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駕到暗夜黑帝請抓牢 126.身份揭曉(精品 ) 天天書吧
封鳴等人在一邊扶額,心中默默的流淚,當家啊,形象啊,形象啊。
在家裡掉節操也就算了,您這青天白日,朗朗乾坤,哎,想到這裡,幾個人都無力吐槽了。
北冥雪的臉有些緋紅,捏了捏男人的手掌,撫慰了男人的怒火,這才轉過身來。
邪肆的笑容在轉的身的時候就已經掛上,那種破天滅地的氣勢在轉瞬間就回到了女人的身上,濁流宛轉,在一雙黑眸裡醞釀着滔天的囂張,一種恐懼到極點的死氣在睜開眼眸的那一刻卷席着整個會場。
多年見過腥風血雨的人羣都不免是心頭一慌,北冥雪給人帶來的壓迫力是不一般的大。
踏出一步,在她面前的貴族被她的氣場忍不住的退在一旁,就好像是一種使命的召喚。
一個來自深處的聲音低吟在他們的耳邊:
擋她者——
死!
女人一步一步的走着,闖過密集的人羣,走向那高臺之上。
腳下踩着階梯,女人一雙傲狂的黑色軍靴就像是踩在每個人的心上,讓人窒息。
面前,是一把用純水晶製成的貴椅,做工的精密程度還有雕刻的技術,在之間連分毫都不差。
在水晶椅子的最上方,還有一個水色的王冠,王冠的通體上下圍繞着一股肅穆的威嚴,本屬於人的王者之氣卻在一個死物上扮演。
身體一轉,風衣隨着女人的動作形成了一個半圓的形狀,北冥雪當着衆人的面,毫不避諱的坐下。
“嘶”,每個人的心中都捏了一把汗,這個女人簡直好大的膽子!
所有人的目光都往夜凌霄的方向瞄去,卻見男人除了挑挑眉,並未做出什麼實質性的動作。
嚇,衆人又是一驚,今天的所見已經刷新了他們的世界觀。
“北冥小姐,你這做的有些過了吧?”
冉清嗤笑,本來他還要想着怎麼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出一番醜,現在她自己倒是找上門來了,沒見過世面的蠢貨!
“北冥小姐,雖說你是夜家主的女人,但是那個位置可不是你能夠坐得起的。”
一些人已經站出來,指着北冥雪說道,要知道,那個位置意味着什麼。
要不是今天北冥雪是夜凌霄帶來的人,說不定早就已經被拖出去擊斃。
封鳴等人對於北冥雪坐上那個位子,心中也是震驚,這個女人從來不會是什麼衝動的主,她這麼做一定有她的原因,難道?
心中有一個答案與之呼出,難道她是……
越來越多的人站出來,紛紛都是冷眼對這北冥雪,氣氛越來越僵直。
而上位的女人沒有一絲的驚慌或者憤怒,座位的旁邊有一杯紅酒,女人脣上的弧度肆意擴大,取過酒杯,在手中把玩,時而輕晃,時而敲擊,一雙黑瞳時不時的看上下面的人兩眼,那是一種驚世風華的驕傲。
傲人蔑視的眼神,這不免讓下面一些自認爲清高氣傲的人發怒。
“北冥小姐,我再重述一次,請不要破壞了大家的友誼,請你下來!”
冉清說的好不猖獗,一旁是冉麗雅幸災樂禍的眼神,這個女人簡直是在自己找死。
“咯咯咯,下來?如果,我說不呢?”
北冥雪掩着脣,對於冉清的話絲毫不在意,狂傲的態度是那麼的不可一世,不把世間任何的事物放在眼裡,對於冉清,那簡直是看一眼都奉欠。
封鳴幾個人是見過北冥雪的笑的,在上次的擊殺,女人的笑就像是一個墮落的天使,帶着死亡的氣息,手裡的手術刀收割着一個又一個人的生命,她就像是瘋了一樣,整個人都沉醉在一種殺伐的快感之中……
那變態的樣子,封鳴幾個人光想着就抖落了一地的雞皮疙瘩。
“不下?那就別怪我們對北冥小姐不客氣了?你,還沒有這個資格坐上這個位置。”
冉清陰邪的笑着,是這個女人自己造次,到時候做出什麼事還別怪他。
冉清的話剛落,就得到了許多人的贊同。
他還沒來得及得意的時候,背後。
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就似狂風暴雪的怒嘯,凍結了所有的一切,竹破天驚,驟冷的氣息讓還在嘚瑟的幾個人像是心中被灌了鉛,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夜凌霄的寒眸已經是一團怒氣繞集,是這幾年他讓他們過得太過逍遙了麼?
敢侮辱她,簡直是找死!
封鳴六人也是站起來,每個人的眼中情緒各異,或媚光流轉,或漫不經心,或溫和如玉,或沉穩潛藏。
K的狙擊槍已經上膛,隨時準備擊殺,北冥雪是他的信仰,他絕對不會允許他的信仰受到任何的傷害,任何的欺侮。
六個人都在散發着一種氣息——那就是危險。
“誰說她沒有資格坐上這個位置?”
