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沒有什麼,說起來也就很平淡,之前也不是沒有這樣的經歷,甚至有時候會更瘋一些。但這回卻沒有隨着走進正常生活而將那忘記掉,這就很不正常了,心裡有些患得患失的忐忑與不安,這也是事先沒有想過會遇到這樣的情景。
從柳市到省城,有高等級公路,不到五個小時的車程。而家也安在省城,徐燕萍時常會在晚上驅車到省城裡轉一轉,看一看家裡。也有時候會在省城裡會一會同學朋友等,見領導和一些老闆等應酬,說不清是工作還是生活。
每一個月,都會有那麼幾天特別煩,就像將一個月來所有的壓抑匯聚起來,到一個即將爆的臨界點,要是不找途徑來泄下,自己在柳市裡就會作,將一直以來營造的那些在人們心裡的完美形象大損,甚至壞導致自己在柳市裡會出現另一種局面都說不定。對一個歇斯底里的女人,誰還會再尊敬她?不僅僅是對手,更有手下的人,自己陣營裡的人,都會爲此而離散開。
那種心理的壓抑是有規律的,這樣的規律就是在平江市時慢慢形成,算起來到如今不知覺中就有幾年的歷史了。也曾想極力改過,只是都是些徒勞無功的努力,說起來也是對自己的一種放縱,徐燕萍雖知道自己是一個理智的人,但獨自一個人時,就會將自己放鬆、放縱。都是那次同學會惹的禍,讓那個同桌的女同學給帶壞了。
那次聚會,後面就分開談心談經歷,那女同學也是三十歲的人,風情正茂,**入骨,精力旺盛。而她又與男人離婚了,獨自一個,就將她那一套及時尋樂的理論拿出來。連拉帶拽,將徐燕萍帶進一個會所裡,徐燕萍知道自己有很好的自制力,進到會所裡後也落落大方。女同學也不是先就來真格的,而是陪她坐着喝酒說話,說一套及時行樂的理論來。說到出軌、偷情、情人、***等,就說還不如在外找一個行業的服務人來得純粹。這樣會更將自己放開,專心受用身體的快樂,而不用擔心有什麼牽扯。對徐燕萍這樣的人說來,就更有利於前途,不會鬧出什麼醜聞來。邊喝着酒,女同學就邊說着她自己的一些事情,兩人到也沒有做什麼。
徐燕萍聽着同學說的話,當時也不以爲然,可過了三個月後的一天,情緒大壞,卻獨自一個人進到那會所裡去,就有了第一次的嘗試。之後,徐燕萍心裡極爲矛盾,在一次老公大鬧後憤然走出家門,又去一次。當然,那些地方都很隱秘,沒有朋友介紹,誰也難找到的。兩次回來後心裡都充滿着悔痛,倒不是因爲老公,也不是因爲家庭至少那些生活不是她心裡想要的東西。
雖有身體的極致享受,讓人生死狂地忘卻一切,但過後醒來,就會覺得自己越走越背離自己所要的生活。有兩三年,都不再到那些地方去,心靈一角卻始終存放着那記憶。沒有再去做那些事,但對於孤寂時,一個人到酒吧裡喝酒緩一緩心裡的壓力,卻是有些迷戀了那種輕鬆的氛圍。偶爾,看見有女人在酒吧裡,找到職業的男孩帶走,心裡就會對自己之前的經歷做一番審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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