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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話------
米夭夭笑着點點頭,手一揮,帶着大家回到八卦河邊。
“是。當初的白族先祖雖然做錯了,可是如今也過去這麼久了,白族的後代們都是無辜的!”黑虎誠摯的說,白鶴張了張嘴,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更多的卻是愧疚。
f♀,♀anshu¤ba.“你想解除白族的詛咒?”米夭夭心中已有答案,卻還是想再問一句。
“姑娘,可有辦法恢復八卦河當初的靈脈?將那龍脈再次請回?”黑虎沉許久後,突然擡頭問向米夭夭。
米夭夭和墨夙等人對視一眼,對黑族人的品質滿意的點點頭,果然是好品質,所謂八卦兩儀,兩儀四象,黑族便是代表着光明的那面,白族反而相反,正巧是黑暗面。
白鶴和白族人垂着頭,黑虎和黑族人卻沒有得意洋洋,反而一臉沉痛。
“真相已經大白,還需要再多說什麼嗎?”米夭夭看向白鶴和黑虎,淡笑着問道。
近年來,才因黑族的緣故,還有白族自身素質提高,不再做惡事,鴻運之氣才漸漸恢復過來。
甚至爲了爭奪金礦和藥材種植的方法,而與黑族大戰了將近百年之久,黑族與白族自此決裂,三百多年來,發生無數慘事皆是受詛咒牽連。
這一切皆是出自白族人,卻還被白族人倒打一耙,誣陷黑族。
白族人,則再次受到龍脈的詛咒,應驗了巫女的話,白族男子活不過四十五歲!
並命令山中精靈給黑族人送去無數藥材,並教會他們種植藥材。
龍脈爲了感激黑族人的善意,所以動用自己的力量,再次引發了一次地震,給黑族人震出了一座隱藏着的金礦礦山來。
而黑族人雖然也不懂小蛇的意思,卻是讓兩個年輕人將它送去了深山中,只因他們稀罕珍惜這條碧藍的蛇,又見它頗有靈性的樣子,也正是如此。
黑白族損傷慘重,翌日,龍脈化作小蛇求助兩族村民,只因兩族鴻運齊天,可助它逃脫煞氣侵纏,可是白族人視而不見,甚至還毆打它。
當夜陰氣最重之時,巫女率師兄姐弟妹們偷偷將八卦河中的靈脈抽走,移到了他處,沒有了靈脈,煞氣入河,河底的龍脈受驚,慌亂掙扎間,引發了大地震。
唯有將靈脈移走,讓煞氣侵入八卦河中,才能傳遞給她師父的墓中,供她師父安寢。
那麼蠱蟲就會發作,這巫女也是沒辦法。
可惜,這白族人自作主張,去盜竊了她師父的寶物,受到了詛咒,並驚動了她的師父。這巫女的師父心思歹毒,對自己的徒弟們都不手軟,自己死前,給每個徒弟服下了一種蠱蟲,若是有人驚動她的墓地。
這巫女本就是個黑巫,八卦村有着天然靈脈陣法守護,本是可以順順利利,風調雨順的吉地。
“好,既然決定了,那麼就不可改變了。”巫女點點頭,看似這巫女在勸說,其實她一直在饒舌,爲的就是移動靈脈。
“移!”白老太太考慮半響後,最終做下決定,哆嗦着脣,如此道。
“若是成功了,其實代價也不小,因爲你們是正統白族嫡支,若是動用八卦村的靈脈,那麼必然是可以幫助你們的親人,但是整個八卦村卻是會遭殃!日後族中男子皆不可活過四十五歲,若是惹怒龍脈,那麼整個村子會直接覆滅,從此不在。”巫女認真的說道。
“那懲罰是?”一個女人出聲問道。
巫女嘆了口氣,道:“因爲你們死去的家人碰到了受了詛咒的夜明珠,只要得到這對夜明珠的人都將不得好死。死後也將永世不寧,不得轉世投胎。要想解決這個辦法,就必須要動用八卦村的靈脈,將靈脈抽出放置到安葬之地,才能養護屍身,令你們去世的丈夫,兒子,孫子得以安穩,方可進入鬼界。”
“什麼代價,巫女大人,您儘管去做,錢,老身一分不會差你的,只求您讓我們死去的家人能夠安穩上路,不要吃苦。”白老太太乞求着說道。
跳了半天后,巫女停下動作,看向白老太太,說道:“你們家中了詛咒,現在有個辦法可以一試,但是若是失敗,這代價也不是你們可以承受的了的,還請考慮清楚。”
院子裡,一個穿着黑衣,臉上畫着油彩的巫女正在跳大神,米夭夭見她身上巫力涌動,還算有點本事。
畫面再次一轉,還是在這所院子裡,白家女人們站在院子裡,一個個身穿白衣麻服,雙眸紅腫。
耳邊的哭鬧聲漸漸減小,消散。
頓時,靜默。
“還看不看了?”米夭夭淡淡一掃,渾身散發着清冷的寒意。
“你!”白鶴語塞,氣得渾身直哆嗦。
“那我黑族先祖呢?你們白族當真是好人品,難怪建國之後你們都敢隨意逼死族人了,原來是有先例的。”黑虎也難以忍受了,嘲笑着說道。
這是臊的。
“雖然,雖然他們不厚道,但是他們不也是人命嗎?”白鶴狡辯,滿臉通紅。
“啊喲,你這老小子說話倒是好玩,別說我們現在只是以靈魂方式回來,完全就是局外人,就算我們真的可以通知他們。可是我們爲什麼要通知他們?”墨翟好笑的嘲諷道。
“詛咒。”米夭夭輕聲說道,白鶴震驚的擡頭,略微氣憤的說道:“你既然知道,爲什麼剛纔不通知他們。這可是人命啊!”
