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蕭妍還有安娜兩位美女的忙活下,隊伍變得很有秩序,大家都是依次排隊看病。
一輛汽車停靠在不遠處,車門打開後,一位身着華貴衣服的公子哥走了出來。
“讓開,都讓開。”
幾位黑衣人推開了人羣,公子哥大踏步了走了過來。
排隊的人羣看到他之後,都不由地讓開,不敢得罪他。
“給我看病,我最近很不舒服。”
公子哥徑直坐了下來,將手搭在桌子。
透過墨鏡,楊逸風都能感覺到他眼睛流露出的囂張之色。
“你確實有病,不過你得先去排隊。”
楊逸風冷聲說道。
“憑什麼我要排隊?”
公子哥摘下了墨鏡,相當的囂張。
“憑你有求於我,所以你必須按照我的規矩來。”
楊逸風的話音冰冷,寒光從眼眸之閃現出來。
“要是我不呢?”
“那你給我滾蛋!”
面對着囂張的公子哥,楊逸風相當的生氣。
要是在其他的場合,楊逸風早是一個大耳刮子打過去了。
不過在這麼多來求醫人的面前,他忍住了。
“我可以走,不過你會後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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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哥站了起來,轉過頭來。
“你看看,過來看病的不過是流浪漢和普通人而已,像是我這種的達官顯貴是一個都沒有。要是我走了,那麼你失去了一次機會。”
公子哥指着身後的人,囂張地說道。
“我醫術講究的是治病救人,不管你是什麼身份都是一樣的。對於我來說是病人!”
楊逸風聲音冰冷無。
他在心不屑地辱罵道:“我堂堂的龍組組長需要巴結你?”
“你……”
見楊逸風油鹽不進,公子哥的氣勢頓時消去了不少。
他看到楊逸風那冰冷的寒眸,心不由地升起了一抹寒意。
“要是你提前給我看病的話,我可以給你好處……”
“想要看病去後面排隊,不要耽誤大家的時間。”
公子哥還不死心,想要用利益來收買楊逸風,不過被楊逸風給喝止住了。
“算你厲害。”
公子哥氣哼哼地離開了。
“公子,不如我們去把他揍一頓。”
身邊的小嘍囉小聲地建議道。
“給我滾一邊去。”
公子哥一把推開了身邊的黑衣人,徑直地坐在了車子裡。
不過,車子並未離開,而是停在原地。
他的病看過很多的西醫,當時有效果,不過都是暫時了,很快又復發了。現在他想來醫這裡碰碰運氣。
“公子,那邊不是還有醫義診嗎?我們可以到那邊去。”
手下人小聲地建議道。
“不行,我要在這裡看病。要是他不能給我根治的話,我要砸了他的場子。告訴大家,他們都是騙子。”
公子哥氣勢洶洶地說道,性格倒是很倔強。
安娜先前靜靜地看着,等公子哥離開後,她走到了楊逸風的身邊。
“楊總,你知道剛纔那位公子哥是誰嗎?”
安娜笑呵呵地問道。
“管他是誰?誰也不能壞了規矩。”
楊逸風滿不在乎地說道。
“他爹可是紐約市曼哈頓區的區長,我聽說你們美洲集團公司的總部在曼哈頓,難道不怕他們找你麻煩?而且他的爺爺現在還是好幾屆的參議員,勢力可不小。”
安娜提醒道。
“怕什麼?我們楊氏集團在美利堅沒有勢力了嗎?”
楊逸風滿不在乎地說道。
安娜輕輕地點點頭,看來楊逸風可真不是等閒之輩。
看病的人漸漸地少了,公子哥終於等到了。
他走出了車子,坐在了楊逸風的跟前,伸出手來,不滿地說道:“要是你看不好我的病的話,我讓人你把你的場子給砸了。”
“你有沒有搞錯?我們這裡是義診,決定權在我們的手裡。要是你態度不好的話,我們有權拒絕給你看病。”
蕭妍憤怒不已。
“我看你們是沒有能力,所以才故意這麼說的。”
公子哥發出了一聲冷笑。
“我可以給你看病,要是我能把你治好,還希望你給我道歉。”
楊逸風忍着心的怒火,冷聲說道。
“好,一言爲定。”
公子哥毫不遲疑地答應了。
他已經受夠了身的疾病,實在是不想再受折磨了。
放眼望去,楊逸風看到這位公子哥,眼圈發黑,眼瞼浮腫,眉宇之間給人一種有氣無力的感覺,和他生龍活虎的年紀很不相稱。
起初楊逸風是認爲這是腎虛的表現,不過再仔細瞧去,又有點不像。
如果是腎虛的話身體會發胖,公子哥看起來卻很消瘦……
楊逸風拿起了公子哥的右手,用指頭給他號脈。
很快,楊逸風做出了判斷。
“你的身體進入了異物了。”
“異物?什麼異物?”
聽到楊逸風的話,公子哥的眉頭陡然一下子緊皺起來,臉色煞白。
“你有沒有得罪過什麼人?”
楊逸風平靜地問道。
他想要了解的清楚一點。
“我欺負過的人多了去了,他們都恨死我了,估計……”
公子哥得罪的人太多了,要是都說出來也沒有什麼意義。
“那這些得罪的人,有沒有和平常不一樣的對方,方說對方會巫術之類的。”
楊逸風見他傻愣傻愣的,於是提醒道。
“我想起來了,三個月前我去過拉丁美洲旅遊過,在其的一個部落的時候,曾經調戲過一位酋長的女兒……”
從那裡回來不久之後,他的身體出現了異樣。
公子哥爲了治病,去過不少的醫院,也請了不少的西醫專家,但是隻是當時好了許多,不過沒多久還是會這樣。
“知道了,一定是被人家給悄悄地下蠱了。”
“什麼?下蠱?”
公子哥嚇得坐在了地,臉色煞白。
他雖然不知道下蠱究竟是什麼,但是他知道只要被下蠱,肯定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
“先生,求你救救我!”
公子哥跪在地,懇求道。
“坐起來,不要緊張。”
楊逸風看到他的慫樣,氣不打一處來。
和剛纔簡直是判若兩人,估計他是太恐懼死亡了。爲了讓別人救他,什麼都顧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