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玩兒多大,我就陪你玩兒多大,只是我擔心,你玩兒不起……”
“玩不起?呵呵,王權,這纔多長時間沒見,你的口氣又變大了呢。”
這時候,華沙卻是站了出來,臉上帶着淡淡的笑容,說道。
“恩?華沙?馬淮安?你們怎麼也在這裡?”
華沙和馬淮安兩人倒是與胖子和苟富貴有所不同,後兩人在楊逸風離去之後,較長一段時間都是在國外活動,而華沙和馬淮安則是截然相反,一直都是在京都活動。京都就這麼大一塊地兒,他們所處的圈子,那就更小了,說是低頭不見擡頭見也毫不爲過。
而王權和華沙、馬淮安也算是見過幾面,相互之間有所瞭解,至少對於對方的身份都是知根知底。
“我怎麼在這裡?呵呵,你說我怎麼在這裡!你這弟弟的脾氣可是和你很像嘛,一樣的目中無人,一樣的狂妄。”
“那是當然,畢竟,他是我的弟弟嘛,狂妄一點也是應該的。”
王權笑眯眯的說道。以他的身份地位,說這樣的話倒也不算狂妄。不過,他這一次,卻是選錯了說話的對象。
不說華沙,單單是苟富貴和趙卓趙胖子兩人,在身份上就絲毫不弱於他,他竟然裝着這樣幾位大爺裝逼,不是找抽麼?
“你就是號稱王家最傑出一代的王權?呵呵,見面不如聞名啊……”
胖子淡淡的說道,臉上帶着濃濃的鄙夷之色。
“恩?你是什麼人?”王權聞言,面色微微一變,若是其他人說這話,他恐怕直接就招呼上去了,不過有華沙站在一旁,他心中多多少少都是有些顧忌,而能夠和華沙站在一起的,身份恐怕也不簡單纔是。
“哈哈!小狗,你聽到沒,這傢伙竟然不認識我們了!”
趙胖子大笑,臉上肥肉顫動,將兩顆綠豆大小的眼珠子都是陷進了肉裡,他笑眯眯的盯着王權:“你難道忘了當年那個把你的屎尿都打出來的英俊少年了?”
屎尿都打出來?
周圍的人聽到趙胖子這粗鄙無比的話,微微一愣,而後望向他的目光卻都是有些憐憫。
這個面生的緊,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冒出來的胖子還真是不知死活啊!竟然敢這樣用言語侮辱京都四傑之一的王權!要知道,王權這個人名聲在外,最是要面子不過了,這胖子當着這麼多人的面,還是在粉紅館這樣的地方,公然侮辱王權,王權要是能夠忍住,那就是真的有鬼了。
畢竟,相傳王權可是正在瘋狂的追求紅姐呢!又怎麼可能甘心在自己喜歡的女人的地盤裡丟臉呢?
王權聞言,微微一愣,而後目光陡然冰寒無比,像是萬年寒冰一般,讓人望之生寒!
“趙胖子!你竟然還敢回來?難道真的以爲我不敢動你不成?”
趙胖子?在場的人沒有多少人注意到這個稱呼,反而都是一臉錯愕的盯着王權。
面對那胖子的話,王權非但沒有反駁,竟然……竟然還說出了這種類似於變相承認的話來?也就是說,當年王權竟然真的被這個胖子揍得屎尿都出來了?
很多人望向王權的目光都是隱隱發生了一些變化,帶着戲謔之色。
不過還有一些人則是將目光望向了趙卓,能夠和王權有那樣‘深入的接觸’的人,想來身份也不會簡單到哪裡去纔是。
半晌之後,人羣之中終於有一個人想起了一點,目光在趙卓四人的身上來回掃蕩,其中帶着濃濃的驚駭之色。
“是他們!我想起來了,竟然是他們!京都四賤客!不是說他們兩個都已經出國了嗎?怎麼又全部都回來了!”
“京都四賤客?”
很多人聽到這個名字,都是面色微變,這個名字,可是在他們的腦海中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是他們年少時期的一段黑暗歲月!
“趙家趙卓,苟家苟富貴,御尚坊馬淮安和華家華沙,嘖嘖,四大豪門大少竟然再一次聚首了,這一下,京都恐怕又要熱鬧起來了!”
“哈哈,真沒想到他們四個竟然還會再次聚首,而且剛一聚首,便是和現在京都四傑之一的王權給槓上了!哈哈哈!看來今天要有一場好戲看了!”
他們之前望向趙胖子的鄙夷目光早便是消失的無影無蹤,因爲趙胖子說的話,的確是真的!
那應該是在九年前的時候,京都四賤客的名聲剛剛開始在京都傳播,而這個時候,王權卻是帶着幾個兄弟和京都四賤客給槓上了,以多打少,在很多人看來京都四賤客都必輸無疑的時候,趙胖子卻是完全不在乎死活的朝着王權衝了過去,最後頂着一身傷勢,將王權打的那叫一個慘!而且不管王權的兄弟們如何拉扯,他都打死不放手,據說最後真的將王權的尿都給嚇出來了!最後還是王權的母親出面,才總算是將趙胖子給拉開。
有這樣的仇恨擺放在這裡,這一次雙方再次聚首,又怎麼可能那麼輕鬆的一笑泯恩仇呢?
也有一些這些年剛從外地來,對於京都四賤客的光榮歷史並不是很瞭解的人,在向自己身邊的同伴打探一番之後,也都是雙眼露出奇光。
這樣四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傢伙,竟然再次聚首了嗎?看來,接下來的京都註定不會再平靜了啊……
“沒想到你們兩個都回來了,京都四賤客?呵呵,已經很久沒有聽到這個熟悉的名字了啊……”
王權雖然說話語中帶着笑容,但臉上的表情卻是一片冰寒,渾然沒有半點兒喜色。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
“怎麼?剛回來就想要和我過不去不成?現在,可不是以前了……”
王權的眼睛微微一眯,其中帶着毫不掩飾的威脅之色。
華沙搖了搖頭:“不,不是我們和你過不去,而是你這個寶貝弟弟和我們過不去。”
“恩?”
王權微微一愣,不過瞬間便是對華沙的話信了九成。他這弟弟的性格如何,他自然是最爲清楚不過的,能夠做出這樣的事情,似乎也就不足爲奇了。
不過,那又如何?京都四賤客,早已經成了一段歷史,現在,是自己京都四傑的時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