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駕到暗夜黑帝請抓牢 50.我的女人,只有我能教訓(3000+) 名 3G 網首發
讓原本魅惑的容顏開出了一片完整的花瓣,火紅的顏色誘人心神,花瓣上帶着一滴晨露,熱情如火,絕色空明。
“誒?小夜夜,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你也不看看現在什麼場合,注意點形象。”封鳴見夜凌霄又要有吻上去的趨勢,急忙出聲阻止。
不是他想破壞當家的好事,而是這麼多人看着,夜凌霄的一舉一動都會遭來北盛國的矚目。
(忘塵錄:封鳴,你是在說反話吧,你肯錯過夜總裁的一次笑話?好冠冕堂皇的理由哦!鄙視你。)
北冥雪被封鳴的話驚醒,發覺她竟然會對夜凌霄的吻有所感覺,心裡一陣唾罵,看着夜凌霄靠近的臉,沒有一絲猶豫,一巴掌就甩了過去。
夜凌霄本想無視封鳴的話,美人在懷,而且又是思念已久的人兒,他夜凌霄根本就不用做任何去恭維別人的事。
注意舉止?他們配嗎?
結果迎面就是一巴掌,強勁的力度帶着凌厲的掌風,夜凌霄側身一躲,凝脂的肌膚與臉輕輕擦過。
光是看這一掌的氣勢,如若打在臉上,頭沒打斜就不錯了。
夜凌霄眉頭微皺,趁北冥雪這一掌下去,反手抓住她的手腕,往背後一翻,另一隻手也沒空閒着,抱着她的腰身,往胸前一擠,牢牢實實的把北冥雪固定在了懷裡。
事實證明夜凌霄的舉動是有先見之明的。
北冥雪一擊不成,還想再來一記,卻不料被夜凌霄奪了先機,被他困在懷中,動不了手腳。
“姓夜的,你混賬!有種放開我,我們兩個單挑!”北冥雪不服輸的掙扎着,睜起晶亮的眼睛,看着夜凌霄的健碩的下巴。
“大膽!你竟敢這麼跟當家說話。”夜凌霄還沒來得及出聲,一旁的冉麗雅卻先站了起來。
僅隔了一個玻璃的洛銅看見冉麗雅的舉動,嘴上輕勾,輕晃着手裡的酒杯。
冉麗雅到了,北冥雪絕對沒有這麼容易坐上‘破天’夫人的位子,那個女人的忍耐度和算計,絕對不是夏星這種蠢貨能比的。
這的確是事實,今後北冥雪的‘死亡’事件,冉麗雅也確實起到了不小的作用。
冉麗雅的突然出聲,把衆人的目光都吸引過去,夜凌霄也不例外。
心愛的男子終於睜眼看向自己,冉麗雅的心跳加速,略有些期待。
可男人的目光漸漸冷下,像泛着寒光的利刃,令她的心漸漸冷卻下來,之後說出的話對冉麗雅來說簡直刺耳。
“她的事,你沒有資格插手。”夜凌霄無情的嗓音依舊很好聽,“這是最後一次。”接着便移開了眼,看着懷中的小東西,連一個多餘的眼角都沒有留給冉麗雅。
他的女人只有他能教訓,誰要是敢動她一根毫毛,簡直就是在找死,即便是一句話也不可以。
(忘塵錄:咱們的小夜夜很好吧,雖然霸道了點,可終究是護女人哪。)
雲澈三人也沒有出來勸解的意思。
冉麗雅喜歡當家,是衆所周知的事,但冉麗雅愛上夜凌霄本就是個錯誤,這份愛絕對不會有任何回報,他們這樣做也是爲了她好。
長痛不如短痛,希望她能早日認清事實。
冉麗雅的心面如死灰,牙齒咬破了嘴脣的內壁,血腥的味道充斥着整個口腔,最終低下頭,沒再說什麼。
到底是夜凌霄警告過得,冉麗雅自會聽進去幾分,如若她在反駁就未免顯得有些不知趣了,要知道,能讓夜凌霄開一次金口,很難。
剛纔他說是最後一次,那就一定是,如果再敢幹涉,他絕對說到做到,這一點冉麗雅絕對不會懷疑。
北冥雪嘟了嘟嘴,見夜凌霄幫她,也只是撇開了眼,可心中還是憤恨。
挑了挑眉看着懷中的小女人,夜凌霄也沒有再說話,場面陷入僵局。
“北冥小姐,能否告訴我你這次要跳的舞蹈項目。”這一次還是冉麗雅打破了平靜,可從話音裡聽得出來,她已經整理好了剛纔的情緒,聲音跟平常沒什麼兩樣。
這人的忍功還真是絕佳啊,不去做忍者神龜還真是可惜。
北冥雪掃了冉麗雅一眼,對於剛纔高聲呵斥她的女人,自是沒什麼好臉色。
“這個你不必知道。”很簡單幹脆的一句話。
冉麗雅笑了笑,並沒有再繼續追問,而是規規矩矩的坐着,等着夜凌霄說開始。
端莊大方的模樣毫不做作,這樣一對比,就顯得北冥雪有些傲慢無禮。
另外幾人亦是察覺到了,但都默不作聲,而事實上也沒有能說的話。
北冥雪輕輕地撥弄着手指甲,對於冉麗雅的舉動並沒有放在心上,可有些人還真的是偏偏不識趣。
“北冥小姐,請問你平時最擅長什麼舞蹈,有沒有經常習舞的習慣,哦,我並沒有什麼別的意思,就是想能與北冥小姐?互相補缺一下舞蹈之處的不足。”
冉麗雅面帶淑女的微笑,一口一個北冥小姐,柔和的聲音像二月的桃花,聽起來令人賞心悅目,友好之意明顯。
想跟我互相補缺一下舞蹈之處的不足?
