覺得已經打開了工作局面,省裡栽培他的領導也是很滿意了的。
看着身邊的還在睡的月雯,覺得是不是該帶着她去見領導?月雯**,自己有些力不從心的感覺,但這些日子來,兩人也是有不少默契的。帶她去見領導,也不知道她是不是肯。月雯有自己的半坡亭,也就有自己的一些主見,肖建海也是能夠體會到的。平時雖說溫順聽話,但也都會要一定的回報,和其他的女人不同的是,感覺她也不是完全就遵照自己的意思去做。
平時兩人之間她怎麼想到是不太在意的,只是,要帶她去見領導,那就有些不同了。得先跟她透露出些事情來,先將條件談好後纔會讓人放心一些。
到浴室去沖洗,之後纔跟領導打電話,請示了什麼時候能夠見到領導。省城裡的領導得知肖建海到省裡來,也知道他是爲什麼,當下要他過去吃午餐。肖建海也不敢提到會帶月雯的,怕她到時不肯。這邊的時間定下來後,肖建海回到臥室,見月雯也醒來了,只是躺着不肯動。渾身一絲不着即使包裹在薄錦被裡,那種感覺還是很讓人有種激情。離中午時間還有,從賓館過去也就十幾分鍾,此時也不想吃什麼。肖建海身上圍着浴巾,走到牀前,說,“不起來吃點東西?”
“還沒睡夠呢……”月雯將精赤的兩臂伸出來,那誘人的姿態就更濃些。肖建海上到牀上,將那薄錦被抖開了,也就露出丰韻的一具身子來,月雯沒有絲毫地掩飾,糯聲說,“今天沒有事情要忙?”看肖建海這勁頭,似乎要再弄一回才肯起牀的。
肖建海不直接答應,壓住月雯的身子,兩手捏住她的胸前,但下面卻沒有動靜,算是空子白忙乎了。月雯知道該怎麼做,平時在半坡亭裡也是遇上這樣情況的,當下讓肖建海躺着,她慢慢地在他身上親吻着,一路朝下吮吸着那物件,也就漸漸地有些起色。用口弄到差不多後,也就讓肖建海翻身起來,壓到身上讓他往自己裡面弄。
一夜勞苦,就算此時有些興頭,肖建海也沒有多少能力的。不到五分鐘,也就解決了。月雯雖不滿意,但知道他確實無力,當下笑着說,“不行,誰讓你將人家弄得這樣……”本來也是借這樣的機會想男人要錢要物的最佳時機,肖建海也笑着,看着月雯。月雯換在撒嬌,說,“你要幫人家弄好……”說着用手去捏摸那樣就疲軟之物,捏住後,順口說,“要不,你到外面叫個人來代替也成……”
這樣的話,在半坡亭裡兩人也時常說過的,而月雯偶爾還會給肖建海塞一個年輕女子讓他滿足下那種心態。肖建海說,“要誰?你說我就去叫來?”“誰知道你要叫什麼人……”鬧起來也就有些瘋,說着都沒有往心裡去,在半坡亭了遇上這樣的情況,月雯自毀想法子來解決的。
肖建海不在往其他方向說,手捏住月雯的**兒,說,“給你說個事情。”月雯也就聽了,“等會中午要去見一位領導,一起吃飯,跟我去好不好?”“我去適合不適合?”月雯知道自己在趙弘坤等人面前不掩飾那沒什麼的,但在省裡領導那裡有可能會影響到肖建海的。
“沒有什麼不適合的,就怕你不肯……”肖建海說着聲音有些弱起來,其實也是在暗示一些說不出口的話。月雯對體制裡的那一套也是知道的,但一時間還是沒有想到,只是有些察知而已,看着肖建海沒有說話。
“真肯去,吃飯時幫我陪陪領導……喝兩杯。”肖建海說,語氣裡也就透出另一層意思了,月雯還是有些不相信地看着自己身上的男人,此時兩人都精赤着,疊合着,可他卻說出這樣的意思來。和省裡領導見面,月雯也不是不願意,只是,能不能在省城裡謀求到什麼?如果空自將自己搭進去,自然是不肯的。如果能夠和省裡領導掛上關係,今後自己也就有更好的路走。
“這兩天,我讓趙弘坤在省城裡給你買套房子,你將資料準備好,行不行?”肖建海見月雯不做聲,也就給出一個條件來。在省城裡置辦一套房子,一般的價位也要幾十萬,代價可不小。但此時真沒有什麼能夠讓月雯動心的了,而肖建海覺得讓月雯見了領導之後,肯定會讓領導滿意的。這種**的女人,有幾個男人不動心?