只留下一衆婆子,院裡滿是女人的哭訴聲。
這戶人家就是白老大的家,不過白老大在三天前的上午突然猝死,接着是老二,老三,一天整整死了三個。可是這厄運還沒完,不到三天,這白老大家的所有男丁全數猝死的一乾二淨。
周圍的人們則是竊竊私語着,從這些人的交談中米夭夭等人也解了惑。
“嗚嗚……老爺啊,你怎麼說走就走了,這到底是造的什麼孽啊。先是老大走了,然後是老二,老三,兒子死光了,就死孫子,然後是老頭子。老天爺啊!我們白順家到底幹了啥了,你這是要我們全家男人都死絕嗎?”一個老婦跌坐在地痛哭流涕道。
白鶴一衆人全部沉默不語,黑虎則滿臉怒氣,忍着心中之氣,皺着眉頭看着。
燈火輝煌的宅子裡傳來陣陣哭聲,不少村民圍在宅子附近觀看着。
畫面一轉,到了晚上。
“哈哈哈,的確如此,老四,老六,你們倆把屍體處理下,咱們回去!”白老大心情不錯的朝兩個手下吩咐完,就帶着其他人和戰利品回家去了。
“老大,這次雖然驚險,但是收穫也不錯,我們這邊雖然也死了倆兄弟,但是總比他們全軍覆沒來的好。”一個瘦小的男子湊到白老大身邊說道。
“威脅我白老大?雖然墓地是你們發現的,但是老子等人沒有出力?掌眼,挖洞可都是老子的兄弟在出力,現在還想跟老子要夜明珠?”白老大一臉得意,嘴角帶着嗜血的笑意。
白老大哼笑一聲,彎腰撿起本屬於兩兄弟的東西。
“白老大,你真卑鄙!”兩兄弟剛轉身過來,心口處同時中了一根袖裡箭,黑廣富睜着眼睛,死不瞑目。
“黑家兄弟,等等!”白老大突然出聲,黑廣富兄弟兩根本沒懷疑會有危險。
“好,好,白老大,你有種。”黑廣富氣憤的拿起地上的小份珠寶,轉身拉着兄弟就走。
“恩?”白老大冷哼一聲,很快幾個漢子將黑廣富兄弟圍住,白老大叼着一根菸鬥,冷笑一聲:“臭小子,給臉不要臉,這些要就要,不要就滾蛋,這事你要是敢說出去,別怪老子不客氣!”
“白老大,你真他孃的不夠意思,我那幾個兄弟就是爲了這對夜明珠才丟了命。怎麼?你想獨自貪污?這東西必須出手,到時候大家分錢!”黑廣富不幹了,淬了一口唾沫,甩手發怒道。
被稱作白老大的人留有一對八字鬍,一看就是個精明的,只見他眼眸一轉,說道:“好說,我也不欺負你們,這對夜明珠我留着,這些金銀珠寶,你們儘管拿去分咯,如何?”
“白老大,我們家的兄弟幾乎都死在那墓中了,你可不能不厚道,該給我兄弟的還是得給的。”一個漢子沉着臉說道。
幾人手中拿着不少包裹,快到村頭時,幾個人停了下來。
衆人順着她的手指看了過去,果見幾個梳着滿朝麻花辮,穿着粗布衣褲,渾身狼狽一臉慌張的人從山上下來。
“只是想讓你們看清真相。”米夭夭輕笑着說,伸手指向不遠處的大西山上:“瞧,來了。孰是孰非,很快知曉!”
