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說呢,他們各有千秋,很難說誰比誰更出色驚豔,眼前這兩個,左邊的那個體格和衛伯庸有點像,一樣的高大挺拔,五官都是立體的如雕刻的一般,性子一看也都是不愛說話,淡漠無情,不過衛伯庸更威壓霸氣,這一個則勝在冷酷,還有那雙蔚藍色的眼睛,右邊的那一個和章雲旗有的一拼,都是容顏精緻的不像話,穿衣服都是選擇這種風騷的修身系列,不過他們的氣質不同,一個看起來永遠漫不經心,眼睛裡卻都是算計的笑意,這個則妖嬈不羈,極是勾人。
姜一惠莫名的嚥了下口水,眼睛裡閃過嫉妒,憑什麼連她身邊的男人都比自己的強?“呵呵,姜雲朵,看不出你的入幕之賓皮相還不錯?這是哪裡的少爺,帝國還是水都?”
許攸和向驥身上的氣息驟然一冷,姜雲朵雖不知道那什麼帝國和水都是何地方,可看她那齷齪的笑也知道定然是那種尋歡作樂的下流地方,“你自己是小姐,看別人就總覺得是同行,這種錯亂的認知度可不適合在外面亂跑,難道你們黃金島上不但動物園的門沒管好,連精神病院的大門也打開了?呵呵,這種地方還真是危險,驥,攸,我們走,在呆下去,我怕被一羣還未進化完全的低等生物給咬了,又沒有主人出面負責,我們豈不是還要自己掏錢去打防疫疫苗?”
姜雲朵冷笑着說完,再不看那個女人氣的扭曲的臉,拉着身邊兩人的手就走,向驥微微一震,低頭看了交握的雙手一下,眼眸溫柔,許攸則呵呵的笑着,愉悅的仿若滿園的花開,“小朵朵就是大度善良,碰上低等的生物,我們直接開槍宰了就是,哪裡能讓它咬傷,當自己是稀有的野生動物呢還是國寶?”
向驥也一本正經的接口,“這種事情我最拿手,保證宰的一點血都不會濺出來污了眼。”
姜雲朵就笑着左右看看,這兩人毒舌起來也一點都不含糊。呵呵,不過,她喜歡。
後面,姜一惠見三人無視她就想走掉,氣的咬牙切齒,罵了她還想輕易的走掉,以爲她好欺負呢?“姜雲朵,你以爲你是誰?不過是個被休掉的女人生的賤種,當自己是金枝玉葉……”
話更難聽的話還沒來的及再說出口,就被忽然而至的巴掌抽的失了聲,甚至因爲太過突然震驚而怔在當場,忘了應有的躲閃,以至於被連續抽了幾十巴掌,直抽的整個臉像是豬頭一樣的腫起來,嘴角也滲出血來,拿模樣慘不忍睹、不忍直視。
這一切發生的太過突然,不止姜一惠沒有心理準備,被抽個正着,就是圍在她身後的那一羣保鏢僕人也沒有想到,全都不敢置信的瞪着這一幕,忘掉了該有的保護,直到許攸嫌惡的拿出手絹把手上的血擦掉,“小爺從來不打女人,可是在小爺眼裡你連個人都不是,所以小爺就勉爲其難的代你的主人教訓你了,以後不帶面罩不要出門,嘴巴臭不是你的錯,愕若是薰着了就是你該死了。”
姜雲朵也微微愣了一下,然後望着這一幕,忽然撲哧笑了,向驥也嘴角抽了一下,他也不打女人,他嫌髒,他喜歡直接拔槍解決,手裡的槍早已上膛,若不是許攸衝上去抽巴掌,他就直接費了她那張嘴,既然不會說人話,那就永遠不必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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