月雯沒有直接說什麼,而是將身上的肖建海推下來。平時鬥嘴說鬧自然不會涉及具體所作,也知道彼此之間在一起,完全是裡衣的往來交換,但要她在肖建海面前就答應這樣的事情,自然不會開口說的。肖建海也不再逼她,事情說清楚後,倒是不擔心月雯會翻臉,半坡亭在南方市裡,她要經營下去也就不會做傻事。當然,肯不肯配自己去見領導,肖建海覺得也沒有必要逼她,由得她自己去選擇。
月雯從牀上起來,光着身子,下牀也就滴落了身子裡肖建海留下的污物,她也不理會,任由着一路滴落到地毯上。肖建海還是在觀察着,見月雯這樣子,也是很正常的。以前這樣的事也做過,但卻不像他和月雯這種情況。等月雯在浴室裡沖洗着,肖建海聽着水聲,想想也跟進浴室裡。月雯見他進來,沒有什麼避諱,肖建海說,“喜歡哪些地段的房子?”說着伸手捏住月雯一隻乳,月雯稍掙扎了下沒有刻意擺脫他。
肖建海又問了一句,月雯說,“省城的房子自然是江邊的好些。”
走出賓館房間之前,月雯還是精心地裝扮一番,肖建海也看不出她的心思,其實,只要她肯去,纔不會管她心裡是怎麼想的。今後與月雯之間的關係,也不會有多少改變。領導也不可能就會被她迷上,回到市裡後,還不是一樣要聽他的擺弄?開始時,對月雯有種癡迷感,但這些時日下來,那種**的感覺散失後,肖建海覺得在月雯面前也就多了不少的底氣。
已經讓趙弘坤在省城裡找一套房子,答應了的事情,還是要兌現,這樣纔不會給自己留下什麼隱患。走出房間,月雯稍猶豫下也就將肖建海的手臂挽住,兩人上車後也很難從外表就看出什麼來的。
到地點後,領導還沒有到,但秘書已經將包間訂好,肖建海也就直接進去。到包間裡沒喝幾口茶,接到電話,肖建海到門外去迎候,月雯也跟着。幾個人接住領導之後,一起回包間。肖建海就在觀察着領導的臉色,見領導在月雯那低胸出現自然的溝壑處停留了,知道自己的心思沒有白費。
先吃飯,有月雯在,秘書和趙弘坤也就另外到一間去吃。包間很大,卻就三個人坐着吃飯。上了酒菜後,肖建海自然要先給領導敬酒,領導也就喝了半杯。紅酒養人,而在這裡存下的酒都是一些好酒正品的,就算多喝也不會對人有什麼傷害。
肖建海贊着酒好,也就要月雯給領導敬酒。月雯笑吟吟地站起來,端着杯子來敬酒,彎腰放低了頭在領導面前去碰一碰杯,卻是將低胸裡的美白苗肉給領導多看看。領導自然歡喜,將那杯給喝下了。肖建海自然會順竿兒上,說要喝交杯酒。
領導笑眯眯地看着月雯,月雯也就順着和領導交杯,隨即就揉成一團。領導也不在意,喝過交杯就後,順勢地將月雯摟在身前做到大腿上。肖建海見時機已成,說要到另外那邊去給秘書敬酒,也就起身離開,給領導留下空間來。
肖建海一走,領導也就更加放開,就在雙沙發上將月雯給壓住做起來,月雯到是使盡渾身數解,想着既然這樣了,總要讓這男人記住自己,今後纔會撈到一些好處。
肖建海在那邊吃着,大家心裡也都有數,不會有人提到領導吃飯問題。等肖建海覺得差不多了,也就回包間裡來,卻見月雯還坐在領導身邊,外套已經丟在沙發上,上身也就一件吊帶幾乎沒有什麼遮攔,裙子到是整齊着,只是,沙發上外套邊丟着一件豔紅色的小褲。