“姑娘,你到底要幹嘛?”白鶴心驚之餘,難免好奇,看到米夭夭有如此通天本事後,倒是恭敬起來了。
此時是爲清晨,只見幾戶屋舍升起嫋嫋青煙,看上去一片祥和,米夭夭看着面露吃驚的兩族人道:“我們雖然暫時回到了三百多年前,但是你們是以靈魂方式出現,別人看不到你們,你們也不能干涉歷史軌跡。”
看着眼前的村落,與後世也沒有太大的改變,格局上大多差不多。
天下昇平,米夭夭一行,包括在八卦河邊出現的黑白二族之人同時出現在三百多年前的八卦村前。
滿朝,康帝二十一年。
衆人眼前時空轉換,轉瞬間去了三百四十年前。
血液入鏡,光華大盛。
“不好意思,借用兩族族長血液引路。”米夭夭咧嘴一笑,話還沒說出,已經拿到了兩族族長的血液。
“你呢,也一把年紀了,不要瞎猜測好嗎?吾名米夭夭,爲鬼界,時空雙使者身份,你們兩族雖然鴻運高照,但是卻隱藏危機,怨氣叢生。若是再任由發展下去,必然會引起其他怨魂的怨氣,震盪時空!今日,由吾來爲你二族恩怨做個了斷!”米夭夭伸手乾坤穿梭鏡出現在手中,光華大盛。
“你爲何傷人!”白鶴差點被氣死了,瞪着墨夙看了許久,纔將眸子看向了黑虎,“我說你個老匹夫怎麼今日這般有底氣呢。原來是請了高人,怎麼,想已武欺弱?”
墨翟笑嘻嘻的站在原地,夜非守着未來媳婦,凌越一動不動,就在一個年輕人即將要碰到米夭夭之際,墨夙一個眼神過去,那人直接被擊飛出去,倒在地上,痛苦的吐了口血雙眸一翻,暈了過去。
說着,手一揮,幾個年輕漢子上前,就要出手請米夭夭一行離開。
“你是誰?”白鶴瞪着眼看向米夭夭,一臉不悅:“黑族女子?不像,那麼就是外來人,現在是我們兩族之間的矛盾,與你們無關,還請離開!”
“既然兩方都說不清楚,不如我們一同走一遭?”米夭夭突然出聲,上前說道。
“廢話說什麼,當初爲什麼你們族人不說,反而還獲得了那麼多的好處?”白鶴不屑的指責。
黑虎皺眉,伸手從身邊一個年輕人手裡拿出一本文獻來,道:“當初的事情,你們當真以爲我們沒有記錄了麼?白鶴,你以爲你們的先祖是什麼好東西?當初兩族先祖前往大西山盜墓,去了三天三夜,回來後,你們白族就死了一個,而我們黑族人卻只活了兩個最後還死在了你們先祖的手中。若不是我們先祖其中有一個心臟與常人不同,被丟下河也沒有死的話,這件事還當真就沒人知曉了。也正是盜墓後,八卦村才遭逢大難,你說,這件事到底真的是黑族人的錯,還是白族人的錯!”
“少給自個臉上貼金了,當年要不是你們黑水寨的人,我們白水寨這些年來會死傷那麼多族人?會遭遇那麼多大難?會過的不如你們黑水寨?”白鶴氣得鬍子亂翹,一雙不太清澈的眼眸瞪得老大。
“白鶴,你也不要太囂張了。這麼多年來,你們白族做的都是些什麼事兒?”黑虎不悅的瞪向白鶴,聲音中帶着怒氣,恨其不爭的樣子。
白丹雪的媽媽則擔憂的看了女兒一眼,嘆了聲氣,別過臉去。
被凌越和黑嘉義同時制止,白元洲憤恨的瞪了黑嘉義一眼,然後又看了凌越一下,才甩手從兩人手中掙脫,回到了白水寨族長的身後。
“死丫頭,你給我過來,讓你不要再見這小子,你是不是不聽?回去我非讓你哥打斷你的腿不可!”那中年漢子一到近前,便衝着白丹雪怒喝道,還想擡手去扯白丹雪的頭髮。
“哼,黑虎,你竟然還敢來我們白水寨的地界!”就在大家說話間,白水寨也是涌出不少村民來,爲首的同樣是一個老者,身後還跟着一對中年夫婦,還有一個健壯的漢子和一個與白丹雪長得很像的年輕女子。
“老族長說的不錯,既然你們已經找到解決方法了,那是最好不過了。”米夭夭點頭,贊同的說道。
“多謝幾位恩人啊,你這孩子,怎麼能夠投河自盡呢,沒有什麼事情不好解決的,嘉義爲了爭取你們倆能在一起,這幾天拉着我們大家查找資料,已經找到寫眉目了,說不定能夠破解兩族之間的恩怨。你們一定可以重新在一起的,一定可以幸福的成婚生子!”黑水寨的族長慈眉善目的說道。
“你們好。”
