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在半路上,突然一個不明物體徑直朝他們衝來,最後重重落在前端的車蓋上,立馬車子向下凹陷。 .
車裡的司機還算敏捷,在胡亂飛行一段時間後,便立馬踩下剎車。
但車裡的人則是嚇慘了。
淒厲的慘叫聲不止,驚得周圍隱藏在樹木中的蝙蝠嘩地一下朝空中飛去,遮蓋了部分月色。
在這暗夜中顯得尤爲陰森詭異。
好在此時天色已晚,且路道較爲偏僻,沒有人路過這裡,要不然肯定得生較大的事故。
站在車上的人露出嗜血的眼睛,臉則被半截面具擋着。但就算這樣,也掩蓋不了他的陰厲之氣。
車子後面的一輛車則是負責保護奧利拉平日的安全。
裡面的人見狀,趕緊下車來對付這個突然襲擊奧利拉州長的龐大傢伙。
但他見狀,眼眸中卻是泛起了一股灼熱,那是一種生生想要將人撕碎,飲盡他們血的灼熱。
他舔了舔乾裂的脣,覺得又該補充一些血了。
隨即他敏捷地跳下車子,朝那些傢伙趕去。
奧利拉坐在車裡,嚇得是瑟瑟抖,他的夫人則是抱緊奧利拉的手臂。
“奧利拉,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啊!”
“啊……”
一聲聲慘烈的聲音響起,州長夫人被嚇得直接暈了過去。
奧利拉大驚失色,趕緊朝着前方的司機吼。
“趕緊開車!”
嚇得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辦的司機,這才哆嗦着手,準備再次動車子。
但腳下還沒有踩油門,那個令人恐怖的傢伙一拳就砸向車窗,再幾拳後,司機的腦袋直接****。
奧利拉州長摸一把臉上的血,瞪大眼睛,恐懼到極點。
與此同時,在這車裡坐在副駕駛上另外一個保鏢,嚇得直接推開門嚎叫嗓子着跑出去。
但奧利拉只看見一道人影撲過去,那名家丁慘叫一聲,便倒在了地上。
奧利拉嚇得身子止不住的後退,感覺末日似乎就要來了。
“呃啊!!!”
突然那個人影朝車子襲來趴在了車窗上,低吼着恐怖的聲音。
奧利拉看到黑暗中的那個泛紅惡鬼般的眼神,頓時嚇得臉色慘白,很快褲襠處傳來一股尿騷味。
那個人影打開車門在嗅到這股味時,嫌棄皺皺眉。
伸手就把奧利拉州長給拖了出來。
奧利拉嚇得就快要魂飛魄散。
“放開我!我可是里約熱內盧州的州長!”
那個人低低地笑了,他頓時腳步,轉身蹲在奧利拉的面前。
“我抓得就是你!”
奧利拉看着面前面具上恐怖的圖案,額頭止不住地冒冷汗。
但在聽到他的話時,他徹底要崩潰。
“你想幹什麼?我有錢?好多好多錢!”
此人陰冷笑着,半截面目下則露出了鋒利的獠牙,在月光的照射下散着森森寒光。
“我警告你以後給我離楊逸風遠點!否則後果自負!”
奧利拉一愣,楊逸風?
但他顧不得思考,連連點頭。
“是是是,我聽你的!都聽你的”
但說完,奧利拉感覺到脖子上一疼,隨即他聽到咕咚咕咚的聲音,這下他直接嚇昏過去。
吸血鬼擦了擦嘴角上的血,有些嫌棄,最後推開他,迅離開這裡。
此次,他就是奉卡卡福的命令來警告奧利拉,讓他離楊逸風遠點,順便給他點顏色瞧瞧。所以他也不能做的太過分,否則奧利拉州長要是真的死了,那就糟糕了。
…………
這日,楊逸風起了個大早,然後在莊園內跑了幾圈,呼吸一下新鮮空氣。
但令楊逸風沒想到的是,沒多久,他就看到了葉紫潼和劉娜這兩個小妮子朝他跑來。
清風吹來,帶起她們的飄飄秀,迎着陽光,映襯的她們的小臉倒是水潤多汁。
看的楊逸風不由鼓動一下喉結,恨不得上去咬一口。
“你們怎麼來了?”
看着穿着熱褲的葉紫潼和穿着吊帶裙的劉娜,楊逸風跑了過去。頓時覺得今天早上的風景漂亮不少。
“當然是和你一起跑步了,我都覺得自己有些胖了,該減肥了。”
劉娜步伐不斷,跟在楊逸風的身側,聳聳肩道。
“我也是呢。”
葉紫潼站在楊逸風的另外一旁,附和道。
楊逸風繼續圍着到道路跑,聽此笑了。
“難得你們自覺。”
劉娜和葉紫潼的小臉頓時變了。
“你什麼意思?嫌棄我們胖是不是?”
“我可沒這個膽子,不過紫潼,我抱你的時候,感覺真不輕啊。”
說完,楊逸風立馬快往前跑去。
葉紫潼氣得直跺腳,拉着劉娜就追上去。
“你給我等着!”
“你們倒是來追我啊!”
…………
晨跑後,韓成剛急匆匆把電話遞給楊逸風。
“老大,是奧利拉州長夫人的電話,她說找你有急事。”
楊逸風拿着毛巾擦了擦額頭的汗水,覺得很奇怪。
不明白州長夫人找他有什麼事情?難道是前兩天給她開的那些藥沒效果?應該不會吧?
拿過電話,楊逸風放在耳側接了。
但沒過多久,他的臉色就變得凝重起來。
本來在喝礦泉水的劉娜和用毛巾擦汗的葉紫潼均被楊逸風的表情所吸引。
“你別擔心,我馬上趕過去。”
楊逸風趕緊朝自己的房間走去,準備換衣服,但被葉紫潼和劉娜給攔住了。
“出什麼問題了?楊大哥?”
“出什麼問題了?逸風哥?”
她們幾乎是異口同聲。
“奧利拉州長前兩天被不明的人給襲擊了,如今昏迷在牀,性命堪憂。”
楊逸風說完,立馬跑向自己的房間。
劉娜和葉紫潼對視一眼,然後也趕緊回房。
沒多久她們拿着外套就走了出來,邊走邊穿,但楊逸風剛好穿戴好走了出來。
“你們這是?”
看着她們着急的模樣,楊逸風愣了愣。
“我們跟你去。”
楊逸風覺得時間緊迫,便也不和她們計較,拉着她們下樓,開車迅離去。
…………
此時奧利拉的家裡已經亂成了一鍋粥。
奧利拉的夫人更是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來回不安的走動着。
牀前,則圍繞着一羣有名望的醫生,他們來來回回忙碌着,又是扎針,又是量血壓。
忙的身上都已經出了不少的汗,但躺在病牀上的男子,卻是一點甦醒的跡象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