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鉞和滿意祁慕的回答,誇讚道:“真乖,以後繼續保持,他要是找你,完全不用理他。
“嗯,我知道了。”祁慕打了個哈欠,“那就這樣了,吃完飯我玩會電腦再睡一會,然後就過去找你。”
“拜拜。”
另一邊,到了現在,胡玲還在副總裁辦公室說祁慕的壞話。
“副總裁,你說,她祁慕就是一個小小的助理,哪來那麼大架子,分明就是總裁那邊的人看不起我們。”胡玲完全將自己辦事不利的結果推到了司鉞身上。
反正司陵和司鉞不合,就算不是這樣,司陵也會相信就是司鉞針對他。
“司鉞他向來看不起我。”司陵咬着牙,“五年前的車禍怎麼就不把他給撞死,不然現在坐在總裁辦公室的就是我了。”
司陵向來恨司鉞,現在司鉞當上了司氏總裁,他就更加恨了。
“副總裁,我覺得你可要比司少厲害多了,司少他有什麼?不就是仗着司老爺子的寵愛,才能年紀輕輕坐高位嗎?”胡玲繼續嚼舌根,反正她是不懂司鉞有什麼才能,也不知道他爲司氏都做了什麼貢獻,反正她知道在司陵面前罵司鉞就對了。
“沒錯,司鉞他有什麼?我和他的差距不就是老頭子喜歡他,不喜歡我嗎?”司陵憤怒地說,“老頭子實在太過分,同樣是孫子,憑什麼他就對司鉞這麼好。”
“還不是因爲您是在外面長大,而司少是老爺子親自帶大的。”胡玲見仇恨已經轉移到了司鉞身上,這就放心了。
司陵一拳打在桌子上:“都是司鉞她媽太狠毒,所以我們娘倆纔會流露在外二十年。”
二十年來,他的母親就一直在說當年司鉞的媽媽是怎麼把他們孤兒寡母趕出司家的,他對司鉞母子的憎恨簡直刻在了骨子裡。
“副總裁別生氣,我們現在要想的是要怎麼對付祁慕。她在大庭廣衆下丟您的面子,可一定不能饒恕,要想個辦法讓她更丟臉。”胡玲也記恨祁慕逼她發毒誓,這個仇她一定要報。
“你有什麼辦法能夠對付她?她不跟着我出去,我們根本就沒有辦法制造她勾|引客戶的假象。”沒錯,這就是司陵叫祁慕去他辦公室的假象。他想要讓祁慕和他一起出去應酬,然後趁機引誘客戶非禮她,當她大喊救命的時候,再來個賊喊捉賊,說是祁慕自己引誘不成反誣賴客戶。
若是這樣,那祁慕這個人的聲譽就毀了。當時他調戲女員工的事情也可以賴在祁慕自己生性放|蕩上。
“一個月後不是公司六十週年慶嗎?我們或許可以在那個時候讓祁慕身敗名裂。”胡玲陰笑着,“到時不單單是公司員工,就連不少記者也會過來,祁慕要是丟臉,那可就丟到全市人面前了。”
“那你要怎麼做?祁慕那人可警惕着,有什麼辦法能讓人入坑?”司陵是想不出什麼辦法來。
胡玲笑着說:“這個簡單,您把事情交給我,一個月後,一定幫你報仇。”
祁景同因爲今天在安山別墅園附近談生意,所以中午就回了趟家。
結果他這趟家回得特別不是時候,因爲今天剛好是祁慕領證的日子。
葉嘉柔在飯桌上,拿着手機感嘆:“哎呀,小這麼快就嫁人了,還找了一個疼她又有錢有權的好老公。”
“嗯。”葉嘉柔說這話的時候,祁景同就有不好的預感,所以他的迴應特別簡單,等着暴風雨來襲。
葉嘉柔看他沒覺悟,繼續說:“上次來的時候,司鉞都說了什麼,覺得自己二十七歲,也是時候應該要成家了。”
說完,她又停頓了,看了看祁景同。
“嗯。”祁景同領悟了那意思,但是他要裝傻,所以還是一個字地回覆。
“兒子啊,那你都二十八了,怎麼也不見你有這種覺悟?”葉嘉柔逼問道。祁景同更年輕點的時候倒是有過幾個女朋友,但是二十五歲到了應該談婚論嫁的年紀了,他就一心紮在了事業上,平時接觸的女人,就只有女同事,女生意夥伴,一點感**彩都沒有。
葉嘉柔原本不擔心,因爲祁景同揮揮手肯定會有很多女孩子湊過來。但是吧,人家司鉞都急着結婚了,祁景同還是感情一片空白,她這個當媽的就緊張焦慮了,覺得祁景同條件再好,萬一好女孩被人訂光了,他找到的也就只有殘次品了。
“我現在只想好好有自己的事業。”祁景同看了祁赫一眼,那是求助的眼神,他覺得葉嘉柔是要給他安排相親了,“而且我年紀都這麼大了,早就沒了那種什麼愛情的悸動。”
哪有人不想早點抱孫子,再加上祁赫像祁景同這麼大的時候,祁景同已經兩歲了。
所以祁赫低下頭,完全不理祁景同的眼神,默默地吃飯。
這就助長了葉嘉柔的氣焰,葉嘉柔繼續說:“那就最好了。反正你也不求婚前有什麼愛情是吧?那我給你物色幾個好人家的女孩,你要是看得順眼,就在一起試試,感情婚後也是一樣培養的。在我們那個年代,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在一起的,現在也好多好好的。”
“是嗎?”祁景同馬上拿出了反例,“祁慕她爸媽不是父母之命,然後過得很不好嗎?”
“那不一樣,那是因爲她爸爸自己不行,坑了小的媽媽,我一定會給你找個好女孩,找個和你性格互補的。”葉嘉柔現在已經在想有哪家有適婚的姑娘了。
“咳咳咳。”祁赫突然咳嗽起來。
祁興海再怎樣也是祁赫的弟弟,葉嘉柔這樣說,就和在說他們祁家坑騙了沈秋一樣,一步消息就被飯給嗆到了。
祁景同覺得自己的轉機到了,連忙轉移話題:“爸,你吃飯小心一點,我去給你倒水。”
他倒水回來,原本以爲這一咳嗽話題就過去了,哪知道葉嘉柔十分執著,繼續說:“你放心,媽媽一定會帶眼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