男人想要破口而出的話再次被堵截,鷹眸殺氣瀰漫,不滿的一凌。
門外。
在刺眼的朝陽下,陸續走進來六個長的空靈之美的少女。
爲首的一個少女穿着一件白色的洋娃娃裙,裙上的百褶蕾絲像是一朵朵雪花,搖晃間是一陣清新的舒爽。
交錯複雜的設計結構,是夢幻的婚紗的顏色,南瓜式的泡泡袖子是一滴紅色的點綴,像是用人體的血液點綴上去一般,與少女的純潔氣息格格不入。
少女的手中抱着一個泰迪小熊,一蹦一跳的,紅色的小皮鞋踩在地磚上,“嗒嗒嗒”的響。
她的頭髮像是稻田裡的小麥,大幅度的波浪卷讓人想到了狐狸的尾巴。
那女孩有一雙晶亮的眸子,明淨清澈,燦若繁星,她全身是一種純澈的氣質,像天鵝的羽毛般,很難想象這世間竟有如此純正氣息的人,就好像沒有見過什麼世面,是一張隨人塗鴉的白紙。
女孩的身後是一個戴着黑色眼鏡框的文致女子。
她的手中好像永遠捧着一本書,一件灰色的裙子搭配在身上,腳上也是一雙看起來較爲古板的木質鞋,一件外套鬆鬆垮垮,但是不可忽視的是她臉上的表情。
精明的眼像是能夠洞悉一切,像是被水沖洗過的梨花美容,平添幾分出塵脫俗,素顏清雅,淡淡然笑美而不妖。
“哼,看來是我們幽冥殿有一段時間沒有出來,小雜碎們都開始稱王了是麼?”
幹練的短髮,流線型的一剪而過,英氣逼人。
她穿着一襲黑色的水手服緊身黑衣,黑衣上套了一條棕色的皮帶,此外是一團紅色的褶皺大卷配飾,把少女的火爆性格,像是一頭桀驁難馴的汗血寶馬,掙脫了繮繩,急速飛奔在大草原之上。
她的眼眶外是一圈密集的睫毛,脣是冷峻的弧線,不屑的意味從她攫取的動作就能看出,微微向上彎起。
灰褐色的眼中是殺伐果斷,早就鑄就了燃繞的靈魂,赤果果的一個鋼鐵少女!
“有人竟敢侮辱我們的雪,貓兒,你說我該怎麼懲罰他呢?”
一女孩手中抱着一隻毛髮雪白的貓咪,嘟着嘴巴,捏了捏小貓咪的耳朵。
小貓咪像是懂得人話,憤憤不平的“喵嗚”一聲,青綠色的眼睛在人羣中央掃視,鬼魅的姿態,搜索着剛纔有對北冥雪不敬之人的身影,末了,貓嘴竟還往上一彎,十分的人性化,因爲它已經鎖定了目標。
人們這纔看上抱着小貓的慵懶girl。
怎麼說呢,只能用慵懶這個詞語來形容她,她披着一件披肩,內裡穿的是一件性感吊帶的墨香長裙。
少女邊走路還邊打着哈切,看樣子是沒睡醒,懶懶中是不可忽視麗質容顏,潔白的皮膚猶如剛剝殼的雞蛋,她的舉手投足之間,不是北冥雪的霸氣邪王,不是鋼鐵少女的火爆張狂,也不是洋娃娃女孩的純澈。
倒像是一種妖媚,隨便的勾勾手,一個嬌柔的眼神,就是魅惑萬千,讓人有了一種原始的**。
“哈哈哈,這裡好好玩哦,有好多好吃的,可是爲什麼我吃到一半,就聽到了不該聽的聲音呢?”
純白的運動鞋,嘴裡“吧唧吧唧”的舔着一根粉紅色的棒棒糖。
“夜家主,這是你的人。”
又從後門走出一個女子,其中還有一個冷着臉的男子。
“安?怎麼是你。”封鳴五個人站起來。
叫安的男子臉色難看,走到夜凌霄的身邊跪下。
“抱歉,家主,我潛伏失敗了。”
“哇,你好凶哦。”
嚼着棒棒糖的女孩像是天生的樂天派,笑的陽光燦爛,拍了拍拉着安過來的女子,可眼中那有半點同情安的意味。
她用一個幼稚的小兔兔髮夾蹩住了額頭上的劉海,手臂裡還抱着一大堆從宴會上偷過來的零食。
圓圓的鵝蛋臉,本應柔和的輪廓在她眼中的微怒陰森的冷漠變得生硬。
眉眼如畫,眼下是一隻瓊鼻,她是一件天藍色的漏肩配一條白色的短褲。
被他拍肩的少女淡淡的掃了她一眼。
扎着一個黑色的馬尾,黑色的領帶打在脖頸上,一條灰白色長褲裡被一匹從上往下的拉鍊纏繞致下,一種說不出的感覺,穿在她的身體之上,是一種男兒的英氣,但又有女人的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