北冥雪輕笑,既然人家都一而再再而三的找上門來了,也得給些回禮不是?
“冉小姐,你覺得我應該怎麼做,才能對了冉小姐心中的舞蹈習慣?”北冥雪故意往夜凌霄的懷裡靠了靠,說出的話含沙射影。
“北冥小姐這是什麼話,我哪敢揣測您的舞蹈習慣,北冥小姐只需要按平常的習慣來說即可。”冉麗雅見北冥雪的動作,所有的表情動作絲毫未變,她故意把第二句話咬的很重,似乎在暗示着什麼。
“哦?那冉小姐覺得什麼才叫做是‘話’?”輕輕地掙脫開夜凌霄的手,北冥雪雙手環上他的脖頸,還輕輕的用臉蹭了蹭。
她這舉動無一例外的取悅了某男,正想開口對冉麗雅說的話停在了嘴邊。
“這……”冉麗雅似有些艱難,臉上的笑容依在,可總覺得有些勉強,爲難的樣子看起來惹人憐惜。
不知道內情的還以爲她被北冥雪暗裡藏針的話說得有多慘。
“啊~。”打了個哈切,北冥雪看起來有點困,“凌,我困了,能不能明日在比。”
北冥雪手環住夜凌霄的腰,跪坐在他的腿上,一雙秋波玲玲的大眼可憐兮兮的看着夜凌霄。
兩人的臉頰離的很近,彼此的呼吸交織在一起,一陣淡淡的花香鑽進夜凌霄的鼻尖。
夜凌霄的臉漸漸放柔。
“恩,好。”很輕的兩個字,卻包含了對北冥雪的無上寵溺,冉麗雅是第一次見夜凌霄從未有過的溫柔。
(忘塵錄:喲,冥雪,美人計,第一次使用哦。)
他眉眼間流出的柔情融化了他冷硬的冰山,她從來不知,原來他也會有溫柔的一面。
記憶裡的他總是一副冷血無情的樣子,就連一絲笑容也是極少的,他是一個高高在上的帝王,從來都不苟言笑。
他溫柔起來的樣子是那麼的蠱惑人心,讓人一不小心就會溺斃在其中而無法自拔。
可惜,她溫柔的對象卻不是自己。
冉麗雅全身僵硬,心在流血,卻還是要強顏歡笑。
“這恐怕不好吧,畢竟跟大家都說過了,貿然退場是不是有失顏面,你說是嗎,北冥小姐?”
冉麗雅無法控制嫉妒的蔓延,任任何一個女人看見心愛的男子對別惹女人溫柔,也絕對不會做到無動於衷。
冉麗雅沒有問夜凌霄,而是直接問了北冥雪,話裡話是個人都能聽得出來,北冥雪只有一種選擇,那就是留下。
夜凌霄抱着北冥雪的身影一頓,接着轉過頭,僅有一個側顏。
他藍色的眼睛在燈光下彷彿會發光一樣,緊緊的鎖着冉麗雅,像暗夜裡的幽靈,看的冉麗雅心尖一顫,才驚覺過來她做了一件多麼愚蠢的事。
“明天比賽過後,去‘血獄’裡待上十天。”夜凌霄說完這句話就走了出去。
留下葉楠在這裡解釋。
冉麗雅看着遠去的背影,“咚”的一下跌倒在沙發上,她只不過是多說了北冥雪一句話,他就要罰她去血煞裡最恐怖的地方‘血獄’。
血獄是血煞關押重級凡人的地方,與其說是關押,不如說是折磨。
血獄裡有很多實施行刑的人,在這裡,無論你當初的身份有多高貴,在血煞裡的位置有多上等,只要踏入血獄一步。
裡面的人就有權對你實施酷刑,而且承受者不得反抗,不然會加重刑罰。
血獄可以說是血煞的黑暗地獄。
在血獄裡是沒有光的,只有腥臭的血腥味和連綿不絕的慘叫聲伴隨於耳。
進入血獄的人大多都是沒有在出來的機會,可是如若想要出來,也不是不可以。
一些被施以死刑的亡命狂徒會參加一個死亡遊戲。
遊戲的規則很簡單。
把幾十個人同時放在一個籠子裡,令他們互相殘殺,剩下的一個留下。
當然,別誤會。
剩下的一個人還要接受第二批,第三批,第四批的人的殘殺,以此類推,等過了第十批時,如果最終那個人還活着,即遊戲成功,他將獲得自由。
反之,如若那人死了,則遊戲失敗。
遊戲裡規定的是亡命狂徒纔可以參加,可在血煞,只有對於這種地區幾乎是不聞不問,所以誰能保證就一定只有亡命狂徒才能參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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