看包間裡的情行,見領導有着疲累勁但又是有着精神頭,知道領導很滿意。而月雯也有種激戰後的那種慰籍感,看着肖建海進來也不避忌什麼,將那種味道釋放着。
肖建海問領導是不是要休息下,領導表示不忙,還是先說說事情。當下,請月雯先到樓上房間裡去休息,兩人留在包間裡說話。領導對肖建海滿意,說話也就直接,先說了些省裡的情況,隨即要肖建海在市裡多注意收集昌水縣那邊的信息,肖建海自然明白是怎麼回事。
隨即,要肖建海在省城裡稍等幾天,省裡的情況還不明顯,京城那邊也是有人到省城來了。下午會讓他去見見客人。肖建海知道這樣的客人是什麼意思,這個層面上的客人,雖說不是京城裡的人直接過來,也肯定是京城那邊的直接代言者。只要成功,今後這些代言者自然會出面來運作昌水縣的釩礦,利益的瓜分中,也是從這些人手裡分割的。如今將關係定下來,今後也會對自己更有利些。
領導雖說很忙,但午休卻是鐵律。也不會多談,將話說明了,秘書也就過來陪着領導去休息。到樓上,幾個人先到另外的房間,讓領導自己去房間裡休息。秘書安排好後,也過這邊來。大家開了一桌麻將來玩,對於秘書,雖說休息很重要,但今天這樣的情況下,也是不能夠休息的,要陪着肖建海、趙弘坤和司機一起玩一玩,有多少收入卻也要看自己的手氣。
領導身邊的秘書,對於肖建海說來說非常重要的,與領導之間很多事情,也都要秘書居中來幫忙的,這種牌局雖說就是送錢的,但也要看秘書的牌是不是好,要是財運不佳,一箇中午或許就幾千而已。但遇一把好牌,那就很划算了。
等領導休息好,領導有工作要忙,肖建海和趙弘坤等人自然空閒下來。只是趙弘坤不好夾在肖建海和月雯之間,藉口去看房子也就離開。肖建海和月雯兩人一起上車回賓館去,一路上也都不說話,月雯始終將臉看着車外,肖建海也不會主動過來多說話。女人也就這樣,等過了這勁兒,自然是沒什麼事的。肖建海有不少的經驗,處理這樣的事情也知道分寸。
回到賓館房間裡,月雯也就躺到牀上去睡,不理會肖建海會不會也鑽到牀上來。
晚上吃飯前,肖建海已經接到約請。那邊會派人過來接他,也就準備將趙弘坤和月雯都帶着走,只是不知道月雯是不是肯去。這種飯局上第一次見面,就算有活動安排一般說來也不會就真刀真槍地上馬,一般的活動對月雯說來也不會在意的。也就問她,月雯沒有直接和肖建海說話,躺在牀上也不動,倒是不忌諱肖建海在牀邊看着,之後將手放在她腰間也不理。
肖建海見她沒有將自己的手撥開,也就順勢將手伸進錦被裡,捏住月雯的**,月雯只是看了他一眼沒有其他表示。等時間差不多,肖建海再次說要帶月雯出去吃飯,她也就默默地起牀。
接連三天,在省裡也都在各種聚會裡奔走。多是有人請肖建海去吃飯,在餐桌上也多是說些廢話,但一次次下來,肖建海卻知道了覬覦昌水縣釩礦的人當真不少。省城一些老闆有之,外省的人聽到風聲到來,找到了路子也來見肖建海一面。單是省裡領導就給肖建海介紹了三個人見面,當然,這時也都沒有進入實質性的事情,而是碰面留下進一步接觸的機會。
