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錢?王八蛋!有錢了不起啊!老孃就是不想賺你的錢!
但是心裡卻也是有另外一層害怕,這種不預期的活,危險性太大了。不摸底細,萬一再有個精神病什麼的,十萬賺不到萬一再賠上別的就不值得了。
心裡雖然這樣想着,我卻含笑看着他,嘴裡說了一句:“好啊!”
手卻慢慢伸進包裡,摸索着找到了那瓶防狼噴霧,心中感慨,可惜了他那張臉了,如果不是他捉弄我在先,我還真想試試他,畢竟從出道至今還沒碰到這麼好的鮮肉。
把噴霧放到容易取到的地方,我慢慢掏出小鏡子。
一邊照着鏡子,一邊輕聲問道:“哥哥,你看我的妝花了沒?”
等了半天沒回應,我側頭看他,卻見他的臉上還是像剛剛一樣地面無表情。
引不來你?
我放下鏡子,把包包放到右手邊,咬着下脣,手指摸上襯衣上的扣子上,一邊解着,一邊輕聲嘆息:“被雨淋溼了,好難受啊。”
釦子一顆顆解開,胸前一片冰涼,露出了裡面的火紅色的內衣,我面似無辜地看着他,身子微微坐直,肩膀往下一沉,垂墜感極強的黑色真絲襯衣便滑落到腰間。
車內的空氣彷彿一下子停止了流動。
還不過來推倒我?
……有意思。
我的心底忽然涌起了一種難以言說的感覺,強烈的征服欲被挑起——美男,豪車,雨夜,我要是不做點什麼,是不是對不起今天的陰差陽錯?
我仰着頭,慢慢欺到他身前,右手卻在衣袖的掩蓋下摸到了那瓶噴霧。
他穿着一件簡單的白襯衣,袖口鬆開,隱約可見一顆黑色的袖釦閃着微微的光。身上有好聞的松枝的清香。
見我慢慢湊到近前,他只是稍微挑了挑眉,眼中卻是波瀾不興,彷彿在看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被人當猴耍的感覺又來了。
我的動作微微一滯。
面上表情不變,心底卻在霍霍磨刀:這鬼東西,不是同性戀就是極品,我都這樣了他竟然還能無動於衷。若是同性戀,我無話可說。若是定力強的極品,那我到要好好試他一試!
我鬆了噴霧,左手撐着身子,右手卻輕輕撫上他的胸口,感覺到他的身體微微地一緊,我在心底竊笑,仰頭對上他的眼,原來不是男同。
好勝心大起。
我右手順着胸口往上攀,剛剛撫上他的頸項,手腕卻一緊,我瞪大眼睛,下一秒卻輕輕笑了起來。
他左手鉗住我的手腕,雖然力道有些大,弄得我生疼,可是我卻在感覺到他亂了的呼吸之後,彎了眉眼。
我不顧他握着我的手腕,將身子一下子貼上了他的胸膛,臉貼在他的耳邊,輕輕說道:“哥哥,小女子賣藝不賣身呢!你這十萬,我唱支歌吧!”
話音未落,手腕處突然一陣鈍痛,我猛地擡頭,眼前一花,身子便被大力地摜倒在坐椅上,下一秒,他的身體便重重地靠了過來。
頭昏腦漲之際,我伸了右手下意識的摸索剛剛放下的噴霧——媽的,老孃不信今天還能着了你的道!
指尖剛剛碰到冰涼的瓶身,男人的臉便欺了過來,還來不及反應,一個帶着淡淡酒香的吻便重重地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