“你好,我叫墨翟,這是我二弟墨夙,弟媳米夭夭,那是夜非兄弟,她女人孟淼淼,這是我弟媳的小徒兒凌越!”墨翟上前自我介紹順帶將大家都介紹了一遍。
“各位恩人救了丹雪,我還不知各位恩人姓名呢!”黑嘉義是個淳樸靦腆的男生,鴻運高照,是個有福之人。
“多謝了。”
“真的?”黑嘉義開心的抱了抱白丹雪,隨後又有些責怪的說了她幾句,大致就是不該自盡什麼的話。說完後,纔看向米夭夭等人。
“恩。”白丹雪也燃起信心,隨後嬌羞的道:“嘉義哥,我,我,我懷有身孕了。剛纔想着投河自盡,被這位小哥和這幾位恩人所救,他們也想着要幫我們解決問題。”
“不,不會的,我阿爸阿媽帶着我們的村長一併過來了,今日我們兩寨的問題必須解決。這麼多年來,兩個寨子的恩怨,讓多少有情人被拆散,甚至在古時候還曾發生過兩人同時被灌豬籠溺死的事。現在是新社會了,不能再這麼互相仇視下去了。”黑嘉義堅定的說道。
“真的?”白丹雪臉上染上喜色,但是很快那股喜悅又淡了下去,朝黑嘉義身後的人看了看,低下頭去道:“你家同意又如何,我阿爸阿媽根本不會同意的。”
“丹雪。”那年輕人很快就跑了過來,一臉欣喜的看着白丹雪,喘着粗氣,激動地說道:“丹雪,我阿爸阿媽同意我娶你了。”
“我們先進村子再說,解鈴還須繫鈴人!”米夭夭心裡已經有了打算,於是開口說道。墨夙握住她的手,沒有任何意義,一行人剛要進村,從不遠處卻跑來了一個年輕人,身後還跟着不少人。
所以對白丹雪和黑嘉義也就同情了許多,孟淼淼等人紛紛贊同墨翟的話。
“這村裡的人也夠迂腐的,當初的事情到底如何,他們都還沒有弄清楚,卻將仇恨一直延續下來,還導致兩個年輕人要被迫被分開!”墨翟很不贊同的說道,他本身失去了愛人,他知道這樣是很痛苦的一件事。
“你真是傻斃了,解決事情的辦法有很多,幹嘛要自盡?”孟淼淼搖搖頭,嘆了聲氣。
“不止我們家反對我們,是兩個村子的人都反對我們,我們沒有希望了。”
白丹雪點點頭,臉如菜色。
“所以你們家開始棒打鴛鴦,你覺得痛苦,想要跳河解決問題?”孟淼淼張大嘴巴,不置信的問道。
“兩個村子上的人們如水火一般,若是碰到必是不死不休,可是命運就是這麼的折騰人,我在外上大學時,無意間認識了嘉義哥,我們談起了戀愛,直到那天,嘉義哥準備帶我回家見家長時,我才得知,原來他是黑水寨的人。我本想隱瞞,可是嘉義哥很快得知我是白水寨的人,我們倆痛哭過,分手過,可是我們真的辦不到。最後決定隱瞞雙方父母,卻不想,還是被我叔叔給發現了端倪。”
“我們村上的人開始不服,爲何北村的人惹怒了山神卻要南村的人來承受。於是南北兩邊的村民大打了一場,要求分割礦山,藥材,可是北村的人也有理,說是那是他們發現的,不可能分給南村的人。就這樣鬧鬧騰騰,一直延續了百年都沒有個結果。最後兩個村子在當地衙門的干涉下,分成了兩個村子,爲黑白水寨,以八卦河爲界線,誰都不可越界。”
“聽聞,在幾百年前,這兩個村子其實是合併的,叫八卦村。可是,在三百多年前的一天,北邊村民中有一夥人上了一趟大西山後,驚怒了山神,山神降下懲罰,我們在南面,靠近大西山,所以山神的怒火全部都加註在了我們南村的村民頭上,使得我們村上的男人大部分的人只能活到四十五歲。而惹怒山神的北村村民卻相安無事,正常生活,物資還富饒,甚至發現了金礦,百年以上的藥材等物,還種植起了藥材,過上了富饒的好日子。”
“恩。”女子小聲的迴應一聲,自顧開始訴說:“我叫白丹雪,是白水寨的人,八卦河對面的村子叫黑水寨,因爲我們兩座村子加上河水在內,正好是一個圓形八卦圖,所以才分黑白二寨。”
“沒事,以後莫要在如此輕生了,我師父說的不錯,爲人一世不簡單,還是不要隨意丟棄的好!”凌越笑着搖搖頭,清冷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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