對於釩礦這樣稀有礦,國家的控制比較嚴,也不是什麼人都能夠沾邊的。但礦區在南方市,市裡、省裡的人不免都會有些心思,肖建海知道是這樣一回事,也都放鬆了心情來與人接觸。同時,也從省裡領導那裡得知,昌水縣的釩礦之爭主要在京城裡,省裡已經對此進行運作,也要發出省裡的聲音。意思自然是將楊秀峰的去向和省裡有什麼動作,也都隱晦地告訴了肖建海。
楊秀峰能夠到京城裡去參與昌水縣釩礦的事,在肖建海看來他就顯得弱勢了些,就算在省裡,他也漸漸明白楊秀峰身後站着的是蔣國吉省長,在進行鬥爭之時也都會考慮到怎麼樣才能更有利,而不是真正要赤膊相見拼出高低來。
釩礦項目的運作中,就算省裡得到一定的份量,在省裡也會有一場盛宴的瓜分之戰。對肖建海說來,覺得還是有機會的。楊秀峰有省長的支持不假,但他在省裡也是有主要領導支持的,在市裡他還是一把手。所以,在省城這些天也就安心下來進行應付,爲自己今後在市裡參與釩礦的項目而留下更好的人脈機會。
趙弘坤也不能每次都跟在肖建海身後走,在省城裡他還要去辦理月雯的那套房子。答應了月雯,肖建海也不會因爲要在江邊買房子花費高就後悔。月雯能夠讓領導開心,之後還能夠顧大局,肖建海也是捨得的。在省城的幾天,也就是見領導那一次,之後也都是在電話裡彙報自己的所得,領導也不會在電話裡提到月雯,但從領導的說話語氣裡,感覺得到領導的開心。
和月雯的關係也處理好了,赴宴請雖說都有活動安排,但也都只是場面上的安排而已。這種安排因爲有月雯在,情趣就更那個些,到第二天回到賓館裡,肖建海也就乘月雯沖涼之際,進到浴室裡,摟抱着她。月雯作勢掙扎一陣,也就給抱到大牀上,在肖建海進入之後,月雯說,“你把趙弘坤也叫來吧,要不你一個人不夠看……”
肖建海倒是不好怎麼說,知道女人心裡多少有些怨恨的。
得知楊秀峰已經回到市裡,肖建海還想在省城裡多留一天,看看能不能得到更明確的結果。但省裡一時見也沒有具體定論,肖建海請示之後,領導也是要他先回市裡去。
省城這邊的事情,也就暫告一段落,總要等京城那邊的準確消息之後,纔會進行下一輪的競爭。這些事情也急不得,肖建海也就收拾心情,這次到省裡還是建立了不少的新人脈關係,收益已經不小。
回到市裡,石衛也就過來相見,提到了楊秀峰對他所說的給教師工資補全的工作,肖建海聽到這樣的事,很不解地看着石衛。石衛說,“看不出什麼來,他只是說對教師們的遭遇比較同情,似乎沒有其他原因……”
“荒唐,簡直就是胡鬧嘛。”肖建海說,“如今市裡多少窟窿要填補,領導幹部工作經費如此緊張,他卻要胡搞,簡直就沒有一點政治觀念。”石衛自然不好多說什麼,趙弘坤在旁說,“書記,他這人就這樣,之前在柳市時就有這跡象的,不稀奇。”
財權是在市政府那邊,肖建海也不好直接干預,不過這樣的工作肯定要經過市裡討論的,能不能否決或延遲,到時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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