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抓了仙冉?!”
聽了這幾個小子的話,楊逸風的眼神一下子變得頗爲難看起來,一雙眸子裡面射出的寒光,好像只要這些人點點頭,就能頃刻間將他們斬殺於此一般。
“仙冉?什麼仙冉?”
這個時候,那開口說話的學生一臉的納悶,看了看身邊的同伴,問道:“你們知道仙冉是誰嗎?”
“臥槽,該不會是今年新生裡最醜的那個女人吧?”
“我勒個擦,好像還真是哎,東海第一醜,這傢伙竟然跟東海第一醜是朋友?”
“哈哈哈,口味真重,笑死我了!”
。
這一刻,聽到楊逸風的話之後,這些高年級的學生們頓時放聲大笑起來,只不過,他們沒有看到,楊逸風的臉色,隨着他們的笑聲,變得越來越黑,越來越難看。。
“小b,不是我說你,你丫口味是真重,兄弟佩服!”
一個頭上纏着絲巾的男子吹了一聲口哨,滿是輕蔑和佩服的看向楊逸風,而後輕佻的說道:“你放心吧,我們纔不會動那麼醜的女人呢,看着都要噁心死掉了,怎麼可能會去抓?”
“我們抓的,是你那幾個兄弟,好像。。好像是叫什麼沈飛吧?”那青年朝着兩邊看了一眼,然後一樂:“那幾個小雜毛,臥槽他孃的真是太難搞了,傷了我們倆弟兄才把他們給‘請來’,不過呢,要是一開始他們這麼聽話的話,就不會受那麼多的皮肉之苦了!”
這青年說完之後,便是斜睨着楊逸風,幽幽說道:“現在,你有打算跟我們走了嗎?嗯?”
隨着這青年輕佻的聲音傳來,他身邊的一衆高年級學生也都摩拳擦掌,面露陰笑的看向了楊逸風。
然而,面對這些人,楊逸風的眼睛之中早已是殺機閃動。
但是他明白這裡是學校,萬萬不能亂來,想了片刻,楊逸風擡起頭來,目光灼灼的盯着那頭上戴着絲巾的青年:“你們的頭目是誰?”
“嗯?”
一聽楊逸風這話,那青年先是一愣,旋即囂張的說道:“我們大姐頭的名聲要是給你報出來,你小子得嚇瘋過去!你確定你要聽嗎?”
“確定,你說吧!”
“好小子,有膽色,那麼你就給我聽好了!”那青年見楊逸風臉上毫無懼色,當下心裡冷笑一聲,頤指氣使的說道:“小子,我們大姐頭,就是這東海大學扛把子,東海市四大美女之首,背後有着東海第一幫派羅生門的勢力,小子,你現在怕了嗎?是不是怕的要死啊?哈哈哈!”
那青年剛剛說完,便是自顧自大笑起來,連帶着他身邊的那些小子也都毫無形象的笑了出來。
猖狂的笑聲,直將這周圍不少的人的視線都吸引了過來,一個個的像是看神經病似的看着這些青年,只不過,這些人卻不以爲恥,反以爲榮,還覺得這是多麼了不起的事情呢。
“原來是長孫綺羅大小姐啊!”
聽了那些青年的話,楊逸風頓時露出一絲殘忍的冷笑。
這長孫綺羅,的確是東海市羅生門門主的女兒,也同樣是東海市幾大美女之一,但是印象中,楊逸風好像跟她沒有任何交集,這長孫綺羅爲何突然間抓走沈飛幾人要挾自己?
“小子,你還在磨嘰什麼,我們大小姐要見你,一刻鐘之內,你人若是到不了,到時候,你就準備替你那幾個朋友收屍吧!”
“哦?”
楊逸風聽了這話,頓時笑了出來,只不過,他臉上的笑容,任誰看了都知道是冷笑,是不善的笑,是猙獰到骨子裡的笑!
“你。。你想幹什麼!”
幾個青年見楊逸風面色不對,頓時臉上一抽,他們雖然對楊逸風瞭解不多,但是同樣聽說過楊逸風的許多傳聞,這傢伙輕鬆擊敗柔術高手小澤優太的事兒,這幾天已經在東海大學傳開了。
甚至就連長孫綺羅讓他們來帶人的時候,都曾叮囑過他們,讓他們對楊逸風客氣一點,因爲這貨動手從來不需要任何理由。
可是這些青年以爲只要報上自己大小姐的名號,楊逸風這小子就算是再囂張也不敢翻起什麼風浪,所以剛纔說話的時候纔是多了幾分囂張。
只不過,他們沒有想到的是,楊逸風這丫的竟然打算動手!
“你。。動了我們,你會後悔的!”
幾個青年見楊逸風一步步的朝着他們走來,臉上帶着陰晴不定的笑容,頓時嚇得魂不附體,撒腿就想跑。
可是他們的速度,在楊逸風的眼中,慢如龜爬!
一個箭步閃身來到那頭戴絲巾的青年跟前,楊逸風猛地砸出一拳,直接轟在這青年的胸口上,讓他口中直吐出一口鮮血,然後狠狠的摔落在了地上。
譁!
那些青年見楊逸風竟然說打就打,連個招呼都不說一聲,頓時嚇得炸開了鍋,一個個的開始四散奔逃。
可是楊逸風在這裡,怎麼可能讓他們就這麼輕而易舉的跑掉?
當下,楊逸風口中冷哼一聲,腳下連動,每一顆被他踢中的石子,都會猛地變成一枚堪比子彈的飛石,頃刻間擊中那些青年的後腦,直直的將他們砸暈過去,然後癱倒在地上,人事不省。。
。
東海大學湖心涼亭。
東海大學坐落於東海之畔,盛景宜人,而在東海大學之中,要說環境最美麗的地方,那就要數湖心涼亭了。
這裡一年四季,百盛開,各有各的美景,是東海大學爲數不多的戀愛聖地之一。
然而,以往熙熙攘攘的小涼亭裡,這會兒卻極爲冷清。
爲何呢?
因爲在湖心涼亭的入口處,站着兩名身高超過一米九的大漢,這兩個大漢,面容嚴肅,刻板,絲毫不近人情,在他們兩個的中間,則是豎着一塊牌子,牌子上面寫着幾個大字:閒雜人等與狗不得入內!
就是這個牌子,將幾乎所有的東海大學生阻攔於外,但是,人來人往,有很多的小情侶們見到這個牌子,根本連個屁都不敢放,直接灰溜溜的走掉了。
這是爲何呢。